在母親去世不到兩月,父親就迅速地與那個小他十歲的寡婦在一起,把他和我母親多年來的存款全都佔用,還非要我去見她認她做後媽,而且還要用我婚後省吃儉用買來的房子給他倆作新房。我和丈夫只好退掉現在的房客,在我沒有工作的情況下(為照顧母親我辭了工作),我丈夫還花錢幫他們裝修。可那寡婦非要一戶新的電梯房,否則不肯與我父親結婚,因此我父親就想把以前他和母親的住房賣了,加上手中的存款買套新房,裝修費還想向我與哥哥要。這一切都是在我母親離世不到半年的時間裏,因此我與哥哥都感到非常氣憤,我們商量好,如果賣房就把房產中本屬於我和哥哥的那份財產拿出來,那父親就買不起房了。
那寡婦因為得不到房子就不肯與我父親結婚,因此就只與我父親同居,我父親每月拿出幾千元來給她,每年不是去台灣,就是到日本、法國等國家與國內各景點的旅遊,用此來滿足她的歡心,我對她恨之入骨,因為她使我父親徹底地放棄了修煉,害苦了我母親,我母親就是因為放不下情,才一步一步被拖著往下滑的。
那段時間真是苦,想想父親那麼的殘忍,真是屍骨未寒就另尋新歡,那麼大歲數的人了,還像個小伙子一樣,每週到我這兒要新房,好像我是他的娘;母親在世時,是單位、周圍鄰居公認的好人。她有幾年住在我家裏幫我做飯、管女兒,每晚我一起學法、發正念,還能與同修交流,共同精進,那段時光真快樂。那段時間每天都想著母親,放不下的情纏繞著我。
每天晚上,我手捧大法書,讀著讀著眼淚就下來了。師父說:「其實,你們感到在常人中的名、利、情受到傷害而苦惱時,已經是常人的執著心放不下了。你們要記住啊!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1]
我跪在地板上一遍遍地讀著《真修》,淚水不停地往下流,那種放棄真是很難割捨,愛也是情,恨也是情,對母親的想念是情,對父親的怨恨也是情,但我把《真修》讀到好幾遍時,就真能用法來要求自己了,也真能放棄一部份了。當時我只能放棄我父親與母親的存款,還有部份做保留,那就是他與母親住的房子,我只把我們自己的房子裝修後給他們用,以後我父親不在世時收回,做了部份保留,心沒有完全放棄。一套房子幾十萬啊,這在大陸的工薪階層也是不小的數目。
那時我與那寡婦就開始有來往了,我叫她阿姨,而且我想起了自己的使命,人都是為了大法來的,不管此生做了甚麼不好的事,都應該被救度。但由於沒有完全放棄利益之心,看到她多沾一下光,或到我家拿了甚麼貴重的東西就很不開心,她借用我的房子,就想是不是想佔有我家的房產?她簡直是搶我家錢財的代名詞,因此我對她面部表情也冷冰冰,總想離她遠遠的。
當與同修交流,看師父在各地的講法,心性在提高,同修提醒我,所遇到的事都是好事,都是為了我們提高而出現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都是因為我們的心而出現的。在學法小組裏,有許多同修也遇到分財產的情況,她們都主動地放棄了,把遺產讓給更困難的兄弟姊妹,而且有的家人還向同修要一筆錢,她們也都給了。對比同修,我感到很慚愧。
當我把這一切看開,連母親的那套房子也放下了,心想:你要,就拿去吧。其實在《轉法輪》第九講中,師父早就指出遇到這種情況,應該怎麼做,怎麼樣才算達到標準,只是自己一直不悟。
父親曾要我去簽協議書,關於他們倆人雙方子女的財產問題。我認為是對我的經濟迫害,所以一直就找藉口沒去也沒簽。當我心裏放下人心時,看到協議書內容是:老人以雙方子女照顧為主,房財歸各自的子女。
他們從法國旅遊回來後,父親把我叫去談談家常。當父親講到在法國看到的耶穌為眾生受難,輝煌的壁畫中有小天使,我就講了當年我煉功時,天目中看到的各種神,還有帶翅膀的小天使;講到當年大家一起煉功場合是多麼的祥和,天安門自焚偽案,以及江澤民為甚麼迫害法輪功?當我有停頓時,他還好奇地追問為甚麼?
阿姨在邊上也聽得有滋有味,最後她說,在法國看到幾張報紙,說是煉功人身體好,周永康、薄熙來等迫害法輪功,她恨不得帶兩份回來,導遊說不能帶,所以沒帶來。她露出幾分遺憾的神情。我又給她講了大法真相,講師父要求我們在矛盾面前向內找,找自己的原因……最後她說:「看得出來,你們煉功的人精神境界就是高,修養就是好,我怎麼花你父親的錢,你都不計較,這麼好的功法,我也想學!」父親捅捅她,意思是叫她不要說,沒想到她反而大叫起來:「做好人,怕甚麼?!江澤民周圍的人都抓起來了……」世人真是為法而來的啊!生命明白的一面在清醒!也感謝法國同修們的努力!
我說:「父親也學過,可他現在只煉動作,不學法,不學法不能算是煉功人。」阿姨馬上說:「有書?我也要看。」我父親因為怕心,說:「不用看了,以前看過了。」我說:「煉功人學法要每天學,不然不知道高層次的法就沒法修。」父親不讓我說。阿姨聽到後馬上說:「書是人的精神食糧啊,就是要反覆看才能得,哪裏有書?」父親說在老房子裏。阿姨說:「趕緊去拿!教我盤腿……」
我給阿姨做了三退。她說:「這就是保平安啊,我還有姐姐,你也幫她們退了吧!」我說:「要她們自己真的想退才行!」她著急了:「明天我就去與姐姐說。」
父親責怪我為甚麼他住院不去陪他?我說:「你有阿姨在,我們就放心了。再說我白天上班,晚上要煉功、學法。我打電話問過你,你說週六來就可以了,所以就週六來了。」父親搖搖頭表示生氣。這時阿姨在邊上說:「煉功是很重要的事,做善事很好,這邊有我呢!」然後對父親說:「你那是小手術……」她就像我母親當年一樣護著我。
過幾天,父親又要帶阿姨到外地去了。阿姨說:「把(大法)書也帶上,我每天都要看。」生命真是為大法而來的啊!我們真的只有修好自己,才能救了眾生。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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