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證實法救人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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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五月十四日】師父二零零二年發表新經文:「大法徒講真相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1]經文後我心裏急,開始與老伴走出去講真相救人。

全心全意對待講真相

開始我只是去同事、親戚、朋友家裏講真相。

一次偶然機會,老伴在路上遇到一同事要老伴去他家裏,說他買了新房,要向老伴顯示他家的新房。老伴與他講真相,他根本就聽不進去,老伴就走了。走到公園遇到有緣人,講的很認真,他也聽的認真,也很認同和相信。

老伴回來與我說咱們倆得改變方式了,到外面找有緣人講真相。從此我倆就到公園和街頭巷尾面對面講真相,走到哪兒講到哪兒。

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發表後我倆就開始在講真相的同時勸「三退」。我為了能講好為何退黨的真相,看了三遍《九評共產黨》,二遍《江澤民其人》和《解體黨文化》,每期的《明慧週刊》、《正見週刊》、要發的真相資料、小冊子我都認真看,哪個也不落。師父也給我打開記憶,書裏的內容大概都能記住。為了講真相我白天出去,晚上學法,一般我是晚上發完十二點正念後才睡覺。看了同修交流文章背法,我也開始背《轉法輪》,一段一段背,就這樣背了九遍,我想把法記在心中。我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學法、煉功、講真相發正念不落空。

講真相我一天也捨不得耽誤,我想我若總是呆在家裏師父怎麼給我安排有緣人?不管是颳風下雨、節假日、冷、熱天,還是甚麼敏感日,我都出去講。有一天烏雲密布,天象扣個鍋似的,老伴說還出去講真相嗎?我說去,我想師父法身有安排。我倆來到江邊雨就下來了,非常大,人們都躲到橋下避雨,我們也來到橋下,就開始一個個的給避雨的人講。那天在橋下勸退七、八個人,又躲到樓房門洞勸退了八、九個人,一點沒耽誤。

最開始講真相是他講我發正念,我講他發正念。一天就能退一、兩個人。講的口乾舌燥,又講預言又講故事等等。後來我與老伴交流,我說這樣不行,師父講:「如果你正念很強,邪惡就會被解體。真正慈悲的力量能解體一切不正的因素,你跟他講的時候就是能量在往外發放,就會解體那些邪惡的東西,另外空間裏的邪惡就不敢再靠近與控制人。那麼這個時候對人講道理他就會聽了,你就會破除他被中共邪黨灌輸的那些個謊言,就會把他的心結打開。」[2]不能你發正念我講、我發正念你講,浪費時間,這裏還有怕心,有怕心在,就講不好真相,還耽誤救人,從此我倆就分開講。

明慧有一篇文章對我啟發很大。那位同修走了許多省市見人就講,鞋都走壞好多雙,一天能勸退一百多人。我想我是有愛面子心和怕心要去掉,改變觀念找主要的講。從師父的講法中,我理解講真相要讓人明白,法輪功是甚麼、邪黨怎麼惡,人有明白的一面,講真相不要講高了,得順著他的執著講。我們就根據不同人從不同角度講真相。具體事例就不累述。

師父就在我身邊

二零零八年中國大年三十那天,我仍然先忙著出去講真相,沒打掃衛生。下午講完真相回到家,我忙著剁餃子餡、洗衣服、掛窗簾,又收拾屋子。心裏冒出一念:「今天不能學法了。」結果就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在掛窗簾時,我腳踩在了床上席夢思床墊邊上,邊上的鋼絲一彈就把我彈到牆上,臉直接撞牆上,手也本能觸在牆上,然後摔在地上。

老伴在外屋聽到我「啊!」了一聲就趕快過來,一看我滿臉是血,鼻子在出血。我知道我被舊勢力鑽空子了,與老伴說快發正念。我也隨即坐在地上發正念,不去管鼻子出血。

隨後我與老伴說,我念不正,心想沒時間學法了,被舊勢力鑽空子了。咋沒時間看書,有時間,是自己心不穩。我在師父的法像前說師父我錯了,我甚麼也不幹了,就開始學法,我的兩手被摔的不能動,牙也好像錯位不對齒,我都沒管它。年初一早上起來吃點剩飯就出門。

那天氣溫零下二十多度,我因為手疼不能戴手套、圍巾、也忘了帶門鑰匙,就去了街上。勸退了十幾人就回家。到樓下一看進不去門了,老伴沒回來。我又凍臉又凍手、腳。我轉身去了百貨商店,又勸退了幾人,回家一看老伴還沒回來,我又出去講,這樣來來回回勸退了二十多人。我心裏想,我一天能勸退二十人。從此後我不勸退二十人不回家。

「修在自己,功在師父」[3],師父法身看我有這個願望,每天都給我安排有緣人。

這又出現一個問題,我一天勸退二十人,加上老伴勸退的一星期就能退一百五、六十人。發表「三退」名單就成問題。因為我們不會電腦,與同修接觸的少,要發表名單得倒兩趟車送到同修家。同修也很忙,是上班族,有時同修上班沒回來或有事我還白跑一趟。

師父的法身甚麼都知道。師父告訴我們資料點遍地開花,我有了想學電腦的想法,兒子就回來了。他的第一句話就問他爸:「你需要甚麼?」老伴隨口就說要電腦,兒子到電腦城把電腦買回來就走了。問題又出來了:怎麼學呀?對電腦又一竅不通,還沒時間學,兒子不在家沒地方去問。正在犯愁,同修來了,一看到電腦就說要幫我們裝上。同修把電腦給裝上系統,又來教我們怎麼開機、關機、下載、打印、都寫在紙上後就走了。

可是不會打字啊,名單還是發不出去。我只有小學文化,我想去花錢學又沒時間,我只知道用拼音打字可音怎麼拼並不知道。這時老伴在屋裏查字典翻到最後一頁看到拼音表,靈機一動說你可按照這圖表在電腦上學。

師父法身給我開啟智慧,我按照字典的圖表學。一下午時間就學會了,能打出字來了!再也不用跑那麼遠去麻煩同修了。從此不但自己能發表三退聲明,還能做真相資料了。

一次參加同修的交流會,對我觸動很大。當時我沒想發言,就想聽聽同修是怎麼修的。師父法身就借同修嘴點化我說:「你一天能退二十人,你不修好你自己,你也等於是常人在做大法的事。」我當時就炸了,心想我每天辛苦救人我等於白做?就說,難道我一天能退二十人還錯了嗎?我覺的很委屈,哭了。

師父說:「很多神在我耳邊講:你們大法弟子不能被說,一說就炸,說也不能說怎麼行,不能被人說怎麼修,這叫甚麼修煉人,等等等等。以前我知道各種干擾很多,面對迫害中要做的事還不成熟。為了叫你們做好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我一直不講這方面的法,我也沒有對你們重點說這方面的情況。目前這方面的表現很突出了,這方面是得注意了。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啊,大家知道,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真正受到損失的時候修煉人都付之一笑,這是你們應有的狀態和必須做到的,因為你不是常人,你要走出常人的。你不能用常人的理來要求自己,你得用高標準來要求你,所以你們必須得做到這樣。」[2]可當時我沒做到。

同修很尷尬的解釋說:「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有說你,我不知道你的事,我是在說我的體會。」結果會開不下去了就散了。

師父的話打到我腦子裏來,「面對再大的委屈都能夠很坦然的對待,都能夠心不動,都不為自己找藉口,有很多事情甚至於你不需要爭辯,因為在你修煉這條路上沒有任何偶然的事情,也許相互說話中觸動你的、也許和你發生矛盾有利害關係的這個因素就是師父弄來的。也許他說的那句話非常刺激你、點到了你的痛處,你才感覺到刺激。也許真的冤枉了你,可是那句話並不一定是他說的,也許是我說的。(眾笑)那個時候我就要看你怎麼對待這些事,那時候你撞他其實你等於是在撞我。」[2]

回到家裏靜下心來找自己,心想,修煉這麼多年確實沒有認真修自己,因為我和老伴都修煉,我們感情又很好,沒有甚麼矛盾,經常是我倆在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接觸同修少。我對照法查找心性,這一階段講真相確實冒出很多人心,顯示心、爭鬥心、歡喜心、名利心等等都有。講真相如果遇到同修就高興的顯示自己,說一天能退二十人。師父書中說:「平時自己為了名,為了利得到一點好處,張揚張揚,顯示顯示:我有本事,強者。」[3]。我這不是在貪天之功嗎!都是師父在做呀!我只是跑跑腿、動動嘴,師父看到了危險借同修嘴點化我,我還不悟用人心想問題,不用大法去對照修自己多危險呀!

最近還有一件事對我的觸動也很大。我替同修發表退黨聲明,同修寫重名,用同音字代替,我也用同音字給發表了。

編輯同修很負責任,問:「此名單中的,『萍安』好像是『平安』的諧音,這樣的化名聲明人本人是否知道如何寫的?如果聲明人不知道如何寫的,這種做法讓名單看似不真,而且有可能是私自更改了聲明人的化名,導致不符合代人辦理「三退」化名要本人同意的要求。如果真是這種情況,我們可否將諧音名改回原名?或者您提供原始名單?看到此留言後望回覆,謝謝!」我的回覆是:「編輯我是替同修轉發的,我們文化低起名時記名重複,有時記名不會寫用同音字代替。我就用同音姓氏字給改過來,如(同字寫佟字)您說的情況我知道了,我會告訴同修,我本人也會注意,這是原名單。」

編輯同修很認真又給我回覆:「謝謝回覆說明!我們會將諧音名改回原名,然後將重名分開發表,請過幾日查詢處理結果。望以後切勿使用諧音名,那會起負面作用,影響聲明登記,我們不做不真實的事。」

看到同修回覆我很感動,我看到了同修對法負責、對眾生負責的態度和認真做事的心。我也認真想自己,我問自己你修自己了嗎?遇到問題首先推責任,認為是同修的錯,不找自己的錯,把回覆給同修看讓他注意。找藉口強調沒文化,不謙虛,編輯回覆還客氣謝謝,我連謝謝都沒寫,做事不認真糊弄事,都是黨文化在身上的表現。看到編輯寫到「我們不做不真實的事」,心裏還不舒服,觸動了為私為我的心。不修好自己,能講好真相嗎?修煉是非常嚴肅的事差一點都不行。我們修的就是真、善、忍,做不到還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嗎?下面引用師父的法與同修共勉:「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4]。

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快講〉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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