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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遭吊刑、抻刑 項利傑在吉林女子監獄被酷刑致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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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項利傑女士,現年52歲,吉林省遼源籍人,1994年8月與台灣居民楊進義結婚,婚後夫妻感情融洽,生活幸福。1999年7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居住在台灣的法輪功學員項利傑回中國大陸為法輪功上訪、陳情,遭到了非法勞教、判刑等迫害,至今再沒能回到台灣。

項利傑女士
項利傑女士

項利傑女士2006年12月被非法判刑十一年,2007年2月被非法囚禁在吉林省女子監獄。在長達11年的冤獄期間,項利傑遭受了「吊刑、抻刑」等種種令人髮指的酷刑摧殘,最終導致她右臂殘廢,完全喪失了勞動能力。其痛苦及慘烈的程度,讓生活在二十一世紀文明下的人類難以置信。

不久前,項利傑已冤獄期滿出獄,但又被當地公安部門劫持到洗腦班(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監獄)迫害。請全世界正義之士關注項利傑被迫害的情況,伸出善良之手營救她,使她早日獲得自由。

自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發動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在其「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的滅絕政策指使下,十幾年來,吉林省女子監獄對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實施著天良盡喪、人性全無的身心摧殘。為了向世人揭露中共及其幫兇的罪惡,曝光吉林省女子監獄執法犯法,對堅守「真善忍」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酷刑摧殘的罪惡,一知情人冒著生命危險,把當時惡警及其幫兇對項利傑女士實施酷刑折磨的場面,用11幅手繪圖真實地描繪了下來,幾經周折,輾轉帶出。

本文的酷刑圖及文字,是根據知情人所繪的簡圖以及附在圖上的文字整理而成。

知情人手稿
知情人手稿

2007年2月,項利傑被非法關押進了吉林省女子監獄八監區(原教育監區)。原監區長曹紅及其幫兇(監獄中關押的刑事罪犯),對項利傑女士實施的第一個酷刑是「上繩」──用繩子捆綁四肢或身體,再進行吊,抻,這個酷刑從2月延續到4月份,項利傑女士被吊掛了兩個多月。

2007 年9月初到12月初,項利傑遭受第二次「上繩」酷刑折磨,在床上整整被吊了3個多月,期間,沒有允許她下過一次床。這次迫害,也是由曹紅親自指揮的,罪犯們把項利傑四肢綁好,然後吊到上鋪的鐵欄杆上,每次一吊就長達七八個小時。殘酷的折磨使項利傑多次心臟病發作,生命危險時,曹紅就指使犯人往項利傑嘴裏塞「救心丸」。搶救過來後,再繼續進行迫害摧殘。

在這次的「上繩」酷刑中,項利傑右臂被折磨致殘,造成她終身殘廢。參與迫害的除了原監區長曹紅和其他部份獄警外,還有受曹紅等人指使的尹麗輝、連會棒、劉萍、陳豔梅等刑事罪犯。

「吊刑、抻刑」的迫害過程,請見圖一至圖八。

圖一

罪犯們把項利傑吊在空中,七八個小時後,項利傑的四肢已經紫黑腫脹。罪犯們再把她放下來,約緩5分鐘後,又換新招折磨──她們先把項利傑的四肢用繩子捆綁得緊緊的,然後再把已經捆綁好的腳綁在床的鐵欄杆上,把捆綁好的雙手穿過床頭,再綁在頭前的另一張床的床頭欄杆上,再用力把頭前的另一張床拉開,拉到極限後,兩張床中間再放一個小凳子將兩張床頂住隔開,每次長達四五個小時。

就這樣,罪犯們每天都將項利傑先吊七八個小時,然後放下,再這樣抻拉。這樣超極限地、長時間連續不斷地對項利傑進行「肉刑」抻拉,使項利傑痛不欲生,筋腱嚴重受損,軟組織被嚴重拉傷,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把項利傑右胳膊拉得彎曲變形了。當時的右臂肉皮和骨頭及筋牢牢地粘連在一起,肉皮一點兒都提不起來。

圖二

發現項利傑的右臂被拉彎嚴重變形後,慘無人道的惡徒們仍然不放過她,繼續每天抻拉她。惡徒們把項利傑已經扭曲、受傷嚴重的右胳膊綁在床底下的鐵欄杆上,拉到極限後,再進行長達四五個小時的強行抻拉。這種對人體超負荷、超極限的非人折磨,使得項利傑生不如死,撕心裂肺。

這一切罪惡都是在原監區長曹紅的主使和其他獄警的「默許」、指使下發生的。

圖三

項利傑遭受「肉刑」抻拉的酷刑長達3個月之久。罪犯們在幹警的指使下,有恃無恐,毫無忌憚,每天變著花樣地折磨著項利傑。

在這3個多月的時間裏,罪犯們從未讓項利傑下過一次床,不准她洗臉刷牙,即使大小便,也都是這樣綁著,然後扒掉褲子,下面用盆接,一天只接一次;如果項利傑將小便尿在床上,罪犯們就毒打她;惡徒們每天只允許項利傑睡兩個多小時的覺,睡覺時也是被綁著。

圖四

獄警張樹玲親自查看了項利傑被吊彎後嚴重受傷的右胳膊,但不是馬上帶她去醫院治療,而是指使被判刑關押的詐騙犯尹麗輝,每天晚上把項利傑捆綁在床上,只留下右胳膊不綁。然後,尹麗輝拽著項利傑已經彎曲的右胳膊,殘忍地、上下來回地硬掰,硬拉,不到半個月,就把項利傑僵硬彎曲的右胳膊硬生生地掰成骨頭錯位了。

就這樣,獄警們不但惡意地不讓項利傑治療受傷的胳膊,還將她迫害致殘了。

項利傑的右臂骨頭被罪犯尹麗輝活活地掰拉錯位後,獄警們並沒有停止對項利傑的摧殘迫害,繼續指使罪犯尹麗輝強行掰拉項利傑的右胳膊,並讓罪犯商萬芬、李廣慧倆人輪番地站在項利傑的右肩膀上踩踏。項利傑右臂的肉皮被踩破流血,結痂後再被踩破,流血不止。

就這樣,罪犯們在獄警的慫恿下,人性全無,獸性大發,肆無忌憚地摧殘項利傑。

圖五

罪犯們每天晚上先是強行拉、抻項利傑那骨頭已經錯位的右胳膊,之後,再把她的右胳膊用兩塊木板緊緊夾住,捆綁在床上牢牢地固定一宿。惡徒們企圖用這樣的辦法,把項利傑已經嚴重錯位的右胳膊復原,從而銷毀她們把項利傑的右臂迫害致殘的事實證據。

項利傑那只嚴重受傷且骨頭錯位的右胳膊被硬生生地捆綁、固定在夾板裏,項利傑疼得大聲叫喊,罪犯就用毛巾堵住她的嘴,整宿地堵著。這種殘暴的非人折磨,使項利傑痛苦至極,生不如死。罪犯們打著「救」項利傑的幌子,實則在迫害她。

然而,獄警對這一切卻視而不見,不聞不問,任憑罪犯不計後果的作惡。她們不但喪失了最起碼的職業道德,喪失了人類最起碼的同情和憐憫的本性,而且還執法犯法,變本加厲地慫恿犯罪。由於沒有得到及時治療,使得項利傑失去了最佳治療期,最終導致右臂殘廢。

圖六

這是罪犯尹麗輝在每天晚上點完名後,強行把項利傑早已彎曲變形,且又筋腱粘連、僵硬不能回彎的右胳膊,野蠻地、殘忍地硬掰(圖六)。項利傑疼得撕心裂肺,大喊大叫,罪犯就用毛巾堵住她的嘴,繼續強行上下硬掰。

圖七

項利傑的骨頭錯位後,獄警不帶項利傑馬上去醫院治療,而是讓罪犯們任意折磨她。罪犯們「獨出心裁」,強迫項利傑自己用手拉住上鋪床的鐵欄杆,長時間地拉直,吊,抻。明知道骨頭錯位不可能靠自己拉回去,但獄警就這樣任由罪犯隨意摧殘項利傑。

圖八

吉林省的冬季漫長且寒冷。在如此寒冷的冬天裏,罪犯們不許項利傑穿棉衣棉褲,只許她穿襯衣襯褲。她們殘忍地把項利傑綁在床柱子上,吊著她,腳尖沾地。只穿著襯衣襯褲的項利傑凍得渾身僵硬,直打冷戰。獄警和罪犯看著她,很是開心。

圖九

項利傑還遭受了長期的「體罰」折磨。項利傑的右臂被徹底致殘後,每天晚上罪犯們都逼迫項利傑雙臂舉過頭頂,長時間罰站,一動不許動,動一下,就毒打她,或往她身上潑涼水。每天項利傑都被罰站到半夜12點後,才准上床。

圖十

這是另一種罰站酷刑:每天早上兩三點鐘,罪犯們先把項利傑吊起來(見圖九),吊到5點多後,放下,然後逼迫項利傑雙手雙腳並直,手放在褲線上,一動不許動,稍微動一下,她們就狠狠地打項利傑耳光,或對項利傑拳腳相加。項利傑每天白天都被這樣罰站,到了晚上又被逼雙手舉過頭頂罰站(見圖十),每天都遭受長達19個小時的罰站折磨。

圖十一

在項利傑右臂嚴重紅腫的情況下,獄警劉明華不但不馬上帶項利傑出外檢查,而是逼迫項利傑出工幹活,逼她幹了大約20多天的奴工。後來劉明華看到項利傑右臂紅腫得越來越重,才停止對她的奴役迫害。

過了很長時間,獄警楊義才帶項利傑出去拍片,但一直不告訴她拍片的結果。

2009年11月9日,獄警倪隊長帶項利傑去中日友好醫院拍片,大夫說項利傑右臂骨頭錯位了,需要馬上手術治療。回來後倪隊長找項利傑談了關於手術治療的事情,再後來就一直擱置不提了。監獄又一次惡意地讓項利傑失去了治療機會。

2007年監獄把項利傑致殘後,先後3次惡意拖延,故意使項利傑失去最佳治療期。5年之後,2012年5月,獄警帶項利傑去吉林大學三院手術,而且在事先沒有經過項利傑本人的同意,在她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就私自拿掉項利傑原來的好骨頭;又違法操作,不准項利傑的姐姐到醫院去簽字,只允許其姐姐在監獄的門衛室裏簽字;不准項利傑家屬看手術的整個錄像和筆錄。獄警還向項利傑家屬勒索2000元的治療費。

手術後,項利傑的右臂不但沒有任何好轉,卻因為被拿掉了好骨頭,造成右胳膊比術前更粗,更麻,甚至疼痛難忍;手術時拿掉了好骨頭,加進了銅製的骨關節肘腕,造成了氣血凝滯受阻,使得項利傑的右胳膊殘上加殘。

現在項利傑右臂筋骨脫節,血脈不通,肌肉萎縮,已經殘疾,喪失了勞動能力。這樣的身體出獄後沒有能力去打工掙錢,將來的生計也是個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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