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學生時期就開始學法煉功,當時校園的環境比較單純,自己住校也沒有太大的壓力,因此時常感受著學法的美好。服兵役時,即便初期有一段時間無法學法,但兩三個月後與環境彼此適應之後,倒也能逐步的在軍中學法煉功。
然而,退伍後的隔天,開始踏入社會工作後,便隨即調到其它縣市的工地工作,在工地工作的忙碌、繁雜與不適應,發現自己竟然逐漸拿不起大法書,只有在集體學法時,或者在要參與一些具體項目之前,才會希望拿起書來看,就這麼連續了幾年,但仍無法持續堅持學法,那時的修煉狀態正如同新學員一般,對於學法的態度是有看也好,沒看似乎也行,有時心裏的僥倖心態也告訴自己:沒關係,對以前看的大法書內容還有印象,還可以對照自己。
師父在《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也有人想,我是老學員,一段時間沒學法不會有問題。有問題,再老也不行,因為修好的那部份已經隔開了,先天推到位的功得加上你在法中的正念才會起作用,不學法、離開法就指揮不動,因為那是法的力量。」
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但是也有不學法只做事的。三件事都要做,要是只做事不學法,那就是常人做大法的事。常人做大法的事不能圓滿,只能積德。積德積福份,來世有福份,就是這個,不能圓滿,那你說這不白做了嗎?修煉人不修能行嗎?心裏裝著法,講真相才能夠使人得救,講出的話才有震撼力。」
在這幾年,我常常在清晨睡醒時想:怎麼又這樣過了一天?何時才能像以前一樣有精進的動力?能夠恢復到每天學法、能夠像以前一樣在桌燈溫暖的黃光下,讀著大法書,讓身心浸泡在法中。隨之這個念頭就又被當天常人的工作思緒給掩埋了。
二零一三年,我與同修參加了當年五月的紐約法會,有幸聆聽師尊蒞臨會場講法。我依稀記的在回程的飛機上,半夢半醒間有個聲音問我:難得出國一趟也不容易,你有沒有想要甚麼?我心中馬上回答: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回到得法初期精進的狀態。我知道,我想要有一個大的改變。
回台灣後,工作上一樣忙碌,同時還要出國去國外工地,學法還是顧不上,但是,我真的不能再隨便了,我可是剛聽完師尊現場講法的弟子啊!?
就這樣,二零一三年九月,我摔了一個大跟頭。一天,我們公司一個工地出事了,隔壁九戶鄰房下陷了,好多鄰居在抗議、登報紙、綁布條,我去到現場,第一次面臨新聞上才會看到的不理性場面,心理壓力很大,這對我的衝擊太深刻了。那天開車的回家路上,我震驚了,不斷想著,這到底是甚麼難?這個漏太大了。
晚上回到家之後,我便開始拿起書來學法,因為,心裏想的是,沒有路了,之後,就是每天學一講法,一直到今天。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我說這還是真有問題。對於執著,有的學員表現出來,有的學員不表現出來,擱心裏就執著的不行,到最後他也解不開了。邪惡就叫你越來越不對勁兒,讓你摔大跟頭,讓你摔的一輩子都忘不了它。它們是這麼樣幹的,所以不要執著到那種成度。出問題又問師父咋辦,其實就是你們執著造成的。師父會管的。」
從那之後,雖然學法的規律開始恢復了,然而,我就像是個危重病人,內心深處還是希望哪天師父可以幫我把這個難拿掉,尤其每次去工地面對著鄰居長篇大論的指責與抱怨,心裏全是煎熬。
還好,雖然開始還是抱著有求之心學法,但是,總算學法是規律了,書不會再放下了,無論當天忙到多晚還是堅持一定要學法。那麼,這個麻煩事持續了多久呢?
這個麻煩,在我堅持每天學法十個月之後,突然有一個轉機,在其中一個週日,九戶裏面有三戶跟我們和解了,再過一年,全部九戶都和解了。而越到後期,內心對大法的比重就開始可以調整回來了。
而從修煉的角度來看,從堅持每天學法後,沒多久就有三個不同項目的同修來找我協助活動上的事宜,而在媒體工作上,拍了五年的機器與軟體,就這麼自然而然的轉換成另外一套系統與製作觀念,感覺似乎是被師父推著走的。
印象最深的是,那時每樣項目要用的器材正要到手的當天,總是會碰到要跟工地鄰居住戶見面的日子,真的是器材要到手還得魔那麼一下,還不能對器材有太強的期待與歡喜心。
以上僅就個人學法方面走的路,與大家做一點交流,希望同修別再走這條彎路,同時也想跟大家分享,個人理解,我們在工作項目中所能發揮的效力,智慧與能力真的來自於法。
分享到此,不足之處請不吝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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