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去怨恨心 險阻變通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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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四月十二日】我是一個個體醫生,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算是個老大法弟子。在修煉的路上,我遇到了重重難關,也走過彎路,磕磕碰碰走到今天。我的體悟是,每當遇到關難,只要向內找,抓緊學法,靜心學法,背法,抄法,法理清晰了,找到了執著心,找到了造成魔難的根本原因所在,就能突破它,就能使自己的心性提高上來。那時,真是天青日朗,化險阻變通途,別有一番景象。

下面我把修煉中修去怨恨心的體會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對丈夫怨恨 魔難不斷

我出生在非常貧困的中國農村,家中姊妹多,父母為養家糊口整日辛苦勞作。我出生後,就跟隨著父母泡在田邊地角,日曬雨淋,幼小的身體長滿了膿瘡,現在我身上、頭上還有毒瘡留下的疤痕,頭上有疤痕的地方連頭髮都不長。更嚴重的是我得了終身難以治癒的疾病──風濕病,由於風濕引起腳踝關節疼痛,往往疼痛的不能入睡,每晚靠丈夫給我搓擦很久,才能勉強入睡。

另外我還患有貧血、慢性胃腸炎、婦科病,感冒則是經常性的。二十多歲時,我只有七十多斤的體重,是個名副其實的藥罐子。沒想到修煉法輪大法後不幾天,這些疾病都不翼而飛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真是美妙無比。我丈夫親眼見證了法輪大法發生在我身上的奇蹟,很支持我修煉,經常幫著我調試電視和錄放機播放師父的講法視頻和煉功錄像。

可是修煉不到一個月,提高心性的關難來了。有一天,有外地同修來交流切磋,我就關了診所的門,到城裏去學法。我回來還沒等進家門,丈夫就對我大發雷霆,大吵大鬧。以前家裏甚麼都是我說了算的,丈夫一向對我言聽計從,他今天竟一反常態,敢如此對待我。正如師父說:「因為業力落到誰那兒誰難受」[1]。可惜當時我沒有忍住,跟他幹起來了。於是,他氣勢洶洶的強行把我拉到親戚家,並把我關在親戚的家裏,交給親戚看著,不准我出門。關了我幾天,他把我放在家裏的師父講法錄像帶偷偷拿進城裏,去找城裏的公安。公安把講法光盤看了後說,只是一種氣功修煉,就還給了他,他才讓我回家。

不知怎的,他就是不准我學法、煉功。只要看見我學法、煉功,不是搶書、撕書就是打我。我氣憤以極,我說: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辦不到!我憤怒的質問他:你知道以前我一身病,幾十年了,誰能幫的了我?誰能把這些病給我拿下來?你花錢能治好我的病嗎?現在我煉功身體好了,脾氣也不像以前那樣暴躁了,甚麼活我都能幹了,並且我還給家裏節省了好多醫藥費,你反倒不要我煉,為啥不准煉?他也說不出來啥,就是不讓煉。

丈夫沒在家時,我偷偷看書,或晚上等他睡著了,拿著手電筒躲在被窩裏看書,經常是半夜三更才敢悄悄起來煉功。有時被他發現了,那可不得了。他氣急敗壞的拽著我的脖領子或者抓著我的頭髮,就往地板磚上、床邊上反覆撞。他身材高大,我纖細瘦弱,他拎著我甩就像拎只小雞。有時拿撐衣桿往我身上一陣亂打,還攆我出家門;有時半夜三更突然把我叫醒,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隨著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有時半夜裏拽著我到派出所去離婚。有兩次掐著我的脖子,差點讓我窒息而死。我想就這樣不明不白死了嗎?不能死,我要煉功。這時我就趕快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我一喊師父,瞬間他就鬆開了手。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著我。

從此,我對丈夫產生了深深的怨恨。我和丈夫結婚時,我們窮的上無片瓦,下無插針之地,全靠我倆勤勞致富,建立了一個美好的家。此時我怨他沒良心,怨他不分好壞,怨他無理取鬧,怨他不讓我煉功還打我……怨恨心層層層層的包裹著我,使我學法入不了心,學也是膽膽突突的學,躲躲藏藏的學,憤憤不平的在學。再加之各種人心雜念的干擾,胡思亂想,哪能學好法呀?

其實師父講的法很明白,我們都知道修煉人遇到的矛盾都不是偶然的,任何矛盾都是提高心性,轉化業力的好機會。可是由於這顆強烈的怨恨心在翻騰,在作怪,死死擋在那裏,讓我深深的陷入被人心執著糾結的怪圈裏,不能依法向內找而一心向外看,一味怨對方;由於這顆怨恨心橫梗在那裏,使我無法理性的、善意的、冷靜的與丈夫溝通,與他善說化解他的心結;又由於怨恨心越重我們越對立,關難就越大,以致一關過不去,更大的關難又來了。

二零零一年,我去省政府、去北京層層遞交真相信,回家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邪黨怕我再去北京,安排我丈夫拿著工資不上班,專門看著我。一天,我有事悄悄出去找同修切磋,丈夫一時找不到我,怕的要命,怕我再去北京,怕家庭受牽連,怕失去工作,怕邪黨的恐嚇。丈夫在驚恐與壓力下把我告發了,造成我被非法勞教迫害一年。

二、對同修怨意難平 險中險

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幾天,聽說了中共邪黨要對法輪功進行打壓的消息,我們八位同修就一路去北京證實法,希望能通過講清真相,制止迫害的發生。

一路上,同修A對我很苛刻,就像管小孩一樣管著我,訓斥我,好像甚麼都不順她眼似的。雖然表面上我沒和她頂嘴,但心裏憋著氣,有時偷偷的流淚。到了北京郊區,我們到外地同修幫我們租好的房子住下,外地同修說,目前沒甚麼事,有事需要大家去證實法,就通知我們。同修A和別的五位同修一聽說現在沒事,就決定馬上去北京城裏買返程的火車票,打道回府。我和同修B決意留下不走,我倆還各自買了一大包饅頭準備好幾天的生活,想等過幾天看看情況再說。

可是同修A當天晚上九點過,突然來敲門,我和B同修正在讀《轉法輪》。她進屋後說,是她把我帶來北京的,必須同她一塊走。我堅決不走,她很蠻橫,很生氣,又吵又鬧,說了很多不入耳的話。還說,你不走就是破壞大法。我覺的當頭一悶棒:證實法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怎麼會是破壞法呢?到了她們在北京城裏住宿的旅店時,有的同修已經睡了,那晚我想不通說我破壞大法的問題,徹夜難眠,眼淚泡枕頭。

第二天晚上的火車票,白天等火車的時間,大家去逛故宮。我們在故宮遇見了家鄉的同修C,他們幾位同修也到北京證實法來了。我決定與C同修他們一道留下證實大法。可A同修堅決不准,橫豎硬逼著我跟她走。我多次與她交流,我說還有兩、三天就是「七二零」了,多住幾天再回家不行嗎?如果你們帶的錢不夠,我帶的多,過幾天走大家一起用,都夠了。無論怎麼說A都不聽,非要我同她們當晚坐火車回家。我沒有辦法,紅腫著眼睛,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啜泣不止。

當晚在火車上,我做了一個夢,清清楚楚夢見有好多好多人都坐在幾間大考場裏考試,我們一路出門八個人,回家的有七人。回家的七人進考場,拿著卷子還沒答卷,看見火車來了,匆匆上了火車往家趕。醒來後,才知道這樣匆忙回家,還沒達到證實法的目地,肯定是錯了。

回家後,我每見一個同修就義憤填膺的、滔滔不絕的傾訴自己的委屈,數落A同修怎麼怎麼的不對,怎麼怎麼的兇惡、蠻橫,越說那個怨恨心就越重。從此,我對A同修的怨和恨無法形容。

在師父《心自明》這篇經文發表前,A同修給我送來一篇經文,後來證實是一篇假經文。由此我對A同修更加反感,對她的怨恨可以說達到了極點,我再也不想見到這個人了。過了幾天,她給我帶來一篇真的經文《心自明》,我便負氣不要了。

強烈的怨恨心迷住了我的理智,在大法弟子的個人修煉走入正法修煉最關鍵的時刻,我錯失學法《心自明》,更甚者,連後來的新經文都統統抵觸,一概不接受。由於拒絕接受新經文,在個人修煉走入正法修煉的當口,我看不清方向,以致在非法勞教期間,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在邪惡的高壓下寫了悔過書,做了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的錯事。

從黑窩回家,如果不是師父大慈大悲,給了我一個嚴正聲明、悔過的機會,否則我就永遠也回不到大法修煉中來了。教訓真是太深刻了。遇到矛盾、受到委屈,我沒有向內找,沒想想在這剜心透骨的矛盾中,同修在幫助我去掉甚麼心?也沒在法上悟一悟,是不是我的心性在哪方面應該突破了,應該提高了?而是含淚而忍,怨氣十足。師父說:「修煉中所要去的每一顆心都是一堵牆,橫在那阻擋著你修煉的路」[2];「人修起來難,可是掉下去太易了,一關過不去,或太強的常人的執著放不下就可能走向反面,歷史的教訓太多了,掉下來時才知道後悔,可是晚了。」[3]我在修煉的路上摔的大跟頭就是教訓,強烈的怨恨心差點毀了我自己,毀了修煉,毀了等待我救度的眾生。

由於怨恨同修的心沒有從根本上去掉,我又經歷了一次關難。

在二零零四年的一天,外地幾個同修散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惡告,而後被綁架,關押進看守所。期間他們承受不住高壓迫害,就說出資料是我拿給他們的,使我遭到第二次被非法勞教迫害兩年。那時我滿腔的怨恨,怨同修不修口,怨同修出賣我,怨同修不修心性。在勞教所裏碰到了那幾位同修,我也不和她們打招呼,把臉一偏,恥笑她們:出賣別人,自己還是沒逃脫黑窩。

三、修去怨恨心,險阻變通途

第二次被非法勞教,我很想不通:為甚麼一次一次被非法勞教都是被人「出賣」的?第一次被家人「出賣」,第二次被同修「出賣」?當然這些問題從表面人的這層理看,在就事論事中看,怎麼也令人想不通。所以我的心在忿忿不平的怨與恨中煎熬著。

在黑窩裏看不到大法書,我就背我能背的法。一天背到「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4]時,在師父的棒喝下,我猛然警醒:為甚麼魔難一次次向我襲來,難道跟我修煉沒有關係嗎?沒有我要去的心嗎?是不是自己哪有漏了,不符合法了?於是我就向內找,執著心找了一大堆,如怕心、爭鬥心、怨恨心、錢財心、愛面子心、情、色慾心等等,找的很籠統,不深入,沒有找到這些心的深層因素,就是沒真正找到最根本的執著。

二零零六年,從勞教所黑窩回家後,我失去了工作。因我被非法勞教時,行醫執照被邪黨給沒收了。我暫時沒去找工作,就大量學法、背法、抄法;反覆的、靜心的通讀《轉法輪》和《精進要旨》,還有各地區講法等大法書;並靜心背《轉法輪》、背《精進要旨》、《洪吟》、《洪吟二》;同時加長時間集中精力多發正念。師父的法不斷的啟悟我,敲醒我。師父說:「長期以來大法中的眾生,特別是弟子一直對法在提高心性方面存在著一種不同層次的誤解。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的干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之中。」[5]

認真學法,我清醒了很多。我認識到,無論我們做維護大法、證實大法、講清真相的事有多麼神聖,只要我們還在修煉中,就會有要去的人心與執著,就會有去除人心、去除執著提高心性的考驗,哪怕在同修中、親人中也存在著要過的關和難。

我在深入向內找的過程中,我找到了我最突出的魔性是強烈的怨恨心。這個怨恨心的根本來自於保護自我的「私」,如,「我」不能受委屈,「我」不能受到傷害,別人不能對「我」不好等等,一切來源於這個處處保護自己的為私的「我」。誰觸及到這個不能觸碰的「我」,便心生怨恨。理智被怨恨所帶動,所左右,只能使自己的路越走越艱難,越走越沒出路。如對丈夫的怨恨心不去,招來被丈夫惡告,被非法勞教迫害一年;對同修的怨恨心不去,造成我拒絕新經文,摔跟頭,走彎路;招來第二次被非法勞教迫害。

在師尊的加持下,我找到了怨恨心的根源來自為私的「自我」,這是最根本的執著,並去掉了它。

在二零一一年三月的一天,當地有位同修趕集時發放真相光盤和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惡告,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公安追問她資料的來源,壓力下,她說出了都是在我家拿的。過後她覺的對不起我,一直不敢來見我。我從同修D那裏知道這個情況後,我立即悟到給我提高心性的機會又來了,檢驗我怨恨心去的紮不紮實的機會來了。我想我一定要過好這一關,不能再被邪惡的舊勢力鑽空子了。我很平靜的對D同修說,請你轉告她,我一點也不怨她,這是在幫助我提高心性,同時也在去我們各自的執著心。叫她不要自責,誰能無過?我說,我知道公安人員慣用的伎倆,稍不注意就會被誘惑和欺騙,我真的不會怪她的。我請D同修把她請來,我們共同學法,切磋交流,共同提高。

我高密度發正念:不准怨恨心再在我各個空間中存在,在各個細胞中存在,只走師父安排的路。當我感到我沒有了一絲怨和恨的時候,一下覺的一身輕,心裏敞亮舒坦,這件事像沒聽到一樣。我放下了怨恨同修的心,放下了怕牽連、怕被迫害的心,結果魔難不了了之,甚麼危險也沒發生,直到現在都平安無事,真是化險阻變通途啊。正如師父說:「了卻人心惡自敗」[4]。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環境〉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大法不可竊〉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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