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獲新生 做好人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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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日】由於邪黨搞的階級成份論,給我家定的成份高,是所謂「階級鬥爭」的對像,我的大半生浸泡在屈辱、委屈、憤怒等悲憤、厭世的情緒中,出現嚴重的神經官能症。特別是在搞四清、文化大革命等運動中,人們都不拿好眼看我們,在工廠工作期間,領導挑動人整我,整的我八天八宿睡不著覺,還開除了我的公職,一度使我精神崩潰,失眠、心慌、心跳。到後來腿也壞了,疼的我不能走路,中西醫治療都沒療效,經常讓妻子用腳給我踩,有時為了給妻子減少麻煩就用擔水的扁擔壓在腿上兩頭壓上重物。

在邪黨的所謂「新社會」生不如死的日子延續了二十多年。一九九六年秋,鄰居對我說:「有個功法很好,對身體有好處。」第二天我們就去了煉功點,是聽師父講法,第一天就感到身體輕鬆,第二天下來,我就扔掉扁擔了,九講法聽完後身體出現了神奇的變化,真是無病一身輕的舒服感受。

後來請了《轉法輪》大法書,經過一段時間學法,一生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都明白了,一切苦惱都是業力所致,我修煉了,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放下了委屈、怨恨等人心。我逢人就講大法的好處,講我煉法輪功後身體變化的神奇,師父教人按「真、善、忍」重德行善做好人,對任何人,對國家都有好處,看我現在的健康身體就是活見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邪惡江澤民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這些年來,不管縣國保大隊和鄉里的人非法抓我去洗腦班、到家裏騷擾等迫害的壓力,我始終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按大法弟子的標準要求自己,發真相資料,貼不乾膠,現在面對面講真相發真相資料,白天貼不乾膠。村裏的幹部通過跟他們講真相和他們看到我們處事的道德風尚,處處維護著大法弟子,上邊一通知他們涉及到法輪功的事他們就告訴我預防,有過這樣一件事他們很受感動。

二零零八年一場大暴雨過後,村裏的積水無法排泄,給村民帶來危害,決定在我二兒子承包的坑塘(養魚)旁建一個水簸箕往坑中放污水,二兒子和兒媳就是不同意,和大隊幹部發生了強烈的爭執,當時怎麼勸說也不行。我跟幾個村幹部說:「不用著急,我幫你們解決。」我先找到親家(媳婦的爸爸)商量,為了鄉親們的利益大家走路方便,咱們先勸勸你閨女,為了大家方便犧牲個人的利益這是行大善、積大德,一定會有福報的,親家答應了。兒子兒媳明白了重德行善得福報的道理,我對村幹部說:和孩子們講通了,你們是為百姓辦事,他們一時糊塗,如果是我的承包地,就是再用一塊我也沒怨言。村委一把手說:你們法輪功就是和別人不一樣,你們法輪功的事以後我們不管,不乾膠隨便貼,把監視法輪功的錢用在建設上。後來接任的幹部都不接受上邊迫害法輪功的指令,上邊一有這事,他都告訴我「上邊明天來檢查」等,支書的父親也做了三退,還安上了新唐人大鍋。

二零一五年我女兒、女婿跟我說:「鄉里劉書記知道你老貼法輪功的不乾膠真相,讓我轉告你,發現你再貼就把你抓起來。」(女兒女婿開飯店,他們經常去那吃飯)我不在意這事,該做的我就去做,我做的是救人的事誰也不能干擾我。後來女兒又跟我說:劉書記又找她來,說這一片再發現有法輪功的標語就找她和女婿,還許諾給官職利益誘騙。我想我該直接找劉書記講真相了,於是我就騎電動車去了鄉政府,一進辦公室,正好劉書記在屋,共有三個人,劉書記問我有甚麼事,我說我是某某村的,叫甚麼名,你找我姑娘說的事,他們不煉法輪功,也不懂這事,我們可以說幾句話嗎?接著我就說法輪功沒做壞事,沒做違法的事,只是為了救人,做好人還有錯嗎?他說你們反對共產黨,邊說邊往外走,我跟著他,給他講了藏字石等真相,他說別講了,再說就把你銬起來。第一次沒講通,回來跟同修商議,帶上勸善信真相資料,第二次又走進劉書記辦公室,我說:「劉書記,你工作忙,沒時間跟我們多說話,我帶來封信你抽時間看看,再想了解真相,給你個翻牆軟件,可以破網打開國外網站多了解一下法輪功,現在法輪功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江澤民被三十多個國家起訴……劉書記說我不看,說著就往外走,我把資料放到他辦公桌上就回來了。幾天後女兒跟我說,劉書記說:以後不要再找他去了,法輪功貼不乾膠的事也不提了。

我七十六歲了,滿頭黑髮,身體一身輕。派出所和鄉政府的幹部,我都找他們講真相,給他們真相資料,現在環境越來越寬鬆了,當然這也是正法進程的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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