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堅定修煉 抵制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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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十八日】

一、走入大法修煉

我是一九九八年十月得法的,因從小受邪黨無神論毒害較深,我家親屬同修在一年多以前就跟我說:「法輪功很好,我第一個想到你,你必須得,不得也得得!」第二天,我到附近煉功點去了,遇到一個同修說了很多,我也不動心,就沒有再去。

親屬同修給我借來師父講法錄音、錄像,我在家看看睡睡,還是不動心,親屬同修問我看了沒有,我說看了,她問我煉不煉,我礙於面子說,退休再煉吧。

一年之後,我的家人中有六、七人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還是沒走入修煉。該親屬一天夢中看到我,他們在屋裏,我還在窗外不遠處站著,醒來後,知道是師父點化,她來跟我說這個事兒,並要借我家的放像機,去煉功點兒用,我說,你們集體用一千多元的東西,借我家的?她說:「不借算了,對你好啊!」我一個念頭出來,借吧。我問:「你們在哪裏放?我有空去看。」

在看錄像時,對我觸動最大的是,師父講測謊儀那部份,我一聽,這不講的是科學嗎?後來我明白,這是在破我後天觀念的殼兒,師父用這種方式吸引了我,使我願意集中精力看下去。每天看完一講,大家煉功。我跟著比劃,心想煉動功鍛煉身體,我不煉打坐,兩腿盤個「疙瘩」,影響血液循環。

就在這期間,師父就開始給我調理身體,更年期的例假要斷了,連著十幾天很多,以後又正常了,一直到五十三歲延長了七年。從煉功場出來腿疼,推個自行車,勉強能站和挪步,輔導員說:「老師管你了,好事兒。」回到家,肩膀上穴位不定啥時猛疼一下,一連幾天都這樣,兒子說:「免費扎針。」因我看錄像時,他也看了,比我還用心,我說:「你還怪會起名的。」

還有一件事兒,我姐先修煉,我還沒看過書,到她家看《轉法輪》,順手一翻,看到:「兒子不孝順父母,下回倒過來,就是這樣輪來輪去的。」[1]很想看,我姐卻把書要走了,說:「你反對,看了還造業。」因當時我兒子老和我作對,我越管,他越不聽,不知如何是好,師父講的法,正好是我要解決的這個問題,所以我回家先借了一本《轉法輪》開始看,慢慢隨著修煉提高,各種難治的病,風濕、類風濕、頑固的便秘、咽炎、胃病、心臟病、牙周炎、青光眼等一系列病全都不翼而飛了,萬分感謝師父針對我這種悟性差,受邪黨毒害深,性格倔強的人,還這麼慈悲,網開一面。

現在才知道,師父費盡苦心用各種方式,甚至在前些年一直在一步步引導看護著,同修都知道師父把我們從地獄中撈起,除名,洗淨,使我們能夠修煉,昇華返回去,用盡人間語言都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

二、堅修大法

由於得法晚,上班離家遠,又不太精進,但大法已經在心中紮下了根,一直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瘋狂迫害大法,正如師父說的「風雲突變天欲墜」[2],廣播電視整天造謠污衊大法。我丈夫每天說,「國家不讓煉,叫把書交了吧。」我說:「我買的書為啥要交?我一本也不會交!」但心裏動一念,因為家裏為這個一直生氣,要不,就放棄吧?但心裏很難受,中午躺在沙發上休息,就聽到空中煉功音樂一直響了大約兩小時,我也睡不著。我「唿」的一下站起來,心說,不行,這麼好的功法,還得煉!從此比較精進,跟隨師父走到今天。我一直到現在都是閉著修的,就這一次師父怕我掉下來,給我顯示。

有一天我去上班,單位領導問我還煉不煉,上面追的可緊。我說,我就是要煉,大不了你們把我送進去,不中我辭職。後來他去開會說:「我是沒法了,把招使盡了,我還沒說,人家先說大不了再把我送進去,不中我辭職。」所有開會的人都笑了,以後再沒說這事。

三、信師信法 闖大關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當天,走到哪裏都能聽到邪惡廣播攻擊大法,聽說在抓人,我自己騎自行車到煉功點兒去看,心想如果有人煉我就煉,一看一個人也沒有,我站一會兒就回去了,當時不知怎麼辦。心想,看師父咋說,一天聽說有地方在放錄像,我去看了,記得師父最後講到:「一個不動就制萬動!」[3]我就一直銘記在心。

不久,我夢到在馬路邊不知怎麼辦時,腦中出現「橫過馬路」四個字,還想這麼簡單。我就過馬路了。醒來悟到是師父在點化讓我「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1],所以有許多大關、大難都靠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走過來!

例如一九九九年兩次去北京證實大法,第一次我專門選擇香港回歸的前一天去北京,當時正是迫害嚴重的時候,另一同修說,單位這幾天要搞年終考評,我說誰不是,回來工作有沒有還不知道,還管那些呢!我們毅然去了北京,回來被邪惡勒索一萬六千多元錢,我被非法關了三十八天。這次有個神奇的事兒,當天我們一起六個學員都帶有《轉法輪》在身上,從北京回到當地,多次被非法搜身,甚至脫完衣服都沒搜著,六個人把書全帶到拘留所了,可以天天學法。

當時邪黨規定,全市超過兩人去北京,市委書記就會被免職,我們一次去了六個,聽說當天該書記都嚇癱了!

第二次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全國大批法輪功學員去北京,最多平均每五分鐘從天安門廣場抓走一車,這時我一萬多元錢押金已經十一個月了,說是一年不出事兒還會退回來,結果也沒退。在北京把我們關在駐京辦,我們準備想辦法出去,還去天安門廣場證實法。

單位去接都不回,大家絕食抗議,一天,一同修單位要帶她回去,我們保護她,一個小警察說:「上面說了,打死法輪功白打,這裏你們隨便喊,外邊也聽不見。」他們就隨便打,為保護該同修,大家一個接一個用身體去擋,被打倒。惡警拳打腳踢不過癮,口說著去找武器,我一聽就爬到最上邊,心想讓他打我後腦勺吧。在這時,聽一邊大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去找東西的人都進來,停止了打罵。還有一同修,兩胳膊都被拖拉掉了。這一天,到晚上八點左右,兩同修都好了,大家整天背師父詩詞:「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4]等。

上班後,另一同修單位的書記叫同修送信說,黨委已經定了,讓我參加省「學習班」(即洗腦班),我和同修說:「我一急就又上北京了,」同修說:「急啥,去(洗腦班)了,說不定還能見同修。」我想也是,所以根本不怕也不動心。也許是正念解體了邪惡,結果上面通知單位時,領導馬上說:「哎呀,您可別再找事了,她才安穩了。」最後不了了之。從此再沒有人提及此事,也很少公開騷擾我。

第二次去北京被非法勞教出來後,因沒有「轉化」,六一零的人接我,不讓我坐家人的車,在他們車上,他們給單位打電話,要求打掃個中型會議室,說要和我談話,讓我不要頂的太狠了,替家人多想想。我說:「你們還想迫害我哩?」他說:「看你說哩,單位從領導到同事,誰給你說過難聽話?」我說:「這倒沒有,但是你知道我這幾年咋過來的?我在地獄生活了幾年。」接著,我就發正念解體迫害,過了一會兒,政法委書記打電話說,她回不去了,先讓把我送回家,後來就直接把我送回家了。

在家歇了一段時間,我就去上班了。領導一見我說:「你來了,上班不上?」我說今天就是來上班的。他讓我參加例會,開完會,領導專門在會上宣布:「今天某某來上班了,這是咱單位技術拔尖人才,我代表全局歡迎她,大家鼓掌。」

一次,上邊派二位書記來找我談話,我單位領導交代,例行公事吧,暗示不可多說,完成任務即可。我說:「我以前身體不好,現在冷也好,熱也好,飢也好,飽也好,我都沒有病,我一生就遇到這一樣好東西,你們還要把他扼殺了,如果一個醫生把你的病治好了,別人讓你罵他,你罵不罵?」我正說著,他二人說:「走走,俺還有事。」說著二人快步走了。

有兩次路過六一零辦公室,一次見了書記,他興奮的說,「哎呀,可找著你了。」我說:「我上班哩,你找我幹啥?」他說:「你得寫個保證。」我說:「我永遠都不會給你保證。」他也不再提寫保證的事了。後來我想:我得給他講真相,就利用我的被扣押一萬元錢的事寫一封真相信,親自送給他。另一次路過六一零辦公室,有兩、三個人在,一人問我:「你還煉不煉?」我說:「煉呀,這麼好的功法咋不煉?」他說:「你可別說了,咱對上邊說,沒有法輪功了。」我說:「你撒謊,我就是煉法輪功的。」他說:「咱是保護你的。」幾年後,見到他和另一同修單位的書記,都給他們做了三退。

第一次去北京,除公安局押金一萬外,政法委書記還要罰我單位兩萬元作活動經費。單位領導說:「單位實在頂不住了。」我說:「好吧,交給我吧。」我直接到公安局國保科,說:「還要罰俺單位錢,如果敢罰一分錢,我站起就往北京走了。」他馬上說「你別急,給你領導說說再說」,問題一下就解決了。因為當時讓國保兩人看著我,怕我再去北京,每週一去報到一次,少去一次,扣押金一千元,我們也藉機講真相,寫勸善信。記得有一次他問我:「你能跟你師父聯繫不?」我說:「不用聯繫,俺師父整天都跟著哩。」他馬上說:「那你說俺還不敢咋的你哩。」我說:「你看你倆成啥了?」當時他們一個臉腫了,一個說騎自行車跌翻到水坑裏了。我就靠信師信法,才有了正念。

四、在黑窩裏證實大法 抵制迫害

第一次從北京回來,我丈夫說,公安決定關我們小號,意思是大打或用刑。我不為所動,回去跟同修說:「咱豁著來吧,」後來不了了之。

第二次從北京回當地,因組織十幾個同修公開集體煉功並絕食抗議,就將我們送到一個最邪惡的長垣縣看守所。以前關押過法輪功學員,不但打,只要說煉,一盆涼水就灌進肚裏,一直灌到說不煉。所長說:「我啥孬法都有,誰都怕我這五指扇(用手打臉)。」

一天,我們幾個人煉功,一惡警看到,到號裏挨個打我們臉,打幾十下、上百下,還拿鞋照一個同修頭頂猛打,同修被打昏,起不來。他們打累了,說下午再說。因是星期天,下午把人都叫來,叫我們到院裏,所長打同修,指導員上來把我抓出來,說:「這是重點。」(後來我丈夫說是單位書記托關係讓打我),專打臉,打兩、三個小時,對我特別狠,每打一下,我都得轉一圈多,還叫罵師父,我們都不罵,也不求他們,他們就一直打,臉都被打腫打爛了。

所長看我們還不說軟話,又說讓拿膠棒、掂鐐,「今天叫你們蹚個夠。」我們都不動心。我的嘴被打的一直流血,一女警給我送衛生紙,我連說:「謝謝!」所長這時說:「先送回去吧,看看以後的表現。」

回到號裏,大家都說,嚇的整個號一點聲音都沒有,掉根針都能聽見,從來沒見打的這麼狠過。後來又送來兩個同修,開門的說,哎喲,又送倆,就那仨都招架不住了。在門口問他們:「法輪功好不好?」同修說:「好」。就長時間打,進來時,臉已經打爛了。還讓號裏人都喊口號,罵大法,我們說,不能喊,不讓眾生對大法犯罪,就叫我和另一同修出來,又打我們,打好長時間,叫我們罵,不罵就叫拿手板,還說:「板打可比手打疼啊。」用板打同修幾十下,同修還不吭。他說:「看來倆比賽不當叛徒啊,回去吧。」提另一個,她出去好大一會兒,同修送來時,已經絕食好多天了,他們還打。

幾天後,號長去彙報說:「我勸她們吃飯,不要再打她們了,哪見過這麼好的人,打那麼狠,不說你們一句壞話,也不恨你們。」後來單位、公安來送我勞教,我簽了字,被送勞教所。黨委要開除我,我不簽字,後來沒開除。當時還不會發正念,學法不夠,《論語》、《洪吟》才學背,因為有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一味的承受,做好人,只是堅定。這期間,我丈夫來兩次,他說只要我說不煉,就放了我,我堅決不說。

我曾三次被送勞教所,共在裏面五年多。那裏迫害更重,大部份都「轉化」了,有強迫轉的,有邪悟的。我去時只有三、四人不轉化。我也差點被迷惑,後來我就堅持背法,開始認為年齡大了,背不會,同修說,一句一句背。從《忍無可忍》背會後,來一篇經文都趕緊背,除師父的《北美巡迴講法》,其他能得到的經文都背的很熟。我知道師父把我的智慧給打開了,那一段時間,看著經文背,背著背著就睡著了,師父用各種方式叫醒我。我衝破了年齡大背不會的觀念,帶動很多同修背法,成了風氣。有一天惡警隊長問我有經文沒有?我說有,她說拿出來,我說你拿不走,渾身細胞都是法,她笑了,她後來還跟別人學說我這些話。

我所在隊不轉化的同修越來越多,有的隊百分之百轉化,而這隊最多時四十多人都不轉化,慢慢其他隊不轉化的也多起來了,全所關了七十多名同修。可能是周永康來視察,一看這麼多不轉化,開始用酷刑──上繩、穿約束衣,一次帶走六人,不幾天被強制「轉化」了,再帶下一批。省裏來一個姓劉的主任坐鎮,邪惡叫囂:「百分之百轉化,不轉化一個也走不出勞教所。」大家都比較緊張,有一個悟的不太正,嚇的哭。我該吃吃,該睡睡,我想師父說了算。有一天,我給同修小聲背法,全屋都靜靜在聽,包括常人。

勞教所每年都所謂「嚴打」,我一次也沒有被帶去過,因為反迫害,不配合邪惡,絕大多數人都被拉去上繩,惡警隊長裴素榮盯著,對我說:「就你還沒上過,非得叫你嘗嘗那滋味。」一天惡警隊長強迫所有人都掛上勞教牌,我堅決不戴,她叫我出隊,正好管上刑的科長走過來,她就對科長說:「今天晚上給你送個人。」好多這樣的事,例如,我發正念被發現,有人叫來了保安,幾人全副武裝帶著電警棒,最後卻不了了之。還有大家都不報數,那天隊長宣布,最後一次,誰不報數,拉去上繩,最後大家都報了,就記了我一個人,多少次氣勢洶洶,看似嚇人,結果都不了了之。一切師父說了算,我就信師信法,所以邪惡隊長盯著想給我上刑,他們說了都不算。後來的一段時間,我幾乎天天喊「法輪大法好,」震懾邪惡,中隊長反而宣布,從今以後誰也不准打罵我,誰打我罵我給誰加期。

五、信師信法心態平和 把警察當眾生

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努力做到無私無我,想起第十屆大陸大法弟子交流會給自己印象最深的一篇文章,同修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所有警察干涉她煉功和其它證實法的事,她都平和的說,為了你的平安,請不要管我。她的大善之心最後把一個警察感動的哭了,體現了善的力量最大。我悟到了這些,不知不覺的做到了心態祥和,沒有了過去和警察對峙的態度,不再把他們當惡警,只把他們當眾生,救度的對像,覺的他們很可憐。

一次講真相被綁架時,我就喊「法輪大法好!師父救俺!」一到派出所,隊長就認出了我。隊長說:「這是咱這的重點,終於浮出了水面。」隊長從電腦裏調出了我的檔案,他們叫我下車,我說:「這不是俺呆的地方。」隊長說:「你不下車,你是折騰俺哩,這麼冷的天。」我說:「你得叫俺走。」隊長說:「先下來說說話,快過年了,一會說說,能叫你走就叫你走了。」我這才下車。

這時看見幾個人將真相資料擺一地,在歸類登記,兩個人停下在看《九評》、真相期刊,另一人說:「看他們還包書皮。」他們像嘮家常一樣,問:你多大了,五十多了,一會,又一人問:「家還在那兒住嗎?」打聽我的姓名等。隔一會兒,不定誰問一句。目地是趁你不防備時套你的信息。見我都不說,一個警察就說:「連這你都不說,是不是想去裏邊住,別說你,六十多,七十多歲在裏邊住的多了。一會還去你家搜哩。」

這時隊長說,不用問了,她都明白。隊長說完就走了。接著幾個人都表示不願審問。一人說:「像這頑固的,不好問。」一人過來把包交給我,說:「你的錢沒動,只把帶字的沒收了。」我說:「我的錢你搜走幹啥?」警察說:「有字違法。」我說:「法輪功都不違法,善惡有報。」一警察說:「俺不怕。」我和善的說:「是啊,你不知其嚴重性所以不怕,俺是救人哩。俺知道,不能害你。」一警察說:「三百多元,你可有錢呀,都是你的啊?」接著說「不能給你說好話。」就假裝厲害。我說:「別厲害,咱都是好人,現在許多高官都在遭報。」有人說與這沒關係。

這時一人說:「隊長有事,叫咱仨(部門)問哩。」我說,善惡有報,您都別問,問都對您不好,問我也不會說,都寫上「法輪大法好」就行了。一人開始布置審問,說你坐這兒,你坐這兒,結果誰也不坐。他對一年輕女人說:「把你警官證拿出來,按程序辦。」年輕人說沒帶,他說:「是誰把她舉報了?」年輕人:某某某。他說:「某某某也是,她發叫她發吧,舉報人家幹啥?!」

這時有人拿來東西放在桌上說:「給她錄像。」我一聽,捂住臉,趴到旁邊桌上,大聲說,把它拿走!剛才假裝厲害的那個人問:「她不說,咋辦?」那個人說:「就寫不說,低頭。」這時,從外邊過來一個人,坐我前面,假裝風趣的說:「老太太,老太太,起來,咱倆說說話,我就是您明慧網報導的惡人。」我說,那你辦壞事太多了,以後不要辦壞事了。他一直在喊:「老太太,老太太,起來瞧瞧我,你不瞧瞧我啥樣?」我說,你叫他拿走,我頭蒙,他還喊。我稍抬頭看他一眼,他高興的說:「哎,對了,瞧瞧我啥樣。」就走了。

他們將我抬到另一辦公室,說:「地上太涼,放到連椅上吧。」他們把我在椅子上放好。約十分鐘,他們說:「叫你走哩,起來吧。」我不吭,他們又說:「真叫你走哩,不騙你。」我起來準備走,隊長拿來筆和紙,嚴厲的說:「就這條件,寫個電話或住址,你到家給你打個電話,看你到家沒有,要不俺不放心。」我沒寫(用筆動了一下,心想寫個老地址,念一正,又想不能配合他)。

隊長走了,一會兒又拿來,說:「寫你妞的電話也行。」我說,我咋會記住那麼長的電話。隊長急了:「不寫,你在這兒呆吧。」出門向左邊走了。她的上級頭兒是個男的,不吭聲,從右邊先走了。屋裏人說:「他們都走了,你也走吧。」見我不動,一個人就過來扶起我,說:「你還不走?,你跑快點。」扶我到門邊。我說,你把我扶到馬路上吧。那人笑了,表示不能。

我剛到馬路上,想找出租車,就聽見一人說,:「某姐,你咋在這兒?」我說,出事了,剛從派出所出來。碰到的是多年不見的同修,讓她送我回家。同修說:「我就沒有早下過班,就今天早下一回班。」我倆悟到是師父安排的。回到家,中午十二點半,我給師父上香,感謝師父保護。

有一次,我和同修正講真相,被人誣告,一會兒警察就來了,把我們強行綁架到派出所,一警察問我自焚怎麼回事,我給他講完後,他說:「就你這樣,在這呆三天再說。」我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一天都不會在這呆,影響我救人。然後我就求師父,讓我們把門打開。我說:師父,開!這時,門被同修拉開了,我們順利離開派出所。

通過這兩次正念闖出派出所,深切體會到師父時刻就在我們身邊,關鍵時候喊師父,特別是第一念喊師父,就能破除邪惡的迫害。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心自明 〉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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