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單位站長,是九九年七月上台的大學生,在她沒有任職前我向她講真、善、忍,她很接受。可是邪黨的株連政策,哪個單位有進京上訪的,取消所有獎金,這對單位的壓力很大,後來還是開除了我的公職。在辦理退休時涉及檔案問題,我就能與她溝通對話,我善心對她,講大法真相和按真、善、忍做好人的道理,她基本上認識到了這是一場迫害,並且積極到省裏聯繫,使我能與省社保聯繫上。
在與省社保廳養老處的處長交談時,我堂堂正正講我是煉法輪功的,是受迫害的。好像有人與處長講過真相,他緊握我的手,非常歡喜地告訴我:我正在搞文件會簽,完後下發,一分錢不少,我在退休前,要把我管的全部辦完,以後到你們那裏看你。
我原單位還有一個原來是書記,現在是副所長,我反覆向他講修煉法輪大法使人道德回升,給他做了「三退」。他告訴我:我把你獄中受到迫害的小冊子都保存了起來,真相資料看完都保存好。在辦理社保的過程中,許多事情好像都是師父提前安排好的一樣,我剛把省裏文件拿到手,那文件好像就給大法弟子下的,丹東社保局裏的大法弟子一下就接過去了,我不但順利的辦完退休手續,還得到補發的三萬元,除還上債務,更能用做大法資源。
回來五年多,我全身心的做三件事,遇到甚麼情況都按真、善、忍標準去做,遇到的人都是緣份所致。
一次一輛出租車在路旁停車,我騎車到跟前,他正開車門,一下就撞上了,但沒有撞壞,司機說:「對不起!」我說:「有緣。」並與他講了我是修大法的,修真、善、忍的,善待一切,他很高興的做了「三退」,還要了真相資料。
在瀋陽西客站,我每天辦完事就在那下車,那裏問路的人簡直太多了,我就給他們領路,他們感謝不盡。一路上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勸「三退」,他們無論集體或個人都認真聽,幾乎全部能做「三退」。
一次發現勞動公園有走圈的、晨練的,成百上千的人,我就跟隨腿腳慢的搭話,講真相做「三退」,人們都集中精力的聽,每次都能讓十幾人退出邪黨組織,但也有不信的,不聽的。
我發現同向騎自行車時跟人講真相非常好,你敢講人家也敢聽,很快進入角色,引起共鳴,這也比較安全,風險小。做了「三退」就記在心裏,順便把真相資料放到車筐裏,各走各的,真名假名一起用。
天氣好我去公園或風景區講真相,因為那裏都有座位,可以促膝談心,真正把大法的美好講給人們。我發現人們不聽真相,不是說法輪大法不好,而是害怕共產惡黨,所以在沒有干擾的情況下講真相真又是一番景象。
天氣特別寒冷或暴雨天氣,我就去商場找有緣人,能夠救度的,真有為此等千年。
在浴池,裏面都有汗蒸,那裏講真相更不受環境的干擾,有多少講多少。有個浴池在公安局旁邊,那些科室幹部都上那裏泡澡取暖,特別是下午。我就利用我姑父是公安局長與他們拉近關係,坦蕩的講真相,講共產黨本性假惡鬥,最後都是他的犧牲品和替罪羊。其中有許多做了「三退」,還有一個原先是政保處長,後當區政法委書記,我向他講真相,他完全接受,準備退居「二線』,不參與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