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江」之後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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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十四日】二零一五年八月,我通過EMS向北京最高檢察院實名投遞了「訴江」起訴書。經網上快遞追蹤查詢,十八天後郵件到達北京最高人民檢察院。二零一五年十月起,我地早些實名「訴江」的同修有的被非法抓捕或拘留。二零一五年十二月,我接到戶籍所在派出所警員打來的電話詢問:「你是某某嗎?」我說:是。又問:「你現在住哪?要普查戶口。」我沒有回答,掛斷了電話。

我心裏清楚這個電話是為「訴江」來的,我的真實信息,包括工作單位戶籍簿上都有,我想不能坐等事態發展,我要讓周圍更多的人知道全球「訴江」真相。我修煉十幾年,身心受益為人友善,身體康復工作出色,家庭和睦尊老愛幼,單位上下有目共睹。因為江魔以國家名義殘酷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守法公民,我在單位受到不公對待,同事許多人私下為我打抱不平。次日,我找到單位科領導,心平氣和地向他說了國內不曾報導並被嚴加封鎖的全球「訴江」真相,並把我的「訴江」起訴書複印件交給了他。他接過起訴書,看了一眼標題,立即從座椅站了起來,吃驚的自語道:「這是哪個單位的?」他要留下起訴書好好看看(實際是要向上級領導彙報),我心想這份起訴書讓越多的人看到越好,那有事實證據、刑事責任、指控罪名、違反國家法律哪項條款。

二零一六年三月的某日下午,三個身穿警服的年輕警察來到我辦公室,進門就問:你是某某吧?知道我們為甚麼找你?你「訴江」了吧。說著,拿出帶有我身份證照片的一疊打印材料放在我面前。隨後三人非法翻了我辦公室的桌、櫃,發現了一本大法書,好像找到了證據似的,說:跟我們走一趟,去派出所。我說:以前常有人說你們是惡警,今天看你們都很年輕,我拿你們當朋友。我又沒做壞事,沒甚麼怕的。

在警車上,我告訴他們大法弟子都是修「真、善、忍」的好人,迫害好人是要遭報應的。並給他們講述了韓劇《大長今》第一集的故事。開劇,大長今的父親與宮廷一侍衛官奉命執行毒死娘娘的任務,途中那個官員暗中刺驚了坐騎,從馬鞍上摔下借故沒去執行任務離開了。大長今的父親前往執行了任務,害死了娘娘。多年後,最終得到了──被自己親生女兒害死的惡果。我善意的與他們說,法輪大法是正法,全世界千萬人修煉受益,不要被獨裁專制的謊言欺騙,「三退」真的能保平安!

在我和其中一位胖小伙警員獨處時,他說:你「訴江」有用嗎?我說:全國被一黨宣傳的謊言毒害的人太多了,頭腦裝有大法不好的人太危險了。我接著說,我「訴江」你明白了真相,我這事就沒白做。我說:「你牢記大法好,用『小胖』這個名三退了吧。」他認真的點點頭,同意退出共青團和少先隊組織。

午夜二十三點左右,我被二個警察開車送往看守所。路上聽他們講:三月份市裏「嚴打」有指標任務,這些天為完成任務忙到半夜。到達看守所已經下半夜了,值班的人都睡去了。等待期間,我與他們講真相,高個子警察善意的說;「你說,你訴甚麼江啊!」我說:江澤民以權代法害死那麼多無辜百姓,不該告他嗎?那警察嘆口氣。

到了看守所室內,一屋兩個房間一個蹲位還有一水槽,大約三十幾平米,關押了三十二個人,多是吸毒、販毒、傳播梅毒、走私、貪污經濟犯罪等。與我同屋被關押的還有兩位大法弟子,一位五十四歲、一位六十三歲,她們是二零一五年十一月被綁架的。

第二天,負責我監室的警察找我談話,她打開銬我的手銬,讓我坐在帶圍板的凳子上,與我交談,期間為我倒了杯熱水。我從修煉大法祛病健身做好人講起,講大法對社會有百利無一害,講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唯有在中國被迫害。講「文革」中的奇聞:同事的父親(某校校長)走在街上被紅衛兵抓走,失蹤了三天,托關係才找到被關押的地方;另一好友的父親,「文革」中只因說了句某某領導是好人、不是「牛鬼蛇神」,而被打成「右派」,四十六歲被迫害致死。警察聽的入神,我說那時的人聽黨的話──造反有理,他們不明真假一心跟黨走;現在明明知道法輪大法好,煉功人都是遵紀守法的良民,為甚麼還要迫害?她張口結舌。我勸她「三退」,表示對她未來擔憂。她說:你還是為你自己打算吧,不寫四書,等到三十一天後就別再想出去。我當即否定了她。

第七天下午,一警察在關押室門前喊:某某取保候審。聽到喊聲,我先是一愣,隨後下樓才知道我被「撤案釋放」。

在師父的看護下,我獲得自由。反思這段「訴江」經歷,我深深感到:自己修煉中有太多的人心沒去,被另外空間的邪惡鑽了空子迫害,修好自己去人心太重要了。凡是遇到一切不順的事,都是向內找、提高心性的好機會;遇到所有的有緣人,都要抓緊時機講真相勸「三退」。我還認識到「訴江」是走出來到北京證實法的又一種形式。叩謝師父救度!感謝同修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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