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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害中父母抑鬱離世 牡丹江商業幹校退休職工起訴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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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自從一九九五年三月,黑龍江省法輪功學員張穎和姐姐張麗、父母親張泰璞和劉秀芝相繼修煉大法,深深受益。江氏一夥開始迫害後,父親張泰璞一直被騷擾、恐嚇,加之張穎被兩次非法監禁,無人照顧,在抑鬱中離世。二零一五年,六十一歲的張穎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郵寄《刑事控告狀》,起訴元凶江澤民對她一家人的迫害。

下面是張穎講述的一家人在大法修煉中受益的和被迫害的事實。

機緣巧合 一家人修大法

一九九五年三月,我姐張麗出差,在火車上,遇到鄰座位女士在看《轉法輪》書,我姐也跟著看書,這時,這位女士說:這是教人做好人的書,修煉人身心健康,是真正的大法大道,指明了返本歸真之路,是佛家上乘大法!她講了自己的故事,講的很真實、很感人……

當時我姐就問她從哪能請到寶書啊?我姐更想快點得到大法書。她看我姐真是有佛緣,就說,「我回家再請,你拿(這本)回家給全家人看吧。」

我姐把書請回家時,我爸第一時間看了《轉法輪》,我爸張泰璞一九九五年學煉法輪功之前,身體有多種疾病,十二指腸潰瘍、胃潰瘍、眩暈症、帕金森、低血壓等病,看了《轉法輪》之後,幾天後一天下午,我爸躺在床上要睡覺時,就感覺到有笤帚在身上掃,感覺身體飛出去了,一害怕睜開眼睛,可是人還在床上躺著,下床,身體輕飄飄的,非常舒服,我爸知道是師父給他清理了身體,把身體上不好的東西摘掉了,都是師父保護了弟子。

我爸三次被汽車撞了,他都說沒事,「我是煉法輪功的!」都讓司機走了,司機都說:「這老頭命可真大啊,真是平安無事,你積了大德了。」都是師父在保護著弟子,師父給了我爸幾次生命,我爸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玄妙。

這些事情發生後,我媽、我姐和我及其他親屬都學了大法!我爸家就是學法小組學法的地方,我們都按照真、善、忍修煉心性,沐浴在大法的佛光普照裏,無比幸福。

修煉法輪大法使我身心受益,在修煉法輪大法前,我患有神經衰弱、胃腸炎、腰痛、婦科病、痔瘡、心臟病等疾病,煉法輪大法後,這些疾病不翼而飛。是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真切感受到大法的超常、神奇、玄妙。

遵守大法 修好人 真誠善良

一九九一年,我丈夫去世了,一九九四年,他朋友的朋友借走我家四萬塊錢,說開工廠。後來跑了,他欠很多人錢不給了,別人都起訴他。我無望了,我家全部積蓄被騙走了,是供孩子上學所需呀,我學大法的法理使我明白了生命的真正意義,懂得了失與得的關係,當我把錢財看淡了,不執著錢了,不再為孩子為錢財而擔憂時,生命有了生機。

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更加真誠,更加善良,更加寬容借我錢的人時,我想,他欠那麼多人的錢?咋辦啊?當修煉之人,寬容了騙我錢的人時,大法的法理就體現出來了,我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

我和借錢人的律師不認識,恰巧聽到了關於他的住房問題時,我跟律師說了一下情況,他的律師通過法律規定,把房子歸我了……更神奇的是,起訴他的人很多無結果,我沒起訴他卻得到了我該得的,真是如大法師父在《轉法輪法解 》〈在濟南講法答疑〉中講的:「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我們都感恩李洪志師父的慈悲普度,濟世救人!我也真正感受到了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

我母親叫劉秀芝,修煉法輪功前,也是大病沒有,小病不斷,所以就和父親練了幾天別的氣功,可是比較之後,才知道大法是真正的高德大法!在大法中修心向善,母親去掉自己身上那些不好的東西,時刻按照真、善、忍修煉,所以身心變化非常大,無病一身輕,事事為他人著想,親屬都敬重她。

風雨來 父母被騷擾迫害 抑鬱而終

修煉法輪大法,幸福美好,利國利民,是合法的,這麼好的功法,一九九九年七月卻被江澤民一夥誣陷、打壓。因學法小組在我爸家學法,兩警察來家說,你是輔導員,跟我們上派出所,我父親不去,他們兩拿出李老師照片,拽住我爸媽說:「不去,就踩你師父照片。」後還說:「這不就過關了?」揚長而去,以後到他 們的「敏感日」,就打來電話恐嚇我爸,讓他去派出所。

父親、母親二位善良老人經不住這樣的迫害,心理壓力大,心情非常痛苦,我二老雙親抑鬱而終。江澤民不讓老百姓做好人,他用個人內部講話代替法律,對上億修煉人進行迫害,是在破壞憲法。

我被非法拘禁在看守所二次

我因為修煉法輪大法,被非法拘禁在看守所二次,非法抄家二次、扣押我身份證十六年至今,扣押我戶口至今四年。

二零零零年四月,牡丹江向陽派出所黃所長和一個警察來我單位,把我綁架到派出所,黃所長給我看了「610」(中共江氏一夥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相當於納粹的蓋世太保)通告,誣告說:「我要帶五千人進京上訪,」並把我非法關押到牡丹江看守所三十天。看守所環境惡劣,還要做奴工裝衛生筷子。

我父母經受這樣的連續不斷打擊,需要我照顧,為了我少受迫害,父母被片警趙習友要走了二千元錢,(沒有收據)。我回家後,片警天天讓我去派出所報到,要走了我身份證,限制我人身自由。

二零零三年八月份左右,牡丹江向陽派出所片警劉洪亮,無任何理由到我家搜查,沒有搜查證,把我家翻了個遍,搜走我的修煉心得筆記本,強行把我拽上車,在派出所關押在有鐵柵欄的房子裏三天,愛民分局一警察全天監視。

同時間,牡丹江市公安局四、五個人到我家,上房扒窗(我家是小二樓),鄰居都說:「你們這是幹啥?不就煉煉功嗎,她可是好人啊,孤兒寡母的,已經被你們警察抓走了。」牡丹江市公安局六、七個警察恐嚇逼問我,我說我啥事都沒有,還是把我非法關押到看守所兩個月。後來,我小姑子托人,被勒索了一萬塊錢,我絕食九天後,滴水沒進,骨瘦如柴,才把我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我辦二代身份證到牡丹江市公安局取身份證,他們看到我戶口上有信仰法輪功字樣,他們不給我,還打電話叫來兩個片警抓我,我走脫了,至今,片警劉洪亮扣押我的戶口和身份證,侵犯我人權十六年,給我生活帶來非常大的不便。

二零一一年,財政局審查退休人員工資,需交身份證、戶口,我親屬三人到向陽派出所要開一張戶籍檔案證明,片警不在,戶籍員不但不給開證明,還扣下戶口,打電話叫來劉洪亮把我的戶口交給他,沒有證件證明我,我就沒有工資拿。這是江澤民對法輪功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名譽上搞臭,他(她)們才敢違法、不作為。

一次,在街道遇到劉姓警察,他攔著我不讓我走,並叫來片警劉洪亮,開來警車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又要迫害我,後來我走脫了,他又到我家抓我,致使我有家不能回,流離失所,他們還多次到我家砸門騷擾,給我父母、孩子、親屬造成極大的壓力、傷害和痛苦,給我精神與肉體帶來了很大傷害,精神緊張,冠心病、憂鬱等病症都上來了。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四日,在家附近,我坐在樹蔭下,看《明慧週刊》,被保安構陷,叫來片警楊明拽我胳膊,強行上車,到派出所關押三天,我對看押我的兩警察講了大法真相,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他倆都靜靜的聽著,晚上,我想我得走脫,不能讓他們對大法弟子犯罪,兩警察睡覺,我跨過警察當門的腿,出了門,又被值班的警察抓了回來。

他們非法搜包,搜走了我家的鑰匙、非法侵入住宅,他們四、五個人到我家,沒有搜查證,亂搜亂翻,沙發床都翻過來,情景恐怖,嚇壞了親家母二老人和五個月小孫女等,五人至今陰影沒去,沒搜到任何證據,上報批捕、未批准,想繼續迫害,又第二次到我家,沒搜到任何證據,對我家人傷害極大。

為救我出來,家人托人,被勒索了五千元吃飯、上歌廳等直到後半夜。我被他們誣陷擾亂社會治安罪,取保候審,被罰款兩千元,一年到期罰款要回一千元。片警楊明說我也不願意這麼做,沒辦法,都是上級指示。我對警察的所作所為無怨無恨,他也不知道是被江澤民所害,也是在被迫害中,真心希望他們早日明白真相,彌補過錯,有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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