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至今,丈夫一直配合著我,維護著我家這個學法點。他說:「你們在屋裏讀法、交流,我在外廳都聽到了(意思是我也算參加了)。」我們商量證實法的項目,他也出了不少計策。遇到難題,他都是積極參與幫著解決,做了噴字漏板,用絲網印刷了大量條幅,還幫著我一起出去掛條幅、噴標語。
有一天晚上,他在一條大街上,從街的這頭噴到那頭,噴的整整齊齊的,看上去很壯觀。每次絲網印刷不乾膠時,他都是認真有序的把印好的不乾膠一張一張的擺整齊、晾乾,再一張一張的摞整齊放好,並主動把用過的絲網沖洗乾淨、晾乾,以備下次使用順利。整個項目從購進原料,到印刷收尾,他都親自運作,還經常摸索改進操作過程中的工藝技術,如:過年時,為使印出的「福」字不乾膠字跡色彩更漂亮,他在顏料中還添加了銀粉,並且改用銅版紙等,使效果更佳。
我們在做護身符時,他利用家中現有的工具,帶著老花鏡主動承擔了往珠子上刻字的任務。同修高興的說:「別人家不煉功的人還經常的反對,而你丈夫卻跟著你默默的幹,而且還很用心,真好!」他的確為做好證實法的項目,勤勤懇懇,拾遺補缺,因此得到了師父無上的呵護,受益良多,福報連連。
下面,我就舉幾個例子,來見證大法在我丈夫身上的福報。
一、射槍釘拐彎了
事情發生在九七年十月,在我家宿舍院裏,丈夫的同事裝修房子。丈夫聽說後,就和鄰居老弟一起過去想幫幫忙。去了之後,正遇上裝修房子的工具射釘槍壞了,怎麼打也不出釘了,幾個人都在圍著撥弄,丈夫在單位雖是幹技術活的,也不懂這工具的特性,他說:「我拿起射釘槍,眼睛衝著槍口往裏看,想看看裏面有沒有釘子,正看著,手不由自主的搬動了射釘槍開關,結果釘子從槍口裏直衝眼睛射出來了。」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誰也沒想到會打出釘子來呀,大家鴉雀無聲,眼睜睜的看著釘子射到了丈夫的眼前。誰知釘子拐彎了!打到牆上去了,在場的人這才回過神來,鬆了一口氣。有的說「嚇煞人啊!」有的說「太玄了!」有的說「太神了!」有的說「是甚麼神保祐了你?」
我丈夫鎮靜後,大聲說:「我媳婦是煉法輪功的,家裏掛著法輪大法師父法像,大法書上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是大法師父李大師保護了我,感謝李大師!」在場的人,無不稱讚煉法輪功好,好的不可思議(射釘槍也修好了,人也沒傷著)。
二、癌症消失了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七日,我因堅修大法,被當地公安非法抄家。當時我在師父的看護下走脫了,被迫流離失所。丈夫既善良又老實,膽子小,被這突如其來的場景嚇壞了。他和兒子在家,既當爹又當娘,度日艱難。
到十月二十七日,他胃疼的很厲害,正滿地打滾,恰好被好心來看望他父子倆的同修碰見。同修馬上將丈夫送進了醫院。經專家確診是胃癌,需立即手術。同修便通知了我。我腦中閃出來第一念:他不是胃癌,是炎症,因有時他會吐酸水。我迅速趕到醫院,見丈夫已在輸液,先安慰了他一番,馬上勸他聽師父講法,他很願意。
第二天,一邊輸液,一邊聽我給他讀法聽。讀著讀著,我抬頭一看瓶子裏的液體變成了紅色,嚇了一跳,我以為回血了,再看針頭那兒,並沒有回血。再一看,瓶子裏是一件紅色的袈裟,就像唐僧西天取經時穿的那件,很漂亮。我馬上在心裏感謝師尊給予我丈夫的呵護,我更增加了信心。
後來我跟丈夫交流這事時,丈夫說:「如果那時你和三妹就給我讀法,不手術了,那就更好了。」是啊,我怎麼就沒悟到呢?
為了我的安全,三妹同修要求立即轉院到外地醫院。可是下午就要做手術了,時間這麼緊,我與主治醫生電話聯繫,他當即同意,我們順利辦理了轉院手續。丈夫輸著液,我舉著吊瓶,冒著大雪,順利到達了外地醫院。
我姪女(二哥的女兒)是這家醫院的心臟手術權威,她召集了三個專家會診,做了全面檢查。做胃鏡時,大夫問我:「你們怎麼來的?」我說坐公交車來的。大夫向我姪女說:「你姑嚇傻了,你姑父滿胃是血,怎麼能坐公交車呢?不可思議。」經診斷還是胃癌,必須立即手術。專家向我做了交代:手術完成後,需要化療。如果化療能行,他也不敢保證我丈夫能活三年。這時我心裏很平穩,心想: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他不是癌症。
在進手術室之前,丈夫很害怕。我安慰他不要怕,有師父給你做主,相信只有師父能救你。同時我又教了他一首師父的詩:「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1]。他背著這首詩進了手術室,上了手術台。
我和三妹(同修)切磋,我們來這裏也不是偶然的,看來這裏的眾生需要我們講真相,救他們啊,讓他們明白大法是被冤枉的,我們是被迫害的,我有家不能歸,丈夫病了,不能在當地醫院治,這是活生生的事實,邪黨誣蔑大法,欺騙了全中國的人。三妹說:「我也是這樣想的,咱們發真相小冊子,邊發邊講,一個不落。」這是我們的使命和責任。
這時姪女從手術室走出來,端著切下來的三分之二的胃要去化驗,姪女說,肉眼都看出是癌了,她和二妹娘兒倆哭成了一團。我沒有動心,就和三妹分頭講真相去了。走廊兩邊全是病房,一人一邊,一個不落。正巧碰上我表姨陪兒子住院。她看見我們講真相,可把她嚇壞了,說醫院有公安。我說:沒事,這是我們該做的,有師父呵護,放心吧。
丈夫手術很順利。丈夫回到病房後說,他一直背《洪吟》,背著背著就睡著了,醒來後已經在這床上了。
同一室的三個病號都是胃癌,有正在化療的,有做了手術兩天的,他們都說,手術後麻藥勁兒一過,疼痛是很難忍的,都很痛苦。我說我丈夫不會的,因為他開始聽法輪大法師父講法了。然後就向他們講大法真相洪法,讓他們看真相小冊子。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們說的症狀在我丈夫身上都沒有,他一點也沒痛,一點苦也沒吃著。同病房的郭大爺說:「神了,怪了,你丈夫不但沒難受,今夜還寫了一張菜譜,光想著吃(因做手術前不讓吃飯,肯定是肚子餓了)。」丈夫笑了,我也笑了,郭大爺也笑了。我跟郭大爺說:「這是法輪大法的威力啊,讓您親眼目睹了。」這位郭大爺被震撼了,他要了《轉法輪》書看,我還教他煉功了,從此,他走進了法輪大法修煉。
在這期間,我和三妹講真相一直沒停下,講到第三天時,姪女高興的來和我說:「我來報喜,化驗結果出來了,我姑父不是癌症,是炎症。」當時全家人真的是流著幸福的淚水,大聲喊:「謝謝師父!謝謝偉大的師父!」是師父給了我丈夫的生命。
出院時,一粒藥也沒開,醫療費只花了六百元。姪女和專家們一直稱:「神奇!太神奇了!」用實證醫學無法解釋這樣的神奇。
我二哥原來一直反對我們修煉,這回他也認可了。表姨和他兒子,也要書,看了《轉法輪》後,也表示要修煉。出院後,丈夫也開始學法煉功了,身體恢復的很快,不長時間就上班了。
在單位,他是一名車床工,經常加班加點,那胃沒有一點不適的感覺,比以前更健康了,至今已過去十五年多了,從沒有感冒、頭疼過,沒吃過一粒藥打過一次針。
有一個階段,由於他忙於工作,學法煉功也少了,我心急,就督促了幾次,他反而不煉了,但是大法已在他心裏深深的紮下了根。
我在與同修講述以上的過程中,功友發現我當時的第一念:他不是癌症,是炎症。雖然否定了癌症,但炎症也是病。是啊,我為甚麼就生不出,「他不是癌症,沒事」這一念來呢?
三、從死亡線上回來了
在我修煉這些年的經歷中,類似神奇的事情還很多。就說在今年七月六日,我家新安了個空調。中午吃飯時,丈夫說:「下午我給空調外機安個雨搭。」我說:「下午我還要去學法,沒人給你遞遞拿拿的,改天不行嗎?」丈夫性子急,說:「用不著你幫,我自己能行,有辦法。」
可在兩點半左右,丈夫給我打電話說:「你回來吧,我不行了。」我第一念就說:「你怎麼這麼說話呢?師父就在你身邊,沒事,我這就回去。」
在回家的路上,我叫著丈夫的名字和他說,你的主元神一定要清楚,師父就在你身邊,不要怕。共產邪靈在干擾我學法,全盤否定。又想起師父的法「敗類異物一併消」[2] ,「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1]。很快到了家門口,鄰居迎上前說:「你別擔心,他不太要緊了。」
到家一看,滿屋子人,丈夫躺在沙發上瞪著眼睛,不說話。鄰居們紛紛跟我說當時的情景,隔壁大嫂說:「我正在後涼台的廚房蒸饅頭,突然聽到一聲慘叫聲,我快跑出去看,啊,是他在二樓平台上跪著,瞪著大眼睛,張著大嘴,舌頭在外面伸著一動不動,像個蠟像似的,那樣子嚇死人啊,我就喊:『救人啊!快救人啊!』接著,我家你大哥也跑出來了,一看說觸電了(因他家外甥女觸電死時,就是這樣子)。他先用一根大木棍頂住,別讓他掉下來摔著,而後來了好多人一起把他抬下來,抬到屋裏。120救護車來時,他已經有意識了,頭腦清醒,我們怎麼勸他,也不去醫院,就叫120救護車走了。」我感謝鄰居們的幫助:「讓大家受驚了,給大家添麻煩了,請大家回去休息休息吧。」
鄰居們都走了,丈夫頭上連血帶土的,仔細一看兩道大口子還出血,碗大的大包,後腦勺還有一個口子出血,背上兩塊地方也沒了皮,膝蓋上也破了一塊皮,左手虎口被電的一個大包和一塊電焦了的黑皮,已經露著筋了。這時,丈夫又清醒了許多,他要用涼水洗頭,我想洗就洗吧,有師在有法在,沒事。我給他洗了頭,擦了身上,換了乾淨衣服,安頓丈夫到床上聽法。
這期間,我發現他雖然醒神了,但記憶不行了,想不起自己是怎麼成這樣子的。我就給師父燒上香,對師父說:「師父啊,多謝師父救了我丈夫,還求師父給他調理調理吧。」然後叩拜師父,一小時後,丈夫記憶恢復正常了。
他說:「多謝謝師父,太神奇了!我這是觸電兩遍啊,不知樓上誰家接了電線不用,電線頭沒處理,我不知道有電,我一手拿電鑽,一手不小心觸電線頭上了,眼前電閃的厲害,我就暈過去了。一會兒醒來後,心想,我怎麼睡著了?加上天這麼熱,可能中暑了吧,虧沒掉下去,就繼續幹。再一會又觸電了,就不知道事了。」
丈夫還說:「頭上出了這麼多血,身上破了這麼多皮,一點都不痛,只是覺的沒力氣,要不是師父呵護,我早就一命嗚呼了。」
第二天,他有點發燒,又傷成這樣子,我用試探的語氣跟他說:「不行,咱就上醫院?」他馬上說:「你看你啊,你怎麼就不說我行呢?」我說:「好好,你行!行!」我知道他這一念值千金!他白天聽師父講法,晚上又聽了一宿,喝了一宿水,第二天好了,不燒了。
在事情發生的第三天,他自己到附近藥房把手的虎口露著筋的地方包扎了一下,也沒上藥,過了幾天,頭上的傷口,腿上的皮,背上的皮都長好了,手虎口也好了,一點也沒用藥,一粒藥也沒吃。
我單元四樓鄰居,曾經目睹過那次射槍釘拐彎的場景。第二天,他和知道這事的鄰居又來看我丈夫,他說:「你加上上次胃手術,也算是三次死裏逃生了,你謝謝大法師父了嗎?」丈夫敬重的說:「早謝過了!」常人也知道謝謝大法師父了,也知道師父的偉大了,因為他們都見證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
同修知道了這事,也到我家看我丈夫。丈夫風趣的說:「我有大法師父保護,到那邊(陰間)轉了一圈,沒有敢要的,我就又回來了,我得好好修了啊。」丈夫終於又走進了大法修煉的門。
師父說:「誰給予大法支持,從正面宣揚了大法,他就是給自己未來開創了生命存在和未來得法奠定基礎。」[3]
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叩首!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正念〉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2/13/16795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