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正念救人有膽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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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九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一九九七年開春,四十五歲的我趕著馬車,車上放著皮墊子和大棉被,去市裏的老妹妹家接母親回村。

六十六歲的母親患有軟骨症、風濕病,腿彎,冬天,地上有根苞米稈兒,她腿都邁不過去;胳膊彎,伸不直,手都是大骨節;夏天,都得戴帽子、穿秋褲。尤其年前,母親得了一場重病,險些喪命。

到了老妹妹家,二十八天沒見,走時病病歪歪的母親,紅光滿面的迎了出來,母親胳膊腿都直了,一邁腿,自己上了馬車,說:不冷,棉被也不用蓋了。我驚異的問:「媽,我老妹妹給你吃了甚麼靈丹妙藥?這還不到一個月,你的病都好了!」母親高興的說:「一片藥都沒吃!是煉法輪功煉好的!」我不相信,繼續問:「真的甚麼藥也沒吃?才二十八天,幾十年的病都好了?這法輪功也太神奇了!那我也煉!」

放棄煙酒賭 法輪大法把我變成好人

回到家,我就要和母親煉法輪功,母親說:「法輪功是佛家功法,不用出家,就在世間修煉,但是你抽煙、喝酒、耍大錢(賭博),這些不好的毛病都得戒掉,才行!」我說:「行!這法輪功太神奇了,我一定要煉!」

師父說:「佛家是不講喝酒的,你看見哪個佛提著酒罐子?」[1]酒還算好戒,但是戒煙不容易,雖然師父在講法中說:「抽煙對人身體一點好處都沒有,這個人抽煙時間長了,醫生解剖人體的時候,看到氣管都是黑的,肺裏邊都發黑。」[1]但是,我忍不住還得抽兩口。

一天,我下決心戒煙,就把裝旱煙的口袋扔到了房頂,忍不住想抽煙了,就站在院裏,望房頂的煙口袋。母親看見了,就說:「你這點事兒都做不到,還想修煉啊?你要是你媽的兒子,就下點決心把這煙戒了!」

這時,我想起師父的法:「我們煉功人不是講淨化身體嗎?不斷的淨化身體,不斷的向高層次上發展。那你還往身體裏頭弄,你不和我們正相反嗎?另外它也是一種強烈的慾望。有人也知道不好,就是戒不了。其實我告訴大家,他是沒有一個正確的思想作指導,就想那麼戒不太容易。作為一個修煉人,你今天把它當作一個執著心去一去,你看看你能不能戒的了。我勸大家,真想修煉的從現在開始你把煙戒了,保證你能戒的了。」[1]

從我下決心戒煙那天開始,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從嗓子眼往出返煙袋油漬味,大便都是煙袋油漬味,終於我不再想抽煙了。

我以前特別愛賭錢,新結婚都不回家,在外面耍錢,氣得妻子結婚不長時間就和我離婚了。家裏人誰也管不了我。一年到頭,全家種地掙點錢,都讓我拿去賭了。有一年過年,全家好幾口人,我只買了兩斤肉,家裏的錢都拿去賭輸了。賭博被抓了,有人去家裏報信兒,家裏人氣得說:「不管他,抓走才好,狠狠揍他,活該!」

我那時就認錢,從來不吃虧,誰也不能佔我一點便宜,就連出嫁的妹妹回家看母親,吃頓飯,我都搶碗,說:「都出門子了,別回來吃飯!」哥姐弟妹都煩我。

師父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人在常人社會中,你爭我奪,爾虞我詐,為了個人的這點利益,去傷害別人,這些心都得放下。尤其我們今天在學功的人,這些心更得放下。」[1]我現在放棄了賭博的壞習慣,也開始疼妹妹,真的對她好。

以前,我莊稼活好,就不讓人,壓人三分點。愛開玩笑,說髒話,誰也說不過我。可修煉大法了,有一次,一個人罵我:「你單身漢,是絕戶,這輩子絕種了。」我一笑了之,心想:我沒有兒女,但是我有眾生,我要聽師父的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2],我不能給大法抹黑。

我打了一口井,安上電機,給大夥兒插秧上水。妹妹見我打井給大夥用,說:「二哥,你打井給大夥用,多費電啊!」我說:「如果一口井,能讓全村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能救全村人的生命,費點電算個啥啊!」

一天,村長來我家找我,見我領一些人正在我家看師父講法錄像,就說:「你先別煉了,先(給自己)灌足水,再煉吧!」我說:「讓別人先灌水吧,等大夥兒都灌完,我再灌。」村長說:「你煉了法輪功,像換了一個人!這法輪功可真是好啊!」

取、發真相資料 幾次脫險

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電視廣播等一切媒體誣蔑誹謗大法,世人被毒害。我是大法弟子,必須讓世人知道大法真相。我就和市裏同修聯繫,讓他們給我提供真相資料,我出去發放。

我的自行車兩個輪胎,總保證有氣,自行車誰也不借,保證能隨時去市裏取資料。有時正鏟地呢,來電話了,讓我去取資料,我放下地裏的活,騎上自行車就走。儘管莊稼地沒時間精心侍弄,但年年豐收。家裏養的馬,有時也忘了喂,但是馬也不見瘦。我的體悟是:三件事做的好,莊稼也長得好,也豐收,這和修煉狀態有關。

記得第一次去市裏取了一百三十份大法簡介,出去發放。然後,每週最少四百份,下多大雪,都騎自行車去取,回來自己默默做。夏天,頂著大雨也去取,去一趟市裏來回六十多里地,一個月去五次,我想:「只要一天不還大法清白,我就不停講真相!」

一次鄉政府派人半路攔截我,我自行車後座裝了一大尼龍絲袋子、車把兩邊還掛著兩大包真相資料。兩個年輕的警察喊我站住,我停下車,他倆就拽住我的胳膊。我假裝下車,讓他倆鬆手。他倆一鬆手,我騎上車就跑,他倆就在我後邊追。我心裏求師父:「師父啊!可別讓他倆追上啊,這麼多救人的東西,不能被他們搶去啊!」一尺多厚的雪,他們在後面追。我車子又重,太累了,就想:「把他倆定住。」因為心態不穩,沒定住,就拼命騎,把他倆甩掉了。

到家了,為了安全,先沒進屋,把資料放在莊稼地裏。回家後,母親問:「今天怎麼沒帶資料回來?」我就講了事情經過。事後才明白,那麼大的雪,馱那麼多東西,兩個年輕人沒追上我,如果不是師父保護我,根本不敢想像會怎麼樣。

我去市裏取資料,每次往返都儘量不走同一條路,但是有一天也被警察盯上了。警察開著吉普車追我,我就下到大地裏,在地壟溝裏騎車跑,把警察氣得沒招兒,騎不了的地方,我就扛著自行車走。在師父的保護下,每次都平安到家。

《九評共產黨》一書出來以後,一晚上去山裏,就發五百本,天亮平安返回。後來,市裏的同修和我切磋,說:「你不能光自己做,大法弟子是整體,大家一起做,救更多的世人。」我就去找同修,開始有的同修害怕,每次三份五份,晚上一起出去發送,漸漸的大家都能走出來了。一次我和一個同修,一晚上帶了四千份真相資料,騎自行車走了八、九個村子,天亮才回來。

市裏的同修見我騎自行車出去做真相資料,太辛苦,就送給我一輛摩托車,我很高興。一天騎著摩托車去給外村的同修送資料,剛出同修的家門,就掉進一個大坑裏。同修幫我弄上來說:「你說騎得快,剛一出門,就不見你了,我還說,真是挺快啊,沒想到你掉進大坑了。」

十多里地,我騎回家,渾身像散了架子,炕都上不去了,母親在炕上往裏拽我上炕,躺下就起不來了。我向內找,這是顯示心招來的禍,就在法中歸正自己。

開「小花」傳真相 智慧排除干擾

二零零二年,我被非法勞教,在勞教所,有同修是用電腦做真相資料被迫害的,我就想:我還不會電腦和打印,還有些地區沒發真相,如果我不死能回去的話,我把那些地區都補上!

在勞教所兩年的迫害中,我滿口的牙都被打掉了,受盡了種種酷刑折磨,得了一身的白癜風,但是有幸成為師父的弟子,給我金山銀山都動不了我堅定的正念!

從勞教所回來以後,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學會了電腦和打印,和其他三位同修一起配合,開了一朵「小花」,四個人分工合作,承擔了我們這一片鄉村的真相資料,再不用去市裏取資料了。

有一年的七月十五晚上,我約兩位老年同修出去發資料,我走正街,讓她倆走人少的背街,她倆害怕,就說:「這大月亮地,通亮的,能做嗎?」我就在心裏求師父:「師父啊,弟子要做真相,您給月亮擋一個小時,等弟子做完再亮吧。」一個小時以後,我們做完集合時,同修說:「今晚真怪,發資料時,雲彩一直擋著月亮,做完了,雲彩也沒了!」

一次我去山裏,走到一家,那家的小柵欄門不足一米寬,還沒打開。我側身進院,把明慧期刊放到窗台上,剛從門往外出,一個小伙子往裏進。他一把拽住我,問我:「你幹甚麼的?」我說:「給你送真相資料的,你看了,明白真相得福報!」他說:「甚麼真相?」我說:「在你家窗台上,你好好看看,就明白了。」他進去拿著,就站在月亮地看,我說:「你拿回家看吧,看不明白的,我明後天來給你解答。」

大法弟子說話得算數。第二天,我就去了那家,一進屋,小伙的父親我還認識,老頭問我來幹啥了,我說:「給你兒子解答問題來了。」正給老頭講真相,小伙回家,一看我還真來了,嚇得轉身就出去了。

一年春天的晚上,我又出去發真相資料,天亮才回家,睏得不行,趕快躺下睡覺。剛睡著,派出所五個人抱著一大包資料來我家。我正頭朝裏在炕上睡覺,警察拽著腳,把我弄醒。我一起來,有人說:「就是他幹的,看他眼睛通紅,這是弄了一夜,沒睡覺。」我靈機一動,說:「這還好了呢,今天睜開眼了。如果電焊打了的話,一般人都好幾天睜不開眼呢。」他們一聽我這麼說,轉身走了。

一天,鄉長也是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的,一大早就拿著真相資料來我家找我,說:「這些資料是不是你做的?」我說:「鄉長,你真行啊!一有法輪功的事兒,就來向我彙報!」他氣得轉身就走了。

還有一天,早上我出去看看誰撕的真相不乾膠,鄉長見我就說:「就你貼的,你還來看?!」我想:不承認吧,就沒做到真;說真話吧,他就迫害我,他造業犯罪。師父給我智慧,我就說:「你說我做的,上有天,下有地!」我用手指向天和地,他一看,以為我發誓呢,轉身就走了。為了安全,以後我若在本村附近發真相資料,就裝扮一下,晚上出去就紮個頭巾,貓點腰,不讓人認出來。

今年七月份,派出所的來找村長說:「要開『十九大』了,他煉法輪功,得把他抓起來,我們才放心!」村長保護我,說:「你別找他,他現在就在家種地,甚麼事也沒幹!」

以前派出所的所長來我家騷擾,我說:「你們來我家騷擾是犯法,觸犯了憲法,我一再給你機會,沒給你上國際惡人榜,就希望你能明白真相,善待大法弟子,有福報。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他已經被國際上的大法弟子在三十多個國家提出控告了,是反人類罪和群體滅絕罪,如果你再追隨江澤民集團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話,就給你上明慧網曝光,國際追查組織就追查你,無論天涯海角,無論時日長短,會一追到底。就像納粹大審判時,監獄守門的衛兵,九十多歲了還入獄判刑一樣,因為任何執行命令的託詞都不能作為豁免的理由,所有參與者必須承擔個人責任。今天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再來就是退黨,要不就別來!」說著,我就拽著他的衣服問他:「你退不退黨?我今天就幫你把黨給退了吧?」他掙脫著跑了,再也沒來找我。

師父說:「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3]

師父還說:「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4]我要聽師父話,踏踏實實的修好自己,不辜負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

遙拜叩謝恩師!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四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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