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海有岸 佛法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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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三十日】二十多年前,我成了鎮中心中學的一名體育教師,健康的身體是我最為驕傲的資本。然而九八年女兒出生後,我卻患了「類風濕」。自此,我的生命彷彿被下上了痛苦的魔咒,全身的關節乃至每一個細胞都在疼痛中煎熬。丈夫帶我跑遍了省城的大小醫院,用盡了各種醫藥、偏方,手術、針灸、按摩、拔罐、磁療等等,只要有一線希望,就如同找到救命稻草般去嘗試,然而換回的只是更加的痛苦與失望。病痛依舊如同大山般重重壓在我身上。

幸遇佛法 走出陰霾

三年後的深秋,父親罹患食道癌,幾經住院治療,還是被殘忍的病魔奪走了生命。接著母親又突患心肌梗塞,永遠棄我而去。悲傷中的我,病情進一步惡化。此時穿衣、洗漱、行走這等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對於我來說卻是那樣的艱難。

我猶如一條傷痕累累的小船,隨時都會被風浪無情的吞沒,自己再也無力撐下去了。就在我陷入絕境的時候,是法輪大法讓我重獲新生,給了我希望和光明。

眾所周知,法輪功被江氏集團鋪天蓋地的迫害打壓之後,人們被灌輸的謊言所矇蔽,一直對法輪功避而遠之,可謂「談虎色變」。然而仍有好心人冒著被抓、被迫害的危險在講述真相、勸善,他們多次告訴我大法的美好及祛病健身的奇效。但被「無神論」洗腦多年的我,很難輕易相信甚麼。然而在求醫無門的情況下,我想這也許是我最後的希望。起初只是抱著祛病健身的念頭,只煉功,不看法輪功的書,怕被捲進政治漩渦。

但是我一直在用心思考,靜靜觀察:周圍煉功的人這麼多,為甚麼沒有哪個像電視中宣傳的那樣?相反他們都是那麼淳樸善良。張叔曾經是胃癌晚期的病人,開刀後無法手術就又縫合,都要準備後事的他,回家專心學法煉功,身體很快康復,如今已過了二十多年了,身體依然硬朗,精神矍鑠。李姐也曾經是類風濕患者,修煉大法不長時間彎曲變形的手指重新伸直,且靈活自如,從此無病一身輕。

這樣的例子太多太多,他們帶頭修路、救火、掃雪……從不計較個人恩怨得失,在村裏都是有口皆碑的好人。他們的事蹟震撼著我的心靈,也改變了我起初的想法,明白了只有融入大法中,生命才能得以淨化、昇華!

我開始閱讀大法書籍,尤其是反覆學習寶書《轉法輪》。與大多數真修者一樣,隨著學法的深入,我被師父講的高深法理所折服,更懂得了師父傳於我們的是宇宙的偉大佛法!從此,生活不再迷茫,我知道這才是我生命中最需要的,修煉法輪大法是我最正確、最神聖的抉擇!

真正修煉後,才發現自以為是的我離大法的標準竟然差之千萬里。以前我傲氣十足,看誰都不順眼,且動不動就發脾氣。一次為了芝麻大的小事與領導吵翻了天,盛怒之下竟把辦公室的窗玻璃打碎了……對照大法,我為自己以前的行為懊悔不已,決心要遵照師父的教誨,好好修煉自己。

隨著心性的提升,不知不覺間身上的病痛消失不見了。至今十多年過去了,我再也沒吃過一粒藥,徹底與醫藥「絕緣」了。

更為神奇的是,女兒在生病難受時,只要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身上的病痛也會很快消失。因此她從小學至高中,一直在師父、在大法的護佑下,無病無災,且品學兼優。其實,只要不被謊言毒害,相信「法輪大法好」的人,在不同程度上都會受益。

善心待人,橫遭迫害

修煉後,我工作起來更加認真努力,時時處處用「真、善、忍」的法理指導自己的言行,對學生也更加有愛心和耐心,我盡心盡力教他們學好知識,更重視引導他們做道德高尚的人。然而我煉法輪功的事被某領導知道了,他怕給他惹麻煩,就將我調入小學。

我很快就適應了小學的語文教學,學生和家長都對我非常信任,有的甚至走後門硬要插進我教的班級。學生們和我關係特別融洽,他們親近我,而我也盡己所能去幫助他們。孩子們生病時,我會給予細心照顧,教他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就會奇蹟般的好起來。有時也會給他們「護身符」(很精美的小玉墜,上面就刻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個字)。然而,我卻因此遭到了迫害──被停課一學期。

事過一年,我被交換到一所偏遠的小學,其間經歷的魔難更是一言難盡,但無論再苦再難,我謹記師父教誨:「吃苦當成樂」[1]!幸好有大法法理指導,我知道該用怎樣的心態去面對,否則,無論如何我也撐不下去的。

一年後,我又回到了原來的小學。他們不敢再讓我當班主任,更不會讓我再教語文,甚至連「評先樹優」都不敢讓我參與。這對修煉人來說不算甚麼。無論學校安排甚麼工作我都盡職盡責,善始善終。很快我就與新接任班──二年級的學生彼此了解了,大家同樣信任、親近我。他們稍有進步,我都會給予鼓勵或獎勵,他們遇到甚麼事都願找我解決。課間或放學後我經常幫他們補習功課。到期末考試時,大家都有不同程度的進步。家長會後,家長們聯名上書,要求學校不要再換老師,希望我能教他們的孩子直到小學畢業。

可生活總是一波三折,二零一四年春季,又因為我給了學生「護身符」,引來第二次迫害。這次不僅驚動了教育局,還有「六一零」、國保大隊、市公安局、派出所的人都來了。在此值得一提的是,幸虧同修給教育局領導們寫過真相信,這次他們態度很好,加上家長們再次聯名找領導,因而沒有給我停課。

苦海有岸 佛法無邊

突如其來的事情太多太多,雖知道是自己在修煉中有漏,但內心的傷痛還是很難平復。在這種有口難辯,有冤難訴的形勢下,我一方面壓抑著自己的痛苦,一方面還得照顧丈夫的情緒,還要承受方方面面的壓力……長久以來我無法靜心學法煉功,覺的自己陷進消沉的泥潭難以掙扎,就這樣,邪惡乘虛而入,劫難再次降臨。

二零一五年在組織春運會的時候,我覺的嗓子乾澀難忍,發聲困難,後來又發覺左側頸部鼓起一雞蛋大小的包塊。雖隱隱不安,但怕耽誤上課一直沒吱聲。其實,我內心還隱藏著一個更大的恐懼──幾年前有位老師也是這個症狀,她發現的較早,而且及時做了手術,但反覆治療後還是撒手人寰了。我怕遭受同樣的厄運,雖知道師父講的「相由心生」[2]的道理,但僅限於表面知道,心中的恐慌還是很難抑制。

暑假時,已疼痛到不能多說話,實在隱瞞不下去,才讓丈夫帶我去檢查。輾轉三家醫院,都是同樣的結果──鼻咽癌,無法手術,只能放療、化療。

這無疑又是一個晴天炸雷!丈夫著急上火,他的嗓子也開始疼痛。我央求他先去做一下檢查,好在只是喉部發炎。這時,婆婆又打來電話,說公爹住進了鄰鎮的礦醫院。我們趕到醫院時,公爹正在病床上輸液。他說檢查時他的心律快到一百五十多次/分鐘,他除了有點胸悶外,並無大礙,連醫生都覺的不可思議。其實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他。雖然開始時他也反對我煉功,還說過氣話,但我並沒怪他,一如既往地孝順他們,主動回家幫他們幹活,我的言行打動了他,前段時間他胳膊疼時看了一遍《轉法輪》,也看過大法資料,因此,他受了益,很快康復出院。

而我卻被丈夫「逼著」住進了省腫瘤醫院,僅各類檢查就需要一週時間。我被折騰的苦不堪言,丈夫更是嗓子冒煙,舌頭乾裂,這樣下去,我們很快都會垮了。我內心滿是糾結,害怕自己過不了這一關,更害怕給大法抹黑,但有一點心裏很清楚,只有師父能救我,必須回家專心學法煉功。於是,我不顧丈夫及親人們的苦苦哀求與阻攔,毅然決然出院回家。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只要弟子心生正念,師父都會做出最好的安排。同修們及時幫我從法上交流切磋,為了能更好的學法精進,我到同修家中住了一個來月。此時此刻的我,猶如遊蕩了多年的頑童,現在才真正邁進大法的門檻。回顧自己經歷的一切,我真的深感汗顏,對照師父的講法,我才發現自己竟然有那麼多的執著,自己修得竟那麼差……

雖然如此,但我知道師父始終都在關注、保護著我,是師父幫弟子承受了一切。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終於一步步走了過來。每當我靜心學法、發正念,甚至煉功時,我都會感到法輪在包塊處旋轉,有時特別猛烈,都能聽到「嘎吱」作響。很快我又能出聲讀法了,而且讀法時口中津液四溢,咽部已不再疼痛。那個包塊在逐漸縮小,幾乎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了。通過學法煉功調整,我的精神和氣色都越來越好,而且胃口也好,甚麼都能吃。

現在我又正常上班了,大家見了都說我越來越年輕,根本看不出曾被病魔無情地肆虐過。類風濕、鼻咽癌,無論哪一個都讓人活不成,更何況還有一次次打壓迫害,若沒有法輪大法的殊勝與超常,我會變成甚麼樣,實在不敢想像。在這裏我深深感謝師父的慈悲保護,感謝同修們的無私幫助,師尊的浩蕩聖恩無以為報,同修的真情勝過親情!

丈夫本想辭掉班主任(初三畢業班)專心照顧我,但我不肯。我學法煉功不僅調整好了自己的身體,還能更好的照顧他的飲食起居,如今他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教學上,他由衷的說:「我也得福報了!」丈夫雖未修煉,但潛移默化中,他已深深感受到大法的美好,他也在要求自己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

很多好心人都在默默關注著我,他們看到我的變化,都真心為我高興。曾參與迫害調查過我的那位紀檢委主任聽說我的事後,很是關心,就找到我丈夫詢問我的情況。他叮囑丈夫說:「還是有信仰好,人的精神最重要。」要我好好保重身體。謝謝明真相的善良人,真心祝願大家都能幸福、平安!

「人生變幻無常 歡樂總會伴著憂傷」[4]。讀著師父的詩句,我感慨萬千。今生能幸遇大法,真是萬載難遇的珍貴機緣。但願早日驅散中共散布的謊言迷霧,願人們都能珍惜大法,願浩蕩佛恩普照寰宇!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人生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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