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忘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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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我是一個喜歡默默無聞的人,平時除了集體學法時交流切磋外,修煉中的一些經歷大多沒和人說過。覺的自己的修為很平常,很多時候還做得不好。今天,回首自己二十年走過的路,證實法輪大法的博大精深,師父救度之恩山高水長。

一、求法之路

上世紀八十年代,中國遍地氣功熱潮。在師父的家鄉,法輪大法的發祥地──長春,氣功不僅在公園、廣場,也進入了很多高校校園。當時有不少教師、大學生紛紛走入煉功行列。我是一職業學校的教師,雖然以前沒見過氣功,可一聽說「氣功」兩字就覺的神奇,也產生了興趣。但那時是我工作、家庭負擔最重的時候,基本沒有煉功時間,就到圖書館借氣功書、自己買氣功書看。看完幾本後,覺的雖然氣功門派眾多,但書上講的內容很類似,都是功理功法那些東西。我身體沒有甚麼病,又時間緊張,就沒參與練功。可心裏一直沒忘記氣功這個事。

一九九七年五月初的一天,我校一位老師,也是我熟悉的同事,拿著一本書找到我,說:「煉這個功吧!」我連書皮都沒看就說:「沒有時間不煉了。」心裏想等著看佛經了。同事說:「這個功很適合你,先看看書再說。」說著書已經塞到我懷裏。盛情難卻,我看一眼書皮是《轉法輪》,不再是「甚麼甚麼功」,就帶回家了。

白天沒時間,要睡覺時,我趴在床上打開書,急忙在目錄中找有沒有「辟穀」的內容。找到了,一口氣看完,還有些失落,因為這裏說辟穀和層次沒甚麼關係。再回過來從頭看,第一句就是「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1],「他就是最根本的佛法」、「我們法輪大法這一法門是按照宇宙的最高標準──真、善、忍同修,我們煉的功很大。」[1]我震驚了,心想,這是氣功書嗎?是不是我要找的佛經?來不及多想,趕緊往下看,當第一講還沒看完,也就是到三十頁左右時,小腹的肚皮突突突動起來,當時只穿的襯衣,感覺非常明顯。接著就是小腹以下到兩條腿呼呼的冒出涼氣,左腿的氣最涼(我左腿膝關節有關節炎,以前沒在乎)。第二天,問過給我書的人,才知道師父給下了法輪,涼氣是師父給排除腿上的病氣。經過三、四天的時間,涼氣逐漸消失,我明顯感覺到以前沉重的左腿和右腿一樣了,輕鬆了。激動過後,我把以前的各種氣功書、練功帶燒的燒賣的賣,清理乾淨。拜託同事幫我請回法輪功的所有書籍和資料。從此,我找到了離家不遠的學法小組,又參加了正在長春舉辦的「李洪志師父傳法五週年展覽」。參觀完展覽,我眼界大開,如夢方醒,如願以償。

二、師恩難忘

得法時,我已從教二十多年,除了專業教學之外,我也看過一些其它方面的書籍,幾十年接受的是文革以來一系列的政治思想教育。可是,當我靜下心來,認真看過兩遍《轉法輪》後,多年被灌輸的邪黨思想在我頭腦中開始土崩瓦解。自認為是塑造靈魂的工程師,現在意識到,這麼多年我像一個井底之蛙,看見只是手掌大的一點光亮,是師父的大手把我撈到地面,讓我見到了廣袤的大地藍天。我慶幸,沒等我去找佛經,偉大的佛法已呈現在我面前;我激動,我雖然沒見過師父,可慈悲的師父已牽住了我的手,引領我走向修煉的路。

因為當時很忙,我只是學法,兩個月以後才開始煉功。學法才幾天時間,我身體就有很大變化。在學法小組上,我全身陣陣發熱,有時熱得在屋裏坐不住,沒學完就出來了,就像《法輪功》書中說的「出功」的狀態。後來學會煉功近兩個月,前額就出現了《轉法輪》中說的那樣:「脹的天目很疼,太陽穴也發脹,眼睛也往裏瞘,一直到它擠出來」。有時脹的剜心透骨,難以忍受。但我從中深深體驗到法的威力,師父的洪大慈悲。無論怎麼疼痛,我都默默咬牙堅持,從中享受佛法修煉的玄妙過程。

前額脹痛之後,又隨之帶來一道亮麗的風景──眼前法輪旋轉。開始時在前額裏邊轉,後來外邊、頭的周圍都有小法輪不停旋轉。有白色的、灰色的、金色的。一次我自己在家躺在床上,突然出現三個部份重疊的大法輪在屋裏轉起來,直徑有近兩米,充滿了整個房間。我激動的翻身坐起,幾秒鐘大法輪就消失了。神奇的展現讓我激動不已。眼前的法輪大約一、二年的時間就看不見了,而法輪的形像卻深深扎根在我心中。後來在我身陷囹圄的日子裏,每當想起神聖的法輪,全身倍增信心和力量。

在我修煉半年以後,家人見證了大法的威力,先生就放棄了練過幾年的其它氣功,和孩子同時走入大法修煉。我們一家三口每天準時參加集體學法煉功,我孩子身體也越來越好了。

就在我們身心愉悅,享受修煉的美好時光之際,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的鎮壓開始了。法輪大法的發祥地,頓時黑雲壓城,血雨腥風。我們開始了請願、上書、上訪等證實大法的活動。我曾兩次進京上訪,後一次被非法勞教兩年。當時因勞教所人滿為患,就通過體檢釋放幾個身體不好的。我在猶大連續六天七夜沒讓睡覺的圍攻中,身體沒有任何不適,卻很意外地因「高血壓」被釋放回家。兩年非法勞教,我在勞教所只呆了兩週時間。由衷感恩師父為我慈悲化解了巨大的魔難。

從勞教所回家後,又開始了大規模集中消業的過程。二零零一年初,突然在一夜之間,除了頭部以外全身變了樣。兩臂長小包,脊背長大包;臀部和兩腿生出兩排大泡;兩個手腕、手掌的皮肉鼓開了花,十個手指的肉每天傍晚化成水,早上再變成肉。幾個月自己都不能洗臉,洗頭。連續近一年的時間,手上還有一串串的小泡。更為神奇的是早上起來,在肚臍等凹處出現了兩團像蔗糖一樣黏糊糊的黑色物質,就在這個空間,家人親眼見證了。我自己也在冥冥之中感受到為我消去罪業的神奇力量。

我工作中盡力用真、善、忍要求自己。九十年代末,我兼任班主任工作,我的班級多是遠離家鄉,生活比較困難的學生。每當有學生生病,我就從家裏做些病號吃的飯菜給學生送去,經常把自己孩子還沒捨得吃的水果都送給有病的學生吃。有學生不解的問我:老師,你家的水果是買的嗎?每到節假日,學生都以班為單位自費會餐、包餃子等。每逢這時,我讓學生每人象徵性的交幾元錢,其餘全由我負擔,每次我至少拿出全班費用的一半。平時學生缺錢找我借,我總是有求必應。有畢業時沒還的,我都通通不要了。尤其是每當學生畢業前,都集資買紀念品送班主任老師,且紀念品價值一年比一年高。有高檔自行車、名貴手錶等,每個學生要攤很多錢。我在修煉之前也不要學生買的東西,但筆記本、相冊之類的小東西就收下了。而修煉以後,我是早早就通知班幹部,我不要任何紀念品,想要留念,只需在你們的畢業紀念冊上留個言。多年後,我們見字如面,並可通過留言互勉,這才是真正的紀念。這樣全班學生拿著畢業紀念冊排著隊讓我留言,並用班費買一個三、五元錢的本子,每個人在本上寫了對老師的祝福與感激,簽上自己的名字送給我。後來別的班學生問:你們老師為甚麼那樣?我班的學生說我們老師是煉法輪功的,心地善良,一心為學生著想。遺憾的是,隨著鎮壓逐步升級,我被趕下講台,也不允許再和學生接觸了。

二十年的修煉路,我切身感受到:在紅塵毒世的茫茫人海中,師父把我撈起、洗淨,牽手領我走上修煉的路。為我消去滿身的罪業,化解了重重魔難,風雨中送我一程又一程。浩蕩師恩,我無以為報,只能緊緊跟隨師父,突破任何艱難險阻,精進實修,圓滿完成助師正法的神聖使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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