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忘的那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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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月七日】二零零七年我和丈夫(同修)到南方某市伺候兒媳婦坐月子。到那沒幾天,一天晚上九點多鐘,丈夫突然感到左半邊身體麻木,說話大舌頭,嘴角歪斜,症狀就像是常人的「半身不遂」。兒媳婦一看這情景,馬上打車把人送到醫院。那時醫院早已下班了,只有值班醫生接診,安排住院。然後護士來到床前詢問:大叔,您多大歲數了?丈夫答我二十五了,只見護士記下:思維不清、口齒不靈、半身麻木。所有的事情完畢已是半夜十二點了。

因事發突然,我當時沒了正念,聽了兒媳婦的安排來到醫院。慢慢平靜下來,我心想,這不對啊,我倆都是大法弟子,師父不可能這麼安排啊,就是有漏也不許舊勢力鑽空子,不許迫害,我得發正念否定舊勢力。我趴在丈夫耳邊告訴他:求師父,咱們都是大法弟子,不承認這個假相,快在心裏發正念。

我又想:我倆是一個整體,這不是他一個人的事,也在考驗我在這關鍵時刻是否信師信法。我們是有師父管著的生命,只有師父說了算。堅決否定舊勢力,不承認它。我立掌發正念,求師父加持。立刻感到手掌發熱、全身發熱,感覺到被巨大的能量包圍著。後半夜我一直在發正念,頭腦非常清醒。

此時丈夫狀態已明顯好轉,說話清楚了,嘴也不歪了。我想,一會上班醫生要做各種檢查,不能聽他們擺布,得離開這裏。天剛放亮,我叫起丈夫,攙扶著他從側門走出醫院。一邊走我問丈夫:知道師父是誰嗎?丈夫做了明確回答,語氣很堅定。這樣我心裏更有底了。

可走著走著我傻眼了,往哪走啊,昨晚打車來的,七拐八拐的我根本不知道路。我就求師父指給我們回家的路,我攙著丈夫只管往前走。

忽然眼前出現一大片鮮花,我也叫不出是甚麼花。那花五顏六色鮮豔奪目,是我這輩子看到的最好看的花。此時我心裏就像開了一扇門,隱約感到師父用這種方式在鼓勵我們。

在往回走的過程中,丈夫的身體也在逐漸恢復,越走越平穩。沒走多遠,看到兒媳婦在小區樓前張望呢。看到我倆,她驚訝的問:媽,你們怎麼回來了,醫院的值班醫生在找你們呢,發現你們不在,剛給我打的電話,你們就到家了。坐車也沒這麼快呀?我立刻答道:是師父把我倆送回來的。兒媳婦「啊」了一聲,神情顯得又驚奇,又不可思議。她馬上給出差的兒子打了電話。

兒子在電話那邊帶著哭腔說:媽呀,你怎麼不給我爸治病呢,這要是耽誤了怎麼辦?我說:兒子,你放心吧,你爸有師父管,馬上就會好起來的,我是你親媽,還能騙你嗎?

第二天,兒子就從外地趕回家,看到爸爸果然行動自如了,驚喜的說:法輪大法太神奇了,今後更支持你們二老修煉法輪功,謝謝李大師的救命之恩!

經過大量學法,對照法向內找自己;發正念,否定舊勢力,丈夫身體很快恢復了健康。後來我們又返回那條街看花,卻怎麼也找不到了。那片花留在了我們的記憶裏,永遠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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