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修煉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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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月七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瑞典大法弟子,九八年十一月得法。我想講與大家分享一下我從修煉初期到現在發生的一些事情和感悟。

為甚麼現在要講以前的事呢,因為今年紐約法會要求我們寫修煉心得時,正是二零零一年發生的SOS徒步之旅和去天安門首先在我腦海裏浮現出來。那時的我是在用心的對待自己修煉呀!而後的這麼多年雖然我做了很多大法的工作、也參與了很多不同的項目、也一直在向世人講著真相,可卻感覺不到自己在實修自己的心。這使我很痛心。當然沒有做好的已經無法重做了,可我還有時間重新按下「Start」鍵,從新開始,找回修煉初期的心態。

消除顯示心

二零零一年,在中國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越演越烈。為了引起人們的關注和聲援在中國的法輪功學員,瑞典法輪功學員在七月份組織了「SOS」步行,從法倫城徒步到首都斯德哥爾摩。近六天的時間要步行二百六十公里。所有想參與並能參加的學員都來了。我立即報了名,準備認認真真的走完全程。當時在我心中認為,只有這件事才算得上是一件救人的事,而且很有意義。在我的行李中,我帶上了適合步行用的鞋子和衣服。

出發前,有很多準備工作要做。其中之一是我們需要一部隨行轎車及司機,來載學員們的行李和供給,以便大家盡可能的輕裝徒步。這件事可不太容易,所有的人都想步行,沒人想開車。商量來商量去,最後大家決定要我開著我的車來隨行。儘管我大聲抗議也未能如我所願。不過大家也都答應可以輪流開車,我只能勉強答應了。

我們準備了很詳細的地圖,可是沿途的道路仍然需要隨行車先去檢查一下是否適合步行。那時GPS還沒被普及使用,所以勘察地形成為我的任務之一。另外,我和另外一學員負責聯繫每一站的媒體,以及負責食宿等後勤工作。考慮到沿途有可能找不到合適過夜的地方,以防萬一我們還帶上了幾個備用的過夜帳篷。

當別人都踏上了SOS徒步之旅時,我則駕駛著隨行車。這個任務看似挺舒適的,可這不是我想要的呀!真想加入到徒步的隊伍中!在我看來,那才是參與了SOS徒步之旅。儘管有各種事情需要安排,可我還是覺得坐在車裏很孤單,心裏有些不情願。我自己坐在車裏嘟嘟囔囔。

突然間,我悟到了為甚麼我要開車做後勤,我大聲的笑起來。儘管當時路上只有我,可我仍不得不踩下剎車,把車停靠在路邊。我覺得很滑稽。我悟到這根本是安排給我的最好的位置。開隨行車意味著很多的瑣事工作,且默默無聞。我悟到自己不想做這個工作的背後,是有顯示心。

悟到這一點,我能感覺到一種物質離開了我的身體,似乎看到它是怎樣從車門飄了出去,輕飄飄的大約就像人們鬆開手後的氣球。一切都變的很明瞭。在那一刻,我下了決心,我一定要完成好開隨行車的任務。後來有好幾次有人提議替換我,我都拒絕了,因為我已經下了決心要去掉我的執著。

徒步的學員們,每天徒步四十公里,大約十五個小時。每天相當於走一個馬拉松的距離。他們忍著疼痛和疲憊。他們真的需要周到的服務和支持。他們中一部份人渾身劇痛,有的人腳上走出了泡,幾乎無法行走。我決心盡我最大的能力,用各種不同的方式幫助他們。我意識到開隨行車是多麼重要,除了徒步,沿途中還有那麼多的事情需要安排和解決。如果沒有一輛運作順暢的隨行車,按計劃走到斯德哥爾摩也是很困難的。

要安排合適的住宿地,要聯絡媒體,向他們介紹從法倫至斯德哥爾摩SOS步行的目地,這都是我讓人們關注中國發生的迫害,伸出援手的好機會。

第一晚我們住在一個農舍,也就是頭上有片瓦而已,別的就不能提了。很多人累得只剩下一點力氣邁進門檻,然後就一頭倒在睡墊上,很多人甚至都沒有力氣吃東西。有一晚我能得到一個體育館過夜。我要稱之為五星級大酒店了,原因就是所有人都能睡在三公分厚的床墊上,而且那裏還有像模像樣的淋浴。對於連續步行了幾天的人來說,這可是太需要了。

期間一天,是一位學員三十歲的生日。他選擇在徒步中過三十歲的生日。我用心的為他準備了生日蛋糕,為他慶祝了一個難忘的非同一般的生日。還有一位學員迷路了,我開著車到處去尋找這位學員,他是中途加入的,不巧選錯了路。

最後一天,一位斯德哥爾摩的學員負責將隨行車開到市中心的議會廣場。我們到達斯德哥爾摩後,將在議會廣場召開媒體發布會,還請了政要來發言。終於,我在徒步之旅的最後一天用上了我放在行李包裏的旅遊鞋,我終於和其他人一起走在了SOS徒步救援的路上。

當我走了大約二十公里,也就是半個馬拉松的長度,終於走到市中心的議會廣場後,我徹底累垮了,渾身到處都疼。此情此景,我不得不說謝天謝地,我被安排開隨行車,否則我是絕對走不下來這每天一個馬拉松的。

每當我回憶起這段往事,都會被那些每天忍著疼痛,而且舉著橫幅,努力行走在路上的學員們所感動。而我也通過開隨行車找到了自己的顯示心,在幕後全力的支持和幫助了那些參與步行的學員們。有時我感覺能體會到神佛們在安排我們修煉中那大大小小的步伐時的幽默感。這次步行可是邁了成千上萬步的呀。

同年秋季十一月二十日,我們在天安門廣場聲援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在踏上天安門之旅前,我思想中曾經對去天安門還是留下來聲援有過激烈的思考。我渾身感到不舒服,一陣陣心跳加速。一天參加完學法後,我突然感到獲得了兩把鑰匙,一把是我是否答應過師父?如果這是我的誓約,那我不去怎麼能行?第二把鑰匙是我們早晚都要經過生和死的考驗,既然早晚都要經過,那還等甚麼呢?既然甚麼事都是已經安排好的,那我做出去的決定也就不難了。我的心平靜了,心跳恢復了正常,

自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後,我時常惦念中國的同修。我要去北京聲援中國的法輪功學員,讓他們知道在困境中他們不是孤立的。我要激勵全世界及各國政府行動起來制止這場迫害。

我們一些西人學員在天安門會集,打開了寫有「真善忍」的橫幅。二十秒後,我們被警車和麵包車圍住。我們都經受住了警察的恐嚇和暴力。第二天我們被驅除出境,也算安全的歸來了。值得一提的是,就在我們歸來之前,瑞典當時的外長向中國政府提出強烈的抗議並給予我們支持。

回到瑞典後,瑞典電視台、電台及各種報紙都來採訪我們。從那以後,我對接受媒體採訪再也不膽怯了。這個過程也說明我們的執著和觀念會阻止我向前。一旦衝破它們,會感到一身輕。那是一種很美好的感覺。

講真相救眾生

在夏季假期之前,我和幾位學員開始計劃給我們哥德堡的政要寫信,講述十八年來在中國發生的對法輪功的迫害。我們開了幾次會討論誰負責哪位相關的政要。我將負責寫信給一位溫和黨的政要。二零零三年當中領館試圖阻止法輪功廣播時,我曾經聯繫過他。那時我負責並播出這個名為「法輪功時間」的廣播節目。我們幾次討論以哪種方式來寫這封信,可是我還是感覺難以下筆。這封信也就擱置了下來。

暑假期間,我參加了在瑞典組織的跨瑞典多省的講真相汽車之旅。我們是從哥特蘭島的政治周開始的。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接觸社會大眾、媒體以及政要的機會。在那裏,我們有一個展位,臨近幾個大的媒體,而且正好在大學的門口。每天在我們周圍,都在舉辦有很多人參加的講座和各種會議,這樣很多人都看到了我們。第一天,那位我準備寫信給他的政要就來到了我們的展位。我告訴他我正準備給他寫信,他很好奇我想寫些甚麼。我們的交談由此很自然的展開。他還很清楚的記得十四年前中領館干預廣播電台的事,這樣很輕鬆的進入到法輪功在中國的處境以及中國大陸學員們所經歷的迫害,以及哥德堡和上海的緊密關係等話題。我們的正念是很強大的。那段時間我常常想到他,想到那封沒發出的信。此時我得到了一個更好的機會,可以和他面對面的交談。我們約好秋天時再聯繫。

這期間,我還得到了一個機會修去我更深一層的顯示心和怕心。經過了這麼多年,它還會不時的以不同的方式表現出來讓我警覺。法輪功每天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在威斯比市中心廣場的台子上演講。在活動的幾個星期前,我被邀請上台講述2003年中使館試圖阻止「法輪功時間」電台廣播一事,以及今年在林雪平中共試圖阻止「真善忍」藝術畫展一事。

我不喜歡站在台上成為焦點,更不願意當眾講話,我很想讓別人去做這件事,可是同時我也意識到這會是一個讓我修去更深的執著心的好機會,我就答應了下來。

這是發生在十四年前的事,所以我開始再次溫習那個事件,慢慢的整個輪廓都清晰了,至少在家時我感覺是這樣。可是當我第一次站在台邊,我開始緊張了,突然間覺得自己失憶了,不管我當天做過多少筆記,我幾乎是前邊寫後邊忘。我請擔任主持人的學員,一旦發現我講不下去時,就用提問的方式來幫助我。輪到我上台前的一剎那,我的腦海中閃現出一念:感覺不自在甚至害怕,這都是觀念,不是我的真念。我應該喜歡站在台上講真相!結果一切都很順利。我很感謝能得到這個機會。

講真相車旅的倒數第三站,我們來到了斯特倫斯塔德市參加夏季節。我們在廣場上展示功法並向遊人講真相。那天陽光明媚,周圍有很多遊人。有一位女士走過來與我交談。她告訴我她在三週前的厄蘭島上見過我們。那是我們車旅的第四站。我們參加了在那裏舉辦的維多利亞節,也是瑞典皇公主維多利亞十歲生日的慶祝活動。我們碰到了一些人,他們還沒聽說過法輪功。然而這位女士竟然告訴我見過我們,而且還與一位法輪功學員交談過。我越想越高興,假如我們碰到所有人都告訴我們他們曾經見過法輪功學員並交談過,那該多好!我堅信,我們大家一起努力一定會實現,前提是我要更好的修自己,更加精進的救人。

我從二零零二年開始播出「法輪功時間」。內容主要是法輪功學員在大法中受益的故事,以及法輪功在中國遭受的迫害。《九評共產黨》發表後,廣播的內容改為揭露中共的罪行。

經與一些老學員商量加進一些有關傳統文化的內容,所以二零零六年過度為瑞典文的「希望之聲」。廣播時間也從每週三十分鐘改為六十分鐘。如今,我還繼續負責節目的製作和播出,內容從來自中國的消息、九評、中國傳統文化中的故事、學漢語以及大法弟子譜寫的歌曲集音樂。現在,我還負責每週一小時中文的廣播的播出。那是由芬蘭學員製作好的一小時廣播節目。在堅持做廣播節目十五年中,當然對每週都要花時間去準備、製作和播出也感到不是件容易的事。

有一次我身體感到不適,可我還要準備廣播節目,感到很困難。我心想我連床都起不來,又怎麼能製作廣播節目呢?但那天的內容很重要,其中包括瑞典媒體的有關報導。想到有這麼多重要信息要讓聽眾知道,我就爬起來坐到電腦前。當我把節目做完後,我發現我的身體不適也好些了。儘管這次的節目製作比平時花的時間要長,但我的感覺非常好。我意識到當我們用心做很正事的時候,我們會得到幫助,將不可能變成可能。如今人們很容易聽到廣播,手機播客開始普及。我準備要學習,要進行的下一個項目,以便能讓更多的人能聽到從其它媒體那裏聽不到的中國消息。

最後,我想用師父在二零一四年《在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中的話與同修共勉:「修煉如初,必成。」

感謝師尊讓我在這珍貴的歷史時期,有緣修煉自己,救度眾生。謝謝同修!

如果大家看到我的交流中還有甚麼執著和不足,請慈悲指正。

(二零一七年歐洲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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