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修中的一些修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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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月四日】

首先感謝師父!
感謝同修!

我叫大衛,是來自西班牙的修煉者,在四年多前得法。修煉之前,我患有坐骨神經痛。來自後腰處的背部劇烈疼痛使我在晚上不能連續睡覺四個小時以上。因為時刻感受到來自腳部銳利刺痛,我甚至不可能站立十分鐘以上。我常常沉浸在悲傷和抑鬱的狀態,對於我來說,沒有甚麼是有意義的,也沒有活著的渴望。在這種情況下,我沾染上了一些惡習,比如飲酒和抽煙,不時還碰碰毒品。我一點一點地遠離了我的家人。雖然我嘗試了各種各樣的療法,讀了很多有關精神教義的東西,做了各種冥想練習,但這些始終沒有甚麼用,我的情況變得更糟了。

然而突然有一天,一切都發生了變化。我在網上發現一位大師在中國傳出了一個氣功,叫法輪功(也叫法輪大法)。任何人都可以學,包括學法和煉功,所有的材料在網絡上都被免費提供。因此我告訴我自己,我沒有甚麼可以失去的。開始學習法輪大法兩週後,我所有的疾病都消失了,我恢復了與家人的關係,這太棒了。我的心靈和我的身體在這四年裏持續得到顯著的改善。我知道我不可能像師父為我所做的那樣去回報他,但我明白,我可以通過在修煉的路上更加精進的做好三件事來表達我的感激。我覺得我應該更好地利用師父給予我的這個獨特的、永遠不會在歷史上重演的機會,協助師父救度眾生。

在此我想分享一些我的修煉經歷,希望能對其他同修有所啟發。讓我們在正法的最後階段,堅守承諾,更好的完成三件事。

我發自內心的希望,所有大法弟子都能在最後一刻到來之時,回到我們真正的家園。

加強正念救度更多的人

大約一年前,我處在一個「瓶頸」的狀態。雖然我表面上在修煉,完善著自己,但是我卻覺得怎麼做都沒有用。我每天按時發正念,在日常生活中救人,平時的工作也是在做著救人的項目。然而我發現我把這一切當作了一種習慣。我覺得在我修煉的路上,沒有被落下、沒有執著、沒有慾望,但事實卻恰恰相反。我執著於做事,我意識到我的執著心和我的慾望變得如此強烈,以至於不讓我專注的學法。我只是表面符合大法弟子(的要求),實際上我的念不僅不正,而且還很不好。以為大法做事為藉口,搪塞修煉,我的主意識變得不強。

因為在項目上投入大量時間和精力,我學法不夠。突然間我發現每次讀《轉法輪》時,都有一個字脫穎而出,「真」。我覺得師父以耐心和憐憫向我展現這部法,向我解釋我必須要「真正的」修煉和提高,必須要「真正的」拋棄執著心,必須要「真正的」解脫我自己。當我向內找時,我發現我一直忙於在項目上達到某個目標,但是卻忘記了在這個過程中修煉「真、善、忍」。我並不是真的在修煉,雖然表面上做了很多大法的事,但是在完成責任和合作的過程中我的執著和慾望不斷被滋養著。

為了明白自己該如何擺脫現狀,我開始大量學習經文。我突然再次注意到師父多次重複的一些話,也是我常常與同修分享的,眾所周知的。師父堅持讓我們學法,多學法,學好法。不論在甚麼狀況下,是否有富裕的時間,大法弟子應該多學法,而且要保證質量學好法。當我們遇到無法解決的問題時,在不影響到其它責任的情況下,我們應該靜下心來好好學法。

我和其他大法弟子合租一套房子,早上發完正念,我們五套功法一步到位,之後學一講《轉法輪》。但我意識到,由於睏意、疲倦、對項目的憂心等等,我沒有好好的學法。所以我決定增加學法的量,午餐後再學一講,晚上再學一講。我也非常努力地專注於我正在閱讀的內容。然後我發現我的心性提高了,一切都變了。

當然,從痛苦、看不到、感受不到、努力對抗睏倦和疲憊,再到現在神聖的感覺,學法時這部偉大的宇宙大法不時向我展現出他的美好和宏偉,這經過了一個過程。許多同修都有這樣的經歷,這個提高的過程就像是我們在面對雙盤打坐時一樣。在修煉的初期,我們很多人都會整天憂心,心想著遲早有一天得在消業所產生的可怕的痛苦中坐滿一個小時。但是,一旦這一關過去之後,心性提高上來,我們就會變得更加寧靜,精神更加集中。然後我們會體驗到更多「空」的美好,這同時也在鼓勵著我們持續的完善自己。通過這些年學法,不斷地經歷著變化,我覺得當我們完善自己時,所面對的那些步驟都是類似的。最開始的一步,你在黑暗中痛苦,當你感到希望渺茫、無法忍受了,一種無趣感完全充滿你的身體,你不知道自己還能否繼續下去,就在這時,狀況突然間徹底改變了。

師父說:「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1]

重讀明慧網上的交流文章對我的幫助也是巨大的。雖然起初我認為這是給新學員看的,但當我開始看時,我發現完全不是這樣的。我可以發現很多自己察覺不到的執著心,並努力根除它們。了解其他同修提高時的態度以及他們面對考驗時用法來衡量的角度對我來說很有用。到目前為止,有一些體會仍然使我印象深刻,我在網上讀到的一切都在鼓勵我前進,對我的修煉提供了無法估量的幫助。

差不多一年以後,我每天都學三講法,並在晚上背誦一些段落。回想起來,從我沒有時間去學法,到有時間一天學三次、背法、讀明慧網的體會、參與新項目、對大法和我的自身修煉更有責任感,我可以肯定的說,這都是我加強學法才能做到的。自從我開始更多的學法後,我的思想變得更加清醒,我的主意識變得更強,我的心性提高了,我幾乎可以在每次發生衝突時都深挖自己。我在參與項目和在講真相活動時,結果都變得更好了,因此這些變化的真實性是可以被證實的。我也不再向外看,拿別人與自己比較,因為我現在用法來衡量我自己。

我很小心,不流於形式。如果我把修煉和救人當作普通的常人工作去對待,希望得到其他同修的認可,我就會產生各種執著心,就不能做到助師正法,也回不到我真正的家了。

得益於學法數量和質量的提升,我的修煉之路有了根本性的改變,在此之後,我也經歷了很多有趣的狀況,我想在此分享並鼓勵各位同修。

克服睏和累的錯覺

我曾經聽說有同修為了發正念、煉功一步到位,早上五點左右起床。雖然我每天準時參與項目,但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能夠每天做到這些。

我很幸運能與其他大法弟子同住,在我覺得很累的時候他們一點一點幫助我,鼓勵我,使我最終達到了目標。一段時間後,我每天都能堅持早起,發正念、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學一講法。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對我來說變成了一個「準則」,不論前一天晚上我幾點睡,有甚麼情況,都必須要做到,沒有藉口。

但這並不是說睏和累不會騷擾我、讓我感到窒息。很多時候,當我起床時,我的身體是如此疼痛、疲倦、僵硬,甚至不能正常行走。除此之外,精神上的痛苦也不少,甚至更嚴重。每一個念頭都在勸我回去睡覺。有幾次,我的神經有刺痛感,但是我覺得我該走正道路,師父在看護著一切。我發現,當法學的好,我就很容易有正念。同時我也意識到,如果有一天找藉口沒有遵守這個時間表,那麼這種情況會重複,直到最後形成習慣。我覺得這是修的一部份,但也要去煉。如果不煉功就無法轉化本體,達不到圓滿。

師父說:「那麼本大法就要既修又煉,修在先,煉在後。不修心性,只煉動作是不能長功的;只修心而不煉大圓滿法,功力將受阻,本體也無法改變。」[2]

我記得有一天早上,我起床時特別疲憊、酸痛。我發正念之後開始煉功。當我煉第二套功法時,我突然聽到有個身體倒在地上的聲音,後來我發現這竟然是我的身體。我不清楚發生了甚麼,也不知道我在哪,忘了自己叫甚麼名字,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在煉功,我從地上爬起來,回到最初的位置繼續煉第二套功法。我在整個摔倒的過程中沒受任何傷,我反而覺得自己的身體很輕,我覺得那是一個「真空」的狀態,寧靜祥和充滿了我的內心。我記得我的心非常平靜,我毫不猶豫的相信師父每時每刻都在保護著我們。我漸漸恢復到正常的意識狀態,沒去在意剛剛發生的事,我煉完了五套功法,隨後學了一講《轉法輪》。

剛剛學完法,疲倦和睏意就向我再次襲來,我很想上班之前去睡一會兒。我無法消除這個不正當的想法。它太強大了,我處在屈服的邊緣。如果不是因為和人有約,想著要幫助她,師父要救她,我就隨著這個念頭去了。沒辦法,我還得洗漱之後去上班,而那時睏倦感已經達到了頂峰。我覺得非常非常的疲憊,因此負面想法開始累積,這幾天我睡得太少了;又不是很長時間,我只睡一小會兒,這很正常;我頂著一張睏倦的面孔,這可不像話,如果我多睡點一切都會變得更好……

雖然精神和身體的壓力在上升,我卻繼續做著該做的事。我開始背誦《論語》,試圖緩解疲勞和沮喪,但沒有奏效。所以我決定發正念,當我這樣做時,我的身體感到了震動。但同時它也開始彎曲,每塊肌肉都繃緊了。我不斷發正念,給我緊張的肌肉傳遞力量。當我試圖使我緊繃的身體保持住平衡時,情況突然發生變化。我覺得在我的頭腦中和身體裏發生了一個震耳欲聾的爆炸,隨後還跟著幾個衝擊波。我的身體瞬間伸展開了,我重掌了身體的自主權。突然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輕鬆和清新。我的頭腦清醒而平和,我的心寧靜且幸福。那天早上,我覺得我已經克服了睏和累的假相。在這之後我平靜地去上班了。

對正念的體悟

一天下午,我在一個大城市的重要工業區挨家挨戶的為大法弟子辦的媒體尋找著廣告商。天氣非常冷,風很大,我聳聳肩,繼續走。修煉後先後參與了多個不同項目,我意識到師父安排好了一切,早已為救度眾生鋪好了道路,而唯一需要我做的就是走路和說話。

當我結束了第一次會面後,開始下雨,這時很多不好的想法開始聚集在我的腦子裏。我感到很沮喪很無奈,並且憤憤不平,我不再平和,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壓力。我覺得我可以忍受寒冷和大風,但是雨下的太大了,我甚至連傘都沒帶,我不能渾身淋得濕漉漉的去拜訪原先想去的那個公司。而且到達那個公司還有一段不短的路程,這也是一個問題。這一系列的想法看似很合邏輯。就這樣我思考了幾秒鐘之後,我徹底崩潰了,想回家。

但是我卻從這軟弱中得到一股力量,我也不知道它是從哪兒來的。我平靜下來了,停止自己給自己編寫劇本,我開始發正念。雨水仍然淋著我的大衣、我的褲子。我想:「如果我繼續工作,這個雨就會停,這無非是一個考驗,看我是否能堅定自己工作的決心。」這時我到了另一個客戶的店門口,我進去與他們溝通,一切都很順利,沒有人在乎我是濕的多一點兒還是少一點兒。

可是當我離開的時候,雨卻沒有停,我開始不耐煩了,我回家的願望變得比以前更強大,更堅決。我只好再次發正念。

很快,我的主意識又恢復了控制權。我完全平復了,雖然下著雨,我沒有傘,我曾認為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我的心裏出現了一個想法:「簡簡單單的一場雨就能擋住大法弟子去完成他應當去做的事嗎?」

就在這一瞬間,舞台換了場景。雨仍然下個不停,但是已經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是我應該去做的事。這時我的身體是如此輕盈,不再因顧慮下雨而止步不前。我和我周圍的環境都很安寧,我繼續走我該走的路,腦子裏甚麼問題都沒有,心裏充斥著一種不可思議的快樂,我覺得能做大法的事真的太幸運了。

師父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1]

整個下午雨都沒停,從一家公司去往另一家的路上我繼續發著正念。我也會背法。如果路途比較長,我還會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我把精力放在完成好工作上。有時我看到大衣、褲子和鞋都濕透了。但是與客戶會面後或繼續行走一段路程後我再看它們,卻發現它們全都幹了。我曾覺得很奇怪,雨水從來沒有碰到過我的臉和手,只是落在我的衣服上,頭髮上偶爾也有一點兒。兩個半小時後,我已經見完了所有客戶,在雨中一邊發著正念一邊踏上了回程之路,以便於能趕上集體學法。當我坐在火車上時,一顆水滴從我的頭髮上掉落,它提醒我我剛才在雨中走了很久。然而這時我卻發現衣服(甚至是褲子的底部)和鞋子竟然都沒有濕。

我到家吃了些東西,這時我才想起來已經有7個小時沒有吃飯、喝水了。之後我參加集體學法,心裏仍然很平靜。然而在集體學法的過程中,我卻執著於聽我自己的聲音、語調以及讀法的方式,認為自己比別人更好、更堅定,我意識到這個行為與大法的要求不相符。向內找之後,面對偉大的大法和每一位同修,我的內心生出了真正的善。同時我還注意到有許多執著,如爭鬥心和顯示心,都被集體的能量解體了。

集體學法結束後,我又參與了幾個小時的線上項目。為了補上白天錯過的全球整點發正念,我在後來的整點發正念時將時間延長至半個小時。在重視了發正念之後,我的注意力以及學法、助師父救度眾生的態度都得到了改善。

在衝突中消除思想業

在與同修發生幾次衝突之後,我不向內找,反而一直把注意力集中在別人的不足上,而不去關注他們的優點。

師父說:「你自己不在你的心上下功夫,你上外面去下功夫,去找別人的缺點,你怎麼能提高呢?別人都好了,你指出別人的缺點了,他修上去了,那你還是在這兒。所以我告訴大家,發生任何矛盾,心裏頭覺的不舒服的時候,你就要找自己的原因,保證原因就出在你這裏。」[3]

我明白師父利用那些衝突讓我們向內找,完善自己。但是有些觀念根深蒂固,很難發現,它會讓我向外找,歸罪於他人。當我在工作或修煉中遭遇挫折時,它們會加劇。這些念頭就像在一架飛機裏一樣,不可觸碰,從未被討論過。而從它們本身又會產生出許多新的念頭,它們長期呆在我們的頭腦中,塑造我們的思維模式。它們似乎是正確的,非常有用,但是它們的根本卻是自私的,我無數的執著心都是由此而衍生出來。

即使在學法後,閱讀明慧的交流文章後找出了這些思想,但也無法消除它們。我知道它們不符合法,然而我卻無法擺脫。我否定它們,它們卻一再回來。它們甚至試圖控制我的情緒,讓我以常人的邏輯作出反應,加強我的執著和慾望。

我有意識地努力每天消除它們,可是與同修的衝突強度並沒有因此而減弱。由於我無法抵抗這個念頭,我的身體也開始出現不適。

有一天,我坐在我的電腦前,突然想到,如果我詳細地記錄下這個似乎是堅不可摧的思想,或許會對我有所幫助,因此我寫道,「這個最隱蔽的想法是這樣的,一旦這個人說了一些話,做了一些事觸及到我,我會認為這些都是不奏效的、不中用的,我不相信他,我不去批評、也不該再去聽他的想法。他的頭腦不清楚,總是引發問題,很自大。但事實是,這樣的人正在指出我的缺點。」

寫完這些後,這個想法卻幾乎完全消失了,削弱至盡,它變得一點兒也不重要。我與同修的關係反而變好了。我想是因為我內心的衝突已經不存在了。

這時,我注意到自己可以不帶著觀念和執著去傾聽別人了。我再也不覺得我需要去加深交流,以便於去「改善」一些事情了,我不再一邊傾聽,一邊思索著一個所謂聰明的回覆。由於師父的法身已經幫我清理掉了大部份思想業,我現在可以平靜的去聆聽別人,學會從別人的角度出發。我更加的珍惜同修,同時也是在珍惜我自己。

對於師父為我做的一切,我卻沒有任何辦法向師父表達出我的這份感激。我只盼望著能儘快完善好自己,更好的協助同修和整體,一起助師父救度眾生。

再次感謝師父!!感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一、功法特點 〉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二零一七年歐洲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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