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關注身邊的昔日同修、掉隊同修以及老年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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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月二十一日】二零一七年九月中旬,在街上遇到一位「七二零」以前的昔日同修。迫害前,她是位中學教師,因為身體不好,心腦血管都有毛病,大把大把的吃藥,為祛病健身走入修煉,剛看《轉法輪》就開了天目,第三天,自己就把藥停了。師父給她清理身體的時候,表現出來是心臟病的狀態,但她卻能看到一團一團的黑氣從心臟部位往出冒。她丈夫在一旁很著急,勸她去醫院,她卻說,沒事,是師父為我清理身體呢。修煉大法不長時間就無病一身輕了。修煉前,騎自行車上地道橋都得下車推著自行車走,修煉後,按她自己的說法是騎自行車帶上一袋麵(一袋麵粉五十斤)上地道橋都不用下車。

迫害剛開始的時候,學校搞拉網式排查,當時她在大會上站起來說:我就是煉法輪功的,法輪功祛病健身如何好。後來,她遇到了來自家庭和另外空間很大的阻力和干擾,她的丈夫本來非常支持她修煉,可江魔頭傾盡國力對法輪功的打壓一開始,她丈夫就開始反對了。她想偷偷的煉,抱輪時,另外空間就有聲音說:把手放下來!她感到很無奈,慢慢的就放棄不煉了。同修們都為她惋惜,都認為她根基很好,天目開的也好(大霧天,同修們晨煉時,她看到的卻是藍天白雲,看到的人也是穿著古裝)。

這次見面後,寒暄幾句就步入正題,勸她回到大法修煉中來。得知她不修煉後,疾病又回到她身上,而且,天目有時還看到低靈,還患了一次輕微血栓,她現在有時還看《轉法輪》。我就提出幫她改字,她說自己改,我就為她準備好改字參照表、要改的字還有雙面膠放到離她較近的一位同修那裏。她跟那位同修說,三天沒出門,才把《轉法輪》中要改的字改完。她在外地給女兒看孩子,之前,有同修給過她新《論語》,這次忘記問她替換上沒有。我有感於師父的慈悲,師父真是不想落下一個弟子啊!

前段時間,邪惡的「敲門行動」在我地折騰的範圍很廣,大部份同修受到騷擾。有同修受到干擾時,人心上來頂不住就妥協了。我聽一同修說,某某某在醫院輸液呢,心臟不好,說是老找他,就填了表,不煉功了,他們還說不簽字就停了他的退休金,他就害怕了,病都是嚇出來的。過段時間,又聽一位協調同修說,某某某怎麼辦呢?誰也說不了他。看到同修很為他著急,當時我沒說甚麼,心想,你們都說不了,我也沒辦法,只是為他感到惋惜。

回家後,我又想起了此事,覺得這件事情一定與我有關係,要不怎麼老叫我聽到呢?我雖然多年沒見過這位同修,但也多少聽到過他修煉的一些情況。單位受「六一零」脅迫,每到敏感日一找他,就用扣工資威脅,開始,他也不配合邪惡的要求,結果,真的扣了工資,嚴正聲明都寫了好幾次了,到現在還有幾萬元工資沒有給他。我決定去看他。

於是,我與跟他熟悉的一位同修用心為他準備了禮品:雙卡播放器,卡一裝有《普度》、《濟世》、煉功音樂、師父的《在廣州講法》錄音;卡二裝有《憶師恩》、《走出病業假相》、天音淨樂、傳統文化等內容。中秋節前的一個下午,我們帶上月餅和一點水果,騎上電動車就去了他家。

他家雖然離我們這裏很遠,但找到他還算順利。原來,他已認識到修煉大法的嚴肅性,他對自己以前寫了嚴正聲明又犯錯,犯了錯再寫聲明感到很懊惱。同時,也找到了自己害怕失去利益的心。這次又在不煉功的表格上簽了字,知道大法好,但卻做不到,乾脆不煉了。所以,一段時間以來,《明慧週刊》也不看了,資料也不要了,索性連嚴正聲明都不寫了。可是,一旦離開了大法後,心裏又很難受,就光自己嘆氣、發脾氣,結果心臟不好,就住院了。出院後一段時間了都不能走路,現在雖然能走路了,但還不能幹甚麼活,心情降至低谷。就在這時,師父安排我們見面。我真切的感受到師父的洪大慈悲,師父不想落下每一個弟子,弟子心中的苦師父都知道,師父真是比我們自己還珍惜我們自己的生命啊!萬分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與苦心安排。

通過交流,他決定找他們那片的學法點去要資料和《週刊》,並答應認真寫嚴正聲明。同修走回來了,我的心情也輕鬆了許多。本來有同修建議讓我帶上充電器,可是我的電動車在回來的路上比去的時候跑得還足呢,因為在去找同修的路上,一同去的同修曾幾次停下車來等我。也許是去的時候車速沒打滿,自己在用人心想見到同修時該怎麼說。現在想來,一切都是師父鋪墊好了,我們只是跑跑腿,動動嘴,相互提醒一下,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因為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過我們:「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寫出這些,不是為了表現我們做了甚麼,而是想提醒一下同修,大法弟子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時,請關注身邊的昔日同修和掉隊的同修。隨著師父正法進程不斷往前推進,大量迫害大法和操控人思想的邪惡生命被正法洪勢清除,所剩也是少之又少。今天沒叫醒明天可能就叫醒了,他去不行,你去可能就行了。因為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控之中。

中秋節,我帶上月餅、葡萄還有雙卡播放器去看望我地「七二零」迫害之前的輔導員。他被病魔纏身有十年了,生活不能自理,不能說話,右側肢體不聽使喚。他的妻子在生活上對他照顧的很好。十年中病犯了四、五次,他的氣色依然很好,肌肉也沒萎縮。我們知道是師父在管著他。

當他聽到播放器中《普度》音樂時,就哭了,我問他:聽到《普度》、《濟世》是不是想到了師父和大法的感召?他就點頭。我說,還記得以前晨煉時,你總是早早起床,拎著錄音機,在煉功場地播放《普度》、《濟世》音樂,等著同修們來煉功的事吧?那時,你付出了多少啊!咱們一起跟師父下來助師正法,不還得一起隨師父回家呀?他就又點頭。我給他調到《憶師恩》,剛聽了幾句,他就又哭了。

我說,聽完《憶師恩》就播《走出病業假相》,聽聽同修們是怎麼走出病業假相的,你的身體也不是病,同樣是病業假相,師父不是說過煉功人沒病,有病就屬於不正確狀態嗎?他就點頭。我又說,師父不是還說煉功就能夠自動糾正不正確狀態嗎?他還點頭。於是,我坐在他對面,做第五套功法的動作,只見他用左手去拽自己的右手,拽到胸前就動不了了,他就又哭。我說,你的不正確狀態,就求師父為你做主吧,大法無所不能,師父無所不能啊!他就又哭又點頭。

我讓他妻子拿來紙筆,讓他把心聲寫出來。他妻子說,寫不了,像畫地圖一樣,看不出來畫的是甚麼。我把筆遞到他左手,他左手拿筆認真又吃力的畫著,還真是甚麼都看不出來。他畫一會,我就隨著把紙上下左右的移動,還是看不出來畫的是甚麼。他還是不停的畫著,於是他畫一會,我就把紙往前拽一下,我看著看著像他自己的名字,就高興的把他妻子招呼過來,他妻子說,還真象是他的名字。他感到我們理解了他寫的是甚麼,也很高興,我們一下子都有了信心。

他的姓氏非常清楚的寫出來了,接著是名字,我一邊往前拽紙,一邊說:寫修煉大法,他就慢慢的寫出了「修煉大法」,我拽了一下紙,又說,寫跟師父回家,他就慢慢的寫出了「跟師父回家」,接著又寫出了「請師父為我做主」。也許是我移動紙沒跟上,也許是他的手還不熟練,除了名字之外,其他字都不是很清楚,因為是我念我看著寫的,就覺得是那麼回事,看得出來他非常認真,寫完他很興奮。

我替他大聲的宣讀:「某某某修煉大法,跟師父回家,請師父為我做主!」我對他豎起大拇指說:你真棒!這是你向全宇宙的莊嚴宣告,要修煉法輪大法,師父說過就要我們這顆向善的心,只要你不把自己當作病人,把自己當作煉功人,師父一定會為你做主的。臨走前,我叮囑他妻子,一定要給他聽師父的講法錄音。

一天上午,我到一老年夫妻同修家裏,得知老年同修視力不好,看不了《週刊》,因《週刊》的字太小,就建議同修用播放器聽空中《明慧週刊》和修煉園地節目,發現老年同修的MP5和播放器內存卡裏師父講法和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穿插在一起儲存。我對他們說:《普度》、《濟世》、煉功音樂、師父講法可以放在一起,其它的另裝在一個卡裏。經同修同意,我立即到附近一同修家,讓同修給刪除不符合明慧網通知的內容,換上同修需要的內容,給他們送回去,並告訴他們,聽完就去找同修更換新內容就行了。

因為我地有這種情況,寫出來是想提個醒,如果其他同修身邊也有同樣情況,可按大法的要求用心去做,如有好的建議懇請同修提出來,我們共同交流,並在法中歸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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