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沐浴在修煉大法的幸福之中時,二零零九年的秋天,突然我在打工的地方被警察綁架,直到二零一六年元月我才從邪惡的黑窩回到了家。
在黑窩內我沒有配合邪惡,沒有向邪惡妥協。
回來後同修們給我送來了久違了的大法寶書和一些近期的資料,經過一週多的學法和自身的調整,我感到經歷這七年的迫害後,自己掉隊了,有多少該我救度的眾生沒被救啊!我不能再等了,決定儘快走出去。
救人,師父時時都在看護著我
從黑窩回來後第一次出去發真相資料,我選擇了到法院人員的住宅區,我想他們在參與迫害的前沿,如果他們了解和明白了真相,對減少迫害會有好處。傍晚,我來到法院生活區的大門口,有三個人和門衛值班員在聊天,進不去,我立刻求師父加持,讓他們離開,弟子要進去救人,同時也發正念。不到一分鐘,三個人都離開了,值班員又把身子轉過去了,我抓住機會,幾步就進了樓道,二十多份真相資料剛剛做完,樓道裏就進來一幫散步回來的人。
一次我給一個坐在外邊休息的老大爺一份資料,第二天他又坐在那兒,我上前和他打了招呼後,一說就同意「三退」了,真的是師父的安排,這種情況有好幾次。
二零一六年八月份我見一位老大爺領著一個三、四歲的小孫女,我遞給他一份資料,他擺手不要,他的小孫女叫喊到:「我要!我要!」我想孩子有明白的一面,於是我對老大爺說:這孩子有緣哪!帶回去看看吧,對你們都有好處。他高興的接過資料,一再叮囑我:「小心點啊!注意點啊!」
二零一六年八月份我給迫害過我的一個看守所的警察一份資料,他接到手後,看了一眼就扔掉了,我當著他的面把他扔掉的資料撿了起來,他沒有吱聲,我們各走各的,我心裏真感到這人可憐,被邪惡控制的連救命的真相都不接受。
轉過身來我又遇上關押過我的看守所的所長。那時他對大法弟子有正面認識,承認修煉法輪功的人是好人,曾經教訓吸毒犯:「你們跟煉法輪功的好好學習學習。」我和他聊天,告訴他我是被迫害,他說:「人都回來了,別提這些了。」我直言問他:聽說「三退」保平安了嗎?他說:「聽說過。」我問:「那你退了嗎?」他說:「沒有。」於是我說給他取個化名退了吧!他突然提高嗓門說:「你們都知道我叫甚麼名,就用真名!」我真為他的選擇而高興,他真正的得救了。
單槍匹馬回山區老家講真相
我的家在大山區的農村,很偏僻,回去一趟要坐汽車,倒汽車,再搭摩的,足足一天才能到達。我想去那裏講真相的同修不會多,是我的家鄉與我有緣,也是我的責任,師父講:「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1],這是我要做的。
二零一六年四月份,我帶上救人的資料和小冊子回到老家,但沒有去哥哥家,因為我被迫害,他非常害怕我去,更不讓我去,我去了相隔一座小山之外的表妹家。到達後第二天我沒有急於做事,而是先學法,師父講:「修內而安外」[2]。第三天我才出去做事。
我去的第一家門是開著的,院子裏有個小伙子,我對他說:「小兄弟,我給你點資料看一看。」他問我:「你是哪裏的?」我告訴他我是哪裏的不重要,小兄弟,救人才是重要的。我說話期間屋裏出來一個老太太,聽說是救人的,就說:「那我要!」還要留我吃飯,並一再說:「謝謝!」當我問及「三退」時,她說沒上過學,不懂。
整個過程中,這類情況很多。
下午走在路上真感覺到又累又渴,對面來了一個母親領著一個三、四歲的女兒。我和她講了真相,給了資料,身邊的小女兒把水遞給我,說:「孃孃,你喝點水吧!」因為我太渴了,於是就喝了幾口水,之後我拿出一元錢給她們,她們不要,幾經推讓,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是講善的,不能佔別人的便宜,我手中又有零錢,給錢我都感謝你們的。」她收下錢說:「真是好人!」這幾天在村子裏講真相,面對的世人有讓座的,有讓水的,有留吃飯的,我都表示了感謝,並謝絕了。
又到了一戶人家,大門開著,我走了進去,送上資料,並說,這是救人的。他板著臉說:「你們有病不吃藥,我不要。」我說:「大兄弟,法輪大法可從來沒有說過不讓人吃藥。煉功後身體好了,還吃藥幹啥呀?」他的態度有些好轉了。我接著說:「我們師父是教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他插話說:「那當然好。」我於是給他講了「天安門自焚」等真相,從表情上看他明顯的明白了,他高興的接受了資料和護身符,我告訴他多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福報的,他高興的接受了,還留我和他們一起吃羊肉,我謝絕後,高興的道別。
村裏多數是老年人、婦女及孩子,很多人我一告訴「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和送護身符,他們大多都接受。
也遇到一個不接受的,當我一講大法的真相,他大著嗓門喊著:「你這是反黨!」拿起電話打通後告訴對方,「我這抓了一個法輪功。」對方問:「她幹啥壞事沒有?」他說:「沒有。」對方說:「算了,讓她走吧!」他討了個沒趣說:「你走吧。」我再想對他講一講,他擺手表示不聽,我也只好放棄了。
臨近回家前,我想還是去一趟大哥家住的村莊。表妹告訴我說,那山上有豹子,你別去了,我一點沒怕,心裏想豹子不能干擾我,我有師父,求師父加持。下午早早吃過晚飯我就步行上路了,到村頭,天剛剛黑,連狗都很少叫。凌晨二點發完了帶的資料,我來到哥哥家大門口,坐在大石頭上。一絲睏意上來,手不經意的碰了大鐵門,哥哥點了燈出房門看了一看沒發現甚麼,我一看已經凌晨四點了,於是就走了。
出了村口就聽有人說:「哪來的小報?」對方說:「天上掉下來的。」我聽了心中有點高興了。
剛上山,快到山頂了,突然聽到路邊山上有動靜,聲音還挺大、挺近,並且伴有呼呼的聲音,我心裏一下緊張了,快求師父救我。剛想完,就聽到對面遠方來了一輛大摩托,點著大燈,轟轟叫著過來了,摩托車過後,山上又恢復了平靜,沒有動靜了,我由衷的感謝師父,心中一股暖流通透全身,兩行熱淚奪眶而出:「師父我錯了,我起了歡喜心,謝謝師父救了我!」
下山後就是一片墳地,過了墳地便是稻田,地埂很窄,用手機照一下(後來我知道帶手機是很不安全的,是錯的。)彎腰走幾步,看不清的蹲下去摸著弄明白了再走,天剛要放亮,我回到了表妹家。
七月份我又回了一趟老家,雖然辛苦一點,但是想到能救人,就感到非常高興。
師父就這樣時時處處在看護著我們。
過了家庭關
我是農村的單身婦女,住在女兒女婿家。女婿在農村蓋了房子,因為在城裏打工,他們在城裏租了房子,我們就擠在城裏租的房子裏。
我從黑窩回家後,有一天女婿酒喝多了一點,就大聲對我說:「你給我二十萬!你被關在監獄裏的時候,我給你郵錢,去看你,弄得我家裏的房子到今天還沒有錢裝修,沒有房子住。」過了幾天,他又說我得給他二十五萬,今後他再也不叫我媽了,叫我某某某(指我的名字)。
我當時沒說話,心裏有怨氣。事後我向內找,平時對他們關心不夠,以後除了多關心他們之外,我還應該多多的理解他們。女婿的母親也修煉法輪功,我被非法關押期間親家母被迫害致死,他的父親在他母親去世後經不住打擊住進了醫院,出院後臥床不起,由八十多歲的奶奶侍候。我又被關在黑窩內,孩子們多大的壓力啊!如果在正常的環境下還可以幫他們一把,現在幫不了大忙。這麼大的壓力孩子們抗不起啊!
為了減少一點他們的開支,我也出去打點工,打工回來儘量搶著做一些家務,我和他們互相交流。很快,女婿對我和大法能理解了,現在處處對我都好,給我買衣服,給我零花錢。當然我不會要。因為這場迫害造成的對邪黨的恐懼,我在家裏學法煉功他們不反對,怕我出去做救人的事再被抓。
我從黑窩回來有八個多月了。回頭看看走過的路,有很多地方離師父的要求還差的很遠,有很多執著心沒有去掉,如急躁心、勸「三退」有分別心,做不到見人就講,學法有時犯睏等等。
師父說:「學好法、做好三件事,甚麼都有了。其實舊勢力已經被定為正法的魔在清理中了。有師在、有法在,亂不了。」[3]
叩謝師父!
謝謝同修,特別是多年來給予我幫助的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內而安外〉
[3] 李洪志師父經文:《關於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動》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12/12/16671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