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四川省廣漢市連山鎮廣三中女教師趙顯常二零一五年六月與姐姐及父母一同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請求最高檢察院對犯罪嫌疑人江澤民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訴,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及其它相關責任。
被控告人江澤民當任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對法輪功發起瘋狂迫害,在其 「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的指令下,控告人一家深受其害,所遭受精神、經濟損失巨大。派出所無數次的抄家、砸門及對控告人的長期跟蹤、監控、綁架、關押、勞教,帶來的是長期的精神恐怖。趙顯常父親診所被砸毀,並被吊銷中醫執照,十多年無生活來源,隨著年齡增大,更失去生活能力,而趙顯常因揭露派出所的暴行更被綁架勞教,被開除工作。
下面是趙顯常女士在控告書中陳述的部份事實: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七星期一,我正在學校上班,連山鎮派出所警察開著警車到廣三中抄我的寢室,大法書籍及煉功講法磁帶被抄走,又把我強拉上警車,拉到連山鎮派出所,把我當犯人一樣用手銬銬在椅子上進行威脅恐嚇,對我進行人格侮辱,下午廣漢教委和學校領導到派出所強迫我寫所謂保證,對我帶來強大精神打擊和壓力。
父親中醫診所被砸毀
自從中共迫害法輪功一開始後,當時的廣興鎮政府和派出所就緊跟迫害政策,對廣興鎮的法輪功學員進行了瘋狂迫害。二零零零年,廣興鎮派出所藉口我父親的中醫診所人多,七月一日那天一大早,廣興鎮派出所以所長劉元高為首,帶領著全派出所人員拿著棍棒來到我父親的診所,一通亂砸,把我父親的中醫診所砸的稀爛,把中藥全部倒到大街上,把八十多個中藥抽屜全部扔到河裏沖走,把椅子和玻璃櫃打爛。有一人還把抽屜裏用來找零的錢揣進了腰包。
隨後這一幫人揚長而去,繼續破壞第二家法輪功學員開的店,那天一共破壞了四家店。劉元高還到衛生局打招呼,吊銷了我父親的中醫執照。後來,父親問劉元高為甚麼要這樣做?劉元高說是江澤民要他們這麼做的。
父親修煉了法輪功,在中藥的質量上把關都很好,對病人的收費也很合理,由於重醫德,所以病人都願意找父親看病,診所的生意一直比較好。診所的收入是家庭的主要開支。自從診所被毀後,家庭就失去了主要收入來源。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父親到北京上訪,在北京被抓,被接回,送到西高派出所被非法關押六十多天,罰款二千元才放回。
我去北京上訪回來被經濟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學校放假,我因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感到這麼好的功法卻被鎮壓,電視報紙每天都是謊言,中國人深受其害,再也坐不住了,於是利用暑假到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卻被抓,被廣漢國安接回,並被非法拘留十五天。開學後教委與廣三中領導聯合逼我在開除我的通知單上簽字。而一個月後,又把我叫回學校,僅給我一百二十元的生活費把我管制起來。
遭遇非法勞教兩年
十二月二十一日,我在一同修家住,同修被抄家,我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一年,後被廣漢國安姜天興、周誠實、楊斌等送往資中楠木寺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這兩年的所有工資被扣發。在勞教所,我被強制洗腦,被剝奪信仰自由。
母親遭到的嚴重迫害
母親鄧明祥在修煉法輪功前,身患多種疾病:牙痛、肩周炎、長期失眠、坐骨神經、直腸癌中期、大便下血不止,乳腺癌,骨瘦如柴,體重由原來的九十七斤下降到六十多斤,處於等死的狀態。自從修煉法輪功後,半年內不知不覺全消失了,體重增加了,人紅光滿面,年輕了。
法輪功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為了給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我三次去北京上訪。二零零零年底,在北京被綁架,被廣漢姜天興等人押回,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晚,那時我還被關押在廣漢看守所正準備被送勞教,廣興派出所警察全體出動,到處抄法輪功學員的家。到我父母家去,一進門就搶東西,並要搶走堂屋師父的法像。
母親鄧明祥是因為修大法,從生不如死的病痛中解脫了出來,等於師父給了她二次生命,大法對她比生命還珍貴。為了阻止警察搶走師父的法像和大法書籍,沒有別的辦法,急得從二樓上跳下來。當時母親已經六十多歲,面對氣勢洶洶又蠻橫無理的惡警,她只能用生命維護信仰。
母親當場就摔昏死過去了,腳踝被摔成粉碎性骨折。而這些警察竟想溜。在周圍群眾的攔截下沒溜成,母親被抬到醫院。在醫院,母親醒來,要求把師父的法像帶著回家,這種情況下,惡警只得同意。母親帶著師父的法像回家了。母親的腳沒經過醫院的醫治,通過學法煉功,一個多月後恢復了走路。而那晚,惡警沒再敢抄別人的家。
揭露迫害 再遭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二年我從勞教所出來,回到學校,長期被監視居住。我再次被廣漢國安綁架前至少半年以上時間,我長期被跟蹤,學校寢室至少兩次被不明人員在我週末回家後非法進入寢室抄過。並且在我寢室對面安有攝像頭監視我的一舉一動,給我造成強大精神壓力和恐懼,我質問學校領導周道模,得到的回答是不知道。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九號星期六,我坐在回家的汽車上,被便衣跟蹤,我認出了便衣。六月二十一日星期一,我感到自己的安全得不到保證,學校與國安聯手要迫害我,我和父親來到教委向教委綜治委楊長金和李一光詢問情況,結果二人馬上把廣漢國安姜天興、周誠實、楊永斌叫來綁架我和父親。我當場揭露廣興鎮派出所以所長劉元高為首和政府張大洪等人砸毀我父親中醫診所的罪行。國安一聽,不敢明目張膽綁架我,我和父親趁機走脫。我想,我又沒違法犯罪,我不能躲,繼續到學校上班,誰知下午學校通知國安綁架了我。
我被綁架到廣漢和興洗腦班,在和興洗腦班,這三人採用高壓欺騙手段(把門窗全關上,包夾叫出去,三個大漢圍住我一個弱女子),逼我承認文章是我寫的,就放我回家。我渴望回家,我沒犯任何法,我寫文章揭露對我家的迫害也是正當行為。修煉法輪功做好人更沒犯法,相反他們綁架我把我非法關起來才是違法行為。如果他們有良知,是完全應該把我放了的。所以我就相信他們有良知。可是當我承認文章是我寫的之後,他們卻以此為證據,又臨時收集了點所謂的證據將我非法勞教三年。
我於二零零四年被廣漢國安周誠實等人送往資中楠木寺勞教所。我向周誠實要勞教通知書,我要看勞教我的理由,可是周誠實不給我看。在我的一再追問下,才說了我被勞教三年,卻不告訴我勞教我的原因。
在勞教所過的真的是比地獄不如的日子。因為地獄還有王法,可是邪黨統治下的勞教所是根本沒有法律的,那裏昏天黑地,好壞不分,是非不分,強權、惡、狠、毒就是王法。法輪功學員在那裏遭受著精神和肉體的雙重迫害。
漫長的三年終於結束了,我於二零零七年回到了久別的父母家中。可是我的教師工作已經被開除了。我修煉法輪功沒錯,可是我去找相關人員要求恢復工作,卻得不到答覆。父親的中醫診所被毀多年,我們去找衛生局要求重開,卻說父親的中醫師證每兩年要換證,已經多年沒換證了無法開,可是這並不是我們不換證啊!我們依據《賠償法》去公安局要求賠償,說不可能賠償我們。去找法院,說我們這件事情已經事隔多年,起訴過了有效期。
再次圖謀綁架我到洗腦班
就是這樣,當地政府和派出所還經常騷擾我們,怕我們去上訪、上告。二零一一年七月一天,向陽鎮派出所和政府開著一車人來到我打零工的地方企圖綁架我到洗腦班,未得逞。在那幾年,我回到娘家住的日子裏,我長期被跟蹤監控騷擾。有時是汽車跟蹤,有時是騎摩托的人跟蹤,給我心理造成了極大的壓力。
邪黨操控下的人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已失去了人性。他們根本沒想法輪功學員究竟做了甚麼壞事?危害了他們甚麼?也沒想十多年的迫害給我家已帶來深重的災難,有良知的人還願意再加害我們嗎?
我多次到教委去找治安主任楊長金。最後一次,他竟然要打電話叫國安的人綁架我。後來,我再沒去找過他。我去找國安,周誠實也是給我一通威脅,要綁架我到看守所。我去找信訪辦,說誰叫你要煉法輪功?我去找政府相關人員,在大門就給擋了,說先去找信訪辦,而信訪辦的人又叫找國安,國安的人又叫找教委。
現在,我因為修煉了法輪大法,我還是要原諒所有迫害過我們的人,只把江澤民作為元凶控告,沒有他對法輪功的迫害,所有的人都不會對佛法犯罪。我希望所有參與迫害過我們的人能儘快醒悟,將功補過(因為善惡必報,人不治天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