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大法徒,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九九年大學畢業,二零零零年初因不放棄修煉被單位無理開除,為了吃飯遠走他鄉,認識了現在的丈夫。丈夫堅持信仰自由,在我最艱難的時候關照了我。後來他因工作關係去過一些國家,他說接觸的外國人幾乎都有自己信仰的神,他們可以公開談論這個話題,相互尊重彼此的信仰。
二零零一年,我們結婚,開始了共同的生活。我是修煉大法的,自然的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也沒覺得與別人有甚麼不同。這種平靜的生活時間久了,有一天,丈夫突然不解的對我說:「咱倆不正常啊!」我聽了心裏一驚,頭腦裏快速的回想著自己的言行看哪裏失常,他接著說:「別人夫妻總吵架,咱倆怎麼從來都不吵架呢?」
我看著丈夫,我們從來都沒體驗過夫妻吵架是甚麼滋味,丈夫對這種吵架幾乎是一種嚮往的神情。我對丈夫笑笑,內心一瞬間劃過一點「歉疚」:因為我是修煉人,首先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在吵架這件事情上恐怕要讓你遺憾了!
那時的我們居無定所,一無所有,但丈夫一直盡最大能力幫助在受難中的大法弟子。他曾隻身去勞教所看望我的一個男同學,那個同學因修煉大法被關起來了,後來他又把那個男同學從勞教所接出來,到我們家落腳,而這些我都是事後才知道的。丈夫覺得修煉是很正常的,不應該受到這樣的迫害,他說,他到勞教所後,遞了一支煙給警察,警察問他對法輪功是甚麼態度,他實話實說了。
後來我們有了兒子,過幾年,女兒出生後,我就開始了完全家庭主婦的生活。我們生活很默契,丈夫只管賺錢,掙多掙少從來沒人去討論。除了上班,他幾乎擁有單身一族的全部自由,包括財務自由;我依舊遵循著大法修煉;兩個孩子在「真、善、忍」的照耀下快樂的成長。
光陰默默的流淌著,大法的法理不斷擴大著修煉人的心胸和容量,無聲無息的改變著我和周圍的一切。二零零九年,丈夫去美國引進一項技術,正趕上美國神韻藝術團世界巡迴演出到當地,演出展現的是中華五千年文明的精髓,他有幸和西方主流社會人士一起坐在豪華的演出現場觀看世界第一流的秀,精神首先脫貧了……丈夫回來時,送了我一台筆記本電腦,從那時起,我得以經常翻牆出去瀏覽明慧網,我的心和世界接軌了……
十幾年就這樣過去了,丈夫還是沒有修煉,但是他的行為越來越向「真、善、忍」同化,他不貪不佔,連供應商事後表示感謝給的錢也全數上交公司。他似乎越來越聰明,甚麼東西一學就會,工作也越來越順暢,被西人總經理在公司年會上讚譽為「全公司的楷模」。他喜歡游泳、登山;是騎行協會的成員;足球隊的隊長;還分擔公司的攝影……我們也有了房子,有了車子……孩子也在悄悄的長大。
有一天丈夫下班,看見兒子捧回來一個冠軍的獎杯,這東西我們從小都沒有過,很新鮮。丈夫來興趣了,拍了照片,發到微信上,玩了好一陣。這回他想起來問問兒子上幾年級了,這個愛好甚麼時候開始學的……後來兒子又捧回來一個冠軍獎杯,丈夫就拍了一對兒獎杯的照片,又玩了一陣子。
有一次週末,我邀請丈夫去看兒子的樂隊演出,丈夫驚訝的說:「他還學著呢!」演出後,可以有一個家長去照相,丈夫很高興的去和兒子照相,忽然發現,不知不覺間,兒子都快和他一樣高了。
前段時間一天吃飯時,說起現在中學會考分「A、B、C、D」級別,按百分比劃分,只有考A、B級的才有資格考重點高中,如果偏科就麻煩了。丈夫聽明白了,突然緊張起兒子來了,問兒子能考哪一級,我隨口問兒子:「會考科目考A級有問題嗎?」兒子頭都沒抬,隨口答:「沒問題!」丈夫笑了,挑著眉對兒子說:「你這樣說,我可是會很高興噢!」
兒子小的時候,丈夫出去玩的時候帶著兒子,現在女兒取代了這個玩伴的位置。女兒很漂亮,像小鳥一樣嘰嘰喳喳,丈夫非常喜歡她,幾乎有求必應,經常一拍即合半夜開車出去兜風。
家裏現在是「有兒有女有房有車有健康;無憂無慮無災無病無煩惱。」難怪丈夫慨嘆「這生活咋這麼幸福呢! 」
今年過年,我們在一個同學家一起包餃子,丈夫和同學的媽媽聊天,他說:「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煉功的關係,反正我這些年身體一直都很好,孩子也很好,我們從來都不用上醫院。」丈夫不明白,其實我知道: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善待大法弟子得福報。丈夫無求而自得,是真正的身在福中而不知來由。
修煉人有修煉人的快樂,不修煉的人有不修煉的追求,人各有命,不能強求。曾經,丈夫對我說:「等我退休了,我也和你一起煉法輪功。」我一直期待著。修煉使我明白:生活再幸福,也很短暫;緣歸大法,那是生命真正的目的和永恆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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