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九五六年全國掀起反右運動中,大會小會動員人們「大鳴大放」,叫做「不揪辮子,不打棍子,不戴帽子,從不秋後算帳」。就這樣我丈夫在會上說了這些實話:共產黨說話不算數,明明動員我們來廣東時說只呆三年,就把我們調回去,可是現在都四年多了,我們還在這裏(我丈夫從前是在北京工作的,經過動員於一九五二年南下廣東,從北方來了幾萬人)。就這樣,我丈夫被劃上「右派」,我和孩子都受到牽連,我年紀輕輕又找不到工作做,孩子上學被老師、同學排斥,因為人家都知道我是右派家屬。就這樣我們在經濟上受到損失,在精神上受到迫害,這都是邪黨害的。這麼多年裏,我丈夫刻苦鑽研技術,自己有了很大進展。
我丈夫退休後,自己和兒子們在家裏搞汽車修理,在對外工作中各方面都為顧客著想,為顧客介紹配件,又好又省錢,配件能用的儘量不換,所以我們的生意一直很好。我是修煉法輪功的,丈夫一直很支持,不管我們學法小組有甚麼事他都肯幫忙,比如去外面貼真相標語他都跟我去,他對師父很敬佩,說,你們師父說的話才是真話。每次我拿《明慧週刊》他都看。做甚麼事按大法的要求做一個好人,他叫我安心學法、煉功,家裏的事不用我管。每當我和人家講真相時,他會說,法輪功是好,我老婆煉了法輪功後,從沒有找過醫生看病。
去年有一天,吃過晚飯,我丈夫對我說,他有點不舒服,我就叫他去睡一會,到了七點多他就開始吐,到八點多他又吐又拉。後來精神就有點不清醒了。我一看不行,就叫兒子開車送去了醫院,做了各種檢查,住上了醫院,打上了針水,醫生護士來了一大幫人,醫生又做了詳細檢查,然後醫生跟我兒子說,說我丈夫是腦梗塞、腦硬化,很危險。
不一會兒,護士就叫我去辦公室「簽字」,我問她簽甚麼字,她說是「病危通知書」。當時我一家人都在醫院,大家嚇了一跳,我孫女當時就嚇的哭起來。當晚我丈夫就發熱又發冷,冷得蓋三床棉被都不行,渾身發抖。我一看這樣,就急忙求師父,只有師父才能救我丈夫,我就在丈夫身邊講:老頭,你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就會救你。丈夫說:「我念,我念。」我也在他身邊念。
過了可能有半個小時,丈夫就安靜的睡著了,一夜睡得很好。到第二天精神也是很好,醫生和護士又來了一幫人,再次檢查,結果一切正常,醫生和護士看樣子很掃興,一句話沒說就走了。
護士昨天說的話,叫我簽字,我在心裏說,你說的不算數,我師父說了算,師父說過「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1]我是煉功人,我丈夫有師父管。醫生說的,我根本沒有把它放在心裏,心裏只有一念,師父說「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我丈夫不會有事的。
到第五天,我丈夫提出出院,醫生感到很奇怪,病的那麼重,還想出院,我丈夫說,我沒有病。醫生說:那麼再觀察幾天吧。就這樣,我丈夫在醫院住了十一天,才能出院,回家後,我丈夫好像沒有生過病一樣,該幹甚麼幹甚麼,一天都沒有閒著。
師父救了我丈夫的命,我們全家都明白,這就是師父的神蹟在我丈夫身上的體現。我們從心裏說聲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