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演講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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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九月四日】今年七月的一天夜裏,我因發真相光盤被綁架。

當時我的第一念就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抓我的這個人說:「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到我綜治辦來發資料,你知道這幾天是甚麼日子?」我說「甚麼日子?」他說:「這幾天是習近平來成都開會,我們每天二十四小時值班就是要抓你們法輪功,一定要嚴懲。」我非常平靜的想:你說了不算,便笑著說:「兄弟,別那麼激動,激動對身體不好,你看你把我抓了,我都不激動,有話慢慢說。你知不知道法輪功是好的,是讓人做好人的,就是因為好才弘揚了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共產黨迫害法輪功是有罪的。」這時110警車來了,他們把我拖上警車,拉到派出所。

天氣十分悶熱,但我能感到另外空間陰森森的邪氣向我壓來,我一念打過去「燒紅魔 煉金鋼」[1],請師父和正神加持我,心裏默默說著: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於是整個人便踏實多了。

綜治辦的人把我的包和資料交給了警察,不斷的表功。這時大廳有七、八個警察,一邊翻著我的包一邊念著光盤的標題《風雨天地行》、《我們告訴未來》、《九評共產黨》,一邊要我報上姓名、家庭住址、工作單位,我說法輪功,他說:「我知道你是法輪功,但你總該有個姓名吧?」我說:「我叫甚麼名字不重要,你們不是因為我叫甚麼名字抓的我,而是因為我是法輪功弟子抓的我。」此時綜治辦抓我的那個人突然驚叫起來:「你好漂亮啊,你說話斯文又戴著眼鏡,一定是個老師。」這時警察十多雙眼睛一起投向我,我心想我都快六十的人了,有甚麼漂亮不漂亮的,難道是我還有色心未去,他才出此言?但這種時間這種場合下冒出此言又太不合常理,也可能是他看到了我修成的那一面,是師父在鼓勵我要正念正行。

開始翻我包的警察(後來我知道他是個副所長)對我說:「我告訴你,你們法輪功抓來的也不少,但沒有一個說不報姓名能從我這裏走出去的,你今天報了姓名就馬上放你,不報姓名不可能從這走出去!」說完氣急敗壞的就走了。我心裏想:你說了不算,我就是一定要走出去。

這時綜治辦抓我那個人跑到我跟前小聲說:「我很後悔抓了你,如果你當時求求我,我會放你的,我看你不是壞人。」我說:「謝謝你,我不會放在心上的。」這時副所長又進來了:「快九點了,我馬上要下班了,你快說名字。」我沒理他,心裏默默背著師父的法:「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2]他生氣地大叫「你讓我下不了班,給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把刑具拿來看你說不說。」於是他們十幾個警察把我按在地上戴腳鐐,用手銬把我雙手反銬在身後:「說不說?」見我沒有應答,他們又拿來頭上的刑具給我戴上(頭套估計有三十多斤),然後把我拖進一個又黑又小的屋裏關著,我大聲地喊:「你們迫害我是有罪的,我比你媽的年齡都大,我犯了甚麼罪?我要到國際法庭去控告你們!」

他們沒有一個人理我,我在心裏跟舊勢力說:舊勢力你不要這樣搞,我是在做宇宙中最正的事──救度眾生,你干擾了我,你是有罪的,我承認自己有漏,但你不配考驗我,我是大法弟子,我只走我師父安排的路。

我開始向內找自己的漏:自認為自己三件事沒有懈怠;在面對面講真相上下了不少功夫,也救了不少人,不但得到眾生的認可也得到了同修的認可,甚至認為以自己現在的修煉境界不可能再被舉報了;出去講真相帶同修時總認為別人真相講的不好,不到位,喜歡把自己的觀念強加在同修身上;看到年輕同修不願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心裏就很不舒服,認為他們一心想的就是掙錢,每天發點彩信就認為去救了人了,還那麼心安理得。這不就是我嚴重的妒嫉心與顯示心嗎?自己已經飄飄然而不自知,對自己的放鬆就是修煉的不嚴肅。

由於頭套刑具太重,我實在承受不住,整個身體開始傾斜。只要一動,刑具就死死的扣住我的臉,眼睛、鼻子、嘴都扣在裏面,就像一個大悶罐,讓人呼吸困難。手銬也往肉裏越陷越深,這時我的手開始抽筋,腳也開始抽筋,我想著師父講的法:「宇宙的正神為捍衛真理是可以犧牲生命的。」我對自己說:「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3]。我開始一遍又一遍的背師父《路》經文裏的這段法:「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4]直到眼前一黑甚麼也不知道……

突然我被驚醒了,睜開眼看到身邊圍著一群警察,有個警察正在往我臉上潑著冷水,我下意識地說了句「我缺氧」,那個副所長又說:「快把你孩子電話告訴我,讓他來接你。」我說:「我犯了甚麼罪你們這樣迫害我,我沒有殺人放火,沒有偷沒有搶,也沒有坑矇拐騙,對社會沒有任何危害,我只是在大街上告訴人們法輪功是好的,我們的師父是被冤枉的,我是和平的、有理性的、非暴力的,作為一個中國公民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了嗎?」一個警察說:「你應該到國外去。」另一個說:「別認為你戴個眼鏡就是好人。」還有一個說:「別認為你說普通話就是一個好人。」這就是大陸的警察,我一時無語。

後來他們又出動了兩部警車派了七、八個警察把我綁架到一個秘密審訊中心。原來他們說放我都是花招,我繼續發正念、講真相,解體邪惡,請師父加持。審訊開始了,不管他們問甚麼我的回答都是:法輪大法好!讓我簽字也是:法輪大法好!

十幾分鐘審訊很快就結束了,我對面的牆上掛著一個時鐘,剛好是半夜兩點,一個警察說:「你不是有師父保護嗎?把你的心和肝捐出來。」我說:「我犯了甚麼罪,你要我的心和肝?你不覺得你很殘忍嗎?很沒有人性嗎?」接著我給他們講法輪功是甚麼,共產黨是甚麼,共產黨為甚麼迫害法輪功。講中共的貪腐,再講江澤民的二奸二假,出賣國土,迫害法輪功,培養了這麼多高層腐敗官員,把我們整個國家和民族拖入了一個罪惡的深淵。

接著我又從善的一面去啟悟他們,我說:古人有句話:「同船過渡三世修」,今晚我們能聚在一起也不知修了多少世,上天就是這樣安排讓我把平安的消息帶給你們,希望你們三退保平安,希望你們在這歷史的大轉變時刻能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這就是我最大的心願,祝你們及全家平安,幸福。

話音剛落,一個領導模樣的警察A和一個女警察都說:「你的演講很精彩!」我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鐘已經是半夜三點半,我剛好講了一個半小時,警察B又說:「真善忍是好。」女警察說:「我發現你這個人很厲害,你改變了人的思想。」

第二天快中午時,他們又把我帶回了派出所,我想起師父的這段法:「在經受舊勢力強加的魔難中走的正與不正更加難,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在魔難迫害中一思一念都很關鍵。你做的好與不好,你能不能被迫害,你做的正與不正、迫害到甚麼程度,都與你自己走的路、你的思想思考的問題有直接關係」[5]。在派出所我一直努力回憶師父這段講法,時而也溜出了一些人心,但意識到後我馬上就排斥它,解體它,保持正念。

那位副所長進來了說「你可以回家了。」

我走出派出所後並不輕鬆,反而感到一種莫名的壓力。由於一整天沒吃沒喝,體力消耗很大,走路很緩慢,我邊走邊清理自己的思路:暫時不能回家,以防身後有尾巴跟著。

於是我沿大路走了一會突然轉過身去,發現後面有三個人跟著我,見我轉身一時顯得驚慌失措,全都跑到綠化叢裏躲起來了。走在最前面的一個人,我在派出所見過他,他曾用惡毒的眼神看過我一眼,加上他留著一副公雞的髮型很好辨認,果真我被跟蹤了。我心裏求著師父賜給我力量,給我智慧,邊走邊思忖著:要不要上去喝斥他們一番,感覺不妥,如果那樣他們會不會又重新把我抓回去?回頭看他們,他們三人正在路邊一顆小樹底下偷窺我,我繼續前行,見一位路人蹲在路邊抽煙,我上去特意問他去都江堰怎麼走?

整個過程是我走得慢他們也慢,我快他們也快,我橫穿馬路他們也跟著穿,我跨天橋他們也跟著跨,後來我進了一個菜市場,他們還是緊追不捨,我在裏面不斷繞圈繞圈,真的是師父保護,剛好在一個拐彎處發現有一部車停在那兒,我上車後通過後視鏡看到他們追過來了,我平躺在後座上,看著他們一個個從我車邊過去,如果他們向車內看一眼我就會被發現。我招呼司機馬上開車離開,然後告訴司機要去的地方,與都江堰的方向正好相反。

這次真的走出來了,走出了魔窟,謝謝師父!

修煉中只有按照師父的要求,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才可能從困境中,魔難中走出來,才可能有一條光明的大道,這也是我們提高的根本。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燒紅魔 煉金鋼〉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5] 李洪志師父經文:《甚麼是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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