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他們寧可天天給我打針,甚至在他們認為有生命危險時,也不肯釋放我回家。同監室的牢頭說:「就你這情況,要是我馬上就能回家,共產黨對你們法輪功真是往死裏整。」
後來我再次被迫害的奄奄一息,一天幾個獄醫來給我檢查身體,朦朧中我聽到了同室的刑事犯人問獄醫:「就他(指我)這樣的病情即使釋放回家了,還能好嗎?」一獄醫說:「這就叫惡意質,就是癌症病人死亡前的症狀。」另一獄醫說:「他這樣要是好了,就沒有死的人了。」
那幾天,市公檢法,還有市政府等多個部門都分頭到監舍去看我的身體情況。有一天,一個人大法制辦的人來了,進監舍就問:誰是某某某(指我)?同監室的一犯人指著躺在床上的我說:就這位。他說:你把被掀開我看看。這位刑犯就把我的被掀開了,人大法制辦的人一看,叫了一聲:「我的媽呀!」隨即就跑出了監舍。一刑事犯人說:這回你真的快回家了,連他都害怕了。就這樣,在他們確定我已經沒有生還的可能性的情況下,為了推卸責任,才以所謂的保外就醫的方式,用擔架把我抬回家。
我的妻子、父母都修煉,他們都知道我原來就患重病,是修大法後神奇般的痊癒的,因此相信堅持學法煉功我一定會重獲新生。果然如此,回來不到半個月,我通過學法煉功,真的又奇蹟般的活過來了,法輪大法又給了我一次新的生命。
為了留下迫害證據,也讓更多的人見證法輪大法的神奇,家人同修把我被迫害的骨瘦如柴、奄奄一息、僅六十多斤的身體狀態拍照下來,並上明慧網曝光了。
一天,市國保支隊長和教導員到我家,一進門就氣勢洶洶地追問我被迫害的照片是誰照的?又是誰給發到明慧網的:還想把我妻子帶走到市公安局說明情況。等他們坐下來後,我和妻子互相補充著開始給他們倆講真相。
我說:「既然你們來了先別著急,聽聽我們的心裏話,你們好回去有個交代。」等他們坐下後,我說:「我和你們沒有個人的任何恩怨情仇,我在企業單位擔任行政一把手的時候,和你們現在的某副局長是朋友,互相幫助辦了很多事,如果沒有這場迫害,也許我和你們早就是好朋友了。過去有句話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們生活在一個城市裏,我們能認識,不就是緣份嗎?」
這時國保支隊教導員說:「是,你這個人不錯,有口皆碑誰都知道,你們單位的領導都說,要不是因為煉法輪功,都可能是局級幹部了。」我說:「我單位的人說我好,就是因為我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好人。比如說,這個年代住個大點的房子是每個人嚮往的,有的甚至為了爭得好的住房大動干戈。當初我們單位分配給我的處級樓時,局長說這可能是最後一次統分房,以後都得自己花錢買房了。就是這樣,我讓給了單位較困難的同事了,今天還住在這兩室一廳。假如說,我和你們同在一個單位,我把房子讓給你們了,你能不說我好嗎?」
這時支隊長接著說:「法輪功讓人做好人沒說的,但是你們別到處撒小報。你們這麼做有甚麼意義嗎?」我接他的話說:「這你們可能真的不知道啊,這意義太大了,可以說涉及到所有人的生命安全,也包括你們。不知道你們是否看過歷史上的那些預言。歷史上中外的預言都很一致的預測到了,當人類道德敗壞到今天這個程度時,一場淘汰人的劫難就將來臨。淘汰的就是那些被謊言毒害,不認同大法的人。早在九二年我們師父剛傳法時,我們有同修就問過我們師父,預言說的劫難還有沒有了?可是今天江澤民利用電視廣播等媒體給我們造了那麼多謠言。把上億的好人推向了政府的對立面,幾乎全世界的人都被毒害了。我們沒有一點說話的地方,要是我們不散發資料,那大劫難來了不都淘汰了嗎?而我們散發的那些光盤也好,小冊子也好,都是用我們自己省吃儉用的錢做成的,又冒著被抓、被勞教、被判刑,甚至失去生命的危險,送到千家萬戶,眾鄉親們的手中,你們想想,即使你們不相信歷史上的預言,可你們也應該知道我們的心就是為了救人、救你們哪。其實我們付出多少也不要任何回報,可如今你們被江澤民利用,瘋狂的迫害我們,有多少家庭妻離子散,有多少人被迫害的像我一樣,把我迫害到了奄奄一息了才放我回家,幸虧我有師父和大法,不然還能活嗎?迫害的是要救你們的人,想想你們能對得起我們嗎?」
講到這,我流淚了。這時我看到國保支隊長的眼圈也濕潤了。他瞬間用手抹了一下,只聽他嘴裏輕輕的說了一句:「是這樣。」
我還告訴他們,其實法輪功究竟好到甚麼程度,我們心裏是最清楚的,就拿我們來說吧,要不是煉法輪功我能有今天的身體嗎,我能寧可不怕坐牢,甚至不怕失去生命也要堅信大法。最可憐的是無辜的世人,特別是你們。
期間他們倆不停的提出了諸如為啥上訪,有病為啥不吃藥等好多問題,我和妻子同修都耐心的講給他們了。當說到我的照片上網時,妻子說:「相片是我照的,上網曝光也是為了制止迫害,不讓更多的人繼續犯罪,讓更多的人選擇光明。我不但上網,還給市政府各部門都郵寄了信件,信中也都附上了照片。照照片我還有個想法,就是留下我們被迫害的證據,將來法輪功被昭雪那一天好打官司用。」
從他們來到走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裏,支隊長接了三個電話,最後接這個電話時就聽他說,「某局長,我這有點事沒完,一會完事馬上回去。」當時我以為他接完電話要走,可他收起電話,還坐在那眼睜睜的望著我倆,等著我們倆給他們繼續講。
最後我們覺得該講的都講了,他才站起身來,邊說邊從隨身攜帶的皮兜裏掏出一百元錢,說:「怎麼說呢?事到如今了,我的收入不高,這錢你就買點吃的營養營養吧。」
教導員一看,也急忙從自己的兜裏掏出一百元。由於事情出現的比較突然。我也有點不知所措,就急忙說:「你們快收起來,我們修煉人不要別人的錢。」隊長一聽急了說:「咋的,嫌錢少嗎?」我說:「不是多少的事,我們修煉有原則。」他說:「那今天就破例了,我的一點心意。」說著就往出走,妻子拿著錢攆到方廳,他們仍然執意把錢留下。
隊長說:「你們不是說信和照片市裏各個部門都給了嗎?怎麼沒給我們公安局?」妻子說:「你們特殊,我是想給你們直接送去,順便給你們講講。」隊長說:「這就不用了,我們帶回去吧。」妻子把早已準備好的信和照片給了他們。從那以後,他們再沒有來我家騷擾我。
事情已經過去十多年了,我一直惦記著這個生命的選擇,也想借把錢還給他的機會,再給他講講。聽說他後來被調到一個縣級市去當公安局長了。有一次,那個市的同修來我家說,有一次他們地區的同修被派出所綁架了,家屬去要人,派出所說:沒辦法,已經報到局裏了,我們也說了不算了。家屬幾次到公安局門口堵局長要人,後來同修被放回家。還有個同修被國保綁架,家屬沒修煉,去找該局長疏通,要求放人,當時給他兩萬元錢,他不收,家屬放下錢就走了。等走出公安局大樓門口,他從窗戶把錢扔了出來。最後不知通過甚麼方式把同修放了。聽後真的讓我挺欣慰,等到大審判那一天,我會為他的這一善舉作證。
我真心希望他能從此選擇光明。他的家人也會有個好的未來,也希望那些還在參與迫害的更多的公檢法人員認清形勢,別再給邪黨去當替罪羊。當法正人間到來的時候,我們共同去迎接黎明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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