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為他好的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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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一日】我因修煉大法,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被非法判刑五年、關進了哈爾濱女子監獄。五年冤獄後,我在一個小的單位從事醫護工作。

二零一二年,邪黨下令,在監獄裏沒轉化的全部抓回洗腦班,強迫洗腦。我又被本地政法委送進了洗腦班。在裏面呆了一個月,被強迫寫所謂「保證書」等、被強迫看污衊師父的錄像等等。

這樣,從洗腦班回家後我就又失業了。當一個人一無所有的時候,就甚麼都放下了,甚麼都沒有了,怕心也就不存在了。我想,有機會一定去政法委講真相,不能讓這邪惡的洗腦班再害人了。

到政法委去講真相

就這樣我去了政法委,當時副書記見的我,他說:你想說甚麼就說吧。又問我:你真心轉化了嗎?我說:沒有,轉化班裏的警察說「不寫『三書』就無限期關押,你看著辦吧。」而且那裏每天強迫看污衊師父的錄像、看一群不是修煉法輪功的人在天安門表演自焚等等。洗腦班裏還有專門的警察打手,有一個男警察個子有一米八左右,各種迫害的手段都有,不亞於監獄裏的酷刑。

我流淚說著洗腦班裏的情況:大門上寫的「學員之家」很溫馨,住的、吃的都很好,那都是給別人看的。可是裏面的真實情況,卻正好相反。書記說:不是說很自由嗎?還可以玩手機與家人聊天?我說:「那都是騙人的謊言,鐵門鐵窗,哪有自由?進屋裏就搜身」。他說:「不是法治『學校』嗎?」我說:「打著法制學校的幌子,幹的都是迫害人、打人、強制轉化的事情。」

他卻說:「轉化就這麼難嗎?不就是簽個字,說不學不煉了,就這麼難嗎?」我說:「思想裏認為好的東西別人能摳出來嗎?」我說:「如果說你們最親的家人,正直善良,是守法的公民,而共產黨非說你的親人殺人了,你女兒搶劫了,讓你與家人劃清界線,還要說他們是反黨,說他們是壞人,你願意嗎?」書記說:「那我不能同意」。「你是否要為家人鳴不平、上某機關部門替家人申訴?」他說:「那當然了」。我說:「那我師父為國家平安和諧、為百姓身體健康、教人做好人有甚麼錯?為甚麼又殺又滅?」書記說:「我懂了,你別說了。」

我說:「那好,我這次來的目地就是讓你知道甚麼是共產邪黨、甚麼是法輪功。」「書記,我知道,您很正直、善良,不是心狠手辣之人,我也理解你現在的所為是無奈。但是,我真不希望你再被共產黨利用了。迫害大法弟子將來是要遭惡報、下地獄的,你懂嗎?我今天來的目地,是希望能看見你真誠、善良的本性再現,來保護這一方的大法弟子,別把你管轄範圍之內的大法弟子抓的流落他鄉,你知道他們有多苦嗎?」書記說:「我真不知道,那他們為甚麼不能像你一樣,來找我們談呢?」我說:「誰敢上政法委來找你們?躲你們都躲不了,你們還偷著襲擊抓捕,往洗腦班裏送。你這裏就是老虎嘴,進來就挨咬,得多大的膽才敢來?我為啥敢來,因為我知道洗腦班裏太殘酷了,我希望到我這裏就結束,不要再往裏送人了。你知道咱地區有一個音樂老師,叫某某某,被勞教三次,判刑一次就七年,你知道在監獄裏,我們過的是甚麼日子嗎?就說那位音樂老師吧,在監獄裏,上過背銬、上過大掛,經常被關押小號。因為她不配合監獄裏的警察和犯人的無理命令,仍然為自己所信仰的、目前仍被蒙冤的法輪功而講真相。所以監獄裏警察並指使犯人打大法弟子,音樂老師被惡警和犯人長期折磨,吊起來,只能腳尖著地,掛了近三個月,腿、腳浮腫,不能穿鞋,最後承受不住這種無限期的折磨,從四樓跳下去,腿、骨盆骨折,警察把音樂老師,不但沒送進醫院,相反關押小號軟禁一年之餘。書記,你知道我們在監獄的日子有多難熬嗎?真的是度日如年!你體會過甚麼叫披星戴月?早晨四、五點鐘出工,做服裝。下半夜二點才能回監舍。只能睡兩個小時就又出工了。我們仰望天空,看著星星,才能體會到披星戴月的真正含義。所以,書記,我希望你不要再抓大法弟子了。」書記說:「好吧,我知道了」。

向參與騷擾的警察講真相

二零一五年全世界掀起了訴江大潮,我也是其中的一員,我也起訴江澤民,呼籲停止這場長達十七年之久的迫害,然而江的餘黨還在朝中遍及各個領域。邪黨秘密抓捕抄家參與起訴江澤民的大法弟子,妨礙各地郵局不允許大法弟子向兩高法院發起訴的郵件,已經郵到的全部返回當地,追究抓捕起訴江澤民的人,我又被列為起訴江澤民的重點人物被抓、抄家、搜查。

那天,我正在上班,突然進來五、六個著裝和不著裝的警察,進屋就開始翻東西,帶隊的頭我認識,他們一進門我心裏就「咯登」一下,心想怎麼又來迫害我了?念一出意識到不對,突然有一句話打入我的腦海裏:大法弟子講真相,邪惡不配迫害。當時害怕的物質一下就沒了。

帶隊的頭頭說:你起訴江澤民了?我說:是啊,憲法賦予了公民有上訴、起訴、申訴的權利,我只是在行使我的權利而已。他說你這是妨礙公務,擾亂政府正常辦公,我說:中央不是發出通告說:有案必立、有訴必理嗎?我妨礙誰了?這是正常的工作。政府不是說支持習近平反腐倡廉、打老虎拍蒼蠅嗎?你別站錯了隊伍,現在不是江澤民的天下了,你看清形勢,別被當成蒼蠅拍了,而且大法弟子有冤為甚麼不讓訴說?活摘大法弟子的器官,比竇娥還冤,天理不容!

後來他們又提出到我家看看,那位頭頭說:你自己把東西拿出來吧!我說:你們跟日本鬼子似的,幾年就來掃蕩一次,我家還能有甚麼?都被你們搶走了,還有甚麼拿的?最後他們把師父照片掠走了,把我帶到了公安局的審訊室。

一進審訊室,他們問我,看見老虎凳還有印象嗎?我說有,彷彿是在昨天。當時我的心裏很不是滋味,好人來坐監,真話不能說,教人向善成罪過。看著面前的警察,面臨被淘汰的下場,我的心在流淚,心中升起慈悲,瞬間沒有了往日的仇恨。

我說:你可能比我年長幾歲,我就叫你一聲兄長吧。看你面相應該是個很善良的人。可是,他接過來說:心裏挺惡毒,是吧?我笑而不語。我說,大哥,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你能否別再幹抓人這個事了?也是奔六十歲的人了,安度晚年不好嗎?他說:這是命令,我也沒辦法。我說現在公檢法司實行辦案終身負責制,如果你執行了錯誤的命令,是要追究你辦案人刑事責任的。你不怕共產黨秋後算賬嗎?他沉默的看著我,在那一刻,我看到了他善良本性的一面在復甦。我說:大哥,你雖然身在其位,但不一定是非不分,黑白不明,你可以不執行錯誤的命令。有多少警察知道真相後,不但不抓了,還暗中幫助大法弟子,還鼓勵大法弟子說:你們真了不起。他說:你說這話是真的。他說:「有一次我抓了幾個法輪功學員,後來被她們當地的警察接走後,出了公安局的大門就放了。」我問他:「那你為甚麼做不到呢?你明知道我們是好人。」

後來,他說:你咋知道我沒幫過你們的人、沒放過你們的人?我說:那好,謝謝你了,希望你還能保護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不會記恨你做過的錯事。我歡迎你來做客,而不是抄家,好嗎?他說上面知道了還了得。我說我們以後可以是朋友。這位大哥說:以後我不抓你了,把東西還給你,你回去上班吧,希望我們常聯繫,你也別介意我找過你麻煩。就這樣我們友善的說再見。

後來,他告訴我說:本來我們是帶車來的,這十五天牢獄之災,你是躲不過去的了。就這樣,一場綁架案在師父的慈悲點化下,在一心為他好的講真相中化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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