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才能走好修煉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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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五日】師父告誡我們的「人自己沒有正念,那麼宇宙中,在三界中,一切不好的東西在人的身體裏川流不息,甚至於在這裏停留人也都意識不到。人就是被這樣操縱,就是在這些粒子能夠溝通的情況下操縱人。那麼大家經過這兩年的被迫害當中都能夠堅持修煉,使自己越來越清醒,越來越看清了這場迫害的邪惡,那麼也就是說學法對大法弟子來講、對修煉的人來講,確確實實是非常重要。再艱苦的環境、再忙的情況下,都不能忘了學法,一定要學法,因為那是你們提高最根本最根本的保證。」[1]修煉這些年,我現在真的明白了學法的重要性。

一、修大法,原來的病都好了

一九九六年三月,在同修的引薦下,我走進播放師父講法錄像的會場,師父講法,我還沒聽多少,自己就睏的不行,聽九天睡九天,就像師父講的:「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為甚麼呢?因為他腦袋裏邊有病,得給他調整。腦袋要調整起來,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須得讓他進入麻醉狀態,他不知道。但有的人聽覺部份沒問題,他睡的很香,可是卻一個字沒落,都聽進去了,人從此精神起來了,兩天不睡覺也不睏。」[2]

當時我的性格剛烈,愛發脾氣,經常出現偏頭疼,腎臟有病,造成兩條小腿一直到腳背,上午消腫、下午就腫脹,走路費勁,心動過速、偷停,美尼爾氏綜合症,迷糊、嚴重時天旋地轉,神經官能症、失眠。

我緊接著參加了九天師父講法錄音班,強制的讓自己聽完九天課,雖沒記住多少,但使我的精神面貌起了很大的變化,我覺得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充實著整個身體,身體輕鬆了,腦袋清醒了,改變了往日昏昏沉沉的狀態,走路輕鬆,騎車就像有人推你一樣,過去上五樓得歇兩歇,現在一口氣到頂樓,而且還能扛五十公斤大米回家。

五月初,廠子要開運動會,各分廠都有方隊,我也是方隊一員,有一天,發現自己的面部粗糙,摸著感覺像銼刀,用面霜軟化沒有用,不舒服,這種表象持續半個月,一天我洗完頭後,藉這點熱水洗把臉,順手這麼一擼,就感覺手有甚麼東西,一看是一層黑皮,照鏡子一看,臉變的白白嫩嫩了,人也年輕了,有同事說:哎,看你,今天怎麼這麼年輕了?

二、師父為弟子承受魔難

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闖過了一個個關卡,使我真正體悟到大法弟子的超常和神奇。

剛入大法門,有一天,我家有一小狗,我帶狗下樓蹓躂,一腳踩空,滾下樓,摔的很重,修煉前崴一下腳還得青腫、走路困難,但這次,甚麼事都沒有,師父為弟子承受了,又還了一次業債。

有一個星期日,我修電子爐盤,組裝時由於沒有對準位置,試著點火,左手擰開關時,只聽「噗」的一聲,沒見火苗,只覺得左手腕像火燎一下,沒起泡,只有點紅,心想沒裝好,從新裝,裝好後,我要下樓,對著鏡子梳一下頭髮,發現頭髮像被火燎過的,都是焦卷,怎麼回事呢?剛才爐盤火苗很高,但為甚麼沒讓我看見呢,馬上明白了,師父為弟子搪了一難,保住我面部沒有任何傷害。

二零零三年七月一天,我去托兒所接孫子,馬路上沒有人,我穿過十米寬的馬路,只有一輛送啤酒的車,離我有一百米距離,我完全可以過去,當走到馬路中間的黃線上,這車急速地過來了,就聽「嘎吱」一聲,「喀嚓」又一聲,就停在我面前,我和副駕駛兩眼相對,只有半米,車頭是扭斜的,否則就可想而知了。這是來取命的。師父又一次為弟子承受一難。當時副駕駛瞅著我,我站那沒有任何反映,沒吱聲,車就開走了。過後醒過神來,心想:沒有師父呵護,後果怎樣,不去想了。

三、信師信法,才能走好修煉的路

師父說: 「你們不想改變人的狀態,從理性上也昇華到對大法的真正認識,你們就將失去機會。你們不改變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你們就退不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就無法圓滿。」[3]

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就像狂風暴雨劈頭蓋腦的壓下來,我從心裏往外對這個邪黨產生反感,怎麼不知好歹了呢?這個國家的領導人怎麼這個樣子了呢?八九不許大學生對腐敗發聲,如今又不允許按真善忍做好人,而且用殘暴手段動用整套國家機器實施迫害。親人們都害怕,不讓我煉,我堅定的告訴他們,你們不要管我,我知道好,這次這個黨是大錯特錯了。我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堅定了學法煉功的信心。天天在家放師父講法錄音,讓我的孫子也聽,那時孩子不到三個月,孩子也受益很深。

大法弟子必須做好三件事。我們每天都要按師父要求的去做,學法、煉功、發正念、同時抓緊時間講真相救人。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有時遇到的人很好講的,幾句話就把他們講明白了。有的人得多說幾句才能明白。也有的人怕心很重,得費好長時間才能講清楚。有的就非常難。但也有邪惡的人,口出惡語,甚至還構陷同修,這種情況也有,講真相也顯的難度大點,但同修們就一個信念,多救一個是一個。

前些年,我都單獨講真相救人,原因是我母親患血栓需我照顧,去時坐車,我就給司機講、勸三退,回來時走回來,這一路上遇到有緣人就講,半路送《九評》和真相小冊子,晚上貼不乾膠,或送信,這就是大法弟子的樂趣。三年伺候母親,讓母親在病重時聽師父講法,一聽師父講法,母親的病情神奇的好轉,最後一次得了褥瘡,潰爛很嚴重,找專家大夫諮詢,大夫說,你母親的情況沒有藥可治。我就又給母親聽師父講法,母親的褥瘡很快就痊癒了,而且恢復得沒有任何痕跡。母親聽法過程中,說出了心中一句真話,這師父講的都是好話,難怪你這麼堅持,媽媽不反對了。後來,母親到壽走了。

老爸是個離休幹部,在幾十年的邪黨文化毒害中,後來由於年歲已高,九十三歲走了。在走之前,我也讓他聽了師父的講法,他也退出了邪黨。同時弟弟們、弟媳都發聲明退出了邪黨的黨、團、隊組織。

我丈夫是無神論者,甚麼也不信,一開始,就反對我修煉,不讓我煉功,後來說光煉煉功,別學法。開始時,因學法少,沒有慈悲心,完全是用人的思維跟他辯理。有時就跟他急了,發現他越不可理喻。通過學法,加上同修的啟悟,我認識到應該對他以慈悲善念關心善解他,讓他在我們修煉人身上看到修煉人和常人的區別,我要改掉在常人時永不示弱的毛病,說話也不那麼強勢了,溫和耐心對待他,主動把該做的事做好;不對他心時,我主動承認錯誤。只要我能幹的事,我從不叫他幹了,埋怨的話不說了,漸漸發現他也變了,也時常關心我了,脾氣也變溫和了,這就是大法改變了我,也改變了他,也同意三退了。

孫子從小就跟我學法,上學之前聽法背師父的《洪吟》,身心受益很大。小時愛感冒,一發燒我就問他是吃藥還是學法,他說不打針不吃藥,就學法。師父給他清理身體,出一身汗,第二天就好。今年十六歲,沒看過病、很健康,他也送《九評》和護身符,小時候常和我出去貼不乾膠。

我從同修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差距,需要加倍的精進,在最後的時間裏,請師父放心,弟子一定做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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