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鋪就回天路 兌現誓約救人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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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九月九日】一九九六年,我做專職共青團幹部已經有十二年了,但我愛好很廣泛,看過佛教書,也練過其它氣功,當我捧起這本《轉法輪》,才真正明白甚麼是真正的修煉,而且是修主元神,千年修道的人都想得到他!

我白天看、晚上看、出差等火車時車站上也看,一口氣看完了,還想看。越看內容越多、越看越愛不釋手。於是,每次發了工資,第一件事我就先買《轉法輪》,一包十二本,記不清買了多少本,給同學、老師、領導、同事、親朋好友,自己的家人更是近水樓台先得了。因為我知道他的珍貴,給人甚麼都不如給他這個法。

二十年的風雨歷煉,道不盡太多的殊勝,雖說一次次遭遇世人難以想像的坎坷和魔難,在偉大慈悲的師尊加持下,摔摔打打的走到了今天。

一、得大法 勇猛精進

我是屬於在漸悟狀態中修的,剛得法,我正學第三套功法,就開了天目,看到眼前那個純真的大眼睛;第二天,學第四套功法,就看見了兩隻眼睛,僅半年的時間,就達到了漸悟狀態:真是打著坐往起飄,躺下蓋上被子,連被子一起飄……

那時,我每天早上參加電影院門口的集體煉功。有一次是嚴冬季節,下雪後颳風,零下十六度,我堅持到了煉功點。抱輪時,很多人沒堅持住,手下來了;還有的人從衣兜裏拿出了手套戴上,還是沒堅持下來。只有我們兩個人堅持到音樂結束。輔導站站長走到我跟前,高興的問我說:「你不冷嗎?」我說:「不冷。」我伸出手,他一摸,左手是熱的,右手是涼的。

一九九七年秋天,北京開法會,在國家計委禮堂,我帶著親身修煉體會上台發言,感動了很多人,也震撼了許多行政官員。經歷過文化大革命的人,都特別敏感,不止一人提醒我,別因此影響了「政治前途」,我都淡淡的一笑。

由於工作出色,我漸漸走上了領導崗位,每次人代會無記名投票選舉,我都是滿票當選,被上級列入了「女幹部」重點培養對像。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當天,我剛被調到信訪部門不久,我毫不猶豫的和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站在了府右街旁,下午了,有的同修怕影響了第二天上班,就給自己單位打電話請假,我當時想:站在這裏的,也許只有我一個是信訪部門的吧,會不會真的影響了工作和「政治前途」?但我決定站到最後,哪怕是真的被開除工作。一直到同修們從中南海得到答覆才回家。回家後,第二天,我真的被審查了。

二、走出去證實法 闖魔窟守住一念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大法遭誣陷,我身陷囹圄,被「名譽上搞臭」,多次被行政拘留、刑事拘留被取保候審後又被拘留、被地方官員和公安警察敲詐錢財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我親自拿著上訪信,第三次去北京上訪,共三方面內容:(一)法輪功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二)一九九九年七月以來,當地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情況。(三)呼籲各級政府及職能部門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打坐煉功,遭非法判刑五年。

我的公公在我被非法宣判五天後,悲憤離世。二零零一年春天,我在看守所,被四個武警抬著出來,強行送到A監獄;一週後,被轉到B監獄。長期的背銬、電擊、關禁閉及藥物迫害,二零零二年春,我被迫害成了殘廢人:沒有了記憶力,雙手端不動空的臉盆;夏天,我穿著大棉襖、大棉褲還冷的發抖,站立、走路都成了困難。母親去探監,看到好端端的女兒變殘廢了,精神受到巨大刺激,回家一個多月,得了痴呆症,不久撒手人寰。

二零零三年春,又得知丈夫(也是公務員)也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判重刑十五年,十一歲的女兒成了不是孤兒的孤兒,只好到農村跟姥姥、姥爺生活,真是「百苦一齊降」[1]。我在獄中被犯人們拉扯著強迫出工,由於走不了路,雨天就被四個犯人扔到雨水坑中泡著,身體越來越殘。原本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看到我成了那樣,很多被嚇的違心的轉化了,還有的為了儘早出監獄,當了猶大,協助惡警瘋狂的迫害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隨之B監獄的法輪功學員轉化率大大上升,警察們被「嘉獎」、「晉升」。

包夾犯人告訴我說:「你如果死了,家裏來人只能見到骨灰盒。」那時負責我的已是一個部隊調過去的醫生。犯人們用小拉車拉著我去體檢,排隊時,我站不住,只好隨地而坐,在X光室,燈亮後,一站起來,我眼前就黑了。我知道很難活著出來了,就想著:「師父救我!」眼前變亮,我知道又活過來了。

我曾經絕望過,我把自己毛巾被上面絲線繡的我的名字,用指甲刀一絲絲剪開,把碎毛放在手心,伸出鐵窗外,一口氣吹散到空中。我知道,佛法無邊,師父有的是辦法,死了也是圓滿,心裏就求師父:「您把我接走吧。」師父不說話,我不明白。

有一天,突然一個聲音告訴我:「守住那一念!」我知道,是師父!我心裏不斷的念著師父的詩句:「立掌乾坤震 橫空立巨佛」[2]。那時我不知道有發正念的事。我曾經被拉到監獄外的省醫院莫名體檢,後來從前後發生的種種跡象分析,才知那可能是要活摘器官,只是我關鍵時不配合它們,不好下手。

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二日,我第九次絕食絕水,一切都交給師父了!兩天以後,原來吃進去的那些毒物差不多都排出去了,我就明顯的感到身體輕鬆了許多。四天以後,身體一下子輕鬆了。這個不修煉的常人沒有體會,很難理解。任憑膠皮管子又在我鼻子裏插來插去的灌了三個多月,有的包夾犯人看不下去,扭著臉,就再換人,我卻能漸漸的回憶起師父的《洪吟》,一首、兩首、七十二首,按順序一字不差的全想起來了!身體一下子輕鬆了,能跑了!警察把我叫到她辦公室,問我為甚麼不吃,我說:「不餓,我一去看守所就九天九夜沒吃沒喝,行動自如。要不我給你唱首歌?」「幾度風雨幾度春秋……歷盡苦難癡心不改……」她說:「底氣還很足!在這裏,不吃就是灌!」犯人們想抬著我去鼻飼灌食,樓道門開了,我就往監獄的管教科跑,我說:「我不吃我不餓,能跑,為甚麼讓她們灌我?」管教科科長無言以對,只衝著犯人們發火,埋怨犯人們不該讓我跑出來。

這真的是奇蹟!我不是為強身健體走入法輪功的,監獄把無數健康人折磨殘廢了,法輪功使無數患者康復了!那時,我真的是擺脫了冷、熱、渴、餓、困的束縛,輕飄飄的像只燕子在天空中飛。

二零零三年十月中旬,我又被轉到二零零一年去過的A監獄,強行關禁閉室,對外就說我是「精神病」。

禁閉室,四面無窗,冬天沒暖氣,隔壁是廁所,陰冷潮濕,只有一個通向樓道的木門,每天早上四點鐘以前必須起床收拾完,見不到普通犯人,包夾犯人用手銬把我銬在床稜上,任意毆打。有時,痛苦的眼淚本能的往下流,但我從不出聲。被包夾犯人打來的飯,吃了就鬧肚子、瞳孔發散、頭髮大把的脫落,我心裏知道這仍然是被下過毒藥的飯,我在B監獄長期被藥物毒害,這點毒對我來說起不了那麼大作用了。

有個包夾在入獄前是個日語教授,有一次她問我:「你會唱歌嗎?」我說會:「初中是音樂課代表、高中是英語課代表。」她說:「你給我們唱一首歌行嗎?」我說:「可以。」那時我不知道有大法弟子的歌曲,就給她們唱了一首《好人一生平安》,我一邊唱,教授就一邊流眼淚,我唱完了,她像是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驚奇連連說:「她不是精神病!」因為她那天說漏了,說了真話,後來就不讓她包夾我了。

因為A監獄樓道裏沒有廁所,只有一個公共廁所在院子裏,有一次放風時,我被戴著手銬,被在看守所一起住的犯人認出來了,她對別的犯人說:「她不是精神病,是法輪功!」從此,我才能利用放風的機會從同修那裏得到師父的新經文。

夢中我看到兩個仙女抱著鮮花放在我枕旁,飛走了,到空中變成彩雲,一眨眼消失了;又來兩個仙女再把鮮花放在我枕邊,又飛走了,變成彩雲後又消失了,我知道師父在鼓勵我!

三、肅清邪靈 給眾生講真相

二零零五年八月刑期已滿,我在禁閉室才被摘下手銬,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回家。我從大姑姐家找見婆婆,她竟不能相認,我叫著:「媽!我是某某啊!」婆婆吃驚的哭了:「終於回來了,回來了!」

我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些邪黨教材,打著鐮刀、斧頭獸記鋼印的中央黨校畢業證書,蓋著邪黨徽章的獎狀,燒了個精光,此後又數次進行了徹底的清理。

婆婆想念唯一的兒子,整天念叨著:「我兒子沒幹過壞事,是好人!我還能見到他嗎?」臨終前,她一直在喊兒子的名字,二零零九年春天,絕望中離開了人世。

送走了癱瘓十四年的婆婆,孩子要上大學了,我沒有任何經濟來源。就從親友那裏借錢買來種子,開始以種地為生,因為沒錢買化肥,也不會打農藥,我只能是人工除草,秋天收玉米時,第一次看到了玉米葉子上的九朵優曇婆羅花。優曇婆羅花,是佛經上記載的佛花,當優曇婆羅花開放之時,就是轉輪聖王下世度人的時候。只是人在迷中,被中共邪黨的謊言欺騙,看到真正的佛法卻敢肆意誹謗,自毀自己的前程和生命。第一年,就是大豐收。

第二年,鄰居家嫂子說:「你種地,不上化肥,時間長了,就不長了。今年我給你試驗一下,看看哪個長得好。」於是,她就在同一塊地裏的兩行玉米上追了化肥。由於天氣大旱,到秋天,那兩行追化肥的玉米又小又癟。而那些沒追過化肥的,又大又飽滿。花生也是同樣。村裏的人說,「明年我們也試試。看不上化肥能長甚麼樣。」我告訴他們:要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現在已經是第七年種地了,仍然沒有化肥、沒有農藥,莊稼出奇的好,村裏人都羨慕:「綠色食品,A級的還有化肥含量呢,AA級的沒有化肥,但有農家肥,可人家煉法輪功的,不上化肥,不打農藥,清水澆黃土,愣長!以後我們也要煉法輪功了。」人們用審視的目光,好像在尋找我身上的神跡,不住的稱奇。

開始種地的時候,因涉及除草殺生問題,我有些疑惑。當師父的《洪吟三》發表後,看到「上學耕種上下班」[3]一句茅塞頓開:「耕種」這種修煉形式也在大法中,這真是開天闢地都沒有過的事!我知道我走的路沒錯,是一條返本歸真之路。人就應該吃這樣的天然食物,大法弟子也是在開創未來。當百年之後,人們當作神話去傳說時,我們現在做的一切,就是一條證實大法的路。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河北「610」指使國保大隊警察到處搜捕我。親友的電話被監控,我家、我姨家、我丈夫的姨家、我大姑姐家都被國保警察親自上門騷擾,逼迫他們說出我在哪裏,為了不讓警察繼續造業,犯下天大的罪過無法償還,我一個人流離失所,不和任何人聯繫,在玉米地裏待了一週,天天早上六點鐘開始發正念到中午十二點。地裏有很多大蚊子,我剛盤好腿就有一個蚊子趴在了我的前額上,我告訴它說:「現在大法洪傳,我是大法弟子,我要發正念解體邪惡,你如果跟我搗亂、迫害我,你會形神全滅;你如果不搗亂,可以去一個大法弟子家轉生,有機會轉生成大法弟子。」蚊子像是聽懂了,迅速的離去。

有個好心的農民大娘,到地裏拔草,發現了我,她再去拔草時,從她家給我帶來吃的和水,放在背筐子裏用衣服蓋住,給我帶去,回家時拔一筐草。為了不讓人發現,她讓我去她家新蓋的宅子裏,她家的新房剛壘好磚牆,沒有門窗,這樣不至於下雨被淋著。從此我也不發愁吃甚麼喝甚麼了,「奧運會」過後,我平安回了家,才闖過了那場不該強加的迫害。

四、大法威嚴 作惡者惡報連連

二零零零年,我去北京上訪那次,被綁架後,那個警察搞筆錄時,言過其實,誇大「罪過」,三年後,他和一個女人被發現一絲不掛的死在車庫裏。

二零零九年,我第一年種地,我的地裏不打農藥。村裏的一個隊長故意把剩餘的農藥噴洒在我的花生地中,一片秧枯萎了。第二年,他又往我的玉米地裏大量噴藥,一片秧又枯萎了。此人五十四歲突發心臟病死亡。

二零一一年十月,惡警利用門衛以「查水錶」為名,騙我們開開家門,又將我綁架,迫害致昏迷過去。四天四夜後,「六一零」怕承擔責任,無條件把我送回家。這名一直拒絕真相不退黨、堅持跟著中共幹壞事的門衛,半年後賁門癌死亡。

五、正念救人 責無旁貸

看著鮮活的生命一個個離開了人世,真為他們惋惜,大法洪傳之時,不能因為職業的侷限性,就把這些人都淘汰了,深感自己責任重大。由於邪黨的假、惡、鬥謊言灌輸,一些人不知真相,不是發自內心的想做壞事,很多時候是由於大法弟子不到位、達不到標準。

二零一三年,我才主動找到國保大隊隊長及警察,和他們講真相,誠懇的對他們說:「對不起!是我自己沒修好,讓你們造了那麼大的業!」國保大隊長笑著說:「誰修好了?」於是,國保大隊長主動幫我辦戶口、身份證等,還誠心去找政法委書記幫我要工資。

二零一五年,我帶著精緻的真相光盤,去「六一零」辦公室,找到「六一零」主任,想送給他。可他遲疑了一會兒,大聲說:「拿過來,我給你撅了!我要給你找點兒事兒很容易。」伸手就和我奪手裏的光盤。我平靜的說:「我相信,你現在給警察打個電話,也許他們會過來把我抓起來,你確實有這個權力,可我是為你好,為了救你,怎麼對待也是你的選擇。但我相信,真那樣做,你會後悔的,因為六一零本來就是非法組織,你不可能一輩子都當六一零主任,我們以後還有見面的機會呢,你要真那樣做,今後咱姐兒倆的緣份就斷了。」

他又問:「你是否給兩高寫了兩封信?」我說「是訴江,六月份就寄出去了。」強大的正念不允許他們犯罪,我又遞給了他一個破網軟件,他接過去了……

後來我再去六一零找他們,「六一零」主任讓會計給了我五百元困難補助。雖說錢不多,我感悟到了甚麼叫慈悲──那是每個大法弟子必須具備的恆定的慈悲!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大覺〉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修煉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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