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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玉芬老人被牡丹江國保人員綁架、騷擾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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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五日】我叫盧玉芬,住在黑龍江省牡丹江市,和法輪功學員王麗嬿、高一喜、孫鳳霞在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同一天被綁架。王麗嬿現在仍然被非法關押在牡丹江市看守所,高一喜在四月三十日左右被迫害致死,本人目前被迫流離失所。

整個事件經過中我被迫害、騷擾的情況如下: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大約九點鐘左右,我和王麗嬿在一小區準備粘貼揭露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展板時,身邊突然開過來一輛白色轎車,從車上竄出五個人來。其中一人把我的胳膊擰到背後,按著我的左肩膀抵到牆上。另一個按住王麗嬿,其他人分別給我倆拍照,還有一個警察打電話叫人增援。

不一會兒,來了兩台車十多個不明身份的人把我們綁架到先鋒公安分局,然後將我和王麗嬿分開關押,把我關到一個小屋子裏,我要上廁所,警察不准,給我按指紋、照相,兩小時後才讓去廁所。去廁所時,我看到高一喜和他的妻子孫鳳霞也被綁架了,高一喜雙手被反銬在背後,他妻子站在他旁邊。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先鋒分局的兩個年輕警察和國保李學軍審問了我一個多小時,讓我坐在冰涼的鐵椅子上,他們說:「你看你那麼大歲數,你要配合我們,我們問你啥你要如實回答。」我說:「我怎麼了,你們抓我?」李學軍說:「把錄像給她看。」我才發現他們一直在跟蹤我,給我錄像,錄下我去取快遞送到哪,取文教用品進的哪個樓,還讓樓道門口坐著的老頭看著我,我的電話還被監聽,他們想利用這些作為迫害我的證據。

李學軍看見我戴了一些首飾,讓我交給他們,我不同意,李學軍就和另一個警察強行將我手腕上的紫色翡翠玉鐲(價值幾百元)搶去,當時擼不下來,他們倒了些水,硬給擼下來了,還搶走了我戴的珍珠項鏈(三百多元),建行卡,鑰匙,三部手機。

四月二十日凌晨,他們把我和孫鳳霞送到牡丹江市看守所進行體檢,我體檢不合格,又把我送回先鋒公安分局。先鋒分局呂洪峰讓我說出家裏人的電話號,讓家人接我回家,我的兒媳婦過來簽字給我辦了取保候審。後來我看到地上堆的都是從高一喜家搶來的物品。

我剛從牡丹江市看守所回來沒幾天,大概四月二十三日和二十四日左右,我發現自己家小區總是有不明車輛頻繁進進出出。四月二十五日中午,我回家時,看見旁邊樓站一個人,眼神對上時,他的表情很不自然,我走到自己住的樓,有一輛棕色車跟著停在我家樓下,把道都堵上了。下午又總是有車進進出出,我確定警察還在一直跟蹤我。

四月二十六日中午十一點左右,我剛下樓,被一警察堵住,逼我進屋抄家,當時鄰居和她補課回家的女兒都看到了。他們給物業保安打電話,保安也來了,還來了一個牡丹江市新華分局的警察。參與綁架我的有李學軍、呂洪峰、於洋等十多個人。呂洪峰坐在沙發上沒動彈,看到我家桌上擺著的蜂蜜,說胃不舒服,問我能不能給他燒點水沖杯蜂蜜水。我給他衝了;於洋抄家時還吃了我家的山楂片。李學軍一會出去一會進來,於洋帶警察抄家時,將只要紙上有字的都拿走了,我以前的賬本、客戶的資料、過期護照、港台通行證、四百七十六元真相幣、保險單子、一串鑰匙、價值二百元的充電寶、一部剛新買的蘋果手機6s(批發價五千一百五十元買的)、一部舊的蘋果手機、一部三星小電話、法輪大法的書籍、交流心得、起訴江澤民控告書、兩套講法光盤(廣州講法和對澳洲學員講法)等都搜走了。後來要我的護照和身份證,這些我以前放在兒媳婦單位了,他們就逼迫我兒媳婦送過來,這時我兒子、兒媳都來了,他們從我家臨走時,急促逼迫我在物品搜查清單上簽了字。

下午一點三十分左右,於洋開車將我和兒子、兒媳送到先鋒分局。下午李學軍他們從一點多到六點多一直在審問我,期間他們挑撥離間、栽贓陷害、胡編亂造,說高一喜兩口子已經招供了,把我供出來了,還說我是頭,有海外給我投資,有多少錢;李學軍和呂洪峰在另一辦公室離間我和兒子兒媳,不斷的挑撥兒子、兒媳與我的關係,藉此讓我兒子兒媳憎恨大法,讓我承認學大法有罪,給他們綁架我找藉口,證明綁架是合理的,並讓我供出其他人,還嚇唬我說,這些就夠判我多少多少年了。

一個頭頂有點禿的警察問我的兒子和兒媳,真相幣哪裏來的?後來我說,別人送到我家花盆裏的。警察說不可能。他們勒索錢財,還說:「給共產黨打工也得收錢啊!」意思就是想要錢。呂洪峰不接見我二兒子,我二兒子是個體戶,卻一個勁讓我三兒子來,我三兒子是林業副局長。李學軍和呂洪峰在我兒子兒媳面前還買好,說:「你兒子和兒媳都來了,你這態度,我們也幫不了忙。」

連續一下午的審問使我出現了病業假相,屋裏很冷,凍得我直哆嗦。我雙腿冰冷,走路不聽使喚,呼吸都很困難。晚上六點多,兒子兒媳婦將我抱到車上直接送到牡丹江市林業醫院,當時做心電圖怎麼也做不出來,我起不來,不能行走,醫生說可能心血管壓迫神經導致的,就給我打了一針不明藥物,我就睡過去了。後來我知道他們怕擔責任,就找我二兒子簽字辦的取保候審。

第二天早晨回到家中,我的雙腿膝蓋往下冰涼,整天昏睡,兩、三天後才能扶著牆上廁所,一直到五月七日才好。後來兒子與他們交涉,要把我帶回老家綏陽治療,他們說:「好了就送回公安局,一是準備開庭,二是如果病情有變化進公安醫院住院治療,醫藥費自己拿。」他們讓孩子保證我好了就再送回到看守所,孩子沒辦法只好同意了。五月七日晚上我回到綏陽家中。

六月十九日,我兒子接到牡丹江市公安局電話,問我在哪裏,讓二十日早晨把我送到牡丹江市公安局。兒子給我打電話說:「媽,你準備準備衣服我去接你,公安局讓你回去。」從我出院以後,孩子們突然變得不理解我了,也不像以前支持我學大法了。我知道孩子是讓警察逼迫的有壓力,才要把我送回到公安局,我想這不是孩子的錯,我沒告訴孩子就自己離家出走了。過後聽說警察還到我老家綏陽去找我,他們找不到我就去騷擾鄰居家,又到其他大法弟子家騷擾,並在大法弟子家蹲坑,蹲了一個星期。

我現在已經快七十歲的人了,還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請問這些警察到底是抓好人的還是抓壞人的?學真善忍有錯嗎?這都是當今牡丹江警察李學軍,於洋,呂洪峰等做的壞事,也是他們將來的犯罪證據。

雖然我現在有家不能歸,但我還是真誠的希望所有參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警察們,認清形勢,明白真相,停止作惡,為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參與迫害人員:
牡丹江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李學軍13945343051 15504530351
牡丹江市先鋒公安分局:
於 洋: 15504531803  15804533623
呂洪峰: 15504531756  15945309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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