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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江高一喜被迫害致死 警方欲黑箱操作逃避追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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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五月三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牡丹江市年僅四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高一喜與妻子於四月十九日半夜被警察從家中綁架,警方一直不讓家屬看望高一喜。四月三十日相關人員告知家屬高一喜已經死亡,在火葬場,不讓家屬看遺體,卻要家屬簽字解剖、火化,在家屬不同意解剖的情況下聲稱「解剖」了。

苦苦哀求之下,高一喜十六歲的女兒勉強被允許在兩米之外,見到爸爸的屍體。關於高一喜被迫害致死情況,請參考明慧網相關報導《高一喜遺體被強行「解剖」》《高一喜被迫害致死 妻子仍被非法關押》

高一喜

高一喜

高一喜到底是甚麼時間被迫害致死的,到底甚麼時間「解剖」的?為甚麼不讓家屬查看遺體?高一喜死亡時雙目圓睜,緊握雙拳,雙腕銬痕明顯,且身體已經僵硬,胸部鼓起,腹部特別癟。高一喜的死亡事件存在諸多疑點。家屬聘請了律師代理此命案,協助調查高一喜致死的原因。

此後律師先後到牡丹江市公安局、牡丹江看守所駐檢辦公室、西安區檢察院偵查監督科,監所科等處反映高一喜被迫害致死的事實及家屬要求徹查的訴求,但各部門除了將律師和家屬推來推去外,並不想使真相水落石出,企圖儘早火化屍體,銷毀證據。

一、當事者逃避律師調查取證

五月五日,高一喜的代理律師先後去了牡丹江先鋒分局,先鋒警務室,立新警務室,圓明警務室等參與抓捕高一喜的警務室了解情況。 律師先到了立新警務室找辦案人於洋,其下屬說於洋報案子去了,讓下午再來。下午律師再一次去了於洋所在的立新警務區,一警察說於洋不在,律師表明身份來了解情況。當律師提到高一喜時,該警察一驚,並拒絕向律師提供於洋的聯繫方式。

下午律師給參與抓捕高一喜的相關人員逐一打電話,牡丹江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的李學軍掛斷,於洋兩個電話一個掛斷,一個忙音,而呂洪鋒的電話停機。

二、檢察院涉嫌瀆職作假

隨後律師趕到牡丹江第二看守所。在駐所檢察室,何朝、孫言檢察官接待了律師,律師向兩位檢察官陳述了家屬及律師的要求:監督高一喜在看守所期間是否存在刑訊毆打情況以及調取相關錄像。他們迴避調取錄像的關鍵問題,只是推脫說:等待屍檢報告,四月三十日解剖,大約三週出結果。並且還威脅律師:你們所抓幾個了?(指二零一五年七月九日當局對人權律師的大抓捕)

五月二十三日,駐所檢察室檢察官田瑞生主任通知家人說,屍檢結果表明高一喜繫冠心病發作致死,但卻拒絕出具屍檢的書面報告。

然而年富力強的高一喜,本無任何疾病,身體非常健康,家族中也沒有冠心病史,當局是怎麼檢查出他患有心臟病呢?而且冠心病的屍檢結果又如何解釋高一喜頭部有淤青、雙目圓睜、雙手緊握等離世前極度痛苦的體徵呢?

三、控告狀無處遞交 各部門推諉不作為

為了給冤死的父親討回公道,高一喜十六歲的還在上高一的女兒決定到相關部門控告。五月十八日,孩子先來到牡丹江市中級檢察院,遞交對高一喜被迫害致死案相關責任人員的控告狀,但工作人員以沒有屍檢結果為由不予以立案。家屬又到了牡丹江中級法院,工作人員說她們受理不了這個案子,讓家屬去牡丹江西安法院立案。而來到牡丹江西安區法院,法院接著推脫說這是大案,得找牡丹江西安區檢察院。於是孩子又來到西安區檢察院,那裏的工作人員卻讓孩子向抓捕被害人高一喜的先鋒分局要立案通知書和拘留證。因為先鋒分局拒絕提供,孩子為父申冤卻求告無門。

家屬控告書

四、幾度奔波,家屬和律師堅持重新鑑定屍體

因高一喜的死因存在重大疑點,家屬和律師打算重新鑑定屍體。五月二十五日,高一喜的代理律師下午到牡丹江市第二看守所駐所檢察室繼續交涉,可是田瑞生主任不在。律師來到牡丹江市檢察院控申處,譚慶和主任又把責任推到駐所檢察室的田主任身上,約定第二天即五月二十六日再交涉。可二十六日上午,高一喜家屬和律師到了看守所後,卻發現駐所檢察室空無一人。

高一喜家屬和律師只得趕到牡丹江市人大常委會。保安說,人大通知沒有法院裁判的,一律禁止入內。經反覆溝通後,家屬和律師終於踏進了人大信訪辦公室的門,和姚吉元詳細反映了案發前前後後經過。姚吉元先是以種種理由推諉,說案件不屬於他們管,應該找市委信訪辦。律師說人大監督一府兩院責無旁貸,並希望人大密切關注案件進展。最後姚吉元說:「你大老遠來了,我要讓你看到牡丹江人的風範。讓你改變對牡丹江人的看法。我不但關注,還要過問一下。」於是他主動給市檢察院控申處譚慶和聯繫。

然後高一喜家屬和律師到了市檢察院找譚慶和,律師講述了被害人家的具體情況,希望給解決問題。這次譚慶和拿起電話叫來了田瑞生,經過幾番奔波,律師終於向一直不露面的田主任遞交了委託手續和重新鑑定申請。田瑞生主任說,家屬可以委託第三方進行鑑定,費用約一萬多,讓家屬和律師晚上五點等電話,他協調雙方安排時間談談處理意見。

五、當局逼迫孫鳳霞放棄鑑定

五月二十六日下午五點多,高一喜女兒的大舅打來電話,告訴高一喜哥哥、高一喜姐夫和律師馬上到看守所,三人被領到看守所三樓會議廳,都被搜身檢查,不准帶手機、電腦及任何隨身物品,全方位安檢,禁止錄音錄像,室內有幾個大攝像頭監控,被全程錄像。在場的有看守所馬國棟所長,國保隊長李學軍,監管支隊長,監所科王明利(負責調取監控錄像),立新警務大隊副隊長呂洪峰,駐所檢察官田瑞生,公安先鋒分局和國保支隊的警察,看守所管教,政法委等一些工作人員,還有很多小武警,一大幫特警近三十餘人,坐滿了一大屋子人,表現的陣勢很大。高一喜妻子孫鳳霞(至今被關押在看守所)也被帶到現場,有三人做筆錄。

不知他們提前對孫鳳霞做了甚麼,孫鳳霞表示不用做屍檢了,說話語無倫次,有些顛三倒四的,一會說丈夫一天要吃五頓飯,一會又說要高一喜的DNA鑑定,一會說要不是為孩子我都不想活了,表現的特反常,沒幾分鐘孫鳳霞就出現心臟不適,警察表現的恐慌趕緊給吃救心丸,種種跡象都表明了,警察對這個可憐的有著巨大壓力的孫鳳霞不知做了甚麼手腳,這時看守所給家屬放了高一喜在看守所的監控錄像,家屬表示看不明白,必須找專業人士看,看守所說錄像已經刻盤封存了。高一喜哥哥說:「我是看著高一喜長大的,他一直沒有病。」 高一喜哥哥問田瑞生:「我還提出一個問題,人死了多長時間屍體才能僵硬?」 田瑞生回答:「二十四小時以上」。高一喜哥哥說:「我看到高一喜被送到公安醫院不到二十四小時,屍體怎麼就僵硬了呢?」這個疑問提出後,在場的很多人都感到震驚。

面對警察的威脅造勢,律師義正詞嚴的把家屬的要求都說了出來。但警察卻對家屬的正當要求置之不理,只是要求高一喜妻子孫鳳霞,高一喜哥哥,高一喜姐夫和律師都對自己說過的話簽字。田瑞生又跟呂洪峰說:「呂大隊,孫鳳霞身體不行,和其它單位反映給她辦保外就醫」。呂洪峰假惺惺的說:「我把這些東西都送給市領導看」。

據悉,牡丹江不法人員挾制失去自由的孫鳳霞,逼其放棄重新鑑定的權利,並企圖在六月一日火化高一喜的遺體,銷毀罪證。

附:孩子的心聲

我今年才十六歲,一個多月前還是高高興興的一家人,突然間我沒了爸爸,媽媽又被非法關押在牡丹江看守所裏。爸爸是在看守所被關押不到十天就離奇死亡的,屍體又被強行解剖。看到我爸屍體表情,就知道我爸爸死的非常痛苦。我怎麼也想不明白,警察怎麼這樣狠!!為甚麼對信真善忍的爸爸下如此毒手?

我年紀還小,雖然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但我仍然想為爸爸討個說法。抱著對政府的信任,我奔波於牡丹江市公檢法各部門,希望能立案調查此事,還爸爸清白,給年邁的八十多歲的奶奶一個交待,給自己一個做女兒的孝敬。這是天理,可他們連個電話都不敢接,不敢見我,看到他們的偽善,真的令我失望。

爸爸的死讓我對警察「叔叔」有新的認識了,在我心目中警察是抓壞人的,是保護人民安全的,怎麼還抓好人哪?還抄家,我真的不明白,做好人真難哪,爸媽的遭遇讓我徹底的清醒了,看透了這共產黨(真正的邪教),沒有為老百姓說真話的,辦實事的。

希望大家關注此事,給予我和家人支持,謝謝。

控告申訴檢察科 譚慶和 13694675777

監管科

王明利 固話6483539 手機13836361167 警務通手機15504531077
杜興武 固話6483539 手機13945368755 警務通手機15504531078
王紅 手機15945496256 警務通手機1550453107

國保隊長李學軍

國保隊長李學軍

立新警務大隊呂洪峰

立新警務大隊呂洪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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