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十七年來,我多次遭到滿城縣國保大隊、「610」、城關派出所人員的騷擾、抄家、綁架、關押等迫害。
下面是我得法受益的事實及遭受邪黨迫害的經歷:
法輪大法救了我
修大法前,我特別好生氣,心胸狹小,遇到不順心的事不由自主的就發脾氣。身體素質每況愈下。隨著受之傷害,渾身是病,各種疾病不下十種。
我患有嚴重婦科病、腎炎、慢性腸胃炎、心律不齊、心肌缺血等多種疾病,臉色發青發黃,婦科病嚴重到常年出血。如果不打針、吃藥、輸液,血就止不住,從不敢穿合身的褲子,恐怕出血被別人見到後笑話。全身無力,有時正在做家務,一下子就心慌氣短,心裏難受得說不出話來,就得趕快躺下;有時見到狹小的地方就心窄難受,頭也像要炸開一樣難受,恨不得用刀把頭劈開,把頭裏的東西拽出來;頭怕雨淋,淋小雨就頭疼難受;腎炎導致我經常尿褲子,全身浮腫;腸胃息肉,經常便血,已無藥可治,當時我的感覺好像離生命的結束不遠了。
為了孩子,我艱難活下去。我做點小生意養家,供三個孩子上學,好不容易三個兒子大點了,大兒子能掙點錢了,卻在二十二歲那年煤氣中毒,突然離我而去。我悲痛欲絕,精神崩潰了,兩眼發直,不想說話。一說話就哭,整天以淚洗面,不哭時就傻愣愣的呆著。
度日如年的苦日子終於熬到一九九八年八月,我老家的妹子給我介紹法輪大法。當時我受無神論影響,不相信有神、佛,也不相信氣功,只想如何把孩子拉扯大,也好有個出頭之日。後來又有人對我說:煉法輪功祛病特靈,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我為了孩子們能平安無事,便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
結果一聽法,我就覺得法輪功太好了,師父講的都是教人怎樣做好人的理和善惡有報的因緣關係。從此我按「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做好人,遇事為別人著想,不找他人之過,從內心改變自己。不到一個月,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不知不覺中,全身的病好了,心胸暢亮了,說話有底氣了,臉色也變得紅潤了,真正感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孩子們回家也吃上現成飯了,全家人臉上又有了笑容。現在我甚麼活都能幹,生活得有滋有味,一切煩惱、痛苦都離我遠去,我真慶幸我得了大法。
我主動同化大法,無論丈夫怎樣對我不好,也不生氣了,總是用善心對待他。他的態度也大有改觀,也說大法好,主動把九十多歲的公公接來照料。與鄉親鄰里和睦相處,鄰居們都說:我學了大法後像變了一個人。是法輪大法救了我,如果不是學大法,我可能成了炕貼──常年躺在炕上讓人伺候。我感到大法太神奇了,決心堅修大法。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
我和家人遭迫害經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動全面迫害法輪功。我多次遭到警察的騷擾、抄家、綁架迫害。
遭關押被送醫急救
二零零二年八月初六晚上,城關派出所警察闖入我自家旅館,一個警察用命令的口氣,讓我到派出所開會,還讓我上他們的警車,我信以為真,就上了警車。到了派出所,沒見甚麼人來開會,城關派出所所長張建明把我叫到一個大房間,逼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認識趙德珍嗎?我沒正面回答。他就把我帶到一個房間,裏面有好多警察,個個面目表情異常。我一下明白了,原來是用開會的手段騙我。就開始非法審訊,說有人把我說出來了,逼我交待,承認他們所說的,並逼我說出還認識誰,被我拒絕。他們非法審訊我到半夜,見得不到任何口供,就把我軟禁在是一個審訊室,裏面帶有鐵籠子,把我推進鐵籠子裏,兩個警察看著我,關押我一天兩夜。他們不讓我喝水,不讓我睡覺,不讓上廁所,大便只好解在鐵籠子裏。第二天深更半夜他們強行將我送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裏的獄警強制我照相。看守所裏不把法輪功學員當人看待,不讓吃飽,每天早、晚飯各給一個小饅頭、一碗稀飯、一點鹹菜;午飯給兩個小饅頭,一碗菜湯,菜湯裏經常吃出大菜蟲子,一次菜盆裏有一隻煮熟了的壁虎。還強迫做奴工,弄山裏紅、摘辣椒。誰不幹活獄警賈瑞芹就破口大罵或拳打腳踢。
我身處牢籠,天天超負荷勞動,自家的旅館兩個多月沒人管,兒子面臨要結婚,我著急上火,身心受到了及大壓力,出現嚴重心臟病症狀。看守所所長與賈瑞芹怕擔責任把我送到縣醫院搶救。看守所的人通知派出所,派出所始終沒去人,他們不但不怕我出現生命危險,反而給我家屬打電話,威脅他趕快拿幾千多至一萬到派出所,就放你老伴回家。老伴立馬借了兩千元錢送到派出所,派出所的人錢勒索到手後,才告訴我老伴我在醫院。老伴一聽到我在醫院,震驚的質問他們:「我老伴被你們抓以前可是好好的,她要出了甚麼事,我可不幹。」老伴趕到醫院,獄醫賈瑞芹把我交給我老伴就走了。老伴不放心,要我再輸幾天液。我說:「他們要不迫害我,我根本沒病。我回家就好了。」老伴只好陪我回家了。
再遭綁架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日,滿城縣國保大隊夥同保定市北市區警察張長林等十幾個人闖入我家,一警察要我上派出所一下。我問:「你們是幹甚麼的?給我說清楚。」這時趙玉霞闖進來說:「上次那兩千元錢還不到半年,就不給你了。你跟我們到派出所去一下,問點事,一會就回來。」我早就知道他們的伎倆,我平和的對她說:「我不去,有事在這說。」一人不善的說:「不去也得去。」其他人要對我強行綁架。我說:「看誰敢動我!」這些人馬上都倒退了一步。趙玉霞和警察張長林等人隨後就出去了,一會三個人惡狠狠的捲土重來,要強行綁架我,兒媳婦上前衝他們說:「我看誰敢動我媽!」一警察兇惡的把我兒媳婦推倒在沙發上,兒子極力拉拽警察。在恐怖的混亂中,幾個警察連推帶拽把我弄到門外,兩個警察一人架我一隻胳膊把我架到警車旁。我大聲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們往車上搡我,我使勁抵抗,兩腿立在地上,幾個警察瘋狂的使勁往車上推、搡我,兩腿貼著車幫折的像斷了一樣,野蠻的把我弄到車上,我的腿鑽心的疼。他們不管我如何開車就把我拉走了。我兒子和兒媳極力阻攔警察們,警察對兒子兒媳拽住施暴。曹朝偉用腳狠踢我二兒子楊保申的腿,踢的一塊塊青紫,腫起老高,十多天了,走路還一拐一拐的幹不了活。警察們把我拉到北奇鄉派出所張長林逼供,要挾、恐嚇、詐,妄圖讓我胡亂說其他人,還逼問誰讓我煉的?我說大街上有好多人煉,誰想煉誰就煉。我不配合他的非理要求,給他講大法真相。警察張長林不但不聽,還罵我是潑婦,還說滿城沒人敢惹我等。我質問他,你說我是潑婦,我上你家抓你了嗎?還是你到我家把我抓到這來的?到底誰是潑婦?誰在做惡?他不回答。我再次告誡他:我修的是法輪佛法,迫害法輪功學員是有罪的,你們拿著納稅人的血汗錢,迫害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會遭報應的。你們不能再隨意迫害法輪功學員,以免被淘汰。一會兒,他兩手掐著自己的太陽穴說:「我的頭疼。」我說:「你不要被名利迷惑,要善待法輪功學員。馬上放了我,是功德無量的事,你的頭就不痛了。」他有氣無力的說:「我放你,哎呀,我腦袋好疼。」邊說邊雙手捂著太陽穴出去了。晚上一個小警察把我銬在長條椅子上,即不能躺、也不能站,只能坐著。還千方百計詐我、迷惑我妄圖使我說出其他法輪功學員,被我嚴詞拒絕。他們迫害我兩天兩夜不讓吃飯、睡覺、上廁所。這期間,我親屬到派出所、公安局等處要人。他們做賊心虛,警察張長林和趙玉霞不顧一切的斂財,囂張的向我家屬勒索七千元錢,才放我回家。
警察不斷上門騷擾、搜查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邪黨開大會,一天上午,城關派出所三、四個人闖入我家旅館搜查,強行入室實施綁架我,命令我去派出所。因警察多次上門騷擾我,這次不管他們偽善也好,恐嚇也罷,我絕不能上當受騙了,決不配合,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但聽,還就到處亂翻,翻出兩盤煉功磁帶、一套師父講法錄像帶。他們想用這些做所謂綁架我的證據。當時我那九十多歲的老公公在床上已不能自理,老人見這伙警察是來抓我的,嚇得哆哆嗦嗦的說:「求求你們,別抓她,如果她被你們抓走,我這大把年紀,全憑她伺候我呀。」這幫警察在老人苦苦哀求下才罷休。
二零零八年奧運來臨之前,三月十一日下午三點左右,我正準備上街,突然我家門前停了一輛黑色轎車,下來四個警察闖入我的修心旅館,也不出示任何證件,一警察開口就問:「殷鳳琴在嗎?」我說:「殷風琴已有一年多沒來上班了。」串門來玩兒的兩個街坊也遭到了無禮的盤查。幾個警察轉了一圈後威脅我說:「你放明白點。」隨後開車就走了。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左右,又來兩警察,命令我不許出門,而且監控了我半天。晚上八點來鐘,又來了十五、六個警察,企圖綁架我,我不配合他們一切無理要求。一小警察靠著門框拿著一片紙,嬉皮笑臉的擺著手說:「你配合我們,快出來,快出來,我們有搜查令。」我說:「我沒犯法,搜查令是你們偽造的,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一警察拿著所謂的搜查令一晃,幾個人像土匪一樣把我的旅館上下樓所有的房間都翻了遍,連兒媳婦的臥室的電腦也查了。他們翻不出任何東西,但還不死心,其中一叫劉貴栓的警察又闖到我住的房間:「你得配合我們。」我義正詞嚴的告誡他:「我不配合你們,我沒犯法,犯法的是你們。」他沒吱聲,在我的臥室裏亂翻把床墊下幾盤磁帶翻出來問:「這是甚麼?」我說:「這是煉功帶。」他想搶走,我從他手中奪過煉功帶,質問他:「強身健體有甚麼錯?」他不吱聲,但還不死心,把床旁邊、疊好的床單都仔細的翻騰,嘴裏還嘟囔著說:「大法在哪裏呢?」我說:「大法在我心裏,你永遠也翻不出來。」他蔫蔫的到客廳去了。他們見沒搜出甚麼東西,就命令我簽字,我肯定的說:「我沒犯法,我不簽。」在僵持下他們見我不配合他們,就變換了方式,就脅迫我兒子給他們簽了字。劉貴栓帶著一幫警察這才灰溜溜地走了。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九日至十二日邪黨十八大,滿城縣610、政法委為了加劇迫害大法和法輪功學員從各個機關抽出年歲大點的人夥同城關派出所等人闖入旅館對我監控四天。前兩天縣610、政法委委派四個人闖入我的旅館,命令我不許出門,買點菜也不行。我看著些人被所謂的上級命令壓的神魂顛倒,我想:我煉法輪功沒罪,邪黨利用他們剝奪我人身自由,侵犯人權。我怕他們無知的犯罪,就給他們講真相,並勸他們不能在我家看著我,你們到外面去,你們在我家就等於干擾我的正常生活,就是侵犯人權。還有在我家待一分鐘,就消減你們一分鐘的福。這幾個人覺的我說的有道理,沒說甚麼就笑嘻嘻出去了。可還是一天二十四小時在我家附近看著我。後兩天城關派出所開著一輛麵包車在我住所附近路西邊監視。最後一天晚上城關派出所所長曹朝偉來我家,對我說:「你真厲害,我們的人一個就不讓進你家,你看看外面有多少人,都不敢來你家。」我一看三輛警車在我家附近。我平和的勸他們:「快回去吧,我沒犯法,只是堅持信仰、做好人、祛病健身,別聽信邪黨的謊言,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其實你們也在被邪黨迫害中,你們快回去吧。你們在這看著我,就在消減你們的福分,別上邪黨的當,快回去吧。」大約十二點左右,他們才結束四天四夜對我的監視。這場騷擾迫害搞的我日夜不得安寧,思想壓力大,影響我正常營業。邪黨唆使這些人昧著良心換著班擾民,多少名法輪功學員修煉大法後家庭幸福美滿卻被共產邪黨與黨徒迫害的家破人散,甚至妻離子散。
二零一五年十八大前夕,要莊鄉派出所所長王滿倉、馬佔營、要莊鄉尤書記、蔣文英和兩魚村書記高春青、村委史佔勇六個人突然來到我家旅館對我說「不要去北京」。我明白他們的來意,就心平氣和的給他們講真相。一個鄉幹部不理智的說:「我天天來看著你。」我說:「你可別這樣做,你會折福的,你還會有大災的。再說我幹甚麼你們不知道嗎?我們是修真、善、忍的,我能幹壞事嗎?」他們誰也沒說甚麼,待了一會就走了。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四日晚,縣國保大隊長劉貴栓領著三個警察以查房為由,闖入旅館騷擾、威脅。
光天下日之下,滿城縣公安局曾多次幹出種種傷天害理的事來,放著殺人放火、偷、搶、賭、嫖不抓,專門去騷擾、去抓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的人。我學煉大法前渾身是病,生不如死,可當權者們誰也沒關心過我;修大法後我身體健康,生活快樂,是大法使我重獲新生。可是我卻屢遭共產邪黨打手的騷擾、迫害。在幾次無辜被迫害中我真正認清了共產邪黨的本質,不管邪黨利用甚麼卑鄙手段迫害,我都要堅修大法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