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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精神病院打毒針致生命垂危 張樹珍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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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日】河北省張家口涿鹿縣涿鹿鎮法輪功學員張樹珍女士,今年六十一歲,從一九九六年春天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從此按真善忍做好人,先為他人著想,無怨無恨,身心受益。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張樹珍女士屢遭非法關押於勞教所、看守所、洗腦班,在精神病院注射不明藥物,折磨得生命垂危才送回家。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八日,張樹珍女士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投遞《刑事控告書》,起訴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下面是張樹珍女士在《刑事控告書》中陳述的部份事實和理由。

苦難的人生終得法

我從小身體瘦弱、胃不好,挑食,看見小米飯就哭,頓頓飯不順心、自己鬧氣,弄的母親沒辦法,老是生氣。還有頭疼病,有火、傷風頭疼起來就吃止疼片、腦粒清,這兩種藥不能斷。一到天涼些,就圍兩塊頭巾,把頭包住,弄得自己很苦惱。長大結婚後,又得了多種疾病,如:胃疼、骨質增生、胳膊、手麻木、疼的不能幹重活。還有婦女病,一到來例假時,胳膊、腿疼得在床上躺幾天。身體弱常感冒,又是感冒藥經常吃。我是長年做裁縫活,給人做衣服,四季都忙,身體又不好,街坊鄰居都知道。

一九九五年的冬天,一位朋友對我說:嫂子,你身體不好老吃藥,你跟我們煉功吧!那時正是氣功高潮。我說:甚麼功?我都不相信,就拒絕了。

一九九六年的春天,朋友又再次對我說:嫂子,過年了,你不忙了吧!我回答說:過了年,不忙了。她說:我們在誰誰家聽講法錄音,你也去吧。我不好意思再推脫了,當時就答應了。第二天,我就跟上她去了,當時有六、七個人煉功。她們在前面煉,我在她們後面看著煉。四套功法煉完後,我就要走。一人說:別走,還要聽師父講法呢!有人問我:嫂子,你會盤腿嗎?我不假思索的說:「會。」「那你就上床去。」我就上床坐著,根本就坐不住,心裏煩鬧心。師父講法我也聽不進去,只覺得頭門上緊緊的往起聚。我說:我的腦門怎麼啦。她們說:那是師父給你開天目呢。

聽完後回家,到半夜就像得了重感冒一樣的很難受,當時起來就吃了兩顆感冒通。自己心裏想:這個功不適合我煉,我明天可不去了。第二天,朋友又去我家,問我:嫂子怎麼樣?我對她說:我可不去了,我昨天回家難受的很厲害。她說:忘了給你說了:師父講法中講的「物極必反」,是師父給你淨化身體呢!師父管你了是好事。聽她這麼一說,我決定要煉下去。就這樣,我有幸得到了法輪佛法,走上了修煉之路。

煉功沒幾天,身體大有改變,我見朋友家院子裏種的菜長得好。我家院子裏也有地,我回去把地翻翻試一試看,身體行不行?沒想到,胳膊不疼、身體也不難受。我當時高興地說:這個功真好,我煉定了。經過煉功、學法,按照真善忍修煉自己,各種疾病不翼而飛。

用真善忍來要求自己

我沒修煉前脾氣不好,兩個孩子老挨打,我按照師父法的要求做改變了自己。我女兒給別人說:我媽煉了法輪功。,脾氣變好了,不打罵我們了。

我家鄰居兒媳婦,是一個打公公罵婆婆不講道理的媳婦。她和我的女兒、兒子,為一點小事鬧矛盾,打起架來了,我就用「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我先拉住我的兒子,可叫那媳婦鑽了空子,狠勁的打兒子一通。當時兒子也對我不高興,在旁邊看熱鬧的人也都說:你為啥把你的兒子拉住,叫人家打呀!別人不理解。可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人,我要按照「真善忍」做,對人要善良忍讓,我是修煉人不跟她一般見識。

又有一天上午,鄰居家的兒媳婦又到我家,一進屋就混鬧、真是不講道理的要抄我的家。我家當時是開小賣店,東西多。當時我就想:要叫這個不講道理的媳婦亂打亂鬧,那可就壞了?我又想:我不理她,我出去躲開她,那不就行了嗎?我就出去了。我在鄰居家住了一夜。

第二天回到家一看,那媳婦走了,賣的東西也沒有動,卻一看床上的床單、床褥子上都叫那媳婦給尿了一大片,都濕透了,我當時也沒生氣。別人又對我說:你給她婆婆把床褥子送去,叫她們看看:哪有這樣欺負人的?我想:我不能去,他們是不修煉的人,我是修煉的人,我和他們不一樣,我再忍一忍這件事不就過去了。修煉人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做到了,那不講理的媳婦也沒事了。

在我修煉的十幾年當中,所經歷過的事情太多了,每遇到矛盾時,我首先想自己是修大法的,真、善、忍是我做人做事的唯一標準。

修煉大法後親身受益的故事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份的一天,我騎電動車去一個村子辦事,一進村子,大約有十米遠,就從右側突然間出來一輛汽車。在那一瞬間的時候,我沒有躲開的機會,就想:豁出去了。當時就把我撞到兩米遠的水泥地上,當時只聽「鐺」的一聲頭朝下翻了個跟頭,又面向上摔倒在地上,摔的很厲害。自己當時就想:我是法輪功學員,有大法師父保護沒事。心裏說:師父救我。

這時開車的小伙子可嚇壞了,一看把我摔得半死,不敢往我跟前來,當時旁邊沒人,就我倆。我躺了一會,也沒有聽到旁邊有動靜,心想:是不是那人怕擔責任走開了?我得趕快起來,不能叫他走掉。我不是要訛他的錢,我是要給他講真相、救他。

我就動了動身子,叫了一聲。小伙子見我醒過來了,這才走到我跟前來,問我:有事沒事?我從地上爬起來,對他說:姨是煉法輪功的,沒事。小伙子一聽說我是煉法輪功的,這可放心了,就趕快說:我們村誰誰他爸、媽就是煉法輪功的,我和他們兒子是朋友。我對他說:我就是去他們家的。你放心吧!我不會訛你錢的。電動車被撞壞了也沒有讓小伙子給修,我們自己修的。

還有一次也是騎電動車,在下坡一拐彎的時候,連人帶車一下子摔倒,摔得夠狠的。我當時也是想:「我是修煉人,有師父保護,沒事。」車把子撞到我的胸部,後車轂轤壓住我右腿,動也不能動。對面過來一男人,被當時的情景給愣住了,嚇呆了,站在那兒不動的看著我。我對他說:「兄弟,快過來幫我把車抬起來,」我把腿拉出來。他才緩過神來說:「你沒事吧?真嚇人。」我說:「沒事,我是煉法輪功的。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

在大法修煉中,在師父的呵護下,多次在遇難時都是安然無恙。

遭高陽勞教所酷刑迫害

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早,鎮派出所楊翠梅等人,將我拉到凡山鎮辦公室等付芝林,凡山鎮的不法人員將付芝林在大街上遊行示眾,等了一會,她回來了,還非法強行給我倆人照相,在往高陽勞教所送。途中,楊翠梅還不斷辱罵我倆,我一天一夜沒吃東西,迫害的我身體虛弱一路躺著,下午六點左右,到了高陽勞教所繼續迫害。

剛一進勞教所,就脫光衣服搜身,還把被褥拆爛。我當時對警察善意的笑了笑,警察馬麗朝我胸前就打。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受盡種種的殘酷折磨。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轉化」,不「轉化」就遭受犯人、管教人員的打罵。六十多歲的老法輪功學員,跟二十歲的年輕人普教跑步,跟不上就被打罵。整天坐小馬札,坐的屁股疼,上廁所幾分鐘時間。

有一次,上廁所哨聲一響,就往外跑,我五十歲的人從上鋪往下跳,一下把床邊的簾弄掉了,普教班長就打罵我。還有一次,我也不知道為啥,我的後背有人重重打了我一拳,我往後一看是班長就惡狠狠的說:你為甚麼不問隊長好。那個警察不穿警服,不知道她是甚麼人。

一個月後,我丈夫去世時,女兒去求縣(610)的人,叫我回家見丈夫最後一面,他們說我沒轉化不讓回。我知道了,當時我在多方面的打擊之下,痛苦到了極限。就想:我修煉法輪大法做個好人,被中共流氓集團江澤民迫害的家破人亡。丈夫死了,女兒一次次來信告訴我,丈夫的家人、街坊鄰居、親朋好友都不理解的罵我,女兒也受人歧視。女兒替我承受了很多。我痛苦的哭了一夜,第二天兩眼腫的一條縫,不吃、不喝的。在精神、心靈、肉體上的傷害很大。在各種邪惡的壓力下,被邪惡的所謂「轉化」了,做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事,過後,又後悔極了。

在那黑窩裏,我已五十歲的人了,就因為做好人,遭受了很多殘酷迫害,冬天摘棉花、秋天搬玉米、夏天挖深溝。一人多高的溝,一人一段,分段完成。在那惡劣的環境迫害中,大多數人身上都起疥瘡,我是最嚴重的。幹活累了一身汗,想上廁所,地裏哪有廁所呀?見沒人時,就在溝裏小便了,沒有想到一見風,渾身癢的鑽心難受。回到洗手間,人都洗漱,可我渾身癢的特別痛苦的哭了,別人問我怎麼哭了?我說了原因,第二天,才不讓我去幹活了。

人間地獄的高陽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殘酷,有致死、致殘,致傷、活埋等等惡劣手段,迫害的我家破人亡。

被非法關押到精神病院注射不明藥物生命垂危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四日上午,610頭目李志明等人又將我送縣城東環路一家私人精神病院。醫院為了賺錢,把我當精神病人給治療,給我用不明藥物打針、輸液。我不配合醫生,醫生就惡狠狠對我說:你來我們這兒,就得聽我們的。我對醫生說:我也不是自己來的,是他們迫害我,把我綁架來的。我煉法輪功沒有病,你們給我打針、輸液,我出了問題,你們要對我負責任。她們不聽我的話,就強行給我輸液,弄得我全身止不住的抽搐,身體出現了嚴重問題,不省人事。涿鹿縣鎮吳向東看我,嚇得吳向東都不敢在屋裏。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五日上午,精神病院醫生嚇得把610頭目李志明等人叫來。李志明一進屋,見我不省人事,就惡狠狠的用力掐我人中,又說:要叫醫生給我灌食。醫生說:人都成這樣了,還要灌食。你們趕快送縣醫院吧!我們治不了。醫生也怕擔責任,把我往出推。可是惡人迫害法輪功學員怕曝光,白天怕人看見。所以,三月十五日晚上,把我轉到縣醫院迫害。

到縣醫院,還是給我用不明藥物打針、輸液,插尿管的迫害。董飛、趙宣、趙來亮等都不去醫院,他們指示著李自明、劉美成、吳向東等人,還僱用鎮裏的兩男兩女四個人看我(每個人一夜五十元錢)。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六日上午,因迫害嚴重,他們又怕擔責任,就通知村幹部接人,村幹部到醫院一看,我被迫害的慘狀,在門口看了看就走了。劉美成、李志明又叫我女兒雇出租車,我女兒沒錢不雇,又逼迫女兒簽字。

女兒見母親被迫害的不像樣子,就大聲的對他們說:你們把人都迫害成這個樣了,我不管了,我媽要出了問題,你們得負責任。就要走,他們趕快說:不要你簽字了,就把條子撕了。最後劉美成、李志明、涿鹿鎮吳向東一夥開車用擔架把生命垂危的我送回家中,把我抬到床上,他們走了。

屢遭看守所、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中共邪黨流氓集團江澤民鋪天蓋地鎮壓法輪功。我煉功親身受益,我和同修去北京到信訪辦說句真話。又聽說:去信訪辦說理,就要被抓。我們就去了北京天安門廣場向民眾講真相、說真話,證實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沒走到廣場裏面,就被北京警察把我們攔住。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當時沒有回答他們,就繼續往前走。北京警察把我們綁架到一個辦公室。他們詢問我們是哪裏人,叫甚麼名等等。我們就給警察講法輪大法的真相,我們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受益者,是來這裏為法輪功、為我們師父說句公道話等等。然後又把我們和各個地方的好多法輪功學員都是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的而被關在一起。後來警察又把我們綁架到張家口駐京辦,給我們戴上手銬,還把我們身上帶的錢和身份證都搶走。

後來我們被縣公安局副局長劉桂珍等人,把我們接到縣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吃的飯是玉米麵窩窩頭,菜裏頭有泥、沙子、臭蟲根本都不給洗。還叫我們剝杏仁(看守所掙錢)幹活。非法拘留十五天。縣公安局不法人員,逼迫家人交三千元錢(是我弟弟給借的錢),還有飯錢不知多少,才讓家人接回。

回家後,我的丈夫遭鎮派出所王建民等人的恐嚇和威脅,得腦血栓住進了醫院。在住院期間,鎮派出所張軍等人不斷的到病房騷擾,使丈夫病情不斷的惡化。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去同修家的路上被警察王建民、張軍等人,綁架到鎮派出所。他們又到同修家,跳窗戶非法抄家。又把三位同修綁架到看守所,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一日,我回家的第二天,警察王建民等人又非法闖入我家,不顧我病危的丈夫,再次又將我強行綁架到縣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放回後,涿鹿鎮副鎮長閆學軍、警察張軍等人三天兩頭到我家騷擾,給我及家人造成了極大的人身傷害。

二零零一年七月三十一日晚上,警察王建民等人再次闖入我家,將我強行綁架,我不配合把我的腿都撞破了,在看守所不讓我睡覺,拿手銬把我銬在鐵椅子上,七月天蚊子多,咬時也不能撓,鑽心的難受,迫害了我一夜。

二零零八年在奧運期間,縣、鄉鎮、村莊的法輪功學員都被蹲坑、監視著。我是涿鹿鎮安排的一個女人天天到我家看著,據她說:那些天不讓她們幹工作,就派她們監視法輪功學員。我對她講大法的真相,她也知道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是上邊中共邪黨叫她們幹的。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五日中午,我正在午睡時,天天看我的那女人先進我家,見我在,瞬間外邊的一夥便衣警察非法闖入我家,不分青紅皂白的要綁架我。我修真善忍,沒有錯,我不配合他們。涿鹿縣610、派出所等警察強行把我抬上車綁架到涿鹿縣羅莊學校洗腦班,又被抬著扔到學校的水泥的上。我的女兒知道後去看我,他們不讓見。我在裏邊只聽到,我的女兒不客氣的對一個警察說:又是你,我媽要有了甚麼事,我就找你。警察把我一個人扔在一間大教室的地上半天沒人管我,到了晚上,一夥不法人員打撲克,還哄堂大笑,嘲笑我一個和他們母親歲數相仿的老太太。到半夜時,我要上廁所,他們都是男人嫌不方便,又把我抬到和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關在一起。

到第二天我沒吃沒喝,身體非常虛弱。監視、看我的那個女人到洗腦班來看我,一見到我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嚇的她一直喊我:阿姨、阿姨,你咋成這樣了?阿姨,你醒醒,你看看我是誰?我睜開眼一看,是天天看我的那個人,我也不恨她。因為我是修煉人,我要按照我師父的教導,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沒有怨恨任何一個迫害我的人。就是這樣中共邪黨利用不法人員迫害我多次。這次又把我迫害的奄奄一息,才放回家。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二日早晨七點多鐘,涿鹿縣「610」警察劉美成等數人突然砸我家的門,在我開門時趁機把我連拉帶拽扔到汽車上強行綁架到縣公安局,而後又送往張家口洗腦班進行迫害。在路上,迫害的我身體直哆嗦,當時我只穿睡衣、拖鞋,被他們給弄掉了,警察劉美成等人還不斷辱罵我。在洗腦班經醫生檢查,說我的血壓太高,心律也快,洗腦班拒收。他們的陰謀沒得逞,無奈,警察劉美成還氣急敗壞辱罵我,他們將我送到家門口不管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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