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萎的生命在大法中獲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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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十八日】我今年六十三歲,我家祖輩務農,我本人老實本份,勤勞善良,年輕時是幹農活的一把好手,嫁到夫家後更是勤儉持家,辛苦把兒女拉扯大,日子過得雖不很富裕,但也算幸福,我自己也時常樂在其中。我丈夫曾經當過十幾年的村幹部,清正廉明,是邪黨黨員,受邪黨毒害較深,給邪黨效忠一生,到頭來還是兩袖空空。

口腔癌、全身潰爛

本以為我能安享晚年,可是人生總是無常,那引以為傲的鐵板身體開始出現了問題,大約十年前,我雙腿小腿皮膚上長出了癬一樣的東西,又癢又痛,漸漸遍布整個小腿,從此我開始了漫長的尋醫求藥之路。當時我全家都在外地做生意,生活條件差,當時覺得沒多大點事,也沒怎麼在意,以為這點小病擦擦藥就會好,但是幾年下來總也不見好轉,就這樣拖到七年前在母親九十大壽那天,我的病情突然惡化。

那天象是著了涼,喉嚨開始痛,嘴巴也開始爛,流膿流血,嘴唇爛到沒有一點好的皮膚,眼睛白紅白紅的,舌頭上長出的苔很厚,天天都要刮,口中麻木,一吐一口膿血。我四處求醫,不停的吃藥卻沒有一點緩解。

家人看到我的病情沒有起色,就說送我到樂山腫瘤醫院去好好檢查,看看到底得的甚麼病,到成都醫院割肉化驗,診斷結果是口腔癌,但他們騙我說只是慢性炎症。在腫瘤醫院醫了半個月,花去兩萬多元,一點不見好轉,兒子兒媳叫我甚麼活也不要幹了,叫我去打牌玩,散散步呀甚麼的。

後來我全身開始潰爛,流膿流血。到了第二年,他們又送我到成都醫院去住院兩次。住親戚姪兒家,不停的大把大把吃藥,各種雜方都用上了,每天還往嘴裏吹入不知名的東西,折騰得死去活來也不見好轉。還在綿竹小醫院住院三次,一次十多天。當時家人為了醫好我,不惜大把大把的往醫院送錢,這些年醫藥費共花去了一、二十萬元。

轉折、魔難

家人看我的病要醫好是很難了,就這樣在前年我們全家從外地搬回老家。這幾年期間,我還啞過幾次聲,喉嚨發不出聲音,不能說話。我就這樣痛苦無奈的煎熬著。

前年是我人生的轉折點。前年過年我們姐妹間走親,那天我在姐姐家住宿,姐姐和姪女她們給我講我的病醫院是治不好的,只有李洪志師父能救我,給我講了許多,還教我煉功動作。當時我心想也不抱多大希望,就試試看吧(其實在前幾年姐姐就多次叫我煉,我當時很固執,竟然還說出我死也不會煉的話,姐姐當時很傷心,但還是慈悲的對我說,你實在不煉那你就盤盤腿)。我煉著煉著,一股熱流通透全身,從未有過的感覺,很舒服。

就這樣我每天堅持煉功,一天煉兩次,我覺得自己的業力比別人大,我得多煉功才能趕上別人,我每次煉完功地上都滴了一灘血水。我還加緊盤腿,很快就能雙盤,現在我能雙盤一個多小時了。因為我不識字,不久姐姐給我拿來錄音機聽師父的講法,我就如飢似渴的不停的聽法。

丈夫和兒女知道我在修煉後,極力阻止我煉,丈夫還偷偷藏過我的錄音機。期間姐姐、姪女來我家,丈夫就對她們出言不遜,還揚言要報警抓她們。就這樣硬斷了我和她們的來往。我的病急劇惡化,我全身起泡,流膿血,連頭皮也流膿血,全身找不到一寸好的皮膚,致使衣服、褲子穿不上身。

我就這樣赤身裸體在一間屋裏度過了整整七十三天,丈夫對我愛理不理的。腐肉膿血招來蒼蠅、蚊子。我就艱難的到樓下提冷水兌鹽洗身子,常常是一團團的腐肉被洗下來。在最後幾天裏,我實在提不動水了,丈夫給我洗了幾天。神奇的是,這樣我竟然也沒有感染。

我生活不能自理,全身無力,整天以淚洗面,心裏孤獨。盼望姐姐來看我,想了很多,我多麼希望她們來鼓勵我,幫幫我。在這期間,我想起了姐姐姪女給我說的話:學了大法就是幸運的。我就整天喊「法輪大法好,師父救我」。我雖然表面看起來很嚴重,但並不覺得很痛苦。姐姐來看我,丈夫不讓她們進屋,說你們要讓她煉功的話就不許見她。姐姐她們只能失望的走了。後來我還聽鄰居說丈夫在這期間還叫來警察要抓我。警察來了聽說我連衣服褲子都穿不上,說這樣的廢人抓去幹嘛,就走了。

地獄門前幾徘徊

到了十月份,天有點涼了,丈夫看我還不能穿衣服就又送我去醫院,接連跑了三家醫院都拒絕收治我,後來一個醫院好說歹說才勉強收下我,醫生把我安排在停屍房隔壁住(可見醫院也把我當成了瀕死之人),這次住院五十三天,五十三天沒洗過澡,一個多月都不能穿衣服,吃喝拉撒都在床上。丈夫給我擦身子,那毛巾搓在沒有皮的身上,痛入心扉,手腫到找不到血管,舌頭上長出了小包塊。我心裏一直都喊師父救我,法輪大法好。

在這五十三里,我還天天目睹著死人,每天都有人死後被抬出去,抬出去一次就放一次炮,然後聽到死者親人的哭聲。有一天看見抬出去三次,放了三次炮,聽著死者親人撕心裂肺的哭聲,整個場面陰森恐怖。這五十三天,我至少親眼目睹了不下五十人被抬出去。看著這些死去的人,想著生命的脆弱,人生短暫生與死之間一步之遙,漸漸也看淡了生死,能坦然面對生死了,同時也覺得生命的可貴,想想自己,我的未來會怎樣?女兒問我:媽媽,您怕嗎?我說:不怕。

重生

這次出院後,一天我在路上遇見了姐姐,姐姐驚訝的說:「妹妹,是你嗎?我都認不出你來了。」姐姐鼓勵我,說我能活到現在就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她叫我堅定信師信法,把身體交給師父管。

我還時常到姐姐家學法。我身上的皮肉爛了一層又一層,好了一遍又一遍,一層又一層的結疤,至今身上全是疤痕像蛇皮一樣花。我的雙手雙腳二十個指甲全部灌膿脫落,長出新的指甲,還有兩個是換了新指甲之後又長出新指甲。太神奇了。

我在姐姐家學法時,由於臀部上潰爛,不停的流膿血,每次學法我就墊上一張紙板,學完法站起來褲子就粘到沒皮的肉上,每次將褲子剝離時都痛得我咬牙咧齒,但我從來不吭一聲,忍著。

今年三月二十七日,我整個臉突然腫到跟饅頭一般,全身腫,眼睛睜不開,丈夫剛好不在家,我看不見路,一頭撞到牆上,痛得我「哎呀」一聲重重摔在地上,我大聲喊:師父啊,求您讓我的眼睛能看見路也好啊!我的眼睛立即就能睜開一條縫了。

吃飯時我發現嘴裏很木,像有一層硬硬的東西套在我的舌頭上,我一扯,一條結殼的舌頭被扯下來了,裏面是一條嶄新的舌頭。接著我嘴裏不停的吐血,鼻孔流血,眼睛流血,耳朵流血,真是七竅同時流血。晚上睡覺我在耳朵兩側墊上厚厚的紙,耳朵裏的血就湧到紙上、臉上。第二天早上我感覺臉上緊繃繃的,我一照鏡子,啊!我被鏡子裏的自己都嚇到了!臉上全是鮮紅的凝固的血,厚厚一層,只有眼睛在轉,誰看見了都會嚇一跳!洗臉時要先在水裏泡很久,再一點一點的搓,洗把臉要費上足足一個小時。

就這樣七竅流血,流了一個星期。丈夫嚇壞了,心想我這一次肯定是挺不過去了,他催我快給女兒打電話,意思是讓她來見我最後一面,我沒有打,我心想要死就死吧,我得了法,死了也是大法弟子。我也做了最壞打算,我把我手上的錢全交給丈夫了。

可能是我放下了生死,生死就遠離了我。一個星期後我七孔不再流血,全身的腫也消失了,我好了!太神奇了!謝謝師父!

我要把這消息告訴姐姐,因為流了那麼多血,我身體很虛弱,我就坐著三輪車去了姐姐家,我又和姐姐她們一起學法了,身體恢復的很快。我能騎自行車了,去了幾次姐姐家,丈夫就罵上了,說難聽話,還說要砸毀我的車子,我說隨便,我獲得了新生,還有何懼的!這個功我煉定了,誰也阻止不了我。我說常人七竅流血能活命嗎?我好了,你應該感謝師父才對呀!丈夫不說話了,其實我知道丈夫心裏對大法是佩服的,只是嘴上逞強罷了。

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把我從死神手中奪回來,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我一定會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新生!我知道慈悲的師父為了度我,替我承受了太多太多的痛苦,我無法報答!唯有堅定修大法,同時把我的親身經歷講給世人聽,希望他們通過我的親身經歷,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要再被中共邪黨的謊言矇騙。

我也想藉這裏鄭重告訴那些掉隊的昔日同修,希望你們快快走回來,回到大法中來,跟隨師父從新修煉,珍惜這萬古不遇的修煉機緣啊!不要等到後悔莫及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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