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煤礦的斜井是從露天坑的邊幫底處開掘,所以暴露在邊幫處的煤層在夏日高溫暴曬後,加之坑內又窩風,極易發生煤層自燃,所以對已發生自燃的斜井兩側煤幫處明火,就用消防車高壓滅火,等以後斜井發碹後再用土回填處理。一次,我在現場檢查時,發現一個十八、九歲的小伙子在煤幫下滅火。這人我認識,農村人,從小母親去世,和老爹來礦打工。我想他還是個孩子,這活太危險,儘管培訓了,由於實踐少沒有經驗,一旦出事可咋辦?我就過去說:你到後頭給我順管子,我把槍。我接過水槍沒多久,就覺著一股熱氣撲面而來,我還沒回過神來,一股力量將我拉後六米多倒在地上,塌幫了,剎那間剛才站的地方被十多米高的塌幫埋嚴。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我後頭順管子的小伙子可看了個正著,說:叔叔你可真行,一跳六米多遠,像飛一樣,要不是你把我替下來,我今天可就交待了。我說:我是煉法輪大法的,師父告訴我們遇事要替別人著想,今天是師父保護了我,你以後也要誠心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們師父也會保護你的,可別聽邪黨那一套,全是謊話坑老百姓的,記住了?」他說:「記住了!」
我們煤礦的斜井,初期前五十米上不了絞車提升,我們就用柴油小金剛自卸汽車運矸土。一天,我在現場檢查,在巷邊內看見一個油箱蓋在地上,我沒有怕麻煩,撿了起來,走到汽車旁打手勢讓司機下來,司機挺不情願的下來後,我說:是不是你車上的?快擰上,別掉進塵土把濾網堵了。他接過去一看說:「它怎麼掉了……」話沒講完,駕駛樓上的棚子突然垮了,巷邊冒頂了,工人都跑裏頭去了,垮下來的煤矸和四、五米大樑子把駕駛樓砸扁了,當時司機嚇得臉都白了。事後多年,他見到我還感激不盡。我說:「這都是我師父叫我這樣做人的,是我師父救了你,要謝謝我師父啊。」
由於邪黨幾十年用邪黨文化對中國人進行洗腦,尤其是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輪功,用自焚、殺人、有病不吃藥等謊言對法輪功的栽贓陷害詆毀,種下了人們對法輪功的仇恨。二零零四年十月下旬一天,我在井下和工人談到法輪功時,一農村民工說:「你說法輪功好,可中央電視台不這樣說。我們村就有個小媳婦,小孩才五個月,就扔下孩子進京了,三年了也沒回來,多狠啊。」當時在場的十幾個人都表示附和。當時我說:「大家都是上有老下有小,誰不想過團圓日子,這個黨搞一言堂,沒有法輪功說話的地方,我們是抱著相信政府才上京說理的,政府讓我們說嗎,不是抓就是打,還用酷刑折磨,現在已經打死不少了,法輪功學員也就是用真善忍標準做個好人,這有錯嗎?小伙子,你記住她是你們村的,她如果回來了她一定會告訴你當年的真相,她如果回不來,那就是邪黨欠下的又一筆血債。」
我又對工友們講了我親身經歷的一件事,那是我一九九一年坐火車去廣州出差,發現對面的老大爺一直看著一個年輕的小伙子,人家下車了他還一直看到人家出站台。我就問:他是誰呀?大爺說不認識。我說:不認識怎麼老看人家呀?他說:我兒子要回來和他一般大。我問:你兒子怎麼了?他說:我兒子在北京上大學,八九年「六四」以後就一直沒信,我去學校找,學校說「六四」以前就放假了。反正找誰也不管,我們老倆口就這麼苦等著。我望著痛苦無助的老人也悲從中來。我對工人們說:邪黨說「六四」晚上沒放一槍,沒死一人,我和你們一樣當時都信了。工人們聽完後都說:「這可是真的,說沒死人,可實際上沒少死人,這個惡黨甚麼事都能幹得出來。」我說:「對法輪功,邪黨也是謊言連篇。」工人們都表示同意。
和工人們分手後,我一個人走在井下巷道時,想到大法弟子進京上訪所遭受的魔難、屈辱以及邪黨摘取大法弟子器官之事,悲情一下迸發出來,放聲大哭。大法弟子為堅持信仰做好人、為救度眾生,被邪黨迫害,多少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多少人被關入監獄、洗腦班、精神病院,又有多少人被活摘了器官,傷殘的大法弟子無法統計。這個邪黨真是喪盡天良,罪惡滔天。我這個人從不落淚,唯有此事我一直銘記,同時也堅定了我修煉的決心,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不管遇到甚麼事向內找,時刻記住自己是大法弟子,講真相多救人,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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