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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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七日】自從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起,隨著法輪功學員陸續向兩高郵寄訴江狀,作為大法弟子,控告江澤民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我於七月初向兩高郵寄了訴江狀。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現在更多的世人在覺醒。然而中共江澤民邪惡集團迫害法輪功的這部邪惡破機器依然還在運作。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份的一天早晨,三名當地派出所警察再次闖入我家,當時我正在做早飯,他們手拿著我寫的訴江狀,進屋問我是不是我寫的,我說是我寫的。他們就說,跟我們走一趟,然後兩個人不由分說的往出拽我,另一個年輕的進屋搜東西(到派出所我才知道,他們搜走了師父法像)。後來他們三人費了挺大勁硬把我拖到他們車上,當時家裏沒有人,大冬天門都四敞大開的,我當時要給家人打電話,他們不讓,搶走了我的手機,後來同修聽說及時趕來給鎖上門。事後他們再次返回來抄家,沒得逞。他們直接把我拉到當地派出所,我一看還有兩名同修在那裏。

警察誠念大法好

這時,下令往車上拽我的那個四十多歲的警察捂著肚子,表情非常痛苦,說肚子疼的厲害。我當時和A同修告訴他,誠念「法輪大法好」,他聽完就出去了。過了十分鐘又進來告訴我們:「我念了,真好使。」我們告訴他,這是我師父慈悲,你以後再也不能做對不起大法弟子的事了,他一臉的無奈,沒說甚麼。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他們把我們三名同修拉到了市公安局,一下車,B同修說:「我們既然來了,我們就把心一放到底,就和這裏的警察講真相,求師父加持,救他們。」我們點點頭。

年輕的警察退黨了

進了公安局大廳,他們隨便找了個房間,想對我們進行審問,我當時環視了一下四週,除了他們幾位,沒有公安局的人在場,那個年輕的警察笑著對我說:「大姐,你這法輪功真沒白煉,你太有勁了。」我們幾個同修聽了都笑了,接著開始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這時另一個警察叫我去對面的房間,打算對我非法審問,我看他一眼說:「你知道你對我的這種行為是違法的嗎?」他指著訴江狀問我,是不是你寫的?我說:「我寫的,但是我是寫給兩高的,怎麼現在在你們手裏,是誰給你們的權力,就是兩高為了取證下來核實,也輪不到你們公安機關,更何況當地派出所了。控告江澤民是憲法賦予我作為公民的基本權利。」他說:「江澤民是國家主席。」我說他現在已經不是國家主席了。他當時就不做聲了,然後又想了想說:「你還煉不煉了?」我抬頭看著他正告他說:「誰都不配問我這個問題,信仰自由是我的權利。」當時他就沒話了。他又問我多大年齡,我讓他看我的訴江狀:「那裏寫的清清楚楚,從現在開始,我不回答你的任何問題。因為在不久的將來,你我的位置是調換的,我不希望你犯罪。」一看我不回他話,他們就只好把我送回原來的房間,房間裏A、B同修正在給那幾個警察講真相。

接著他們又把A同修B同修陸續叫去問話,這個過程中,我一直給室內警察講大法洪傳,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違憲違法,天安門自焚偽案,栽贓陷害法輪功,活摘大法弟子器官,藏字石,三退保平安,到現在大法在世界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那個叫我大姐的警察點頭承認他去香港看見了。

這時A、B同修陸續回來,我們互相補充著講真相,告訴他們:現在你們別再做傻事了,你沒看見你們上面的人員都不露面嗎?他們可比你們聰明,因為他們比你們了解現在的形勢。你們不要充當拔橛子的人,不要當文化大革命時期的北京公安局局長劉傳新,要給自己和家人留後路。我們大法弟子訴江是我們師父慈悲,再次給你們這些被江澤民利用的公檢法司部門的眾生最後一次機會,希望你們不要錯過。我們是控告江澤民,並不想把你們怎樣,你們入過的黨團隊趕快退出了吧,只要你本人同意。那個年輕的警察一個勁的點頭。過一會其他幾個警察都出去的時候,就他自己在的時候,我給他起個筆名惜緣退出團隊,他鄭重的點頭同意。

當司機的警察想換工作

下午三點多,在去拘留所的路上,那個司機剛開始魔性很大,我給他講真相,並發正念,突然他話鋒一轉,說:「大姐,我佩服你們,因為你們有信仰,心中是光明的。」另一個年輕的說:「大姐你說你告江澤民幹啥,要不我們怎麼能對你這樣呢?」我拍他一下說:「老弟呀,你知道江澤民這十六年來把我們這些修真善忍的好人迫害成甚麼樣嗎?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這些年我和我的親人是怎麼走過來的?」他們一聲不吱的聽著。這時他接了她媽媽打來的電話,問他幹啥呢,他說去拘留所送人。我當時就說:「你媽媽知道你在把好人送去那裏,她該是甚麼樣的心情?」接著他嘆了一口氣說:「怎麼能換個工作呢?」

到了拘留所,他倆跟拘留所的警察辦完交接手續,他倆頭都沒敢抬,倉惶而去。拘留所警察問我們是哪裏的,我們告訴他們,他聽後氣憤的說:這個派出所不幹好事。

又一些警察三退了

第二天又有同修陸續被綁架進來,我們形成整體,除了背法,發正念,每天動功,靜功不間斷,在師尊的加持下,在外面同修的整體配合下,我們每天都感到被強大的能量包圍著。

第二班警察值班,一老警察在吃飯的時候問我某同修現在怎麼樣了?這位同修是一位優秀的領導幹部,二零零八年被迫害致死。我告訴他實情,只見他一驚,然後低下頭很難過的說:「他和我曾經在一起共過事,他無論是在工作能力上,還是其它方面都是非常優秀的。」然後他發出一聲感歎:「唉!活活是被江澤民迫害死了。」

第三班警察值班了,這個警察習慣性的來房間先點名,看見我們坐床上發正念,他就笑了,說:一會你們好好交流交流啊。吃飯的時候,因為我和另一位同修不交伙食費,他就告訴另兩位同修說:「你們倆飯吃不了,拿回來給她倆點啊。」我們看到了這裏的警察真的在變善。過了幾天沒有開水了,警察大哥告訴他們每次飯後必須給我們大法弟子燒開水喝,其他常人沒有份,那些常人說:你們法輪功真好啊,還有開水喝。我們借他們給我們飯後送開水的機會輪番給他們講真相。

剛開始他們知道我們是煉法輪功的,由於他們聽信謊言的毒害,都很抵觸,我就換了一種方式,問他們:你知道我們是為甚麼進來的嗎?他們說不知道,我就告訴他們:我們是因為訴江。他們聽後很震驚的說:訴江啊?然後我們切入主題,告訴他江澤民在全世界被二十多萬法輪功學員及家屬控告,他們都很震驚,我們就接著講天安門自焚偽案,藏字石,大法洪傳全世界,再讓他們三退保平安,這樣他們很高興的退出了黨團隊中共組織。

拘留所所長的選擇

在拘留所第八天,當地政法委,「六一零」等十來個人來勢洶洶的來到拘留所,把我們十來名法輪功學員叫到一個房間,又錄像,又照相的叫囂著,那氣勢特別張狂,同修們都明白這是他們打算給我們辦洗腦班,見此情景,同修們都不約而同的趴在桌子上發正念,大家都不理他。氣的那個辦洗腦班的頭目瘋狂的罵人。喊了兩個多小時,見沒人聽他的,後來就問所長,讓所長說兩句,所長不冷不熱的一擺手,他們只好草草收場,並扔下話:明天還來。

所長讓我們回房間,他站在樓上一直目送我們下樓,眼神中我看出了他非常瞧不起「六一零」人員。回到房間後,同修們向內找,是我們甚麼心把「六一零」招來了,我們就開始切磋,這幾天,忽視了針對「六一零」政法委發正念,只是針對拘留所發正念。我們開始絕食,並加大發正念力度,整晚幾乎沒怎麼閤眼。第二天早晨,一念打入我腦中:邪惡,舊勢力跟我有甚麼關係。就在這時,嘈雜的腳步聲響起來,同修們都明白是「六一零」政法委的人又來了。幾分鐘後一班警察進來叫我,我明白是去見昨天那夥人,他走了幾步,回頭善意對我說:「他們說甚麼你就聽。」走了兩步又不放心的回頭告訴我:「他們是上指下派,他們說完就走了,到時你該回家回家。」我明白他擔心我。大法弟子的善舉他看到了,他是在用自己的行動來幫我。

來到那個房間,見到還是昨天那個兇神惡煞的洗腦班的頭目,見我就問:你知道為甚麼進來的嗎?我當時輕鬆的告訴他:「訴江。」並告訴他我們是根據五月一日最高法院關於「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法律文件控告江澤民的。他接著說他的歪理,我就開始發正念。他接個電話,就派人把我送回房間。他的整個態度軟化,和昨天比已經天地之差。我知道在大家共同努力下操控他的邪惡生命在解體。

接下來我們下樓,所長和警察對我們說:「大姐你們得吃飯啊,你們不吃飯不是給我們出難題嗎,再說了,你們再要是不吃飯,我們就要採取措施了。」我看下所長說:」沒事,我們死不了,我們不吃飯,是絕食反迫害,不是衝著你,是衝著『六一零』、政法委,你也看到了他們昨天對我們的態度。對法輪功胡說八道的。」所長說:「他說他的,你們就當他放屁。」一句話把大家都逗樂了。還有幾十個人(因為各種原因進來了),也都跟著笑起來。平時警察和所長對他們都很嚴肅,只有跟大法弟子才有這種融洽的氣氛。

看到這種情況機會來了,我就大聲和所長說,也是讓那裏所有人聽:「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本身就是違反憲法的,他給法輪功栽贓的『天安門自焚』全世界都知道是假的,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現在全世界都在起訴他,習近平現在砍的全是江澤民的人馬,表面是反腐,其實是迫害法輪功遭到的報應,我們現在訴江是響應最高法院『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法律文件。」食堂裏所有的人都靜靜的聽著。同修們也你一言他一語的都跟所長講。就聽所長說:「現在江澤民都這個式的了」(做著示範,挺著胸,縮著脖子,做著殭屍的樣子)。並說他快死了。整個食堂的人都被他逗的哄堂大笑。他又說:「大姐你們該吃吃,該喝喝,出去該告告。」我們心裏清楚,「六一零」不走,我們不會吃飯的。這時有人叫所長過去陪「六一零」人吃飯。

大約過了十分鐘,年輕的所長回來,一進屋就高興的大聲說:「沒事了,我把他們攆走了。」接著他說:「我告訴他們了(指六一零),你們有你們的工作,我有我的工作,現在因為你們的工作,已經影響了我的工作,你們不來時,她們該吃吃,該喝喝,現在因為你們來,這些人不吃也不喝了,你們說我這工作咋幹?你們走吧。」看著他氣憤的表情我們都笑了。

他接著又說:「在這個崗位上,我工作了二十多年,甚麼我都知道,我現在是沒有辦法,真想打開這道門讓你們自由進入。」但是他指著鑲在窗口牆上的監控器說:「這是直接連著省公安廳的,你們煉功時儘量躲開它。」我們幾個同修感激的點點頭。我說:「所長你真了不起,將來我們會把你的義舉告訴天下所有的人。」他笑了,然後起身去告訴其它房間的同修。

洗腦班破產

在我們回家的那天早上,六一零的人還是不死心,找我們談話,值班警察把我領到上次那個房間,進去一看還是洗腦班頭目,另一個是政法委的書記,面容比較祥和。洗腦班頭目還是接著上次的話告訴我:「你家人來了,在外面等著呢,這次你回去,該學學,該煉煉,別到處走,告訴人訴江。」我說:「這還用告訴嗎?我們每個起訴他的人都是受害者,再說控告他是憲法賦予我們每個公民的權利,現在全世界都在告他。」他說你聽誰說的。我說你們可以出國去看看,看看香港澳門,看看外面真實的世界。政法委書記樂呵呵的說:「是,一到香港,這面是法輪功,那面是共產黨。」

洗腦班的頭目又開始說:「你們修煉人不好好煉功,你們參與政治。」我說:「我們這是在維護法律的尊嚴,維護公民的基本權利。他迫害死那麼多大法弟子,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罪惡滔天。」他說:「迫害死誰了?」我告訴他我周圍的被迫害死的幾名同修的名字,他略感驚訝,我又說:「其實你們更應該控告江澤民,將來江澤民被繩之以法的那一天,你們怎麼辦?」他趕忙說:「他死跟我有甚麼關係。」他再也不像第一天那麼叫囂了。聽的政法委書記哈哈笑起來。洗腦班頭目從九九年到現在一直出入周邊各監獄勞教所,轉化大法弟子。他接著說:「到春天我還接著辦班。」我馬上擺擺手告訴他:「你說的不算。」政法委書記聽著樂起來。接著我對他說:「師父告訴我們今天就是講真相,救眾生,訴江也是在救度公檢法司人員,這些最後要救度的眾生,其中包括你。」這時政法委書記在門口走來走去的,向我擺手示意讓我走,我看一眼洗腦班的頭目,這時他也不來回踱步了,坐在椅子上,低著頭小聲嘟囔:「救度眾生,救度眾生,人家佛才救度眾生呢。」這時我已經走到門口,回頭大聲對他說:「你好好反省反省吧,我走了。」

出來看見丈夫還有同修的家人都在外面等著我們呢,通過這段時間,大法弟子們形成了堅不可摧的整體,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感謝裏面同修的整體配合,外面同修辛勤的付出,及時的上網曝光邪惡,及時通知全體同修發正念,讓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沒有了作惡的機會,使得裏面的警察和有緣的世人做出了正確的選擇(退黨退團退隊)。丈夫在這件事上,做的也很正義,他走到哪講到哪,做了一個大法弟子的家人應該做的。

看見警察的巨大變化,我知道是偉大的法,偉大的師尊,佛恩浩蕩,今朝能成為師尊的親傳弟子,我無比榮幸,對照大法自己還有太多太多的不足,在最後的正法路上,弟子唯有精進,學好法,向內找,救度更多的有緣人,兌現誓約,圓滿隨師還!唯願師尊笑!

叩拜師尊!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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