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生活中幾乎處處都體現出了顧慮心,甚麼都沒能用法來衡量。上學的時候,顧慮學習成績等等,雖然法也天天在學,但是對於自己思想的根本考慮問題的方式,卻總是用人的習慣思維去想問題,結果就是顧慮重重,上班後對待具體的工作,也是用人的理在對待問題,生活中也一樣。
在修煉過程中要想完全放下人的理,一切按照法來想問題,那是很難的,有的時候要想放下人的理,就好像是放下生命一樣,人在修煉到關鍵的時候,就是很難放下人的理的。
自己平時的忍都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1],比如別人罵我,我忍了。我之所以忍,是因為我擔心他再打我。別人打我,我忍了,我之所以忍,是因為我擔心他再更嚴重的打我。老師羞辱我,我忍了,我之所以忍,是因為我惹不起他,我顧慮他以後再給我更大的責罰。在邪惡的黑窩,受到種種虐待,我忍了,我之所以忍,是因為我顧慮自己受更大的苦,在受到酷刑過關的時候,我總是想自己能不能承受過去這個刑,顧慮重重,完全沒有想到法。我甚至後悔自己以前為甚麼沒有好好煉打坐,這樣就能忍受更大的疼痛,把這一切都歸結為自己的承受能力不行,雖然知道這是迫害,但是由於自己完全意識不到的顧慮心,再加上很強的怕心,完全沒有在法上反迫害,一味的消極承受。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自己的顧慮心太強,不敢理直氣壯的面對迫害,正念制止迫害。
修煉以後,法理不清,認為自己以前就挺能忍的,是不是修煉要容易一些啊!其實是完全沒有理解「真、善、忍」大法中忍的內涵。覺得自己並不是「氣恨、委屈、含淚而忍」[1]呀,雖然不是這樣的表現,可我是執著於顧慮心之忍。
我從小就性格懦弱,總是受別人欺負,膽小怕事,如果有一個小混混讓我從他的胯下鑽過去,我可能也會鑽過去的,因為我怕他打我,我怕他打死我,而並不是大忍之心,因為我的顧慮心實在是太大了,怕心實在是太大了,懦弱無能,自卑感很強。
長期修煉以來,我甚至不知道有這麼一個顧慮心需要去,等我真正認識到還有一個顧慮心需要去的時候,我真的感受到了修煉的艱難,那種感覺就好像失去生命一樣。我知道這種感覺是顧慮心的感覺,並不是我的感覺,顧慮心也是生命。
顧慮心是與許許多多人的理混合在一起的,真是分辨不清,反正都是不好的東西,都應該去。說起來容易,真正那時候能不能意識到就很關鍵,還要有勇猛精進的心,還要有百分之百堅信大法的心。這體現在生活中的細微處,每一思一念,時常不注意就是用人的理考慮,顧慮心只在它將要死亡的時候才強烈的表現出來,平時不注意根本察覺不到顧慮心,只有真正用法去衡量的時候,它才蹦出來,叫你要用它的理,它的千百年來形成的人的理去考慮問題,當你堅定用法去對待問題的時候,它就嚇的發抖。切記,那個發抖不是你,是顧慮心,它作用在人身上,作用在人的大腦中的時候,人就以為是自己在發抖,這個時候,堅定正念就是去掉它的時候。
層次有限,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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