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使我受益的是我身體的變化。我在一次外地演出時臉上突然起了很多疙瘩,每次卸妝時疙瘩破了流出血水。領導看我的臉沒法化妝了便讓我回家看病。那年我三十一歲,剛剛入冬的十一月我感到天氣異常寒冷,醫生說是長期的油彩化妝,天冷汗毛孔收縮堵塞加上心火所致。接著就是扎臉(用注射針頭扎再用不帶針頭的注射針管往外排膿)、上藥、口服中藥、西藥,又要忌口、化一點淡淡的生活妝也不行,怕影響治療效果。見到我的人都說挺漂亮個人咋整的?我怕見人唉。看著鏡子裏的我死的心都有。冬去春來,臉有些漸好,便又參加演出(每年有任務)。不曾想到了十一月臉上的疙瘩又起來了,就又接著治,就這樣循環往復年復一年痛苦不堪。直到走進大法修煉,當年就沒犯病。
十年頑疾不堪回首,險些結束了我的藝術生涯。是大法、是師父為我驅除頑疾,給我的藝術生命注入了新的活力。同時身體的其它病症也都消失:頭痛、咽喉炎、頸椎骨質增生、支氣管不好、十二指腸球部潰瘍、胃下垂七指、腰椎病(犯病不敢動)、神經衰弱等等。我們每年有下鄉演出一百場的任務,吃住條件很差,還沒等順應過來又換地方,一宿一宿睡不好覺。三十多歲的我,成天暈頭脹腦;後來發展到健忘,在台上忘詞痛苦的我想改行。頭疼有時把我疼醒,折騰的把孩子嚇醒了,吃去痛片才能緩解。修煉大法後沒幾天,一次晚間剛剛睡下,頭被劇痛疼醒,一看錶十點多鐘。我知道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到了下半夜三點半,我站在師父的法像前求師父別讓我頭疼了,我還要去公園煉功呢,一會就不疼了。白天照常上班排練,誰也沒看出我一夜未眠。
修煉大法後身體上的受益憑著幾張紙是書寫不盡的;大法的神奇只有修煉人才能實實在在的體會他的真實存在。
算命人說我是一個頭上頂著三把火的女人,脾氣漲。三歲時父親因當過國民黨兵被定為歷史反革命而死(曾當過邪黨的兵上過朝鮮戰場);二十三歲母親因癌症撒手人寰,我養成了孤傲倔犟、自強自立的性格。自己無論是上學、工作和參加一些社會團體都是佼佼者,甚麼事做錯了不承認錯,只是在行動上改過來。但我心地善良心眼兒好這是大家公認的,在利益方面不去在意,有人說我心大、心粗。
通過學大法,在提高心性上下工夫,我覺得自己如同換了一個人,真有脫胎換骨的感覺,每天都沉浸在幸福祥和之中。我的一切表現家人是最先受益的:與丈夫、孩子不吵了、說話不大聲小氣了、不抱怨發牢騷了。尤其是在我身上沒有一點病灶的跡象,發燒三十九度不吃藥好了。奇怪的是每次消業都在週末,無論多重週一就好,上班誰也沒看出來。
一九九七年,領導推薦局裏任命,我被提正科級中層幹部。演員靠的是實力、機遇,舞台實踐很重要,不願意當幹部。後來聽師父講法,我承擔了此任。我們經常外出,在外演出的整個過程中我的任務量很大:安排住宿、組織演員幫助舞美搬運東西、裝台隊裝台,我帶著女演員幹些小零活、縫大幕、打掃前後台衛生等等。每次住宿我帶著幾個事兒少的人(也有大法弟子)去條件最差的地方住。我是主要演員,雖然每場不都是領銜主演,但也是二、三號人物,戲份很重。每次外出都得十天半月,人與人之間難免磕磕碰碰,我還得調解各種矛盾,不管怎麼樣我都能以修煉人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得到了大家的好評。從九七年到零九年文藝體改前,一直擔任此工作並且是經過群眾投票選舉。工作中也與人發生過爭端,想到自己是學大法的,在哪兒都應做個好人與人為善,在工作中體現出修煉人的慈悲大度,何況自己也有沒做好的地方。
那段時間,每天的我都是那麼樣的歡快愉悅,一想到自己是法輪功學員心裏那個激動,就像小時考試得了一百分那樣興奮。我清晰的記著我騎著自行車路過我的母校門前時心裏呼喊著:我學大法了,我是法輪功學員!那時我們稱呼師父為老師,我總是掛在嘴邊,見誰就講大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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