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四個多月過去了,不但疼痛沒有減輕,連大拇指根部的肌肉都萎縮完了,拇指甲由原來的一公分縮到半公分了,拇指緊緊靠在食指邊上,也不能自動分合了,止痛片吃的都有抗藥性了。
一九九八年五月十五日,我見到一位朋友,她告訴我修煉法輪功,說能煉好。我不信,我認為慢性病煉功也許能煉好,我這是硬傷,俗話說,人肉不能摻假,這兩根鋼條插在一根管腔裏,那裏邊的骨髓、血管、神經全都被破壞完了,能不疼嗎?以後鋼條取出,新的骨髓生成,自會不疼。但是我知道朋友是為我好,出於禮貌和好奇,我就先看看書吧。
第二天上午,我就開始看《轉法輪》這本書。那幾年,我開小診所,也請了個助手叫小佟。中午,小佟喊我吃飯,我把《轉法輪》書放下,這時,感覺胳膊不疼了,我把胳膊抬高、放低、左轉轉、右轉轉,怎麼試,都不疼。到下午、晚上、第二天、第三天……仍然不疼。
自從那以後,不但胳膊沒疼過,就連上小學時患的頭疼、頭暈病,到哪都沒治好的,還有上中學時患的全身大小關節疼,天冷時,膝關節和指關節經常腫大,這些折磨我幾十年的痛苦,再也沒有出現過。
一九九八年五月十五日,我終生難忘的日子,至今整整十八個年頭了,我堅持修煉法輪功,我再也不需要吃一片藥了。幾年來,我在伺候好父親的同時,接送孩子,買菜、做飯、洗衣、打掃衛生,七、八口人吃飯,我全包。
我不但身體好,就連我一貫愛生氣的壞脾氣也改了好多。以前不管是家人還是外人,常因一點小事生氣,錯事都是別人,現在知道寬以待人,遇事先找自己哪兒不對。
十八年來,不但我的身體巨變,就連我的孩子和親戚們都受益無窮。這些都是師父教導我們的用真、善、忍三個字嚴格要求自己,做個好人,更好的人。所以,我就決心利用一切機會去幫助所有需要我幫助的人,也讓他們和我一樣在法輪大法中受益。
一九九八年,一位姓盧的大姐,她的腳發炎了,到診所找我看,我就給她講學法輪功能好,她不解的看著我笑,好像在說我給你送錢來了,你怎麼不要?第二天,她就半信半疑的也來學功了。沒再用藥,腳好了。而且她還說煉功很短時間,連她的心臟早搏也好了。
還有一位是市輪船公司保衛科科長,在一九九八年皇曆年底,在市醫院查出肝病,面色土灰,不能吃飯,走路沒勁,醫院讓他交二千元押金住院,他交不起,他兒子托人批了一個月的藥,每天到我診所吊兩瓶水,吊完了沒見效。到過新年了,科長走投無路了,剛剛正月初六,就要來學法輪功。他家在診所對面,中間只隔一條幾米寬的馬路。他走不動,每次吊水都是他老婆用三輪車拉來,可是,他剛煉功兩天,就能自己走了,僅僅兩、三個月,病就好了,紅光滿面,像變了個人。
我們一起煉功幾個月後,到了一九九九年的四、五、六月份,邳州運東派出所就開始跟蹤監視我了,我診所在教辦東邊隔壁,晚上七點,我也去教辦煉功,幾次見到有警車停在路邊。
之後的十六年中,我被綁架九次,始終處於「六一零」的跟蹤監視中,他們對我的迫害使家人生活在恐懼之中,每次警察來我家,都嚇得我父母多日精神緊張,吃不下飯,睡不好覺,原本健康的身體都給拖垮了,導致母親於二零零七年不幸離世,父親精神不正常了。
十幾年來,江氏集團的「六一零」、警察除了給我們全家老小和我造成一定的經濟損失外,更給我造成嚴重身心傷害,我們沒有一點安全感,使我不得不離開行醫的職業。
二零一五年六月六日,我也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了《刑事控告書》,追究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刑事責任、民事賠償責任以及其它相關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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