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前的一天,我突然感覺右腿大腿根略微疼痛,稍稍影響走路。一看,大腿根內側長了一個貌似膿包的東西,有些紅腫。由於之前有過一次類似的經歷,當時沒怎麼理會,挺了幾天就沒事了。因此這次也就沒在意,以為過幾天就會好呢。
誰知第二天疼痛加劇,我都不能做證實法的事了。於是開始發正念,清除迫害我身體的敗壞物質與因素,並運用師父關於「善解」的法理,善解我曾欠過債的生命。發正念一小時後,我把腿拿下來、下地走了走,疼痛感減輕了許多。我高興得跳起來,跟母親說:「哈哈,我沒事了。看,不那麼疼了!」母親為我高興,同時囑咐我:別起歡喜心。
可是到了第三天早上,右腿已到了站著都痛的程度,我是強忍疼痛煉完動功的。煉靜功時搬右腿都費勁了。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用了一上午的時間發正念,母親也幫我發正念,卻不見好轉。
下午的時候膿包已腫的很高,火辣辣、鑽心的痛。我已處於「瘸」的狀態,只能扶著牆、彎著腰,一步一挪的走,而且只能靠左腿用力。想站起來都困難,想坐下更加疼痛難忍。發正念時我忍著劇痛把右腿盤上去,竟然足足用了一分鐘。雖然我不間斷的發正念,然而劇烈的疼痛卻削減著我正念的力量。
此時我不得不認真的思考了。像這樣來勢洶洶的情形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消業狀態,一定是我哪裏做的不對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這時我突然想起早晨做了一個夢:夢裏有好多人往一個方向走,人群中有個年輕俊朗的男孩,我和他對視了一下,他就跟一個女孩走了。後來我又跟他相遇了,可是他卻把手向我伸來,那個位置正是眼下我大腿根長膿包的地方。此時我才如夢方醒:這場突如其來的洶湧正是舊勢力在「情」的方面對我下黑手呢。
對照現實,我單位去年新分來一個男孩,樣貌、品行都挺好。可最近他跟單位裏一個相貌平平的女孩處朋友。當我看到他倆在一起的時候,竟然冒出這樣的念頭來:「怎麼會看上她,我不比她好麼?」殊不知就是這看似簡單的一念,已不符合修煉人的心性要求。這樣強烈的妒嫉心,再加上潛在的色慾心,又怎能逃過舊勢力要毀掉大法弟子的魔爪呢?找到了問題的根源,我決定有針對性的發正念。
然而舊勢力看到將被覆滅的下場,更加瘋狂的對我再次進攻。到了晚上,右腿根本就放不下了,我只能面朝左、側臥著睡,沒有了一點翻身的力氣。就這樣長時間一個姿勢躺著,特別累,還疼的睡不著。夜間我想上廁所,母親架起我,我頓時覺得疼痛蔓延到全身,好像下一秒鐘我就會癱瘓在床、再也起不來了。我似乎看到舊勢力、看到它們以為能把我擊倒而得意忘形的嘴臉。我這才意識到:舊勢力正在歇斯底里的摧毀我,我不能再軟弱了,必須強大起來!
從廁所出來時母親要扶著我走,我說:「讓我自己走。」我弓著腰、扶著牆,一點一點吃力的走,邊走邊想:舊勢力你想摧毀我,你癡心妄想!我有師父、有大法,甚麼都不怕!我還暗下決心,無論如何明天早上我都起來煉功。那一宿,疼痛折磨的我沒怎麼睡。
果然,次日早上我與母親一起晨煉。當時我想:再難也要煉下去!可是我兩腿站不直,尤其右腿只能腳尖點地站著。煉第一套功法時,因為腿使不上勁兒我無法做抻的動作。母親說:「你把腿伸直。」我說:「伸不直,就感覺右腿都短了。」煉第二套功法,到第四個動作時我都要虛脫了,不得不休息一下。等到煉第四套功法時更難了,我忍著劇痛一點點慢慢下蹲,儘管跟不上師父的口令,可我就是堅持做。我試著不去想疼痛的感覺,只聽師父的口令。那一刻,我能感受到自己那顆對法堅定的心!
而在做第二遍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兩腿自然伸直了,像往常一樣正常站立了。當時我簡直不敢相信:一場凶險竟然在一瞬間化解了,也許師父看到我那顆堅定的心就幫了我。感慨中,激動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我興奮的對母親說:「我好了。」母親也很感動,剛才煉功時還一直替我擔心呢。當煉完第五套功法之後,我的腿基本恢復正常,能自由活動了。而那塊腫起的大膿包也破了皮,裏面的膿水、血水都流出來了。
這樣,在四天的時間裏我走過了這場生死般的考驗、這個關。我深知這是舊勢力抓到了那個「我不比她好麼」的念頭,抓到了那顆妒嫉心,也就抓到了迫害的依據。其實想起來真後怕,如果沒有師父的及時點化和加持,後果將不堪設想,說不定我將癱瘓在床、再也起不來了呢。
通過這樣的教訓,我深刻體悟到大法弟子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太重要了。不能等著麻煩找上門來時才去查找自己哪裏做錯了,查找哪個念頭不在法上。不能因為只是有不好的想法、並沒做實質的壞事而不在意。
正法越到最後大法對我們的要求越高。宇宙的眾神都在盯著我們的一思一念是否在法上,而舊勢力也在極力尋找有執著心的學員伺機迫害。大法弟子唯有遵照師父的教誨修好一思一念,才能走穩走好助師正法的路。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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