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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酷刑九死一生 山東工程師訴江再遭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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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五日上午八點半左右,招遠市「610」、國保及夢芝派出所的警察七、八人非法闖入招遠市夢芝區考家村工程師考富全的家中,以所謂「調查」考富全向中國最高檢察院郵寄控告江澤民的訴狀為藉口,在不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非法搜查後,強行綁架考富全至夢芝派出所。

在中共對法輪功迫害的十六年中,考富全曾被迫害得九死一生。

六十三歲的考富全被戴手銬腳鐐,接受了一番審訊,之後警察要求考富全在拘留十五天的判決書上簽名,考富全拒簽,但仍被轉送招遠市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考富全身上的六十元錢被掠走。警察們揚言要繼續抓捕八、九位訴江的法輪功學員。

這次入室綁架事件由曾經極力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現任職於夢芝派出所的李建光帶隊,當局共出動了三輛警車。他們在考富全的家到處尋覓、隨意打開考富全家中的抽屜、衣櫃門等查看,因考富全的家人在場,沒有動到私人財物,亦無任何他們眼中的敏感物品被搜出。

考富全曾任招遠黃金礦山電器廠廠長、招遠機電研究所所長,一九九四年七月修煉法輪大法後,不僅折磨他的多種疾病不治而癒,身體恢復了健康,他更是開智開慧。到一九九九年為止,他個人就獲多項發明專利成果及新產品技術:電動床、電動催眠床、按摩床、節能交直流電焊機、節能變壓器、金屬玻璃製品、多元素選礦設備及分離提出技術,以及大容量速充放蓄電池等等項目,曾獲國際銅獎、獲國家銀獎等項。

考富全說:「修煉法輪功前,我是以自己出人頭地,為光宗耀祖的極強的求名利的心態而搞科研、搞企業的。修煉法輪功後,我的人生觀發生了徹底的改觀。基本做到不為名利,做事考慮他人,出發點是為社會為人民盡職盡責做貢獻。」

他說:「我深知,這些榮譽和成果都是我修大法後的具體展現,一切都是來源於美好神奇的大法的,不然,我一個被多種疾病折磨的病體。連一個基本生活都無暇顧及的人,怎還談得上搞發明創造呢!」

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大法的迫害後,為逼迫他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考富全遭各種酷刑折磨。現在,我們就摘選幾段考富全先生在他對江澤民的控告書中片段,來了解一下他的遭遇:

手和胳膊被電糊,幾次昏死;被上繩刑,全身麻木血脈不通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六日,招遠610「專案組」、公安政保科和夢芝派出所聯合出動五輛車,近二十人非法闖入我家,將我非法抓捕並非法抄了我的家,把我家翻得亂七八糟,被搶去很多東西,如電視天線等等。他們把我綁架到本市夢芝派出所,把我拖到施酷刑的老虎凳上,將帶活扣的鐵板壓住我的兩個大腿,用鐵鏈鎖住我的腰,把我的雙手用手銬銬在把手上,雙腳被鎖扣住後,氣急敗壞的惡警用兩部特製手搖式超萬伏、強電流刑具,四個極分別電頭部、耳朵、背部、胸部、腿等全身每個敏感的部位,當時我自己能清楚的看到我的手指、手脖子、皮肉都被電糊了,焦黑。不通電了他們抹上鹽水再電,而且是長時間快速搖,以超高壓、強電流的電擊,同時發出很濃的焦糊肉氣味,直到把我電的昏死為止(至今我手腕還有電刑的疤)。我還聽到施刑者向他的領導彙報說:他都累出汗來了。一開始他們用一台刑器電我,電擊時施刑者有時同樣被電,說是漏電了。後再加一台,仍被電得嗷──嗷──叫。直到聽一個人說:電不死他了,他是研究電的,再換個方式吧。

酷刑演示:上繩
酷刑演示:上繩

惡警們還用筷子多粗的繩子將我五花大綁,兩手後背綁住,全身勒緊,腳蹬手拉的緊了再緊後,把我扔到一邊,一點不能動。說這是繩刑。整整一上午才解開,因為長時間血脈不通,全身麻木,手腳不聽使喚,在地上不知躺了多長時間,惡警們又將我抬到老虎凳上。

被列為重點打擊的對像 有打死指標

招遠610、公安把我視為法輪功頑固分子,重點打擊的對像,並有言行指標要打死我。我知道:法輪功是被無辜迫害,我也是被無辜迫害的,為了不想叫打我的執法人員犯罪。這天,我趁上廁所之機越牆逃命,但因我身體被傷害的太嚴重,未能跑成功,很快被幾個人追上,他們使勁揪住我的頭髮和耳朵、扭著我的胳膊、把我耢地式的強行拖回夢芝派出所。

一進派出所,幾個惡警就兇神惡煞般的撲了上來,一頓狠毒的拳打腳踢將我打趴在地,他們不肯罷休,又用手銬將我的雙手銬緊,把我懸掛在牆壁上的鐵環上,腳尖剛能著地,不知道吊了有多長時間,直到我昏死了過去、看我不行了才將我放了下來。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第二天,610專案組的一個警察問我:你為甚麼跑?我說:因為我不想叫你們打死。這時,在我身旁的另一個警察趁我沒注意,順手拿起鐵火鉤子,就朝我的腿使勁的打了起來,一邊打一邊惡狠狠的說:砸斷你的腿,看你還再跑不跑了。連打了幾下子,一看手中直徑有十毫米的鐵火鉤子被打成了幾道彎,他幸災樂禍的叫道:腿還真結實來。說完後,又用手銬把我雙手銬了起來,逼我坐在地上,兩膝蓋向上,腿曲折插在兩胳膊肘內,用五~六公分粗一米多長的木棍,一頭從右胳膊腕、經右腿腕、左腿腕、左胳膊腕直穿起來,擔在桌子橫樑與椅子之間,將我身體懸掛起來,看我不行了,再放地上。

我被他們酷刑折磨的已記不清昏死了幾次,每次昏死過去後,惡警們就把我扔在地上或老虎凳上,不管死活。他們圍著火爐吃瓜子喝水聊天,等我醒來再打、再電、再吊銬。就是對我不動刑的時候,也要將我的耳朵用棉花塞緊,怕我聽到他們說見不得人的話,嘴用毛巾捂住,是怕我說真話。

有幾次我昏過去後,都是被他們用燃燒的香煙頭杵醒,被打火機燒醒的。他們把我的生命根本不當會兒事,是兒戲,變著法的折磨我,羞辱我。

用燒紅的煤爐蓋烙臉,遭棍刑遍體鱗傷

一天,我被610警察酷刑折磨得發高燒。派出所有個做飯的王姓人提著一壺開水對我說:「你冷不冷,我給你澆上點熱水暖和暖和吧。」說完他放下熱水,舀來一大瓢冷水從我的衣領裏快速的倒了進去。這時,610專案組的一個警察,拿起跟前燒紅的煤爐蓋就往我臉上烙,說是給我烤烤,我趕快的用手去擋將要烙到我臉上的燒紅的煤爐蓋,結果手被烙了兩下。瞬間起了一塊大白疙瘩,同時散發出了難聞的煳焦味,見此,他們才都離開了我,皮肉被燒焦的疼痛使我無法形容。

酷刑演示:火燙(繪畫)
酷刑演示:火燙(繪畫)

在夢芝派出所,我已被迫害的不成人樣了,專案組長林濤說:「他們怎麼打你我不知道,你只要還煉,我這還有你一大關。你說我是用電電你呢?還是打你四十棍子?」說著就用直徑約四至五公分粗一米多長的棍子,數著數的用力毒打。我記的,他打我時累的一連說了好幾遍:不行了,不行了,不打了。

我挨過棍刑後,身體非常的虛弱,在上廁所的時候,突然昏倒在地不省人事,臉磕破了,鼻樑上磕進一塊黃豆大小的水泥塊我都不知道。我被打的遍體鱗傷,皮色全變成了黑紫色,慘不忍睹。

就這樣,我被專案組和夢芝派出所的惡警們酷刑了整整九天九夜,正月二十五日晚間,也就是我市大法弟子姜麗英活活被打死的那天,他們才停止了對我的酷刑折磨,把我送到了招遠市看守所非法關押。

二零零一年清明節時日,我被非法勞教三年,送進了山東省第二勞教所。……我的身體和精神被迫害的幾乎垮了,生活都不能自理了。神經因被嚴重損傷,肌肉萎縮,半邊身體行動不便,上廁所都要別人扶著,勞教所獄醫頭還說我是裝的,叫攙扶我的人不用管我。邊說邊叫他手下人給我測測血壓,測後說:左胳膊一百五十,右胳膊一百八十多點。後來不同的幾個地方的體檢,得出共同的結論都說我沒法治了。勞教所怕我死在裏面擔責任,也覺得我沒有甚麼被利用的價值,就用神經損傷、失去勞動能力為由,向我家人勒索了九百元錢後,於二零零二年十二月為我辦了所謂保外就醫放我回了家。

被灌不明藥物,肋骨被踢斷,肉被抽爛

二零一零年五月八日上午八點三十分,山東招遠610花了據說是三萬元重金收買宋德霞,叫她騙我說有一老闆投資一億元和我合搞「黃金及貴金屬分離提出項目」,我信以為真,按約定準時去她的菜園。走到招遠市區南部吳家嘴村南塂頂,被早已埋伏在那裏的惡警李建光、宋少昌、邵周讚、郭××(警號047047)等十多人將我綁架。當時見幾人同時向我撲來,我扔下電動車就往路旁地裏跑,很快被惡警追上打倒在地,當時兩根肋骨被他們踢斷、陷塌(是後來送濟南監獄體檢時,醫生查出問我為甚麼骨折了,我才知道的)痛的我喘不上氣來,不敢動,不能說話,只能用氣使勁用力往外頂,昏迷中,我被拖上車劫持到招遠市「法制培訓中心」。

老虎椅
老虎椅

「法制培訓中心」(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是610專門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監獄),在東北山嶺南金礦一座廢棄的獨院辦公樓裏,由公安人員每日二十四小時幾叢崗嚴密堅守。洗腦班二樓靠樓梯向東,走廊北側是一間酷刑室,室內有一特製的帶鐵鏈和腳扣、鐵板座的老虎凳,四、五個人就將我抬拖到這個老虎凳上,用鐵鏈子鎖住腰,再用電線把我的手綁在老虎椅背上,把腳扣子卡住腳。此時我不知道骨折,只是不能正常喘氣,不能說話,疼痛難忍,惡警問我話說不上來,他們認為是故意不說,更加氣急敗壞。首先一個人從兜裏拿出工作證叫我看,第一眼看到的是:李建光。他問我「你認識吧?」我無意一搖頭,「我可認識你,我早就認識你」。他有些得意的說。

只看他一揮手,四、五個人從室外各拿一支粘有藥物的煙捲進門同時點燃,對照我的臉吹煙,嗆的我咳嗽不得,喘氣不能,還有兩個人吸一口往我臉上吐一口,邊吸邊吐,直到他們將這間小屋吹滿煙,關上門才都走了。

我在這充滿濃毒煙的房間,被窒息昏過去不知道多長時間,有二十多歲姓杜的女醫生進屋把脈,將我叫醒。我記的睜眼看到處都在轉,當測量了血壓後,接著就給我灌不明藥物,因我抵抗不喝,幾人捏著鼻子強行加大藥量的灌,灌後停了一會後,有兩個打手拿著直徑三公分粗四五十公分長的木棍,說要「鞭桿直驢」,分左右兩邊毆打,脖子、手、大腿、腳排著打,每個手指都排子敲擊,直到打遍腫的很高,他們累的不行了為止。我也昏過去了。打到晚上十一點後,醫生和惡警們看到我被打得不行了,真象要死的樣了,將我送到醫院,經檢查後,我聽醫生對惡警說:他大腦沒事,頸椎有事。就又將我拉回來,繼續毒打,並強行灌不明藥物。後來連頭抬不起來了,李建光又叫來姓杜的女醫生灌藥,使我又昏過去。

不知又住了多長時間,惡警宋少昌又開始用多股電線擰成的刑具專打我的大腿,肉打爛也未解他們的恨似的毒打。還用皮鞋碾我腳趾,試探我真死還是假死。幾天後我要小便,惡警們才解開鐵鏈,兩人架著小便,但尿不出來後,又把我鎖在鐵椅子上。其中有一個架我的小伙子看我被迫害的太慘,都掉淚了。

五天五夜我在這鐵椅子上,不許睡覺,只要我一閉眼就打,把我襖領插上一根棍,棍掉地就打,一班倆個人,兩個小時一換班,就是不准我睡覺,說是這叫「熬鷹」的刑法,他們對我使盡了毒招,叫我說出都誰上我家來,可我說不出來,因為我壓根不知道有人上我家是犯法,我上誰家誰就是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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