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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兩遭勞教被折磨致死 女青年控告元凶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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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二月十八日】二零一五年八月七日,家住遼寧省撫順市的二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王馨蕾向最高檢察院和法院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兩高」已簽收。

在法輪大法修煉中深深受益的王馨蕾和母親施春穎遭到江澤民集團的殘酷迫害,母親施春穎兩度被非法勞教,在馬三家勞教所和吳家堡教養院慘遭酷刑折磨:電棍電、撅著、不讓睡覺、毆打、長時間「雙盤」捆綁、野蠻灌食等日夜的折磨,其目的就是強迫她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八日,施春穎被迫害致死。

一、母女修大法 身心健康 我的駝背直了

一九九六年七月十日,我母親施春穎是看見樓下的煉功點,在鄰居們的互相介紹下,有幸得法,並走入了大法修煉。我母親修煉前,經常頭暈,白天晚上總是睡;看書頭痛,痛起來就噁心,吃甚麼藥也不好使,而且總是咳嗽,後來發展到哮喘。修煉大法後,我母親這些病全好了。

母親走入修煉之後,做事能為別人著想,有一年南方發生水災,母親把家裏的新毛毯、棉被等都捐獻了出去。別人都說母親傻,其實,這都是母親修煉法輪大法後才能做到的。母親與父親原本關係不好,有離婚的趨勢,再加上婆媳關係也不溶洽,在修煉大法之後,母親不計前嫌,放下過往的怨恨,對誰都好,使得原本即將破裂的家庭又重新找回了溫馨。

二零零五年左右,我手上、腳上都長了很多肉刺,治好了之後又長,很上火。當時母親修煉法輪大法。說法輪功可以祛病健身,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我走進了大法修煉。

以前我是個沒有禮貌的孩子,不懂得尊重別人,在家裏也經常對長輩很沒禮貌。修煉大法以後,我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改了以往的毛病,並且家裏老人住院,不管多髒,我都主動照顧,給家裏減輕了很多負擔。並且感覺自己更有熱心,在單位,我都會在自己能做到的範圍之內給予別人最大的幫助。

我從小心臟就不好,再加上駝背,很自卑。記得上小學的時候,妹妹讓我把腰挺直,我努力挺直,發現心臟就難受,喘氣就特別費勁,只能挺直一會,然後還得彎下來,這樣喘氣才順,那時候,我駝背特別嚴重,再加上心臟不好,根本就直不起來。修煉大法以後,通過煉功,我的背逐漸的直了起來,心臟也好了,以前進洗澡堂,心臟就受不了,現在也不感覺憋了,而且腰挺得特別直,心臟都不會有一絲的難受,大法不但治好了我的病,而且我的腰也直起來了,給了我做人的尊嚴。而且修大法之後,我手上、腳上的肉刺、走路身上沒勁等等這些毛病也都沒有了。我整個人都變得好了,性格也自然開朗了起來。

二.母親被迫害致死

一九九九年七月,母親去北京上訪,後被帶到駐京辦事處後,由撫順南陽派出所的警察韓永臣(音)等人帶回,韓永臣拿著寫好的幾張材料讓母親簽字,說犯了「擾亂社會治安罪」,非法關押到看守所。最後家裏托人,被罰了三千元錢,才放回。收款人是孟麗霞。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初,母親又進京反映情況。到了信訪辦,就又被劫持到駐京辦事處。和上次一樣,又被片警韓永臣劫持回南陽派出所。在南陽派出所當著家裏人的面,給母親戴上了手銬。勒索家人交一百多元的拘留費,家人不交,警察就上我母親的父母家去要,從北京劫持回來的所有車費錢,也從母親的父母處勒索拿走。同時,新撫區六一零下通知讓交「遣返費」五千元,後來家裏交了四千元,此收據我至今保留,可作為證據。片警韓永臣把母親劫持到拘留所,後把母親劫持到馬三家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1. 第一次被非法勞教一年:馬三家勞教所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初,母親再次去北京上訪,和上次一樣由撫順南陽派出所的警察韓永臣(音)等人帶回,同時,新撫區六一零下通知讓交「遣返費」五千元,後來家裏交了四千元。片警韓永臣把她送拘留所,後轉到馬三家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零年三月初,馬三家二所二大隊四分隊隊長戴玉紅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強制「轉化」,把母親弄到辦公室,讓她念規章制度,母親說,她不是犯人。戴就使勁掐母親的胳膊,教導員邵某要用電棍電母親,導致母親違心的寫了不該寫的。後來,他們將母親轉到服裝加工車間,她寫了嚴正聲明,聲明「轉化」不對,作廢。一個胖女警把母親弄到庫房,逼她雙手伸到腳下撅著,一會母親的眼睛就腫了。胖女警還讓犯人在庫房監控母親,整宿不讓她睡覺,用這種邪惡的方式逼迫母親「轉化」。

2. 第二次被非法勞教三年:撫順吳家堡教養院、馬三家勞教所

二零零一年,母親給一個在社區人員講大法真相,並送給他一張大法真相傳單,結果被該人惡告,社區書記打電話報告派出所,惡警韓永臣帶來兩人將母親綁架到派出所。惡警韓永臣從母親衣服兜裏翻出鑰匙,和其他的警察一起到我家非法抄家,翻箱倒櫃,屋裏被翻的亂七八糟,也沒翻出來甚麼,就把母親非法送進拘留所。後惡警將母親非法勞教三年,劫持到撫順吳家堡教養院。

在撫順吳家堡教養院,一次警察劉寶才把母親從樓上拽到樓下要打她,正好來檢查的了,劉只好住手,就讓母親蹲著,用皮鞋頭子往她的嘴裏碰。惡警吳偉經常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吳偉不是獄醫,但經常參與灌食插管迫害。一次為抵制迫害,母親絕食十多天,吳偉給灌食,把管留在母親胃裏進行迫害。

撫順吳家堡教養院於二零零三年三月把母親和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劫持到馬三家勞教所。

酷刑演示:捆綁
酷刑演示:捆綁

在馬三家勞教所,三大隊四分隊隊長張磊叫兩個包夾二十四小時看著母親,把她弄到廁所裏「轉化」,連吃飯都在廁所吃,每天蹲著,幾天後,硬把母親的腿綁上雙盤,一直到她嘴都抽了,才鬆開。後來又把母親弄到綜合樓,幾個男警察威脅她,並拿來二、三張紙說:你不寫也行,你在這紙上簽上名,就放你回去。母親就簽了。隊長張磊就對別人說母親「轉化」了,母親說:「我沒『轉化』。」張磊就讓二個邪悟者打罵母親、並折磨她,一頓給她一個小窩頭,一點鹹菜,一天一夜只讓上二次廁所,晚上不讓睡覺,罰母親站著十多天,到後來母親摔倒,又把她弄到樓上坐塑料凳。

後來又給母親弄到綜合樓,一邪悟者打她嘴巴子。晚上不讓睡覺,總是站著,吃飯也站著。惡警蘇境天天給邪悟者開會,施加壓力,「轉化」法輪功學員。母親在非法勞教期間,被強制勞役,不配合勞役就會遭受打罵和迫害。每天超負荷的勞動,使得母親的身體非常不好,再加上心情壓抑,精神壓力大,母親二零零四年九月回家的時候,頭髮都白了。

3. 綁架到羅台山莊洗腦班

二零零五年四月六日,母親在其姐姐家,上午十點鐘左右,當地派出所惡警韓永臣(南陽派出所)與新撫政法委張X(女),還有一名當地街道人員,共三人闖入其姐姐家,強行綁架母親,不容分說,就把她從五樓拽下樓,樓下有一警車(裏面有警察)等候。這樣母親於中午被送到羅台山莊洗腦班。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母親在洗腦班期間,被逼著看所謂「轉化」錄像片,有「陪教」監視,「邪悟者」輪班給洗腦。後來母親開始絕食,一直絕食絕水反迫害,四天後就遭到吳偉用鼻飼野蠻灌食。吳偉不是醫生,乃是一個惡警,僅迫害大法弟子插管灌食就有一千多次。此人心狠手辣,對迫害大法弟子毫不手軟。他每天給母親灌食二次,有時乾脆把食管盤在臉上。母親就這樣被折磨共有十多天才被放回家。

之後,當地派出所韓姓惡警等惡人一直騷擾母親,不斷用打電話形式監視她。

母親從洗腦班回家之後,一直身體不好,也不像以前那麼快樂,感覺是遭受的精神壓力太大了,母親二零零四年九月釋放之後,就無法回家,怕再次遭到抓捕,就一直在其姐姐家,後來在二零零五年四月,在姐姐家又被綁架,放出後,當地派出所韓永臣等人一直騷擾母親,電話都打到了其姐姐家,並且不斷用打電話形式監視她,使得她無法安然正常的生活。

早在一九九九年迫害發生後,母親就失去了工作,家也回不去,再加上總有警察上門和電話的騷擾,精神壓力很大,親人又不理解,經濟拮据,後來好不容易租了房子,但身心疲憊,每日在困苦與驚恐中度日,終於在貧病交加中黯然離世,那是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八日。

三.我遭受的迫害

父親早與母親離婚,他也不管我,在沒有母親的日子裏,我只能自己打工掙錢,租便宜的房子,或與人合租。二零一四年七月七日,撫順市東洲區萬新派出所警察在晚間入戶搶劫,把與我一同租住的法輪功學員余壽榮抓走,搶走了我們很多大法書籍和私人物品。

當時我沒在家,為了抓我,他們就在我家裏面守了一夜,我在八號下午二點多回家的時候,發現家中一片狼藉,家中的狀況比強盜搶劫都來的更加猛烈,被子都被丟棄在石灰地上,所有床上褥子都被捲起,煙灰弄了一地,所有的東西都被翻得亂七八糟,就連我布衣架上掛的衣服都被仍在了床上,屋裏的墊子都被拖到了石灰地上。隨後,我被萬新派出所非法抓捕,關押了我二十七、八個小時。

關押期間,我被強行做筆錄,後又恐嚇我讓我在筆錄上面簽字,讓我手指著我說是我做的材料,然後強迫給我照相。做完筆錄,就把我關在一個外面是鐵柵欄的屋裏面,外面有警察看著我。難受的我只喝了一些水,甚麼都沒有吃,基本上是坐著過了一夜,警察吹著電扇,我覺得冷的不行,凍了一夜(雖然是夏天),七月九日下午六點左右,我被放回。回家發現我的16G的TF卡盒放在了抽屜裏,卡當時被警察拿了出來自己用了。

過了幾天,房東找到我,說警察那天晚上告訴他們,讓退房,不讓他們把房子再繼續租給我,隨後我被迫搬出了萬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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