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盤腿打坐幫她發正念。可還沒等我靜下來,妻子就連拉再拽的不讓我發正念,逼迫我給她戳撞克。我當時起了怨恨心,怨恨她不在法上修,想用常人的方法解除痛苦,解決修煉中的事情。由於我沒守住心性,被怨恨心沖昏了頭腦,就賭氣的說:「我給你戳!」 就真的拿來了碗和筷子,給她戳起了撞克。
當時,我也沒有覺得自己有甚麼錯,還以為是妻子不按法的標準要求自己,是她的錯,覺的這件事情與我沒有關係。由於我沒在法上修自己,不向內找,沒想到妻子只是嘴上說,而我卻是從行為上去做,比她更嚴重。就這樣,招來了難。
師父說:「可是有些學員他不按照大法做,他按照常人的方式做,甚至當意識到一些自己不足時,覺的這件事情不算甚麼事情,就敷衍過去了。可是舊勢力卻不放過的,它是用修煉人的標準來衡量你,它用未來生命的標準來衡量你。你這樣用常人的標準來衡量自己、來要求自己,那它能幹嗎?它不幹,所以有人會碰到那麼多的魔難、那麼多的麻煩,甚至於有人因此離世了都不知道怎麼走的。」[1]
一夜相安無事,可早晨三點四十我起來晨煉,一起床就感覺不舒服,只煉完了第一套功法,就再也支撐不住了,全身出虛汗,天旋地轉。我只好倒在床上休息,接著就上吐下瀉。
我心想:師父說:「真修的人沒有病」[2],我這不是病,如果是我應該承受的我就承受,我決不讓師父再為我多承受。我是李洪志的弟子,我只要師父的安排。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全部解體。
我想:師父從「七二零」以後就沒有給我們安排甚麼關、難。這一定是邪惡的迫害,於是,我就強忍著坐起來發正念,我一邊發正念一邊向內找,我從該不該參加葬禮往後查找,我的言行有沒有不符合大法的地方,找著找著。當找到戳撞克時,我忽然想起師父說:「在道家世間小道上,不講修命,完全是算卦、看風水、驅邪、治病。這些世間小道上多採用它。它能夠治病,但它採用的方法並不好。我們不講它利用甚麼東西治的病了,但是我們修大法的人不要採用它,因為它帶著很低的很不好的信息。」[3]我立刻明白了,我們修的是正法大道,怎麼還求世間小道?還求低靈治病呢?這不是犯了「不二法門」的問題嗎?
法理明白後,我立刻向師父承認錯誤,並針對很低的很不好的信息集中精力發正念。大約發到半個小時左右,在定中我看到眼前黑壓壓的一片黑雲,在我兩臂之間抱著,被我團團圍住,我知道這些黑色物質都是迫害我的低靈、爛鬼。我就發正念,當我的能力感到不足時,就請師父加持。然後,就見那片黑雲逐漸的縮小、縮小、縮小。最後小到一盆水那麼大,落在我小腹部位,黑的發亮,很像沸騰的瀝青,噗噗的冒著氣泡。我加大力度發正念,求師父加持,當我默念出李洪志師父的名字時,黑色物質立刻由黑色變成灰色,一會兒,就慢慢的消失了。
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4],發完正念一出定,我感到一陣噁心,一口黃水吐了一大片。黑色物質解體了,我立刻感到全身輕鬆,就像甚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這件事使我體悟到:修煉是修我們自己,無論遇到好事、壞事都不要向外看,要事事向內找自己。外在的一切表現都是假相,都是為我們的提高而表演的。修煉是嚴肅的,必須從一思一念開始嚴格要求自己,因為不自覺的犯不二法門同樣很危險。
修煉一定要敬師敬法。因為我們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沒有師父,我們就沒有任何能力,就沒有我們的過去、現在和未來。
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