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獄中證實法
再次得法時,法輪功已遭打壓,因此開始我一直處於獨修的狀態,後來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迫離開部隊單位,失去了工作。到地方後,和當地同修聯繫上了,做事心被邪惡鑽了空子,幾位同修和我同時被綁架並非法判刑。當地同修們為我們幾位請律師做無罪辯護(當地首例請律師做無罪辯護),雖然結果不如意,但對邪惡起到了震懾作用。
大法弟子在哪裏都會給眾生帶來光明和希望,即使被非法關押在邪惡的黑窩,同樣有有緣人得救,聽聞佛法。看守所裏,很多警察都知道大法好,知道法輪功祛病效果最好。看守所長讓我演示第五套功法給他看,一個女警單獨找我問她親戚得了難治的病怎麼可以好;一個刑事犯對我說她在這裏兩年多,接觸過好幾個法輪功,都心地好、身體好、很善良,她誰都不信,就信法輪功,大法弟子是值得信任的人;還有的在我發正念時,每次在旁邊守著,幫忙掐時間;還有經濟犯在我背《洪吟》時,聽懂了說太好了要學。後來我默寫下來,帶她一起學。(空閒時,我就默寫會背的大法經文,會唱的大法弟子歌曲,默寫了兩大本,離開這裏前,轉交給一位女警幫忙保存。)
有一天,這個經濟犯跟我說:「晚上夢見師父了,師父就在門外,看著我們呢。」我聽了又感動又難過,弟子沒修好被邪惡關在這裏,讓師父操心,我看不到甚麼,但師父點悟我,師父時時就在我身邊呵護著我,讓我不要懼怕。還有一刑事犯看了我默寫的大法經文說:「真好啊,這些詩詞有種熟悉的感覺,出去一定要學大法。」我唱大法弟子的歌曲,監倉的人也跟著唱,最喜歡唱《退黨進行曲》,紛紛作三退。
後來我被非法轉移到監獄,每天強迫在小凳子上「坐著」達十五個小時,逼迫寫感想,我就寫大法的故事,《紅眼石獅》、《永恆的傳說》、《濟公搶親》、《天堂的禮物》、《精忠報國》、《神韻》……仔細的介紹神韻,引來一個小警察追著我問神韻的事。師父開啟了我的智慧,越寫越順,大法的歌曲《找真相》、《為你而來》、《慈悲的呼喚》、《登歸途》等,我也寫進文章,我想有緣人看到能感到大法的慈悲與美好。女警看了說:「不能這樣寫。」我說:「那是我真實的思想。」後來就不讓我寫了。一個女警找我談,說她們有「轉化」任務,她眼裏還噙著淚。邪黨真是邪惡,把好人要逼成壞人。我問她:「你要永遠跟黨走嗎?」她愣了一下,說:「不會。」我說:「那就好,那就有希望有未來。」後來她也調離了這個監區。
一老年同修(七十多歲)被逼長期坐小凳子,屁股都起了褥瘡,流水流膿,警察一波又一波的來,逼她用藥,都被她拒絕,老年同修的堅定意志見證了大法的偉大,那些警察也佩服,後來就讓她坐在床上;有同修每天下午六點過,就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聲音清脆嘹亮,響徹天宇,震懾著邪惡。
同修們在那樣的環境中,互相見不著面,但形成一個整體,相互默默加持,還有外面的同修給警察寄信,海外的同修打電話,有的惡警被上了惡人榜,減輕了黑窩內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整體的力量多麼強大。
一個包夾(專守法輪功的刑事犯)有一天落枕了,我趁無人時告訴她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很快就好。她相信我,就默念,到了下午還沒好,就埋怨說:「我都念了大半天,怎麼不靈。」我又告訴她「要誠心誠意,這是佛法,心誠則靈。」晚一點的時候,她說真的好了,後來我離開時她依依不捨,我跟她說:「你在這要善待法輪功學員,會有福報的。」
(二)包夾來學法
後來換另一監區,一棟樓只有幾個法輪功學員,有的包夾曾守過我們好幾個法輪功學員,包夾也經常更換,有的包夾明白了大法的真相,作了三退,站到了正義的一邊,和我們一同抵制邪惡,幫忙傳遞消息,掩護。我求師父讓有緣人到我身邊來,有倆個包夾來,我給她們講大法的神奇,善惡有報的故事,背大法經文給她們聽,她們聽懂了,說太好了也想學。在其他刑事犯出監勞動時,我就帶她們和我一起背法,教她們煉功,唱大法弟子的歌曲,神聖的歌輕輕唱,「法輪大法照我心,嚴格又光明,教我學會真善忍做好人,師父啊感謝您,帶我回家,師父啊更愛您,返本歸真……」每天背法、唱歌,沐浴在暖暖的法光中。年長的包夾感慨道:「在外面,成天就想著做生意賺錢,在這裏聽聞了大法才知道大法這麼好,在這裏我也沒白來。」
師父的慈悲呵護,大法的威力,即使在邪惡的黑窩,大法的光芒仍舊使有緣人接上法緣,為他們的將來打下很好的基礎。年小的包夾因流產落下嚴重的風濕病,上下床都很困難,跟我一起背法後,有一天她對我說:「阿姐,我的大便裏都是粘粘的東西,像鼻涕。」我告訴她:「你的緣份很大,我師父幫你清理身體呢。」後來她的風濕病好轉,還上台表演舞蹈。後來又換了倆個包夾,有一個不識字的也要跟我一起背法,在她離開時都能自己單獨背下二十多篇大法經文,她都佩服自己,也感歎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三)給獄長寫信,寫申訴
在專管監區,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坐著」,每天長達十五個小時,限制活動,限制上廁所,限制說話,凳子是那種矮小的硬塑料凳,時間長了,屁股就磨破了,疼痛難忍。這種變相的迫害使人有苦難言,後來我就給監獄長、駐監檢察官各寫了一封信反應了這個情況,也寫了為甚麼法輪功學員拒絕轉化,大法的洪傳,正義人士的覺醒,海內外的形勢及對未來的選擇。
我又給副監獄長(被上了惡人榜)寫了一封信,希望她儘早在惡人榜上除名,佛法的慈悲與威嚴,將來的正義審判。結果等來六一零,找我談了半天,不了了之。後來我又分別給高級法院、最高法院、最高檢察院寫申訴狀。結果等來另一波六一零,其中一個小頭目很惡毒的叫囂著,我也不害怕,知道師父就在身邊,一邊發著正念,一邊微笑的講著真相,並真誠的希望他們選擇平安美好的未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化解了邪惡想進一步對我的迫害。
(四)所謂「專家團」來訪
一晚,做了個夢,滿天都是像飛碟一樣的東西在天上飛,偶爾飛過一輛警車。不久就來了一波所謂的「專家團」(專門研究法輪功的機構),幾個同修和我被定為專攻對像。一次,他們一夥人圍著我(約六七個),所謂「老專家」大講馬列主義,我也談了對馬列主義的看法,突然「老專家」狂跳起來,大聲吼叫,震的旁邊的小警察(專門做筆錄的)一哆嗦,臉都嚇白了。我知道我的話觸動了他背後的邪靈,我發著正念求師父加持,靜靜的等他平穩下來,就問:「請問國家的概念是甚麼?」他立馬讓旁邊的人查,我又問:「為甚麼新華字典裏解釋國家是暴力的機器?為甚麼國家的組成裏沒有人民?」他們也解釋不清,最後還說你還挺愛國的。我說:「修煉人不存在愛不愛國,我們生長在這片土地上,只希望這裏的人民好。」小警察也被大法弟子的鎮定所折服。
一輪一輪的轟炸,一輪一輪的鬥智鬥勇,每次我都笑呵呵的與他們交談。表面平靜祥和,也許在另外空間是正邪之惡戰,我心裏明白是師父在身邊呵護著我,開啟我的智慧,使我能夠輕鬆應對。每次要求我們寫感想,我就寫《真善忍好》、《正法與邪教》、《看大戲》、《神、宗教、人、科學、迷信》、《過程中》、《最初的願望》,女警說:「怎麼能這樣寫,重寫。」所謂「老專家」說:「我看看」,最後都說:「算了,別為難她了。」
所謂「專家」們最後一次找我談,問我關在這裏的想法,我說:「了惡緣,結善緣,是和這裏眾生的緣份。」他們很詫異:「和這些犯人?」我說:「是的,包括犯人、包括警察、也包括你們,所有我們接觸的人都是我們的有緣人。」他們說:「法輪功在中國不會有出路的。」我說:「自古以來,正義必將戰勝邪惡,大法弟子的路一定是前程光明,充滿希望的。」
(五)同修的支持鼓勵
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無論在哪裏,大家的心都是一樣的,「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1]在黑窩裏,同修之間一個眼神,就甚麼都明白。有時能感到外面同修為我們發正念,我的家人同修每年不遠千里到黑窩探望,獄方總是阻攔,但每年都能衝破重重阻力見上一面,給了我很大的支持和鼓勵。
(六)司機的感動
離開黑窩那一天,六一零,社區,國保大隊分別跑來,一直搞到下午三點多才讓我走,是外面家人同修不停打電話催,還有同修們近距離發正念,使邪惡想再次綁架我的陰謀落空。
走出黑窩,陽光明媚,看到我的同修,有我的家人同修,還有當地七八位同修,有的同修都八十歲了,他們從上午十點就過來,一直在附近來回走著,發著正念,顧不上吃飯,一直等到下午三點多,看到我安全的出來才陸續離去。
家人同修雇了一輛車,那個司機被我們感動的不得了,說:「以前不了解法輪功,以為真像電視上說的那樣,今天看到你們才了解,法輪功真是太好了,大家這麼心齊這麼無私,就像一家人一樣不分彼此,太偉大了。而且她坐五年牢出來,還是笑容滿面,根本不像坐牢的人,真神奇,怪不得這麼多年法輪功都沒被整下去,法輪功真的太了不起了。」同修們又進一步給他講真相勸三退,送資料給他,這個司機高興的退出了團和隊。
(七)後話
回到生活的現實中,很長一段時間找不到工作,周圍的常人不能理解,因曾經有讓人羨慕的工作、收入和家庭,常人中的利益都失去了,生活困頓,很多執著心冒出來,雖然加緊學法,但靜不下心來,修煉陷入低迷狀態。我心裏求師父:我不要舊勢力的安排,我要走師父安排的路。大法弟子在常人中也應是讓人敬重和佩服的。
後來我處理了一處房產,從新安頓下來,很快找到合適的工作,工作輕鬆,而且有充足的自由時間,我也追回了我應得的生活補助。在同修的幫助下又開了一朵小花,平穩的做著我們應該做的事。周圍的常人和親戚們又慢慢轉變他們的看法:噢,修大法還是有福份的。
曾經走過的修煉路,有消沉低落,也有喜悅和感動,「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2]修煉人在法中才會有光芒,因為那是法的光芒,是師父的恩賜,是弟子的偏得。無私的正覺是未來新宇宙的標準,是大法的標準。還有那麼多眾生被謊言遮蓋,而他們明白的一面盼得救,救世人是我們的使命,去掉舊宇宙的私才能給自己少留下遺憾,才能多救人。
層次所限,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無阻〉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