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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冤獄九死一生 鐵嶺市劉淑媛起訴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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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九日】遼寧省鐵嶺市劉淑媛,今年五十九歲,修煉大法十九年,身體健朗、有精神,通過學習真、善、忍的法理,她體悟到大法的精深和玄奧。然而就這樣慈悲、和善的婦女在過去十幾年中卻無辜承受了非法關押、勞教、五年冤獄的苦難。

劉淑媛也曾自述在遼寧女子監獄:「這些暴徒們每天把我扒得一絲不掛,打得我滿地打滾,渾身是汗,像水洗的一樣,滿身沾滿了泥土、灰塵,半個月不讓我洗漱……打破的地方淌著血水……三伏天,我半個月滴水未沾,是甚麼滋味啊!我被折磨得體重掉了三十多斤,頭暈目眩……生命垂危。」

一位曾和劉淑媛一起被非法關押在遼寧女子監獄的法輪功學員曾寫道:「車間小屋裏惡警陳瑩領著小隊犯人頭黃廣秀等正在對劉淑媛大打出手時,外面的天空一會功夫就變得通紅通紅的……」「收工時看到劉淑媛從一個精神抖擻很有氣質的慈祥阿姨,一下變成駝背彎腰步履蹣跚的老太太了,半低著頭,表情痛苦,目光呆滯。」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三日,劉淑媛以自己親身受迫害的經歷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刑事控告書》,起訴掀起這場非人迫害的元凶江澤民。

下面是劉淑媛女士在《刑事控告書》陳述的部份被迫害的事實。

北京上訪遭非法勞教:電擊、高強度的勞動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抱著一顆相信政府的善良之心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駐京辦劫持回鐵嶺看守所非法拘留,並以「擾亂社會秩序罪」非法勞動教養二年。政保科長孫立中、楊東升、劉代英,徐靜等人參與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非法關押在鐵嶺教養院期間,對我們實行封閉式管理,就連窗戶和門玻璃都是用藍布擋著,不讓任何人接觸。因為我們煉功,遭到惡警猶如萬箭穿心般的電擊,致使我手背腫的很高,月經提前來潮,流了很多血塊子。為了懲治我們,數九隆冬的天氣,男犯人都收號了,可讓我們女法輪功學員到戶外刨大溝。

演示圖:電棍電擊

二零零零年一月,非法關押在遼陽教養院期間,惡警孫愛芹(大隊長)狠毒的強行我們同男勞改犯一樣出外役,幹那些高強度的勞動,挖大坑等。特別是拆水泥袋子,就是把建築工地用完的水泥袋子收集來,讓我們拆開,抖掉水泥,在把水泥袋子疊好捆上。沒有任何勞動保護,整個工地一片煙塵,五米以內,幾乎看不清人,煙塵吸入氣管,呼吸困難。鼻子、臉、眼睛、衣服都沉積著水泥,後背肩膀和著汗水結成厚厚一層硬殼,鼻孔裏結成兩個水泥柱。白天幹如此累的活,晚上還讓我們加班做工藝品直至凌晨二、三點鐘,如不完成孫愛芹的定額,就不讓睡覺。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非法關押在馬三家教養院,強迫我們唱「紅歌」、「學雷鋒」、看污衊大法的錄像等洗腦。

冤獄五年酷刑迫害

二零零一年八月,因掛真相條幅,又不放棄修煉,被以「組織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非法判刑五年,把我綁架到遼寧省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1、夫婦遭綁架,搶走了出租車及其它物品

二零零一年八月三日晚近八時,鐵嶺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孫立中帶領十多個警察乘五六輛警車,把我家樓口堵得水泄不通。有一個人敲門,自稱是我丈夫的朋友。我問是哪位朋友,他說你把門打開就知道了。我沒給他們開門。他們就用我丈夫的鑰匙強行將家門打開。

進門後政保科長孫立中立即將我雙手銬住,扔到沙發上,並大叫:「翻!翻他個底朝天!」這時十多個警察一擁而上,將我家翻的一片狼藉。把我的新手機(摩托羅拉189)等物品拿走,直接把我投進看守所。

此前,我丈夫在出租車營運途中,被他們綁架,他們搶走了鑰匙,搶走新出租車,價值七萬六千元。其實,孫立忠等人早已盯上了我家的出租車了。有人曾給我們透露說:「你們趕快走吧,孫立忠要收你家的出租車。他跟一個人說:『咱們要收韓邦貴的車得快點,別讓這小子把車賣了。』」可見收我家的車是預謀好了的。所以,才給我們湊材料,把我們投進大牢。

2、刑訊逼供,酷刑折磨

一個星期後,我被政保科俞洪海、孫立忠等人外提到公安局,刑訊逼供六個晝夜。逼我供出他人及放棄修煉。這期間,俞洪海、高德、孫立中等六七個惡警輪流折磨我,不讓我睡覺。副局長於海生和一位政委還威脅我,說要把我女兒找來做我的工作。我女兒在外地,最害怕我出事,而且她身體有毛病,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可見他們為了達到目的,甚麼招都能想的出來。前三天,把我銬到政保科的椅子上,三天三夜不讓睡覺。三伏天,衣服被汗水浸透,濕了又乾,乾了又濕。

第四天開始,把我帶到五樓銬到大小不一的鐵籠子裏,進行不同的刑罰。在大籠子裏,他們讓我靠牆站著,手向兩邊伸開,身體成「大「字形。有兩隻手銬固定在牆上,再把我的手用手銬銬住,胳膊向兩邊抻直吊在牆上。越動扣子越緊。

一天深夜,俞洪海出屋指使兩個年輕惡警把我的一條腿用繩子綁上,同時吊在牆上,讓我「金雞獨立」。站了一會,就覺得渾身冒汗,心跳加快,身體像一灘泥一樣,身體虛脫了。俞洪海回來後看到此景,還假惺惺的說:「哎呀,是誰把我劉姐吊起來了?」可他也沒把我放下來。直到把我折磨得不行了,才放手。在小籠子裏,則是讓站不直、蹲不下、坐不了。幾天下來,我的手被吊的失去知覺,手指麻木,一年多還沒完全恢復正常。

3、 野蠻灌食

在看守所裏,我絕食反迫害,看守人員給我戴上手銬、腳鐐固定在鋪板上,並強行給我灌食。我的鼻子、喉嚨都腫起來了,特別疼痛、噁心。可是看守人員趙永芳還惡狠狠地告訴獄醫和其他幫手:別給她拔管子,讓管子總給她插著。

4、610幕後操控,檢察官、法官助紂為虐

非法開庭前,他們問我請不請律師,我說不請,我自己辯護。因為在那時的惡劣氣候下,有誰敢為法輪功做無罪辯護呢?為了走走形式和過場,他們為我們指定了兩個律師,開庭前二十分鐘才到場,卷還沒閱完,就開庭了。律師還勸我們:政府不讓煉就別煉了,這樣頂著幹,你自己不吃虧嗎?由此可見,連律師都站著江氏一邊,嚴格的說又有誰敢為法輪功說一句公道話呢?兩個律師沒有給我們做無罪辯護。結果我被非法判刑五年。

我們要求上訴。可是在場的知情人士好心的勸我們:上訴也白搭,這是去省裏批回來的。我們給你們上報的是三年,到省裏又給你們加了二年。中法的審判長今天都來了。結果,二審是在看守所進行的。草草的問了幾句,就維持了原判。在看守所關押了八個月之後,被投進遼寧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5、遼寧女子監獄:罰站、晝夜不讓睡覺、隊長親自動手打人

在遼寧女子監獄裏,我被分配到一監區。惡警和他們縱容下的犯人對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迫害。除了從事大量的體力勞動外(早5:30-晚10:00),經常幹到十一點、十二點甚至更長時間。他們還晝夜不讓我睡覺,下令對我進行絕無僅有的二十四小時洗腦轉化(實為體罰、折磨)。而且白天在車間站著,夜裏在洗漱房站著。四個人倒班折磨我,致使我血壓升高,頭象戴了緊箍咒,頭暈目眩猶如爆炸,走路腳沒根。在這種情況下還不讓睡覺。

一天,獄警隊長王建把我和兩個包夾叫到辦公室,威脅我說:「你不『轉化』就給她們倆扣分,不給她們減刑。」我說:「這樣做很不講理,很卑鄙。」她說:「是很卑鄙,可是你不『轉化』,我沒辦法。」

一天深夜,她又把我和兩個包夾叫到她的辦公室,對我進行一番「訓斥」見我不為所動,她很生氣。我講大法的美好,她聽不進去。她氣急敗壞對兩個包夾說:「你們兩個性格真好。」兩個包夾會意了,一起對我下手。她也咆哮著衝過來,用拳頭砸我腦袋,杵我前胸。我半天才上來一口氣,砸的我頭暈目眩,眼冒金星。

6、不允許家人接見,禁止購買食物,遭受餓刑、凍刑

不但不讓睡覺,而且每頓只給比牛眼睛大一點的小窩頭一、二個,幾根鹹蘿蔔條。早晚的粥和中午的湯也不讓打。我餓得飢腸難忍、行走無力。家人給存的錢不讓花,買的食品不讓吃,直到腐爛扔掉。別人窩頭可以隨便吃,我卻遭到限制,只給一點點。每週一到週四中午僅有的四頓細糧也給我停掉了。這樣這四天中午的窩頭只能在早上帶出來,到中午已經又涼又硬了。

三九天,讓我到車間陰面的倉庫裏站著凍著「反省」。包夾來回走動,我卻不能。腳凍了手凍了,渾身凍得發抖。

7、飲食中下不明藥物

有一段時間,不讓我自己打飯,都是包夾去打。我覺得很詭異,後來我發現兩個包夾譚豔春、周豔明在我全然不知的情況下,擅自在我飲食中下了不明藥物(後來她們說是降壓藥)。當然,她們都是在獄警隊長王建和代姓教導員及小隊長吳宏的授意下幹的。

8、在邪惡設的「獄中獄」對我進行酷刑迫害

二零零五年七月,邪惡為了「轉化」大法弟子,在車間沒有監控的地方設置了獄中獄,專門酷刑迫害大法弟子。小屋裏用最大音量放著污衊師父的錄像,外間是幹活的車間,嘈雜聲連成一片。小屋裏最大聲音喊叫,外邊一點也聽不見。而且,門外有小崗把守,不准任何人接觸。對我施以多種酷刑。

(1)罰蹲。每天從早上六點三十出工一直蹲到晚上九點收工。

我的腳腫得像饅頭,雙腳連青帶紫,雙腿腫得錚亮、站起來不會走路。不蹲就暴打。

(2)不讓上廁所。

在監獄早晚吃的是窩頭稀粥,中午是菜湯,就是正常的飲食一天也得去幾次廁所。可是為了達到他們的目的,不管我的死活,就是不讓上廁所。看管我的犯人關婉婷說:「憋著,憋爆炸了,帶你上醫院動手術!」有一天,我憋了十二個小時,實在堅持不了,尿了褲子,他們就把我拽到廁所一頓毒打,說我埋汰他們了,而且尿濕的褲子不讓換,用體溫烘乾。

(3)打、掐、擰、抽、砸、踢

白天關婉婷、金雪、黃廣秀二、三個人在車間打我,晚上在黃廣秀的指揮下,關婉婷、金雪、陳淑英、玄金春、周玉梅、鹿冰美、蘭新華等八九個人在監舍折磨我。他們把我扒得一絲不掛,羞辱、挖苦、諷刺、謾罵。陳淑英用封箱膠帶將我嘴封上,八九個人把我打倒在地,八九雙手在我身上腿上亂掐、亂擰,我憋得喘不過氣來,一陣劇痛我昏死過去,醒來時「人中」穴已被他們掐破。

他們還用兩個人架住我的胳膊,讓我動不了,另外幾個人拳打腳踢,用鞋底子、掃帚把、衣服掛,亂抽亂打,打累了喘幾口氣後接著打。

他們把我打倒在地還用手指著我說:「有鋼兒,自己往起站,不站就算你轉化。」我咬牙站起來,又是一頓亂打,直到把我打得皮開肉綻、遍體鱗傷。

他們還在傷口上撒上鹽,再用鞋底子往肉裏搓。布鞋、拖鞋打飛了,就用膠鞋打。直打得我身上由紫變青、由青變黑,就像黑葡萄一樣,腰部往下腫得梆梆硬,臀部腫得像打足了氣的足球,臀部、大腿內側、胳膊根部全是瘀血。

打破的地方淌著血水,將內褲粘上,晚上睡覺傷的地方不敢貼床,只能在床上撅著。他們為了掩蓋罪惡,不讓我脫衣服,上廁所只能在沒人的情況下由包夾看著我去。

(4)打嘴巴子、薅頭髮、潑髒水,三伏天不讓沾一滴水

他們每天無數次的抽我嘴巴子,用書打我的頭、臉。我被打得兩眼冒金星、鼻子打傷、眼底充血,視覺模糊,幾個月都不能恢復正常,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有時他們喝水,冷不防的還要往我臉上身上潑,流氓至極。有一次,他們還把我打倒在地,一個胖子金雪坐在我身上。另外一人關婉婷用腳踩著我,像拔樹根子似的拔我頭髮,一邊拔一邊歇斯底里地吼叫:「我要把你拔成禿毛雞。」我的頭頂被拔禿了,頭髮拔了一地,頭皮腫的不敢碰。有時他們把我帶到廁所,還沒等我解完手就用沖廁所的髒水,關婉婷、金雪兩個人交替往我身上潑。眼、耳、口、鼻都嗆進了水,嗆的我喘不上氣來,砸的我接二連三的摔跟頭,濕衣服還不讓換。

極不人道的是正值伏天,他們每天把我扒的一絲不掛,打得我滿地打滾,渾身是汗,像水洗的一樣,全身沾滿了泥土、灰塵,半個月不讓我洗漱,不讓換衣服。那時候的我頭髮裏滿是油污,打破的地方淌著血水,腥臭無比,衣服被汗水濕透了再濕透,味道熏人。大家想一想「伏天不熱也出汗」,人們每天都要洗澡沖涼,這是常理,我半個月滴水未沾,是甚麼滋味啊!

我被折磨的體重掉了三十多斤,頭暈目眩、全身無力、行走不便、呼吸困難、我感到我支持不住了……這都是在隊長陳瑩的授意下幹的。

(5)惡警陳瑩動手打人、威脅恐嚇,包夾肆無忌憚

惡警陳瑩為了做出成績,達到高度轉化率。不但指使犯人折磨我,還親自動手、威脅恐嚇。一次,她找我談話:「你這麼大歲數了,遭這個罪幹啥,寫個保證,我安排兩個好人照顧你,活幹多幹少我不說你」。我沒有配合她。她瞬間就翻臉了,咆哮著威脅我說:「你不轉化沒你的好日子過,天天這樣,叫你生不如死,愛哪告哪告去」。一次她來到獄中小屋,讓兩個包夾都出去。劈頭蓋臉打我踢我,還氣急敗壞的說:「我讓你裝劉胡蘭……」

犯人們有惡警撐腰,為了能多減幾天刑,更是不擇手段。還揚言要給我灌辣椒水,後未找到辣椒,又欲灌洗屁股水,還要把廁所裏的髒紙拌在飯裏給我吃。直到把我折磨的呼吸困難,生命垂危。

以上的種種惡行都是惡警縱容、慫恿犯人幹的,他們先給犯人施壓,不按照獄警的意圖做就不給記分減刑,視為改造的不好,犯人毫不掩飾的說:「沒有幹警的同意,我們也不敢這樣幹,打死你也白死,給你寫個心臟病突發,腦出血就完事。」

在被迫害的日子裏,感覺時間是那麼漫長,當雙腿蹲的酸、麻、疼、脹的時候,當身上的傷口劇痛難忍的時候,當困的難以承受的時候,望著牆上的時鐘猶如凝固一般,一分一秒都是多麼難熬啊!當遭受謾罵侮辱的時候,當身心近於崩潰的時候,又被二十四小時死死的看管著,度日如年啊!

俗話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是千真萬確的天理。迫害我的那些人關婉婷、金雪、陳淑英、玄金春、黃廣秀……都不同程度的遭到了報應。有的腰疼的直不起來,有的胳膊、手上、臉上、頭上起了小疹子癢得整夜難以入睡,有的得病住院,有的被罰款,或不給減刑。

邪惡黑窩的五年,我就這樣的熬過來了,我自己都感覺是個奇蹟,大法修煉人的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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