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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蒙古保安沼監獄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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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法輪大法自一九九二年從長春傳出,這部教人修心向善的高德大法,以其神奇的功效傳遍大江南北。大法很快以人傳人、心傳心的方式,洪傳到了內蒙古,淳樸的內蒙古人從此有了新生的希望,時時事事都按照真善忍的理念約束著自己,大法所到之處的內蒙城鄉牧區,普遍道德回升,人人向善。

然而,江氏集團盡造謠、污衊、誹謗、迫害之能事,於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打壓法輪功修煉者。內蒙古是中國大陸被迫害嚴重的地區之一,眾多的法輪功修煉者歷經磨難、妻離子散,有的被關入黑窩酷刑折磨,有的被迫害致死。

本文據明慧網報導的相關數據,粗略統計了內蒙古保安沼女子監獄和內蒙古保安沼男子監獄的迫害情況,以及一些內蒙古看守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部份情況。旨在揭露迫害的同時,喚醒良知,警醒世人,不要參與迫害修煉法輪佛法的善良人,否則,下場極其悲慘。

眾所周知的,在內蒙古地區積極參與迫害的公檢法系統的官員,一個個都在遭惡報,目前仍然參與迫害的,正面臨著更大的天譴。如內蒙古赤峰市副市長徐國元被判死緩;赤峰610頭目楊春悅癌症死亡,他的兒子二十多歲車禍喪命;赤峰洗腦班頭子陳曉東剛五十出頭的妻子杜景花猝死;內蒙古兩任610頭目白志明、楊漢忠先後被判死緩鋃鐺入獄;內蒙古保安沼女子監獄副監獄長周建華,專門迫害法輪功。二零零八年,周建華被同事告發而被逮捕,後被判刑,監外執行;內蒙古原公安廳長趙黎平被判死刑。這些雙手沾滿法輪功學員鮮血的,沒有一個能逃出善惡有報天理的制約,真的是應驗了欠債的還債,欠命的還命。

本文報導中,部份法輪功學員被投入保安沼監獄後遭受酷刑的情況,由於邪黨的極力封鎖,一直未能詳實曝光。實際上,凡是被投入保安沼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均受過酷刑摧殘。望知情的正義人士繼續提供詳情,曝光罪惡,喚醒良知,清除迫害。

一、在保安沼監獄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

1、赤峰市總工會女工部長周彩霞在內蒙古保安沼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

周彩霞
周彩霞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赤峰市中共當局製造所謂的「10.15」大案,瘋狂抓捕法輪功學員五、六十人。周彩霞就是其中的一個, 周彩霞原是赤峰市工會女工部的宣傳部長,修煉大法後是個人人稱道的好人。

周彩霞被綁架到了紅山區看守所,以絕食的形式反迫害,警察開始野蠻灌食,使用種種酷刑折磨她,周彩霞自始至終未放棄自己的信仰,周彩霞被非法勞教三年,並被開除公職。二零零零年的十二月份,周彩霞與其他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被轉移到圖牧吉勞教所繼續迫害。

圖牧吉地處內蒙古的北邊,那裏的冬天異常寒冷,剛到那裏,幾位法輪功學員就被扒光衣服被搜身,寒風裏幾個人被凍得渾身發抖,之後的暴力洗腦迫害,打罵、體罰、戴手銬、罰站更是成了家常便飯,這些依舊不能改變周彩霞對真善忍的信仰。

酷刑動搖不了周彩霞,警察便給周彩霞下毒,使周彩霞出現精神病狀態,而且生命垂危,為不使周彩霞死在勞教所,勞教所叫她的弟弟把周彩霞接回家。而後赤峰市「610」與紅山區「610」以及公安警察時常到家騷擾,政法委頭子楊春悅當面叫囂:「周彩霞頑固不化,死路一條。」周彩霞學法、煉功後生命出現奇蹟,一切恢復正常。

二零零三年正月十二日,周彩霞和鄭蘭鳳再度被綁架,鄭蘭鳳在赤峰紅山區看守所迫害致死。周彩霞以絕食抗議迫害,被迫害得多次生命垂危,在這樣的情況下,赤峰「610」還把周彩霞綁架到保安沼女子監獄迫害。

二零零三年七月四日,周彩霞被綁架到內蒙古保安沼女子監獄的當天,監獄長周建華令犯人強行將她拖拽進監舍,周彩霞的長褲都被拽掉,只剩內褲。監獄長周建華用銬子將周彩霞銬上,使她坐不能坐,臥不能臥。周彩霞手腕的肉都被銬爛,露出森森白骨。

七月十二日晚,監獄長周建華來到監舍,親自對周彩霞進行嚴刑拷打。周建華令犯人用擦地的抹布把周彩霞的嘴堵上,拿起鞋子,瘋狂地抽打周彩霞的臉部、嘴部,鮮血四濺,直到周彩霞已不能正常呼吸了才停手,周建華惡狠狠地問:「還信不信,還煉不煉?」周彩霞表示:「信!煉!」周建華暴跳如雷,下令犯人將周彩霞連踹帶打拖拽出去,吊銬在籃球架上,銬住雙手,雙腳離地。從七月十二日晚十點多一直到第二天凌晨四點,周彩霞被活活吊死在籃球架上。

周建華極力掩蓋其犯罪事實,威脅犯人不許聲張,然後對外說周彩霞突發急病死亡。

2、通遼市法輪功學員田福金在內蒙古保安沼男子監獄被迫害致死

田福金,一九五一年出生,原通遼市皮件廠技術廠長,為人善良,忠厚。一九九六年修煉大法。嚴重的腰痛病痊癒。原來在單位為了應酬經常被灌得大醉而歸,酒怎麼也戒不掉,煉了法輪功以後很快就戒掉了酒癮。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江澤民惡毒攻擊誹謗大法師父,迫害打壓法輪功修煉者,田福金去了長春省級政府部門上訪,反映事實真相,證實大法,回來後,被通遼國保大隊警察邵軍、包吉日木圖、王波、崔連成等警察以擾亂社會秩序為名綁架拘留,被非法關押在通遼市行政拘留所四十八小時後被放回。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田福金再次去北京上訪,被關押兩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三年。在勞教所被關押迫害時,快五十歲的人與年輕犯人一起挖溝。

二零零零年,田福金被押送到興安盟紮賚特旗圖牧吉勞教男隊迫害。在那裏被強迫幹重活,警察利用各種方法轉化法輪功學員,田福金對大法堅貞不屈,警察未能得逞。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二零零一年五月,警察為了達到轉化目的,把田福金押送到幾千里之外的內蒙古五原勞教所。在那裏田福金受到更嚴重的酷刑折磨。一次勞教所召開詆毀法輪功的大會,田福金站出來證實大法,立即被幾個人抬出會場。警察同用五根電棍電擊他的全身,電棍沒電了,再充電,一直電擊了三個多小時。田福金的白襯衫早已被染成血紅色(獄警為了銷毀證據,迅速將血衣搶走)。又對他拳打腳踢一陣後,再繼續電擊。田福金被迫害的面目皆非,最後將他單獨關進小號內折磨。二零零一年底才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七月,田福金去保安沼女子監獄探望三女兒田苗,身上帶有大法經文,被監獄發現後將田福金扣押在保安沼,幾天後被非法關押到通遼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被犯人毒打。半年後,再次被非法勞教三年,再次被送到五原勞教所迫害,二零零六年才放回家。

二零零八年六月,通遼警察在奧運期間實施大搜捕,田福金又被綁架,被關押七個月後,被非法判刑三年,被送往內蒙古保安沼男子監獄迫害。在保安沼監獄被迫害一年半後,也就是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田福金在保安沼監獄被活活折磨致死,終年五十八歲。

田福金
田福金被迫害得奄奄一息

當時女兒田心與小兒子及親戚開著車,千里迢迢去了監獄竟沒與父親說上一句話,因為田福金已經要停止呼吸了。田福金的女兒將耳機插在父親耳朵裏,讓他聽大法師父講法,半個多小時後,他終於發出「唉」的一聲長嘆,半睜著眼睛離開了人世。

3、內蒙古興安盟法輪功學員房慶昌被內蒙古保安沼男子監獄迫害致死

房慶昌家住內蒙古興安盟烏蘭浩特市,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七日,科右前旗公安局國保大隊以謝寶音為首的抓捕法輪功學員,他們先到法輪功學員房慶昌家抓人,當時房慶昌沒在家,去阿爾山市辦事,警察就把他妻子王金華綁架,然後又非法抄家。他妻子承受不了,說出丈夫的去向,警察開車去五百里之外,把房慶昌綁架回前旗公安局。

房慶昌一直不配合,都是「零口供」,警察以別人的口供為所謂證據。房慶昌在看守所受到殘酷的迫害,由於反迫害、不配合,房慶昌在刑床上被折磨七天七夜,有好心的警察看到了都忍受不了了。房慶昌在看守所裏每日吃不飽飯,早飯一個饅頭,晚飯一個饅頭。瘦的皮包骨,開庭那天走路直打晃。

二零一五年十月十五日,法輪功學員房慶昌被非法開庭,房慶昌被判五年。年底,被關入內蒙古保安沼男子監獄。

房慶昌的妻子王金華身體一直不好,加之沒有經濟條件,一直沒去看望他。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五日,房慶昌的妻子克服各種困難去了保安沼監獄。王金華到監獄辦完手續後,監區隊長先與王金華談話,接見的條件是:讓房慶昌放棄修煉,不許在裏面煉功,早轉化早回家,不然不好辦。王金華說:「他得煉功,不煉功,身體不行,這裏條件不好。」監區隊長聽了很生氣。

王金華見到了丈夫,只見房慶昌身後的警察幾乎貼他身上,王金華自己也是一邊一個警察。其他犯人家屬接見,就一個警察在旁邊,說明他們對法輪功的迫害是很重的,監獄還強制房慶昌每天做奴工。

過去房慶昌是一百七十多斤的體重,身體非常強壯,甚麼重活都能夠幹,房慶昌在監獄被迫害得後背彎曲,瘦得皮包骨,人顯得又瘦又小。王金華強忍悲痛與丈夫說話,房慶昌鼓勵妻子說:「我信仰真善忍沒有任何罪,我沒做任何壞事,是他們在犯罪。」警察立即制止不讓說,並說再說就取消接見。

房慶昌的妻子見到他後,心理很壓抑,真為他擔心,自己的身體又不好,孩子正上學期間,以後怎麼辦呢?憂心忡忡,眼淚不住的流。

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六日,保安沼監獄通知房慶昌家屬,聲稱房慶昌於六月二十五日晚六點鐘死於「心臟病」。房慶昌的家人接到通知就急忙去了監獄,獄方說放在了殯儀館。家人又去了殯儀館,看到房慶昌鼻子裏都是血、後腦下都是血,從脖子往下不讓看,腿只能看到膝蓋以下,無論房慶昌的家人怎麼說都不讓看。房慶昌的家人質問為甚麼房慶昌身上有血,獄方謊稱:因天太熱腹部脹起就把血擠出來,是「正常現象」。

房慶昌家人請了律師、請了法醫驗屍,一切準備好了,當法醫要開始驗屍時,發現檢察院開的證明不符合法律程序,法醫就和獄方爭吵起來。

人死快一個月了各項調查進展很慢處處受阻。房慶昌的家人一直查找死因,監獄方一直撒謊和造假,設法阻擋,還找了三個律師和顧問。監獄放風要把房慶昌的屍體強行火化、想銷毀證據。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房慶昌被迫害致死一案,激起了有良知的犯人和警察的共鳴,提供了一些情況。房慶昌被關押在保安沼監獄第三監區。據悉,從六月二十一日監區長李長江逼迫房慶昌多幹活,一天內用電棍電擊他兩次,又指使犯人包夾:李彥龍、張洪玉、包好力保毆打他兩次,專往胸部、腹部打,當時打的口裏直流血,是在攝像頭底下打的,躲開了攝像頭。房慶昌當天就嚥不下去飯了;第二天走路打晃;第三天被送二院(離監獄二十里路),醫院聲稱無病;第四天晚上十點多,房慶昌昏迷,被抬到七監區,第五天晚上六點在輸著液離開了人世。

當時獄方想私了,房慶昌的親人們提出不交代明白,就依法上告保安沼監獄。

4、內蒙古莫力達瓦旗奎勒河鎮法輪功學員周儉在保安沼男子監獄被迫害致死

內蒙古莫力達瓦旗奎勒河鎮法輪功學員周儉二零零七年被莫旗法院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一零年五月三十一日在內蒙古保安沼男子監獄被迫害致死,終年六十一歲。

周儉的妻子田秀英於二零一五年八月五日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澤民,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前中共黨魁江澤民裹挾整個國家機器瘋狂迫害法輪功。莫力達瓦旗(簡稱莫旗)法輪功學員周儉、田秀英也遭到各種迫害。二零零零年冬季,奎勒河鎮派出所所長崔志學強迫周儉每天早晚兩次去派出所報到,逼周儉每天給派出所打掃衛生。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二日夜裏,莫旗「610」頭子張世斌夥同奎勒河鎮派出所警察將周儉等法輪功學員綁架到莫旗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莫旗「610」在奎勒河鎮辦洗腦班,奎勒河鎮派出所副所長敖承清、警察馬樹成將周儉等十八名法輪功學員劫持到洗腦班迫害四十五天,強迫每人交三百元伙食費。二零零一年七月中旬,周儉等去北京天安門為法輪功鳴冤,走脫後去了外地。莫旗「610」頭子張世斌揚言要抓周儉,還恐嚇周儉的妻子田秀英,抓不到周儉就停周儉大女兒的工作。周儉的大女兒無奈說出父親藏身地點,張世斌帶人開車到外地將周儉綁架回當地。

二零零二年春天,周儉去女兒家,在紅彥火車站候車時被警察搜查到包中的《轉法輪》,被莫旗「610」人員劫持到莫旗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莫旗「610」頭子張世斌、奎勒河鎮政府副書記趙立富、奎勒河鎮派出所副所長敖承清等,將周儉等法輪功學員綁架到位於博榮鄉的洗腦班關押迫害二十五天。

二零零七年五月八日下午,莫旗「610」頭子任張世斌、莫旗國保警察張柏明、奎勒河鎮派出所副所長敖承清、警察馬樹成等對奎勒河鎮法輪功學員家進行綁架、抄家,周儉、田秀英夫婦與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奎勒河鎮派出所。當晚,田秀英翻牆逃出派出所,從此開始流離失所。次日,周儉等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莫旗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周儉在看守所被迫害致心臟病突發,得以取保候審回家。

二零零七年十月末,周儉又被莫旗「610」頭目張世斌綁架到看守所繼續迫害。二零零八年一月,莫旗法院對周儉非法判刑四年。在內蒙古保安沼男子監獄二監區,周儉多次被迫害致心臟病復發被送醫院救治。在周儉病重期間,保安沼監獄沒有通知家屬。

二零一零年五月三十一日早上,妻子田秀英準備去保安沼監獄探視周儉,途中接到保安沼監獄獄政科長徐金弟打來電話說周儉病重,現在烏塔其監獄管理局醫院住院。田秀英下了火車,急匆匆打了一輛出租車趕去醫院,然而等她趕到達烏塔其監獄管理局醫院二樓時,周儉已經停止了呼吸。

田秀英摸周儉的身上還是熱的,下身穿一條囚服褲子,上身光膀子向後靠著坐著,張著大嘴,右手向上抬起,右腿高高地翹起,一看就是非正常死亡。科長徐金弟還對田秀英說:「如果不嚥氣,我也不會讓你和他說話。」這天是二零一零年五月三十一日即庚寅年皇曆四月十八日晚八點左右,周儉終年六十一歲,至今死因不明。

5、內蒙古呼倫貝爾市法輪功學員於秀蘭在保安沼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

呼倫貝爾市法輪功學員於秀蘭,於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被內蒙古保安沼女子監獄迫害致死。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一夜之間是非顛倒,謠言誹謗法輪大法。於秀蘭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不寫「保證書」,向被謊言矇蔽的世人講清法輪大法被迫害的真相,曾幾次遭惡警綁架、非法關押。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二日, 於秀蘭在家中被大楊樹鎮中央街派出所所長白麗、片警劉長校、彭金寶等人綁架,之後被長期非法關押在鄂倫春自治旗第二看守所。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下旬,於秀蘭身體已極度虛弱,警察害怕擔責任,只好允許其家人保釋出獄。

然而沒過多久,二零零二年過年前,公安局與中央街派出所數警察闖到於秀蘭家中,當時於秀蘭身體十分虛弱,警察把她強行抬到法院,對她及丈夫李金榮、法輪功學員徐長青非法開庭審判。於秀蘭當時出現了痙攣狀態,不省人事,法院只好同意家人將其送醫院搶救。但沒過幾天,法院院長陳鵬等一行多人闖到其家中,稱在家開庭,非法宣布對於秀蘭判刑三年,李金榮、徐長青緩刑三年,陳鵬等並稱「上邊精神,不准辯護」。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日上午,鎮邪黨委書記閆立華等人到於秀蘭家中,假意看望,實質打探於秀蘭的情況。當時於秀蘭通過學法煉功,身體已恢復了。在閆立華離去幾分鐘後,看守所所長連勝、彭金寶帶領獄醫蘇寶花、德玉林等十餘名警察破門而入,闖進家中強行綁架於秀蘭,當晚被押到保安沼女子監獄。交接時,警察德玉林故意向一女警說:「就這個於秀蘭不好治,別人都好治,就她我沒治了。」女警察立刻會意,說:「你們不行,我們有辦法治。」

於秀蘭入監時身體健康,乾淨俐落。她被劫持到保安沼女子監獄後,拒絕監獄的一切強制要求。監獄長周建華將於秀蘭長期關在禁閉室裏上酷刑,四肢大叉開,用銬子長期銬住,大小便也不鬆銬,餓了讓犯人往嘴裏塞幾勺飯,出現生命危險就放出去松兩天,緩過來又關入小號(實為一個坐不能直腰,臥不能伸腿的鐵籠子)繼續折磨。期間周建華還將於秀蘭多次置於高溫下曝曬,以至昏厥。警察經常把她關進終日不見陽光的禁閉室裏。

在警察們的殘酷迫害下,於秀蘭出現腦血栓症狀,不能行走,骨瘦如柴,言語不清。當家人向監獄要求保外就醫時,警察回答是:有規定,不「轉化」死也不放。死了算白死,就是不放人。保安沼女子監獄頭目也親口聲稱:「不『轉化』死了也不能放人,死了算正常死亡。」

於秀蘭於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被迫害致死,死時骨瘦如柴。於秀蘭死後,周建華為掩蓋其犯罪行為,謊稱於秀蘭是病死的。而目擊者說:「那可真是活活折磨死的。」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日,保安沼女子監獄警察電話通知於秀蘭家人領遺體,警察還不讓脫掉囚服。為此曾引起了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集體不穿囚服的事件。在家人強烈要求下,監獄當局才讓脫下囚服。保安沼女子監獄給家人出示了一張「死亡報告」,匆忙把遺體火化了。

6、內蒙古紮蘭屯市法輪功學員於振傑被迫害致死

內蒙古紮蘭屯市法輪功學員於振傑屢遭中共迫害,於二零一一年九月七日在身心極度痛苦中含冤離世。

每時每刻遭非人折磨

呼倫貝爾盟紮蘭屯市法輪功學員於振傑,被非法投入保安沼女子監獄。監獄裏時常迴盪著於振傑震懾邪惡的正義之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於振傑遭到副監獄長周建華等人的殘酷迫害,多次被投入監獄的禁閉室,遭到各種酷刑折磨。從監舍到禁閉室周建華是一路打罵,踢踹,無數次的打耳光,使她鼻孔流血,頭部紅腫。在禁閉室裏不論冬夏,都沒有床鋪和被褥,警察就在水泥地板上用銬子、鐵鐐銬住於振傑,有時把四肢大叉開用銬子銬住,有時以坐、臥、蹲都不能的方式銬住,大小便就地解決,有時背銬,往往把肉都給銬爛,並且折磨時間很長,以幾個月為一輪來折磨,之後改變方式進入下一輪的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圖:釘大板
中共酷刑示意圖:釘大板

有一次,上面來人參觀,於振傑高喊「法輪大法好!」使參觀的人員大為震驚,周建華趕緊上前周旋,污衊於振傑有精神病,從而擋住了有關人員的過問盤查,送走參觀的人員後,周建華大發淫威,發瘋似的迫害於振傑,對於振傑大打出手,那雙黑手不斷的打著於振傑的耳部、面部,於振傑毫不畏懼,依然堅定有力的高喊: 法輪大法好!」已失去理智的周建華下令再將於振傑投入禁閉室。禁閉室離監舍有一段距離,周建華一路打,於振傑的鼻孔、嘴角鮮血直流。目擊的常人說:「周建華哪有人性!純粹是獸性大發,早晚有報啊!」二零零八年,周建華被判緩刑,已遭惡報。

於振傑被折磨致精神失常,直至離世


於振傑
於振傑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保安沼女子監獄與內蒙古呼市女監合併。於振傑在被押到內蒙古呼市女子監獄時,下車便喊:「法輪大法好!」使警察們既怕又惱。於振傑在內蒙古呼市女子監獄一監區受著暴打和折磨,處境難以想像。於振傑拒絕穿囚服、背監規,警察指使犯人對於振傑大打出手,每天折磨她,後來於振傑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即使這樣,惡人還在迫害她。

只要來檢查團,於振傑就證實大法,被「包夾」用抬水的四稜木棒(長約七十公分,直徑約六公分)打雙腿,打過的地方,二、三年後都沒有知覺。由於不穿囚服,四個「包夾」一起動手打,於振傑耳後的皮膚被抓被撓破而出血,後來變成瘡一直到脖子都是,流膿不止。一次檢查團來監獄,於振傑喊「法輪大法好」,一個副監區長把她拽到二樓辦公室,拿電棍電她嘴,電流電擊到皮膚上直冒藍色火花,警察嘴裏還不停地罵著。電完後,又把於振傑拉到一樓浴室銬到暖氣管子上,「包夾」吳秀傑繼續毒打於振傑,用拖布把打於振傑的嘴,打得青紫瘀血,然後關進小號一星期。當時小號剛施工完,水泥地還沒有完全乾透,鋪的褥子第二天早上都是濕的。

酷刑演示:大背銬
酷刑演示:大背銬

後來,於振傑被關進監獄私設的洗腦班,即所謂的「攻堅組」,不讓睡,毆打謾罵。邪悟者、獄警強制於振傑寫「五書」,逼迫放棄修煉,不服從、不「轉化」的就威脅說送到內蒙古自治區通遼「轉化基地」。

出獄後,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三日,於振傑正在單位上班,紮蘭屯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王宇平等警察,非法抄家,翻出於振傑平時看的大法書籍、《明慧週刊》、十幾本真相小冊子、幾個光盤,於振傑又被非法判刑三年,再次把於振傑劫持到內蒙古呼和浩特女子監獄,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就被迫害得住進了勞改局醫院,經多家醫院診斷,結論都是宮頸癌和丙肝,在醫院裏,身體仍血流不止、疼痛。醫院無法醫治,情況十分危險,監獄為不承擔責任,以保外就醫之名,在於振傑已是奄奄一息時才送回家。不久於振傑含冤離世。

二、在保安監獄遭受酷刑折磨的法輪功學員

1、劉福利被突泉縣看守所、烏拉哈達監獄、保安沼監獄迫害

多次被圍堵 企圖綁架

二零零零年,二十二歲的劉福利進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警察跟蹤綁架,當時有一個遼寧盤錦法輪功學員被警察追趕,從房蓋上往下跳時造成小腿骨折,劉福利背起摔傷的同修甩掉警察。

二零零一年新年第一天,劉福利在鱍魚圈鹽場村發放真相資料,被幾個警察堵在一個死胡同裏,他騎車往出衝,一個警察將他從車子上拽倒,他起身跑走脫險,車子被警察扣留。正月初七,他去舅舅家,被警察跟蹤,親屬住的樓被包圍,警察砸門,他告訴舅舅家的小弟不給開門,警察圍堵一個多小時,見門沒開,凍的受不了,就留兩個警察在樓下看著,劉福利見門口沒警察就飛快衝上樓上,警察聽到關門聲,就竄上來,闖進親屬家屋內,在屋裏沒有翻到甚麼,警察在屋裏等了一個多小時,等他舅媽回來,警察將他舅媽和小弟綁架,在派出所關押到晚九點多才放回,劉福利在樓上樓道裏呆了一個多小時後,後從樓下警車旁走脫。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三日,二十三歲的劉福利和二十一歲的弟弟劉福明帶著真相資料回家鄉內蒙古突泉縣去救人,到了家鄉,他們就住在山上或農田地裏,他們就在突泉縣的各村、各屯發放,睏了就睡在山上或莊稼地裏,在發資料的第三天也就是十六日晚八點多鐘,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縣長指揮,全縣戒嚴,公安局出動大批警察進行大搜捕,劉福利和弟弟正在一個學校附近發放資料,被從各路包圍過來警察綁架。

十多個警察對他進行酷刑逼供

劉福利兄弟倆被劫持到突泉縣利民派出所,警察將他們分開關押,突泉縣公安局長張德智指使張青、裴福成、陳國祥、王景華、於海林、楊立春等十多個警察對他們進行酷刑逼供,幾個警察(年齡都是三、四十歲左右)強行給劉福利上大背銬,又在兩胳膊中間塞上酒瓶子、玉米棒,警察們拳打腳踢,並用膠棒和電棍將劉福利打的鼻口流血,逼問他:資料哪來的?是哪裏的人?到這裏和誰有聯繫?劉福利拒不配合,警察又強行按他跪下,他不跪,警察用腳踢他心口窩,將他踢倒,又拽頭髮硬將他拽起,幾個警察輪番上來毆打,其中一個警察打人打累了,出了一身汗,就又換另一個警察接著打,劉福利耳光被打的無數,警察暴打他頭部、砍脖子、用鞋底打臉、用酒瓶搓肋骨、電擊等手段折磨他。劉福利夜裏渴了,不給水喝,警察把尿灌在礦泉水瓶灌到他嘴裏,還從外面拿來不知甚麼水讓他喝,水裏有難聞味道,幾個警察按住他往嘴裏灌,差點嗆死,從晚八點多綁架來一直打到下半夜三點來鐘,警察們才罷手。

酷刑示意圖:蘇秦背劍:把人的雙手臂背在後面用手銬銬住,惡警抓住鐵鏈踩住法輪功學員後背,用力往上拽,痛苦至極。
酷刑示意圖:大背銬(也稱蘇秦背劍)──把人的雙手臂背在後面用手銬銬住,惡警抓住鐵鏈踩住法輪功學員後背,用力往上拽,痛苦至極。

第二天早上,警察來上班,開始新一輪的毆打,給他繼續背劍,恐嚇審問。劉福利拒不配合,警察用各種手段毆打了二、三個小時,中午將劉福利劫持到突泉縣看守所,在看守所裏,警察指使犯人,強迫他背監規,給他洗涼水澡,讓他光著腳在水泥地上站著,從中午一直站到晚上九點,晚上讓他睡在木板上,沒有被,不讓喝水,逼他喝下犯人洗腳的水,白天強迫坐板,他的嘴都被打壞,不能吃飯,劉福利絕食抗議 四、五天。

劉福利他們放在農田裏的真相資料被人發現,並被構陷,七、八天後,突泉縣刑警隊警察到看守所,給他戴上手銬、腳鐐,把他帶到刑警隊, 警察恐嚇逼問:資料哪裏來的?都去過哪裏?劉福利不說,警察給他上大背銬(當時劉福明已經不能站立),左手在上、右手在下,中間塞了六個酒瓶子,五十來分鐘後,看胳膊變紫黑色,放下再右手在上、左手在下接著銬五十來分鐘,並拳打腳踢、用電棍電擊、用皮帶抽打、用啤酒瓶打等,十多個警察輪番毆打,第二個晚上, 警察將劉福利的衣服扒光,用掃帚打他的生殖器,掃帚打壞二、三個,用皮帶抽打他的腿和後背一個多小時,又用鞋底打他嘴巴子,他被打的鼻口流血,臉和嘴腫的老高,嘴都被打壞,又用高壓電棍電擊他全身,把兩個電棍接起來,塞到他的嘴裏,兩個電棍電到沒電為止,皮膚都被電焦了,他向警察講真相,警察不但不聽,還把他綁在鐵椅子上,用手摳他的肌肉,讓肉和骨頭分離,使他疼痛難忍,又將條幅綁他身上對他暴打,用皮鞋踩他的腳趾,還把木凳掛在他的脖子上,把他的兩胳膊往後翹起來,腰往前彎九十度做出類似飛著的樣子,折磨持續一個多小時,夜裏用掃帚桿支眼皮不讓睡覺,劉福利用眼睛正視警察,警察用雙手手指摳他眼睛,警察張青把沏茶的開水澆在他頭上,有一個警察用手拽著他的頭髮,用槍壓在他頭上說:你說不說,不說槍斃了你,打死白打死,並揚言要用汽油燒死他倆,對外宣稱自焚。

警察使盡了各種刑具、毒招,讓他簽字,他拒簽,三個警察強行按住他的手簽字、按手印,三天二夜一直給他上大背銬,不讓劉福利吃飯,只給少量的水,長達六 十小時酷刑迫害,導致他右鎖骨骨折,胳膊傷殘抬不起來、胸腔受傷疼痛,一個肩膀高、一個肩膀低,右鎖骨處有個包,身上被電擊的都是黑點,鼻口流血,手 腫得像饅頭,臉變形,衣服血跡斑斑。

劉福利被突泉縣刑警隊酷刑折磨三天二夜後,送回突泉縣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十一個月,期間又被犯人毆打,被警察強制坐小板凳、寫保證書等, 檢察院來審問,劉福利不配合,警察自編證據,將劉福利判刑三年,劫持到烏拉哈達監獄繼續迫害。

二十天後劉福利被轉到內蒙古保安沼男子監獄。在保安沼監獄期間, 教育科長李景文對劉福利強行「轉化」,把他關在一個屋內,屋裏擺放各種刑具:手銬、警棍、電棍等,兩天兩夜不讓睡覺,強迫他寫保證書,並威逼、恐嚇他:不「轉化」到期不放繼續關押。劉福利憑著對師、對法的堅信,向警察和犯人講真相,開創了在獄中的煉功環境,使一些警察和犯人明白了真相,對他的迫害減輕了。

二零零四年十月,劉福利帶著傷殘的身體被釋放。

2、劉福明被內蒙突泉縣看守所、拉哈達監獄、保安沼監獄、烏蘭浩特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三日,劉福明和哥哥劉福利回家鄉內蒙古突泉縣發真相資料救度眾生,發放資料的第三天,也就是十六日,他們被突泉縣公安局惡警綁架到突泉縣利民派出所。

警察逼問他資料的來源?他不配合,警察就打他嘴巴子,然後非法搜身,搜走一部手機、現金九百六十元,又把他的腰帶抽出來,抽打臉部、身上一個多小時,警察又用小扣子把他的兩個胳膊一上一下背劍反扣上,往兩個胳膊中間塞啤酒瓶子,手銬摳到肉裏,肉皮往外翻,露出骨頭了,警察又用煙頭燙他胳膊,用腰帶捆凳子掛在他的脖子上,腰成九十度做出飛行的姿態,警察用開水從頭往身下燙他,用倆手指摳他的眼睛,晚上不讓睡覺,用火柴棍支眼皮,用手拽頭髮打,頭髮被大綹拽掉,用啤酒瓶打臉、搓肋骨,再狠命的打他的頭,劉福明被打的全身抽搐,昏死在地多次,他們又往他的身上澆涼水,用電棍電醒後,繼續毒打,警察還把大法條幅綁在劉福明身上,脫掉鞋子讓劉福明聞警察的臭腳味。從十六日晚八點多鐘到十七日早六點左右,才停止對他的酷刑折磨,背劍將近五小時,他口鼻流血,衣服染紅了。十七日上午, 被折磨得遍體鱗傷的劉福明被劫持到突泉縣看守所。劉福明在看守所裏不配合邪惡,拒穿號服,遭到警察的毒打,劉福明絕食抗議七天,要求無罪釋放,又遭到警察指使犯人毆打迫害,七天後檢察院來提審,劉福明不配合,向他們講真相,警察不聽又對劉福明拳打腳踢,打了他許多耳光,握著他的手強行簽字,法院將他非法判刑三年,在突泉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九個月後,被送盜烏拉哈達監獄,二十天後劉福明被劫持到內蒙古保安沼監獄非法關押迫害。

在保安沼監獄裏惡警用電棍對他電擊體罰,並用打嘴巴子等各種高壓強制手段對他進行轉化,洗腦。殘酷的迫害導致劉福明的腿嚴重受傷,多年後腿沒有知覺,三年到期後被釋放。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一日,內蒙古興安盟突泉縣公安局夥同遼寧省營口市公安局和鱍魚圈國保大隊警察,把正在街上蹬人力車的劉福明綁架並押回興安盟烏蘭浩特關進洗腦班,用各種手段對他強行洗腦迫害,使他精神恍惚。

3、優秀飛行員孫廣軍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

內蒙古紮蘭屯市法輪功學員孫廣軍於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三日晚被「保外就醫」回到家中。當時孫廣軍被迫害的晝夜不眠、頭部身體不停擺動、目光呆滯、不會說話、生活不能自理。可能被注射不明藥物所致。

被迫害後的孫廣軍
被迫害後的孫廣軍

內蒙古紮蘭屯市法輪功學員孫廣軍,當年被綁架迫害時三十多歲,畢業於瀋陽錦州飛行學院,是一名優秀飛行員。在吉林柳河機場空軍地勤任航調主任,級別為副營長。九七年喜得大法,按真、善、忍原則嚴於律己,是一位剛直不阿、樂於助人的優秀軍官。

九九年七月法輪功遭迫害後,孫廣軍向世人講明法輪大法的美好和法輪功無辜受迫害的真相。於二零零二年在大慶喇嘛甸被齊齊哈爾鐵鋒公安部門非法抓捕;又被部隊軍事法庭判兩年勞教;後降職轉業。

二零零六年三月,孫廣軍向民眾澄清法輪功遭誣陷事實,孫廣軍被扎蘭屯市「610」(江氏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綁架,居所被抄,人被秘密關押在阿榮旗拘留所。在看守所孫廣軍被綁在鐵椅子上,呼倫貝爾盟「610」等部門對其非法審訊,威逼恫嚇,妄圖通過孫廣軍綁架其他法輪功學員。孫廣軍絕食絕水十二天十二夜。而後孫廣軍被送入內蒙保安沼男子監獄繼續迫害。

在內蒙古保安沼監獄,孫廣軍始終堅守信仰、堅持煉功學法、聲明自己無罪,拒絕非法勞役。但在監獄惡劣環境下身患腸炎、腎衰竭,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中下旬被送入齊齊哈爾市附屬第二醫院接受透析治療。治療期間由於腎衰嚴重、每天透析仍不能排尿、精神紊亂、不能進食、吃啥吐啥、處於昏迷狀態。被注射興奮劑等藥物後,精神極度紊亂、晝夜不眠。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三日晚,保安沼監獄以「保外就醫」形式,將生命處於危急狀態的孫廣軍推給其家人。

當時面對曾經善良威武而如今呆傻、不能自理的孫廣軍,身心悲苦的家人只能以淚洗面。

4、中校軍官楊萬明在保安沼監獄被迫害

內蒙古呼倫貝爾市法輪功學員楊萬明,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五日遭中共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七年,在保安沼男子監獄五監區遭受迫害,於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四日出獄回家。

楊萬明,曾任北京軍區某軍分區司令部通信科科長。因江澤民發起迫害法輪功的運動而被迫轉業,在內蒙古呼倫貝爾市移動通信分公司工作。楊萬明為人正直、善良,修煉法輪功後,按「真善忍」標準做人。無論是在部隊還是地方工作,都多次被評為先進。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後,楊萬明為了堅持對「真善忍」真理的信仰,在部隊機關裏站出來為大法鳴冤,以親身經歷洪法。然而,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魔掌深入到部隊,命令部隊一律不准有人煉法輪功,誰煉法輪功就立即復員轉業。

楊萬明被確定轉業之時,機關領導都在力爭保楊萬明不讓其轉業。因為楊萬明在機關工作業務技術精、吃苦能力強,經驗豐富,不僅工作成績突出,而且連年被評為先進個人。但是機關領導無論如何的想保護他,都無濟於事。

二零零零年初,楊萬明被迫轉業到呼倫貝爾市海拉爾區移動公司上班。

二零零九年二月,呼倫貝爾市政法委迫害法輪功的文件在海外媒體曝光後,邪黨十分驚恐,中共黨辦頭目密令市政法委督辦,通過呼倫貝爾市公安局網監處進行信息過濾、查找使用破網軟件突破封鎖的計算機。同時對所有參加會議領取這份文件的人員進行排查,因楊萬明參加了會議,又是當地「610」重點掌握的法輪功學員,被列為重點監控對像。

經過一段時間的非法調查,於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五日上午(星期天楊萬明正在公司加班),在工作單位的辦公室裏,楊萬明遭到呼倫貝爾市局網監頭目魏克飛及三名惡 警的綁架。在當事人和公司及辦公室其他人員不在的情況下,網監頭目魏克飛、海拉爾區國保大隊小頭目張續增各帶領一批警察分別對楊萬明的辦公室和住宅,大肆 查抄現金、銀行卡、購物卡、手機卡、手機、衣物、電腦、數碼相機及其所有辦公設備。但對查抄的錢、物、卡及辦公設備的清單不與當事人核對、沒有當事人簽 字。

楊萬明被綁架後一直關押在海拉爾區看守所。二零零九年八月,在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秘密開庭,呼倫貝爾市中級法院、呼倫貝爾市檢察院一審以所謂「洩露國家秘密罪、破壞法律實施罪」判刑十年、罰款伍萬元。當家屬得知楊萬明被秘密判刑後,四方求告、歷經坎坷、聘請律師為楊萬明辯護。

但是呼倫貝爾市政法委書記趙璽成親自督辦此案,呼倫貝爾市中級法院、呼倫貝爾市檢察院頑固執行邪黨指使,不允許請律師、不允許辯護、秘密開庭不公開審理。使楊萬明家屬頂著壓力、費盡周折已經聘請好的律師,在邪黨政法委的強大壓力下不允出庭、不能辯護。

二審呼倫貝爾市中級法院仍然以「洩露國家秘密罪、破壞法律實施罪」非法判刑十年、罰款伍萬元。家屬繼續上訴到內蒙古自治區高院,在整個上訴過程當中家屬頂住了各方面的壓力,承受了各種精神與身體上的痛苦。始終堅持走在艱辛、魔難與坎坷的上訴路上。最後楊萬明被非法判刑七年。

楊萬明的家人和親屬備受壓力和恐嚇非法搜身限制人身自由,人身安全受到威脅。家屬名譽受到詆毀和污衊,家屬的精神和身體健康受到嚴重摧殘。兒子在北京讀博期間經常遭到騷擾,畢業分配擇業方向受到影響。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七日楊萬明在海拉爾看守所關押一年半後,被劫持到興安盟紮賚特旗保安沼監獄五監區二分監區。

在監獄期間,楊萬明遭受到時任監獄教育科科長郭明、副科長王志傑、五監區書記楊學文組成的「轉化」組的迫害,逼他放棄修煉。

教育科長郭明、五監區書記楊學文,想在「轉化」法輪功學員身上撈取政治資本,動用酷刑「轉化」法輪功學員。善惡有報是天理。楊學文唯一的兒子在其後不久遭車禍慘死。

5、內蒙古科右中旗吳廣軍被迫害致殘 全家遭難

吳廣軍、閆淑奎夫婦及大兒子吳帥是內蒙古科右中旗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吳廣軍原來有肝病,修煉大法後,肝病不翼而飛。而閆淑奎,在修煉大法之前,身體不好,年紀輕輕的氣管炎病很重,心情特別不好,在大法中修煉時間不長,病就好了,她真正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愉快,無論做甚麼事,都高高興興的做。二兒子雖不修煉,但是相信法輪大法好,他們全家人每天沉浸在大法的美好之中。

二零一零年四月三日晚七點左右,吳廣軍家闖進來一夥警察,把他家的電腦、打印機、所有的耗材、電視、大鍋、近兩萬元的現金一搶而空,把全家四口人綁架到中旗看守所,二兒子吳岩被非法關押一天一夜後回家。

吳廣軍不放棄修煉,警察用電膠棒使勁往他頭上打,他被打得多次昏死過去。警察看他還是不放棄,給他戴上黑頭套毒打,吳廣軍的臉腫的變形。後來,吳廣軍頭昏的厲害,去醫院檢查,頭裏有血塊,警察還指使犯人打他,打的臉變形。

被綁架那年,吳廣軍的大兒子吳帥才二十一歲,純真的孩子不會罵人,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裏,犯人強迫他吸煙、罵人。有一次,犯人讓他吸煙,他不吸,犯人就打他,往他鼻孔裏塞,一個鼻孔裏一根,嘴裏塞三根。每次給煙時,接一根煙,就罵一句髒話,讓罵師父,罵大法,不罵就打,孩子承受不了,就哭,犯人就打得厲害,又薅頭髮又薅毛,手段下流無恥。當時,妻子閆淑奎在女號同樣遭受迫害。

吳廣軍和兒子吳帥在科右中旗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五十八天,其中在醫院二十八天(因為被警察和犯人將他打壞)。二零一零年六月一日,他們父子倆被強行送往內蒙古保安沼男子監獄繼續迫害,吳廣軍被冤判六年,他兒子吳帥被冤判三年。吳廣軍的妻子六月十日被送進呼和浩特女子監獄,被冤判六年。

保安沼監獄不收身體有傷的吳廣軍父子,警察托關係強行送進去。在保安沼監獄,犯人強行純真的吳帥看黃色錄像,孩子不看,就打他。他兒子吳帥被非法關押二年零三個月。

吳廣軍不「轉化」、不配合不勞動,不穿監獄服。到冬天,警察不讓他穿家裏拿的衣服,他只穿一件背心,出門披個床單。

吳廣軍在保安沼監獄被非法關押六年,警察利用各種手段,使盡了招數「轉化」他,都沒達到他們的目的。警察還從呼和浩特監獄調來一批警察和猶大「轉化」他,都沒達到目的,有的猶大和警察反而被吳廣軍說服,明白了大法的真相回去了,之後就離開了迫害法輪功的崗位。

由於吳廣軍從未配合過惡警,在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六日,警察指使犯人打他,把他打得臉變形,兩天不能吃東西,被送進醫院。

吳廣軍要出獄了,惡警仍不甘心,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六日,警察於濤把吳廣軍的衣服、鞋扒下來拿走,又把他弄到辦公室,躲開攝像頭,猛搧他耳光六、七次,監區長在一邊說「就得打」。

這伙警察不死心,六年都沒能「轉化」吳廣軍。他們想盡各種辦法讓他簽字,想達到他們的目的。有一次,吳廣軍的姐姐去看他,給他存錢,警察強行讓吳廣軍簽字,他不簽。那天晚上,監室都沒放電視,一夥警察強行摁著他,強行握著他的手,寫了他的名字。

吳廣軍從獄中回來那天,警察仍讓他簽字,他堅決不簽,監獄頭說:「回家還不簽,不簽,回不了家。」吳廣軍說:「你們說了不算。」警察對堅信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真沒辦法,二零一六年四月三日吳廣軍堂堂正正的走出魔窟。

六年的酷刑折磨和虐待,回到家中的吳廣軍生活不能自理,走不了路,需要人扶著,大小便失禁,身體不平衡,東倒西歪的,不能下蹲,不能轉身,手洗臉搆不著。

6、內蒙古通遼法輪功學員蘭桂芹被迫害

蘭桂芹,女,當年五十五歲,是內蒙古通遼地區四方地村民,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後身心受益,人也變得開朗起來。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蘭桂芹一直堅持修煉,這些年來遭到來自通遼市前家店(原孔家派出所)派出所、通遼市公安局、通遼市國保大隊、通遼市科區法院、通遼河西看守所、興安盟保安沼女子監獄、內蒙古呼市女子監獄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皇曆二月初二晚上六點多鐘左右,通遼市科區國保大隊一幫警察闖入蘭桂琴的家,將其綁架。這次的責任人是包吉日木圖、趙其、薛金玉。

在河西看守所,蘭桂琴不配合王波的非法審訊,王波便將蘭桂琴的手銬使勁拽,蘭桂琴的大拇指失去了知覺兩個多月。蘭桂琴在號裏煉功,肖大隊長指使劉姓警察強行給她戴上了七天豬鐐。警察還捏造罪名,將蘭桂琴枉判三年刑。當蘭桂琴不服判決拒絕簽字、按手印後,警察又強行的再次給她戴上了豬鐐。

十三個月後,蘭桂琴又被戴上了手銬腳鐐被轉押到內蒙古保安沼第二女子監獄迫害,監獄長周建華不讓蘭桂琴煉功,指使犯人將她拖到周建華的辦公室,蘭桂琴被打耳光,被罰蹲,蘭桂琴還被銬到後院鍋爐房附近的一個電線桿上,鍋爐房的煙筒冒著黑煙,散落的煙灰撒落在她的頭上身上,後院陽光被擋著,陰森森的,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那裏被罰了兩個晚上和白天,回到號裏還繼續被罰蹲,不許睡覺,手被銬的腫的像個饅頭一樣,裏面幾乎都是水。直到讓她出奴工幹活時才打開手銬,每天都有包夾貼身看管,不許和法輪功學員說話說話。

蘭桂琴拒絕往衣服上印「囚」字, 警察就把她的衣服都收走,直到深秋近十月末才把衣服還給她後,又把她轉押到內蒙古呼和浩特第一女子監獄繼續迫害。蘭桂琴在那裏反迫害,高喊的「法輪大法好」,被一個女警打耳光,副監獄長弟文豔用電棍電擊她的嘴和臉近二十分鐘,一個犯人拽著蘭桂琴,散發著燒毛肉的味,蘭桂琴的臉被電燒的紫黑色,警察們還不罷休,又把她銬在一個衛生間裏七天七夜,衛生間裏潮濕陰冷,犯人們洗漱到處都濺到水,當把她放出洗漱間時,小腿和腳都脫了一層皮,身體也被折磨得皮包骨了。

有一次,蘭桂琴拒絕剪頭髮、拒絕穿囚服,警察指使七八個犯人瘋狂的把她按住,然後強行的用剪刀一綹一綹的剪掉,來侮辱她的形像。然後把她的內衣內褲扒下強行給她套上囚服,再次銬到水房裏又是七天七夜,不許睡覺。監獄想拖垮蘭桂琴的身體,已達到「轉化」她的目的,逼迫她寫「五書」,繼續不讓睡覺,還找來一些邪悟的人強行洗腦。二零零五年正月初九蘭桂琴被放回。

回家後,當地派出所又逼迫她按手印、留筆跡,被蘭桂琴拒絕了。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期間她又被騷擾。惡人在二零一一年讓兩名科區警察再次騷擾她的生活,蘭桂琴沒有讓他們進門。

蘭桂琴的丈夫王剛在二零零三年去保安沼看望蘭桂琴時,被獄警無端拒絕後,又與派出所聯手非法抓捕了去探望蘭桂琴的王剛,而後被送往烏蘭浩特看守所,七天後,又被通遼科區警察薛金玉押回通遼市河西看守所,一週後,被迫使取保候審,交保證金三千元(後返回)才放人。

7、赤峰市法輪功學員盧彩雲被迫害

盧彩雲於二零零三年被重判七年,被劫持到內蒙古保安沼女子監獄迫害。敖漢當地警察酷刑折磨盧彩雲,警察逼迫盧彩雲承認有組織活動,盧彩雲拒不承認,警察將盧彩雲兩手撐開銬在暖氣管上,長時間蜷曲站立,致使盧彩雲的兩腿麻木當時就腫了,盧彩雲只能在晚間的時候,在地上坐一會。連續四天四夜的體罰折磨,盧彩雲的左腿完全失去了知覺,很長時間都沒有恢復過來。

二零零三年七月,警察把盧彩雲的丈夫李寶玉綁架,並對他家進行強行搜查。李寶玉的大女兒、兒子李春生(15週歲)問他們:沒有「逮捕證」為甚麼隨便抓人?國保大隊警察惡狠狠的說:「看我怎麼收拾你!」幾天後的一天清早,國保大隊副隊長代鳳容,帶領其他警察將李寶玉、盧彩雲的三個孩子圍困在家。三個孩子不開門,代鳳容帶領警察跳牆而入。孩子們還不開屋門,代鳳容和警察們把門的玻璃砸碎,綁架李寶玉大女兒。小妹看姐姐被綁架,上前拉姐姐,被國保大隊長一女警察把李小妹的臉撓破,鮮血順腮而流。

代鳳容為了表示警察的「警民一家」、「愛民如子」,把李寶玉的二女兒(14週歲)留下看家,將另外兩個孩子綁架。一天中午,李春生機智的從非法關押他的地方走脫。國保大隊、派出所沒黑沒白的到處尋找,最終把這不滿15週歲的孩子綁架,連同他大姐先後在敖漢、赤峰兩地洗腦班迫害。

8、通遼市法輪功學員韓乃君受迫害經歷

韓乃君,男,原通遼市火車站職工,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十年多的時間裏,韓乃君和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一樣遭到通遼市科爾沁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和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610非法組織的迫害。

韓乃君曾於二零零七年六月發真相材料時被綁架,之後被非法判刑,在保安沼監獄遭非法關押,於二零一零年一月走出監獄後仍被騷擾。

散發真相遭綁架逼供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七日晚,韓乃君在發放資料時,被人構陷。由派出所值班民警勾結通遼市科爾沁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王波、包吉日牧圖等幾名警察,強行將韓乃君綁架到科爾沁區公安分局三樓的一個房間內嚴刑逼供。

王波動手搧耳光,包吉日牧圖侮辱嘲笑並將韓乃君的雙手一高一低的銬在暖氣管子上,不能站,不能坐,長達三十六個小時,手腕被銬的又紅又腫失去知覺。

韓乃君拒穿號服,他們就拳打腳踢,韓乃君被打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警察讓犯人往韓乃君的身上澆涼水,一直澆了11盆才住手。

王波夥同一名警察將韓乃君提到一監室繼續逼供,王波再次扇韓乃君的耳光,把他的鼻子打出血。沒幾天強行下了逮捕令。

被非法判刑三年,在保安沼監獄遭迫害

韓乃君於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八日晚開始絕食抗議,六天後,警察王喜臣叫來勞動號裏的犯人,使用撬棍硬將韓乃君的嘴撬開強行灌食,造成韓乃君鼻嘴出血。三天後再一次用同樣的方法進行折磨。直到在看守所非法羈押半年後,在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二日,通遼市科區法院非法判韓乃君三年。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九日韓乃君被劫持到保安沼監獄。韓乃君在保安沼監獄每天強迫勞動十三多個小時以上。冬天中午只有二十分鐘的吃飯時間,飯菜裏經常有蟲子、沙子。獄警不許韓乃君煉功、不許講法輪功真相。直接參與迫害韓乃君的有保安沼監獄叢監獄長、副監獄長於德水、田大隊、包隊、安維忠、高偉等人,韓乃君在保安沼監獄一監區被非法關押迫害兩年零一個月後回到家中。

在幾年的迫害中韓乃君不只是身體上遭受了嚴重的迫害,經濟上更是遭到了嚴重的損失。因韓被單位開除公職直接遭受經濟損失更多。以靠三輪車拉客維持生活。

9、內蒙呼盟醫生李永泉遭陷害被非法判刑

原內蒙古呼倫貝爾盟大雁牙科醫生李永泉,屢遭當地惡警迫害,被迫去北京謀生。二零零四年八月遭惡人陷害被非法關押毆打。後被非法關押於蒙古興安盟紮賚特旗保安沼監獄八監區。

李永泉醫生,家住內蒙古呼倫貝爾盟牙克石市,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李永泉因進京上訪,被牙克石市看守所非法關押近一年半,並被非法判刑(判三緩三)。出獄後在一社區牙科診所就職,牙克石市政府、610、公安局、派出所等部門經常騷擾,把牙科設備等全部沒收,使李永泉不能正常生活和工作,被逼無奈去其弟弟處安徽省安慶市謀生,後又被牙克石市610、公安局等部門非法抓回關押在看守所。在看守所被副所長李藝龍打傷致吐血,在看守所非法關押長達一年,其弟弟及親屬多次找 610、公安局等部門要求保外,……李永泉被其弟弟接回後為了謀生去了北京。

二零零四年八月三十一日晚,李永泉昌平區回龍觀派出所被打暈後送入昌平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八個月。

李永泉被北京回龍觀警察陳雨農等人刑訊逼供打傷的傷情如下:
1、 右側肋骨多處骨折(2004年9月14日在昌平醫院診斷)
2、 右眼玻璃體外傷性混濁(2005年12月21日昌平醫院確診)
3、 左膝關節半月板損傷(拍過平片,待做CT)
4、 右肺浸潤型肺結核(2005年1月2日北京昌平結防所確診)

因被打的傷情過重,李永泉在北京昌平看守所躺了近一年,沒有得到任何治療。在李永泉被非法關押八個月後,北京警察陳雨農等人夥同偽證人張耀,在門上插上傳單拍照片,因此李永泉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在北京昌平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六個月後,被送往內蒙古興安盟紮賚特旗保安沼監獄八監區加重迫害。

10、內蒙古紮蘭屯市法輪功學員李久成迫害經歷

李久成,紮蘭屯籍,曾兩次被非法判刑:第一次,紮蘭屯法院對他非法判四年;第二次,莫旗法院郭長鎖對他非法判五年,兩次都被劫持到內蒙古保安沼監獄。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六日,莫旗「六一零」張世斌等在李久成的父母家(莫旗)將他綁架,並盜走李久成衣服兜裏一千零六十元錢。李久成被綁架到看守所,又被劫持到設在張世斌家的洗腦班一天一夜,張世斌找來大楊樹鎮邪悟的郭俊秀轉化李久成,李久成不聽,不受其帶動。晚上睡覺,警察用跑鏈把李久成腳鎖在床頭,迫害一天一夜,企圖逼迫李久成轉化,沒有得逞。警察苗玉久用樹枝抽打李久成,把樹枝抽斷五─六節,見轉化不成又送回看守所。

李久成被莫旗法院中共法官郭長鎖非法判五年,李久成在莫旗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九個多月,於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九日劫持到內蒙古保安沼監獄。

保安沼監獄警察王澤為了邀功領賞,強迫紮蘭屯李久成寫「四書」,因達不到目的,用警棍多次毒打,直至打得他渾身抽搐、大便失禁,一個星期不能下樓吃飯。警察們還採用了分派重活、累活、電棍電、用家人來勸、慫恿犯人打等手段,仍不能使李久成屈服。教育科李景文挑選一些警察到各地臭名昭著的勞教所學習所謂的「經驗」。在二零零四年六、七月時對所有法輪功學員進行強制洗腦,不准睡覺等。

11、內蒙法輪功學員王亞恆在保安沼監獄被迫害

河北法輪功學員宋志宇和內蒙法輪功學員王亞恆被非法判刑三年半,被劫持入內蒙古興安盟保安沼監獄。

河北省秦皇島市法輪功學員宋志宇,內蒙古呼倫貝爾市海拉爾區法輪功學員王亞恆,倆人於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日、十二月八日分別被海拉爾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張緒增等人綁架,說是在明慧網上曝光了海拉爾國保大隊之前的非法抓人行為。王亞恆受到酷刑折磨,而後倆人均被關押在呼倫貝爾市看守所。

在此期間,雙方家人在北京為二人請了律師,準備作無罪辯護,可沒有想到的是:第一次非法開庭前夜(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三日深夜),律師所住賓館房門突然被打開,闖進兩個陌生人,毆打律師,搶走律師的案卷、電腦、手機和鞋子,很顯然是要阻止律師出庭。

第二次開庭(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七日下午二點三十),即將開庭之際,在呼倫貝爾市海拉爾區法院門前,國保大隊長張緒增等人當眾綁架了兩位律師。幾經周折,一審結果,宋志宇、王亞恆均被誣判三年半,家人再次上訴,律師再三要求開庭,可依然維持原判,宋志宇、王亞恆被送到內蒙古興安盟保安沼監獄,被繼續非法關押迫害。

12、內蒙古通遼市開魯縣劉亞芝在保安沼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殘

內蒙古通遼市開魯縣法輪功學員劉亞芝,二零零一年九月去北京說明法輪功真相,被不法人員抓捕入獄,當地公安局因劉亞芝的上訪竟把劉亞芝家的房子推倒,造成劉亞芝全家無家可歸,四處流浪。

劉亞芝被非法關押在內蒙古保安沼女子監獄,受到以副監獄長周建華為首的警察們的殘酷迫害。 二零零三年四月起,周建華開始對其強制轉化。惡警將同一監區的其他犯人轉到別的監區,把劉亞芝單獨關在一個小屋裏,強行播放誣蔑大法的錄音,劉亞芝不聽,並高喊「法輪大法好」。警察們五六個人按住劉亞芝的手腳,一個人還壓在劉亞芝的身上,用被子蒙住劉亞芝的頭,逼迫劉亞芝「轉化」。劉亞芝喘不過氣來,臉憋得發紫,眼睛睜不開,手被掰得腫得很高。

連續四天四夜的非人折磨,致使劉亞芝腰部以下完全失去了知覺,臥床兩個多月不能動,生活不能自理,走路得有人背,需要人攙扶。就這樣周建華還說是裝的,對劉亞芝繼續迫害。

在強迫轉化期間,警察不讓她上廁所,不許與他人溝通。在警察的指使下,一次犯人用被子蒙住劉亞芝毒打,使劉險些失去生命。後來,劉亞芝被轉送到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曾兩次突然暈倒,不省人事,到現在右腿致殘不能走路。

13、赤峰市法輪功學員趙宏娟在保安沼女子監獄被酷刑折磨

法輪功學員趙宏娟,女,赤峰敖漢旗人,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刑八年,被投入保安沼女子監獄,當時二十多歲的趙宏娟是黑龍江科技大學的在校生。趙宏娟被投入保安沼監獄後,遭受監獄長周建華的殘酷迫害。周彩霞在短短幾日被警察迫害致死後,趙宏娟強烈要求見上面的有關人員,周建華想殺人滅口,以同樣的手段開始折磨趙宏娟, 對她進行了兩個月的酷刑迫害,想置她於死地,兩個月中趙宏娟沒有躺著睡眠過,整日被銬子銬住,坐臥不能,身心遭受嚴重迫害。周建華用鞋底子抽打趙宏娟嘴巴,打耳光,長期吊銬在床上,從二零零三年七月十六日一直銬到九月十一日。

自二零零三年十一月第二女子監獄遷至帥家營村,與第一女監合併。趙宏娟被轉移到呼和浩特,在那裏遭受了更為邪惡的洗腦迫害。

14、內蒙古滿洲裏市法輪功學員張宇被非法判刑,女兒張怡蒙亦遭綁架

二零零九年八月七日半夜十二點左右,在內蒙古滿洲裏市邪黨政法委、 六一零辦公室(中共專職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勾結滿洲裏市國家安全局、公安局、國保大隊的惡人們闖到法輪功學員張宇家使用催淚毒氣彈,然後由武裝警察從打碎的窗戶進入屋內抓人。張宇於二零零九年九月初被非法判刑七年,被秘密送往保安沼迫害。惡人多次非法騷擾,恐嚇其家屬、及女兒,對他們造成精神 打擊很大,並於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八日綁架其女兒張怡蒙。

15、內蒙古興安盟法輪功學員胡豔玲被迫害的生命垂危

二零零九年四月,內蒙古興安盟法輪功學員胡豔玲,被興安盟科右中旗公安局綁架。她家是做木材生意的,身上帶有三萬多元現金被警察搶走,並非法抄家搶走一台電腦。她丈夫被警察欺騙勒索8萬元現金,結果胡豔玲還被非法勞教二年零六個月。

胡豔玲還被綁架過,因絕食反迫害,被銬上死人床,幾天幾夜後胡豔玲被折磨的生命垂危,尿血,被送進烏蘭浩特市醫院,就這樣胡豔玲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強行送進保安沼女子監獄加重迫害。

16、通遼法輪功學員田苗被迫害致殘

通遼法輪功學員田苗於二零零三年四月,被非法送入保安沼女子監獄。一天早晨,天剛亮她就被背銬半蹲式吊在露天晾衣場,身上不讓加件衣服,田苗冷得發抖。中午在陽光下暴曬使得皮膚爆皮兒,晚上不讓睡覺,繼續被吊銬在板床之間的鐵柱上,手腕被銬得直到今天仍有傷疤,被折磨了七天七夜,腳被嚴重蹲傷,不能正常走路,而且時常摔跤,很長時間了仍麻木、痛、紅,沒有完全恢復正常。

17、內蒙古海拉爾市法輪功學員金懷星在保安沼監獄被迫害的小腦萎縮

內蒙古海拉爾市老年法輪功學員金懷星,二零一零年六月被判刑五年,在保安沼男子監獄迫害,金懷星老人在保安沼監獄被迫害的小腦萎縮,神智不清,走路得兩人攙扶。

18、內蒙古紮蘭屯市法輪功學員榮鳳山

榮鳳山在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五年,被扎蘭屯市法院非法判刑四年,被送至內蒙古紮賚特旗保安沼監獄。被強迫參加奴工勞動,並遭受到多日不讓睡覺、毒打等嚴重的迫害,進行強制「轉化」。但榮鳳山不為所動,堅信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沒有錯,堅決不放棄自己的信仰,堂堂正正走出黑窩。

19、內蒙古霍林郭勒市法輪功學員畢永霞

內蒙古霍林郭勒市原雙星水暖公司職工畢永霞女士,被迫低價買斷工齡,屢遭綁架、關押,入室騷擾,遭非法誣判勞改三年。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七日,畢永霞被劫持到保安沼監獄迫害。

20、內蒙古呼盟鄂倫春旗大楊樹鎮前進村法輪功學員曹積海

內蒙古呼盟鄂倫春旗大楊樹鎮前進村法輪功學員曹積海,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二日和洪立濤去周邊地區──古裏鄉講真相時,被大楊樹東(大興安嶺農場管理 局)公安局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大楊樹鎮看守所。後來,曹積海被判三年徒刑,後被關押在保安沼監獄迫害。

21、內蒙古莫旗紮如木台鄉法輪功學員王顯成

王顯成:男,莫旗紮如木台鄉。二零零七年五月,莫旗「六一零」張世斌等綁架王顯成到莫旗看守所,被勒索一千元,被搶走A4紙四箱,被莫旗 「六一零」及法院非法判刑四年於,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九日送往內蒙古保安沼監獄迫害。

22、內蒙古莫旗臥羅河鄉法輪功學員封萬臣

封萬臣,男,莫旗臥羅河鄉農民。二零零七年被莫旗法院枉判五年,非法關押在內蒙古保安沼監獄九監區。

23、內蒙古通遼市法輪功學員周金鵬

內蒙古通遼市法輪功學員周金鵬於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六日遭科區國保警察綁架,在二零一四年十月三十一日遭非法庭審,周金鵬被判四年半。周金鵬於二零一四年十二月末被送到保安沼男子監獄繼續迫害。

24、內蒙古通遼市法輪功學員敖永傑

敖永傑,男,蒙古族,原通遼鐵路分局車輛段職工,家住興安盟科右中旗白音胡碩,二零零零年被通遼鐵路分局車輛段開除工職,被非法判刑兩次,第一次被非法監禁在保安沼男子監獄三年。

25、鄂溫克旗巴彥鎮吳鳳傑被關押在保安沼監獄

巴彥鎮法輪功學員吳鳳傑於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九日下午,被內蒙古巴彥鎮公安分局勝利派出所十七,八個警察非法抄家,搶走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後被關押在保安沼監獄。

26、法輪功學員張明學在保安沼監獄被迫害

法輪功學員張明學為了讓被矇蔽的人們知道迫害真相,插播電視,在北京被非法判刑長達11年,後轉送到保安沼監獄。為抵制邪惡洗腦,絕食抗議,被強行關進小號,遭暴力灌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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