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個修煉人的家庭裏,從小就和家人學法煉功,做一些大法的事,可是從來沒有實修過自己的心,以為做事就能跟師父回家。
5年前,我來到了澳洲悉尼,一開始因為在母親同修的帶動下,加上海外寬鬆的修煉環境,我參加了真相電話平台並積極的參與各個地區每週的洪法活動。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不爭氣的我漸漸的又被常人社會中現實的東西所吸引,2014年,我又沉迷上了遊戲,浪費了大量的時間,學業幾乎荒廢,修煉就更不用提了。救人的事也不用心做了,法也很少學了,煉功就更提不上了,我開始完全混同於常人之中,那段時間,慈悲的師父經常用大災難的夢境點化我,可是我迷的太深,醒來後心裏還慶幸:還好我不在那個空間。
但是,慈悲的師父並沒有放棄我。2015年底我做了一個夢:我往遊戲廳走的途中經過一個廣場,上千名同修在排隊,像是有大活動,我正在猶豫要不要也一起參加,忽然一個人叫住了我,給了我一張紙條,上面寫著C16,當我站到隊伍裏時,發現卻站在了很靠後的X隊裏,身邊還夾雜一些常人,當我反應過來時,卻發現我前面的隊伍已經離我有一段距離了,我開始跑步向前追趕……
醒來後,我明白這是師父對我的點化:我已經很落後了,我心裏非常焦急。打開明慧網,瀏覽了上面的文章後,我才像睡醒了一樣開始明白正法進程早已接近尾聲,今天的時間是師父用巨大的承受換來的。我心裏更著急了,心想:差距拉開的太大了,這可怎麼辦啊?慈悲的師父點化我,讓我那幾天看各地講法時到處都是師父囑咐弟子要多學法。那時正值聖誕節假期,我心裏明白這是慈悲的師尊給我安排的讓我多學法的時間。從那以後,我才回到修煉中。
雖然我想開始精進了,但是因為落下的太多,沒有在法中打下的基礎,還是不能正念對待自己,遊戲關過的反反復復,我多次想戒,可慾望上來卻怎麼也忍不住。每次玩完後心情都十分沮喪,可一個月過去了,卻還是沒有甚麼長進。直到一天晚上,在我又一次沒忍住自己後,我心裏很痛苦,跪在師父的法像面前,回想著我曾經浪費的時間,心痛極了,我心裏對師父說:我要好好修煉,趕上正法進程,和師父回家。慈悲的師尊看到了我想做好的心,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玩過遊戲了。
我曾經花費大量的時間用在和同學談論遊戲,談論常人生活上。聖誕節假期結束後,回到學校的第一天,我就停止了一切常人事情的交涉,剛好要面臨高考,我也就有了一個很正當的理由。我開始利用一切可能的時間學法,上學路上、課間、放學,有時間就靜聽師父的講法,回到家後再學各地講法。漸漸的我才開始懂得甚麼是實修,並且親身的體會到了作為一個修煉人應有的狀態。剛好那段時間我在聽《密勒日巴的修煉故事》,我為密勒日巴精進的修煉意志而感動,同時也更加讓我堅定了放棄常人執著的決心。我感覺我被師父推著往前走,每天我都能感到心性的提高。在這裏,我想舉兩個例子與大家交流。
1、環境的轉變
我曾經對身邊的大陸同學很有看法,尤其當自己覺的自己真正開始修煉,算得上是個修煉人的時候,便更瞧不起他們了,最後發展到聽他們說話我都會感到心煩。相反的,身邊和我關係很好的西人同學大都出身很有教養的家庭,我對他們的言談舉止,做事方式,甚至穿著都很欣賞。漸漸的,我開始不怎麼愛搭理身邊的中國同學了。我知道作為一個修煉人這樣帶分別心看人不對,可就是不願放下向外看的心。
相由心生,我越執著甚麼,就讓我越看到甚麼。那段時間,上中文課時,中文老師經常拿出一些歌頌邪黨的材料讓我們學習,受毒害的中國同學表現出來的那種黨國不分,讓我看了心血沸騰,覺的我執著心都被勾出來了,爭鬥心,妒嫉心……,下課之後,我找同學、老師講真相,可看不起他們的心太重了,根本就不能生出來善心,結果是還沒講兩句同學就打斷了我,說我不愛國,我因為正念不足,也就沒有再繼續講下去。
很長的一段時間,我都是這樣的狀態。直到後來發生了一些事,讓我意識到師父的良苦用心。師尊在《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如果你沒這個心,壞人就不會出現,舊勢力就不安排這個事,這明擺著嘛,你沒有這個心,它安排這個事幹啥?它不等於多此一舉,還被我抓住把柄收拾它了。」[2]我明白了:作為一個修煉人,我接觸到的沒有偶然的,我看到別人的問題不是讓我自己修的嗎?怎麼能和常人計較呢,太差勁了。從那以後,我開始轉變自己看問題的心態,我把在學校看到的、聽到的一切當作自己的鏡子。
這樣一做,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看到的別人的問題都是自己身上的!比如我以前每當聽到大陸同學抱怨他們溶入不到澳洲社會,說澳洲人有種族歧視時,心裏就很瞧不起他們:明明是你們黨文化太重,和西方社會的人格格不入,還說人家有種族歧視。可我改變心態後,看看自己,只願意接觸西人同學,不願和大陸同學接觸,我這不才是種族歧視嗎?還有我曾經總覺的大陸同學沒素質,做事不考慮別人,只顧自己,可看看自己的行為:見了長輩連招呼都不願意打,自己的房間經常搞得邋裏邋遢,碰到問題了只會怪別人,說話時有意無意的抬高自己,盲目的自大,到底是誰才是沒素質,心胸狹小呢?意識到這些讓我感到很吃驚,以前不實修的時候還感覺自己不錯呢,我為自己感到汗顏。
發現了這些問題後,我決心修掉他們,通過不斷的學法,和抑制自己這些不好的思想念頭,我感覺我的心性每天都在提高。我感覺我的心胸擴大了,當我看到別人的問題時我能包容了,也站在他人的角度上考慮問題了,我變的越來越真誠,戒備心也少了,以前我保護自己的心很強,總板著臉,就像師父在二零零七年對澳洲的講法錄像中講到現在的中國人時,大意說兩個中國人一見面,心就關上了。我想這不是在說我嘛!現在我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說話時是真心的了。雖然和同修比起來,還是差的太遠,可對我來說這卻是太大的變化了。
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說:「不是被常人社會所薰染,就是常人被你改變,肯定是這樣。」[3]在我心性提高之後,不知不覺中身邊的同學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再也看不到他們身上表現出來的很尖銳的黨文化的東西了,我開始發現他們的優點:學習努力,生活獨立,在處理人際關係時也知道為對方著想。我不但不再看不起他們了,反而自己感到慚愧,他們的身上有太多值得我學習的東西了。因為我的改變,我身邊那個沒人喜歡的同學也變了,他說話也正常了,不再說怪話,挖苦我了。我發現他也很善良,只是說話不好聽,就招來了很多看法,那一刻,我覺的常人多可憐哪!更讓我沒想到的是,我發現身邊的同學也變的更加寬容了,不再排擠,說這位同學的壞話了。我真心感到了大法的神奇,修煉人的力量,真的是可以正周圍一切不正的。
從那以後,我和同學們的氣氛開始和睦起來,中文老師再也沒發給我們過誹謗大法的東西,反而開始經常給同學講邪黨怎樣不好,一次上課還說:愛國不等於愛黨。我當時聽了這話,心裏一樂,真為她感到開心,有時我也配合老師,語氣平和的講著當今邪黨給中國人帶來的毒害,平時最「愛國」的同學也不說話了,他們也變了,還同意我說的,無奈的說自己的家人也有相同的遭遇。那一刻,我再次感受到了大法神聖的威力。
2、學習上的轉變
我在學校學習木工(Timber)專業。今年年初,我買了一些木材,打算做一個書櫃來作為我的年終作品。可曾經的我沉迷於電腦遊戲,根本沒有把心放在學習上,所以很頭疼沒有頭緒該怎麼做。那段時間,我同樣也在為怎樣能做好三件事,同時又不落下學習而苦惱,每天感覺自己很緊張。11年級時,我的成績一度差到頻繁掛科,學業幾乎荒廢。我明白陷入懊悔中也不對,但是又苦於學不進去,坐在圖書館看一下午的書,回家腦子還是空空的。所以就以順其自然的藉口索性就不怎麼學習了,心想學了也學不進去,修好自己,學習也就應該上來了吧。現在看來是為自己不願意吃苦學習和從法中有求的執著,可即使這樣,慈悲的師父還是給予了我太多。就在我頭疼時,木工課的老師開始為我設計作品,每天課後花很多時間來幫助我一起完成我的作品,說是幫助我,不如說是我都快成了給他打下手的。在我的作品完成之後,老師還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表揚我說:「你最近很用功,真是進展飛速啊!」我看著我的作品,回想起當初這只是一些讓我頭疼的散木材時,我忽然明白了,這是因為我修煉上有所提高,師父獎勵我的啊!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真的只是在打下手啊,最終這一切卻都歸功於我。
不僅僅如此,在我一學期都翻不了幾次書的情況下,我的木工考了班裏第三,數學成績也名列前茅,連老師都感到很驚訝,同學也風趣地說:你不學習都比有些學習的考得好,我有些不好意思。現在明白,是師父點化我讓我要在學習上多下工夫,做好自己該做的。
在將近一年的時間裏,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的心性提高的很快。在實修過程中我真正的明白了甚麼才是修煉。每當我想起過常人生活沒修煉的時期,總能感到那時慈悲的師父不願放棄我,還在管我。雖說現在開始認真對待修煉了,可是離師父要求的跑步追趕還有很大的距離,我還有很多頑固的執著心沒有去掉,身邊很多與我有緣的眾生我都還沒有救。可是我相信,只要我不放鬆自己的修煉,不放鬆學法,我就一定能做好我該做的,完成好自己的使命。弟子叩謝師尊的慈悲苦度,沒有師尊的承受換來時間的延續,就沒有我今天跑步追趕、完成使命的機會,弟子唯有精進實修,才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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