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自己的層次中有這樣一個感悟:就是大法弟子在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除了向世人講真相、勸三退外,我們要圓容法、向世人證實法,必須按真、善、忍的要求,從做一個好人做起。讓世人看到這麼多好人煉法輪功,而遭邪黨迫害,法輪大法一定是被冤枉的。共產邪黨的造謠、污衊就會不攻自破。
下面是我如何從做一個好人做起,圓容法、證實法的幾件事,寫出來請同修批評指正,共同提高。
圓容法,從點滴小事做起
得法前不久,我隨丈夫調到外省某縣一個財政部門工作。得法後,我遵照師父的教導,要做一個好人,那麼在單位就應該首先做一名好職工。我所在的單位是全國貧困縣,各方面比較落後。在我調到該單位之前,單位的衛生髒、亂、差,辦公室的玻璃窗幾乎從來沒人擦過。我上班後,每天提前半個多小時到單位,將辦公室內外、桌椅板凳及玻璃門窗打掃得乾乾淨淨,且日復一日,天天如此。我的行動得到了局領導的充份肯定,並號召其它科室向我們科室學習。其它科室也紛紛大搞衛生,清理和美化環境,使本單位徹底改變,辦公環境煥然一新。
由於我們單位是縣委、縣政府及有關部門上班必經之地,同時又是全縣的經濟中心,環境面貌的改變,很快傳遍了縣直各部門。縣主要領導對我們單位的變化也看在眼裏。在一次全縣精神文明大會上,縣主要領導點名表揚我說:自從某大姐從外省調到本縣後,單位環境面貌煥然一新,我們所有單位的幹部職工都要向她學習。
縣長妻子:大姐是個好人,不能判她!
退休前,我和縣長妻子對桌工作,一九九七年我修煉法輪功後,每天上班早來晚走,對工作兢兢業業,盡職盡責,從不與人計較個人得失。縣長妻子看在眼裏,親身感受到了我煉功後的變化。平時我也經常向她介紹大法。我們在一起相處的日子裏,有一件事情給她的感觸特別深:
我兒子考高中差一分直升,交了六千元才升上去。因我們單位是學校的關係戶,開學後,每個學生又退回三千元。別人都領了退回的錢,而我的退款卻叫單位某職工冒名頂替領走了。我知道此事後沒吱聲。九十年代三千元不是個小數目。縣長妻子心裏鳴不平,有一天問我知道不知道學校退款的事?我說:「誰領取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退款了。」她忍不住告訴我實情,冒領我退款的人就在這期間上調到縣政府當秘書了。縣長妻子建議我找領導,不能這樣讓他冒領了。我平靜的說:「我師父要求我們處處為他人著想,他家裏困難,妻子下崗,孩子幼小,他領就領去吧。此事如果縣領導知道了,這個小伙子的前途就完了。這是我個人的錢,我不要了,給他個機會吧。」縣長妻子聽後十分感動,也十分敬佩我,更十分欽佩大法教人向善的感召力。
二零零零年春,我為法輪功上訪,被非法關押了四個多月,並面臨非法判刑。在我被關押期間,縣長妻子聽傳言說要對我判刑,找到她丈夫說:「某大姐這麼好的人,在我們單位是人所共知的,為法輪功上訪,只交了一封上訪信,憑甚麼關人家,還要判刑?」同時她又找我們單位局長,讓局長向公安局要人。在此期間,我丈夫也到政法委要人。政法委書記對我丈夫說:「大姐的事我們聽說了,縣直機關的人都說她真是個好人,好多人為她求情,你放心,很快就放出來了。」過後不久,真的就把我放出來了。
三任村書記都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二零零三年,我和丈夫返鄉居住。我們一直熱心村裏的公益事業,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做,只要對老百姓有益,我們都積極支持。二零零七年,大雨沖毀了村邊的水塘壩。那是半個村的水利保障,如果不及時在二零零八年汛期到來之前將沖毀的塘壩缺口堵死,汛期到來之後,上游衝下來的泥沙就會把水塘淤平。村民們著急萬分。據預算,堵死塘壩缺口需水泥十噸左右,石塊若干方。村委拿不出一分錢。我和丈夫(同修)商量,向村委捐了兩千元購買水泥,同時又將水塘邊我家買的老房的石塊捐給了村委,解決了石料。村書記又號召村民出義務工,修復了水塘缺口。全村人皆大歡喜。書記高興的說:「咱們村如果多幾個像你們煉法輪功這樣的人就好了!」
有一天,警察在敏感日到我們村騷擾,書記很不客氣的對警察說:「你們吃飽飯撐的沒事幹,我們村水塘沖毀,就是人家法輪功學員捐錢、捐石頭修復的。你們誰捐過一分錢?」警察不信。書記說:「不信你們到村裏隨便打聽!都像煉法輪功的這樣,我們村早好了!」警察討了個沒趣,走了。這是回鄉後第一任村書記對法輪功的認同。
我家門前有一條主街道,是一九五八年用石塊鋪的路面,到現在早已是坑坑窪窪,高低不平。在蘋果銷售的季節,全村有半數果農拉著蘋果路過此街。每次過街時,車速都要像抬花轎一樣慢行。即使這樣,蘋果仍然會出現嚴重的擠壓傷,果農苦不堪言。二零一三年,我丈夫被一家企業聘請去當技術顧問,剩我一人在家。我向書記提出捐款修路之事,書記同意了,決定以村委的名義向有關戶募捐。除了我捐的一萬元外,向有關戶每戶募捐五百元。當天下午我陪同書記、會計逐戶募捐,結果跑了一下午一分錢沒收到,還遭到村民說三道四。村幹部打退堂鼓洩氣了。
許多果農私下和我說:「老百姓信不過村幹部,不要和村幹部攪和在一起,你自己下來收。」第二天,我謝絕了村幹部的參與,自己一個人逐戶募捐,結果應募捐的五十八戶一戶沒少,捐款全部收齊。然後我組織了修路協調小組,號召村民義務整平路面,同時聯繫修路工程隊,協調各方面的關係,平衡和處理沿街各戶與修路之間的矛盾。經過一個月的努力,三百多米、制約全村交通的主街道修通了。到宣布通車的那一天,全村人歡呼雀躍。這時有人提出請電視台拍錄像。我說:「不用了,如果我說是法輪功師父教我這樣做的,他們肯定不會來拍錄像。」在場的許多村民憤憤的說:「法輪功哪不好了?你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婆不光捐了那麼多錢,還忙裏忙外,操碎了心,多麼不易?比那些大貪官們好幾百倍!法輪功就是好!」
第二任書記通過這次修路,深有感觸的對我說:「嫂子,通過你帶領村民修路,我們知道了甚麼叫誠信!甚麼叫威望!是我們沒幹好,村民不信任。你放心!上面如果為法輪功的事找你,我一定設法給你擋過去,不會再讓他們來找你的麻煩。」這是第二任書記對法輪功的態度。我剛回鄉的第一年,他任治安主任時,曾配合「六一零」將我們關入洗腦班,現在態度完全變了。
二零一五年,我離開了村子,到丈夫所在單位上班了。村裏在國家的支持下清庫淤,修山路。第三任書記打電話給我:藉著工程隊修山路的機會,全村集資整修另一條街道,能否支持一下村裏的工作,為修路捐款?我二話沒說,親自回家捐了五千元。書記見人就說:「看人家煉法輪功的,與別人就是不一樣!一個電話就把錢送回家了,咱村有錢的人多了去了,誰能像他們一樣?如果都煉法輪功就好了!」這是第三任村書記對法輪功的認同。
做好人圓容了法,世人自覺維護法
在回鄉居住的幾年裏,我們除了為公益事業捐款外,平時哪家經濟有困難,都盡全力幫助度過難關。幾年來,凡是到我家借款救急的,沒有一戶空手而歸的。有時家裏確實沒錢了,我出去借別人的也不讓借款人空手而回。
這些借款人當中,最突出的是一位六十多歲的孤寡老人,突然得了腦血栓,無錢醫治,別人都擔心他無償還能力而不敢借款給他。就這樣,這位孤寡老人因無錢買藥,停止了治療,在家等死。我知道此事後,立即送去一千元(一個療程的藥款),同時又叫我丈夫找市民政局和鎮政府,為老人申請辦理了「五保戶」的待遇。諸如此類因經濟困難無錢治病而借款的人很多。到目前為止,我家對外借出的款項,尚有十幾萬元沒歸還。
丈夫是一個果樹技術人員,退休後經常從外地引進一些新品種試種,常人買回來的新品種都秘密栽種,不聲張。我和丈夫商量:我們是煉功人,引進了新品種不保密,不怕別人偷,都公開告訴別人。誰要引種,無償提供接穗和技術。有一個大櫻桃品種,我們連續向村民提供了三年之久,每年將採集的接穗送給果農。目前該品種已成了我村的主栽品種,賣價最高,經濟效益最好。
退休後在村裏居住的幾年裏,我始終記著自己是一個煉功人,用煉功人的實際行動,證實著法,圓容著法,讓全村人都看到和感受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村民們也從我身上看到法輪功是被冤枉的。從村幹部到村民,人人都在自覺維護著大法的聲譽,保護著大法弟子的安全。
記得有一年,有一筆我退休前處理過的款項,監察局查賬查不到下落了(其實是交賬單位的問題),懷疑我有貪污嫌疑,到原單位調查。單位從幹部到職工百分之百的都說:此事某大姐絕對不會有問題!監察局人員不死心,又不遠千里到我們村裏來調查核實。進了村子後,街上的幾個婦女看著他們穿著制服,誤認為是為法輪功來抓我,故他們打聽了很長時間都沒人告訴他們我家的住處。最後一個不知情的婦女領他們到了我家,但我們不在家。在此期間,他們凡了解到的村民都異口同聲說我是村裏最好的人,並告訴他們我們為村裏做了哪些好事。他們原本打算帶我回去協助調查,經過對單位和對村民的訪問,完全打消了對我的懷疑。
中午我們回來之後,我藉機向他們講真相。那位局長笑著說:「大姐!我們不是為法輪功來的,是為一筆款來的,但我們看到你煉功後,這麼多人都說你是好人,我們相信你與這筆款絕對無關!」說完後,簡單的了解了一下情況就走了。事後村裏人告訴我,他們在我家談話時,村裏幾個婦女在窗外聽聲,說是一旦他們要帶我走,就立即在村大喇叭上喊人,到街上攔截,不讓他們把我帶走!
十幾年來,我按照師父的教誨,從做一個好人做起,圓容著法、證實著法。從另一方面講,世人看到我們學大法的人都是世上最好的人,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他們就會很容易接受和相信。
層次有限,請各位同修批評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三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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