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師父偉大 法偉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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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

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問好!
向全世界同修合十!

大陸法會已經舉辦十三屆了,我每次都羨慕的聽著、看著同修們的交流文章,從來沒有想過我也能向師父彙報。不是不想寫,是不會寫,也是因為我的手變形,寫字對我來說太費勁了。我想要對師父說的話太多了,但只能放在心裏。今天同修來說要幫我寫稿,我太高興了。可是一激動又不知從何說起,也只能想到哪說到哪吧!

三歲時癱瘓

我今年五十九歲,是二零零二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我是一個很嚴重的癱瘓病人,雙腿不好使,沒有支撐力,就是想靠著床站一下都不可能的,像麵條一樣軟,我從來不知道站是甚麼感覺。不但腿軟,腰椎骨也軟,後背不靠東西自己坐不住。我的兩個胯骨一高一低,屁股也是一高一低的。我坐的時候只是一邊屁股著地,如果想兩邊著地身子就是歪的。我的右胳膊沒有力氣,右手就是拿半碗水都哆嗦。我的十個手指有六個是變形、歪的。我的四肢只有左手還算是正常吧!

我是一個普通家庭的孩子,三歲時有一次高燒到攝氏四十二度,去醫院打針,打完針後我全身就不會動了。老實巴交的父母不敢向醫院討個說法,那年月誰敢呢?眼睜睜的看著我癱了。我媽說:這孩子養到哪天算哪天吧。不知過了多久,我的頭能抬了,上半身靠著能坐了,左手能動了。但走路是不可能了,要想行動,就用一個很矮的小凳子,我坐在上面用手一挪一挪的蹭。從此我就這樣的活著。

我成了全家的愁。記得剛懂事時,媽媽的表情就印在我的腦海裏:她呆呆的眼神看著我,摸著我的腿。長大了,姐妹們出嫁了。媽媽總是愁著說她老了時,誰能給我做口飯吃呢?她四處尋找能收養我的人,終於找到了,就是我現在的丈夫。丈夫是一個孤兒,心眼不太健全,家很窮,但身體還好。他不能出去掙錢,因為智力有限。這樣我這四肢只有一肢好使的人,就成了掙錢的主力。

我們就賣烤地瓜。丈夫把所需東西都準備好,把我一起放在車上,送到市場。我只管賣,過程的艱難就不說了。可是沒過幾年,就這樣的生意,我也做不下去了。就在一九九九年的前後,我身體又增添其它的病了。我的乳房長出兩個像乒乓球大的腫塊,好使的胳膊也沒有力氣了,整天吃藥止疼。又得了心臟病、胃腸出現病變,總要上廁所、全身疼痛難忍,各器官都出現了衰竭,整天是昏睡狀態。我們姐妹家誰家有吃剩下的常用藥,不用問甚麼藥名,都給我拿來,我都能用上。本來就高位癱瘓的我,胳膊又抬不起來,全身衰竭了。人都說死很難,可我覺得活著更難。生意做不下去了,又不能斷了生活來源,這樣就雇一個人先幫著頂著。

絕境中遇到大法

誰能想到生命到了絕境的我還能遇到轉機。二零零二年,我遇到一位法輪功學員,她勤勞善良,對我們很好。她說法輪功是一個教人向善的好功法,很多人煉法輪功病好了。她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我覺的這功法太好了,是按著真、善、忍做好人的。我這一生的困惑、痛苦都說出來了。而且不管是甚麼樣的人只要真學都行,我也能行,師父只看人心。我高興的想:我有師父了!我有師父了!我得法了。我忘不了我得法的那一天是二零零二年的中秋節,我終生難忘。

得法容易,學、煉就難了。我沒上過學,磕磕巴巴的認識幾個不多的字,要想學法就太難了。有不認識的字我就問同修,用心記下來。在家自己學法時,我就一個字一個字對著學。初期時,我為了每天學一講法,從下午四點開始一直讀到晚上九點、十點,用五、六個小時的時間才能學完一講。我從不懈怠。

參加集體學法時,我不是加字就丟字、錯字。這可怎麼辦?有一天我想:我要是背下來,學法時再讀就不會錯了,我開始背法。我先是一行一行的背,再兩行、三行的背,再整段的背。不管怎麼難,我都堅持著,我終於背下來了《轉法輪》。集體學法能跟上了。

我煉功就更難了。先過打坐這一關,我的屁股一高一低坐不住,腰椎軟挺不住。別看我的腿沒有支撐力,可是有感覺,知道疼痛,還很敏感。我先是在高一邊的屁股底下墊個墊,後腰墊個墊,把腿盤上了。這個疼啊!腿疼、腰疼、屁股疼、全身疼、支撐不住了、哆嗦了、麻木了、全身大汗淋漓,只堅持了十分鐘。我想,我就這樣煉功嗎?不能這樣煉,要像同修們一樣坐直了煉,不怕苦!屁股底下的墊去掉了,後腰的墊去掉了,就這樣煉。一分鐘、兩分鐘、十分鐘,堅持著,怎麼苦都堅持著,半個月後我能打坐一個小時了。

煉動功就更難了。我的兩臂能支撐著身子坐著,可是從來就抬不起來,這不是不怕疼就能堅持的。煉動功時站不起來我就坐在床上煉,做不到位就能做甚麼樣就甚麼樣。我不去想能不能起作用,我就是煉。第二套功法抱輪時,是真難呀!兩手艱難的抬起來,堅持不到一分鐘,它就不聽使喚的下來了。我再艱難的抬起來,累的全身無力,繼續抬起來。不論是學法、打坐、動功,我就是挺著、挺著。我說不出甚麼法理,我就是不管甚麼累呀、疼呀、難呀、困呀,我就是挺著。幹一天活回來再學法,又睏又累,我就是堅持著。有時困的書掉地上了,再拿起來學,堅持著。不知不覺的不睏也不累了。

重生

學法煉功大概兩個多月。有一天晚上,我全身疼的無法形容,一嚥唾液,就感到從後背有兩個小球跑出去了,再咽一下又跑出去了。我心裏非常高興,知道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了。心裏這個樂呀!我師父管我了,咋難受都樂。不知甚麼時候,我乳房上的兩個腫塊沒了。不知不覺全身不疼了,心臟病、胃腸病、全身衰竭都沒了,我有力氣了。

值得一提的是:得法前我的右手拿半碗水都哆嗦,拿不動。現在有力氣了,能拿東西了,雖然是還有點反應不靈敏,動作有點慢,但這對我已經有很大的幫助了。原來我四肢只有一肢是好使的,現在我有一肢半好使了。這是我從來不敢想的,現在是真的了!

更重要的是我全身的病都沒了,從那時起我一片藥都沒吃過。我又能賣東西、又能生活了。我得法時正是邪惡迫害大法最嚴重的時候,我們全家反對我修大法。可是看到我的變化,全家人都支持大法,我丈夫主動給師父買供果。

不管怎麼忙我都不耽誤學法、煉功,我對時間抓的很緊。早上起來我要比別人早起很長的時間,因為我行動不便。早上起來我穿褲子時是先用手把褲子套在腿上,然後把身子用胳膊支著歪到一邊,用手用力把一側褲子拉上;再把身子歪到另一邊,把另一側褲子拉上來;然後用胳膊支著把身子翻過來趴著,用手用力把住床把腿順著出溜到地上,有時把不住身子就被「咕咚」蹾一下,蹾重了有時要好半天才能動;再把小凳子拉過來坐上面一挪一挪的蹭到廁所,到特製的便盆,洗完臉蹭回床上,再煉功。我一天的生活、修煉,因行動不便所耗費的時間,要比正常人的時間多出四、五個小時。到冬天穿棉衣棉褲就更難了。

想安排好生活、工作、修煉,就得多吃苦:為了少上廁所就少喝水、少吃飯,餓了、渴了,挺著;為了學法、煉功,就早起晚睡,累了睏了挺著……師父給了我再生的希望,我不知怎麼感謝,我就是聽話,師父說的我就是去做。得法快十四年了,學法、煉功我沒耽誤過一天,無論怎麼難,我都堅持著,咋難我都樂,我是得了法的人。

惦記著那些健全人

我感到很快樂,因為我得救了。可是我心裏很惦記那些雖然身體健全、可還不明真相的人,他們怎麼辦?我急呀!我想救度他們。雖然我不能走路,可我賣地瓜能接觸人呀,我就逢人便講:大法好呀!你們要明白呀!我有這個願望,有緣人就不斷的來。因為買地瓜的人多數都是回頭客,他們以前知道我的情況,後來看我精神、身體大有改變,都很好奇的問我。我就從頭至尾的給他們講,他們聽了都明白真相了。

我沒有甚麼怕心。有一次有好幾個男的買地瓜,我一看這麼多人這可得講真相,不能錯過機會。我就和他們講大法真相,告訴他們大法好要記住。他們答應了,但表情很奇怪。他們走後我仔細想想,覺得他們可能是國安、公安等甚麼人。可我甚麼都不怕,也不多想。我的命是法給的,就聽師父的,就是救人,不管是誰都救。後來甚麼事也沒有。

學車記

漸漸的我又發愁了。我賣地瓜多數是回頭客,我大多數都講過真相了。生面孔很少,不能接觸更多的眾生我怎麼救更多的人呢?怎麼辦呢?我天天琢磨。有一天我注意到街上跑著有一種叫代步車的,車形很小,操作簡單,可以拉乘客。我心一動:我要是能開這車,那能救多少人啊?可我也知道是車都得用上腳和腿,我下半身一點不能動,怎麼能行呢?可我就這麼一想,有一天真有一個車開到我面前。我仔細觀察和詢問,得知這個車是可以改裝的。就是這個車原操作系統是需要腳踩一些部位,但是可以改裝成全部手動操作。我一聽心裏立刻開了一扇門:我有希望了!

我跟家裏人一說,全家人反對,都說:你這樣身體怎麼學?就算是學會了車,開出去誰放心?你從小到大都不知道外邊甚麼樣,路怎麼走?你一點不能動,有點事怎麼辦?誰聽說五十多歲的癱瘓人學開車的……我當時已經五十四歲了。我把心一橫:這就是我講真相、救眾生的路,我一定走,我一定能行!

我不能動,不知道在哪裏買車,可就是有人願意幫我買。我不知道怎麼改裝,就有人幫我改裝了……一切都是那樣的偶然和順利,我買成了。

車買回來,我學開車可就難了。首先是我人怎麼進到車裏去,就這一個事就費了勁了。我平時都是坐輪椅的,想上到輪椅上,需要用小凳子一點點蹭到輪椅上去。現在想上車就得先蹭到輪椅上,再把輪椅開到小車門前,用一個木板橫搭到輪椅和小車門之間,我再從輪椅上一點點蹭到小車裏。當我把木板搭到輪椅和小車門之間、我開始從輪椅上往車裏蹭時,「咕咚」一聲,輪椅跑了,滑出去老遠,我被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凳子還不在跟前。丈夫因反對我買車,一直跟我吵,可以說,我學車的過程也是挨丈夫罵的過程。當看到我被摔倒時,他遠遠的看著說:咋不摔死你呢,摔死你,不管你,就不管你。我真的難哪!但不能放棄呀!這就是修煉呀!

我緩了好一會,爬起來找到小凳了,一挪一挪蹭到輪椅前,蹭到輪椅上,來到小車前,搭上板,再往小車裏蹭。一開始不會使那股勁,輪椅又跑了,又摔倒了,再爬起來……丈夫罵著、喊著;我爬著、蹭著……漸漸的,我能進到車裏了。

是鄰居教我學車的,一共只教了我三次,加一起的時間都沒有一天。因為是改裝車,一切都是用手操作。程序是這樣的:左手捏離合器,右手給油門,左手再慢慢撒開離合器。左手捏離合時,右手給油門要有節奏,同時右手要根據左手的需要而有序的掌握快慢。難事又來了。得法前我的右手拿半碗水都哆嗦,得法後有力氣了,但是反應慢,動作不靈敏。現在開車需要右手反應靈敏的配合左手,而我天生兩手就不能配合,從來都沒配合過。得法前我四肢只有一肢是還算好,十個手指六個歪,而現在需要兩手必須靈敏配合。開車不是開玩笑,是要保證安全的。

第一天鄰居教我時,他在車外喊著教。他喊:左手捏離合,右手給油門。我從小到大都沒見過這東西,不知道哪是哪,也聽不懂他的話。好不容易算是分開左右了,我就左手捏住離合,右手給油門。可是右手反應慢不好使,沒有節奏不靈敏,配合不了左手。這車憋的突突直蹦起不來。鄰居又喊:捏離合,給油門。不知用了多長時間,這車總算起來了,可卻蹦躂、蹦躂像小船一樣顛簸著,我在車裏被碰撞得像跳舞似的。鄰居平時對我很和善,這會兒也對我直急眼。我這樣開著開著,車又不動了,堵在馬路上,我手都麻了,半天也起動不了車,擋了別人車的路了,後邊開車的人罵上了。丈夫一直罵,教我的鄰居也和我急,後邊被堵車的人罵,是真急人啊!好不容易讓開路,後邊車過去了。

看著麻木的不靈活的手,被顛散架子的我癱軟的趴在方向盤上,無力的想:「這手不好使是不能開車呀,真的不行了。」我難過了好一陣子,問自己:「放棄嗎?放棄對嗎?不對呀!這樣就沒路了,就不能救人了。我是大法弟子呀!這一念決不能要它呀!」我強迫自己反過來想:「堅定學、必須學,這是我救眾生的路,甚麼都不想。煉!沒人教我自己煉。白天堵別人車,我半夜煉。」

這樣,我半夜十一點出來了,坐輪椅,搭板,蹭進小車,摔倒了,爬起來,開車。丈夫也跟我出來了。但不是幫我的,是來罵我的。這回不堵車了。空曠的馬路上,小車突突的憋住了,又蹦躂蹦躂的起來了。我顛簸著、碰撞著,小車又不動了。我又散架子趴在方向盤上了。丈夫更來氣了,罵的更狠了。

我挺起來,繼續開,車繼續蹦躂,繼續顛,我繼續散架子,繼續爬起來,加強意志力。師父說:「可是反過來講又是為加強你意志而起作用,那意志你自己不去修嗎?要加強自己的意志,克制它就是加強意志,也是修。」[1] 我的命就給師父了,我就是要聽師父的話救度眾生,我就是要練開車。

誰能想到,不到半個月,我的右手靈活了,能和左手配合有節奏的給油門了。右手靈活了,我的四肢現在居然有兩肢好使了。這是現代醫學永遠也做不到的。半個月我學會開車了。聽別人說:就是正常人也得三個月學會才敢上路。而我半個月就學會了,我再次感到了大法的超常,師父的加持。我這個樂呀!真是沒法說了。我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哪!五十四歲的癱瘓人能開車了,我能自己走出家門了!甚麼怕呀、苦呀、難呀、險呀,甚麼都不想了,我就要大法!

(待續)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美國法會講法》〈紐約座談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三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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