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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善良農婦被酷刑折磨 控告元凶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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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董明,女 ,今年五十三歲,家住山東省乳山市白沙灘鎮白沙灘村。因為修煉法輪功被跟蹤、監視,強迫離開工廠,回家務農。二零零一年,曾被惡警許輝扇無數耳光,耳朵聽不見聲音,臉呈青紫色,二零零二年一月,董明被非法關押到山東淄博王村勞教所,遭受嚴重的電擊、洗腦、藥物、奴工等迫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六日,董明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遞交《刑事控告書》,起訴這場迫害的元凶江澤民。

下面是董明女士在她的《刑事控告書》中敘述的事實及理由。

在煉法輪功前,我因精神壓力而嚴重腦神經衰弱,整夜睡不著覺,覺得活得很苦很累,已接近抑鬱症的狀態,還有膀胱炎和其它慢性炎症,折磨得我三天兩頭的住院,本來經濟就不寬裕,因為經常住院,生活很拮据。

一九九六年夏天,我的親戚從北京來我家,告訴我法輪功能讓人心胸開闊,而且去病健身有奇效,你可以試一試。當我看了法輪功著作之後,明白了人為甚麼會有病,我也很相信書中說的善惡有報的道理,也知道了以前練其它氣功為甚麼不見效,是因為沒有心性的正法理指導。從此後,我按照法輪功書中講的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時,我變得心胸開朗,神經衰弱和膀胱炎等病都不翼而飛。我家的親人和鄰居看到我的巨大變化,相繼走入法輪功修煉。

監視、騷擾、恐嚇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發生時,我正在鎮上的富豪皮革廠上班,白沙灘鎮派出所的所長王風國和警察許輝跟廠領導和保衛科的人串通好,監視我的行蹤。下班時,他們就立刻通知村裏治安人員跟蹤我。我失去了人身自由,被迫辭去工作,給我精神上和生活上造成很大的壓力。沒過幾天,派出所的許輝和一趙姓警察還有村裏的孫紹海到我家逼著我交書,我不交,他們就搶走了一本《轉法輪》

二零零一年春天,我在蘋果園裏傳花粉,村裏治安孫京振(音)帶領鎮派出所的王風國等人到果園去逼迫我寫「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

沒隔幾天,他們上我家騷擾,許輝、王風國、姓趙的警察、臨時工司機單照濤(音)、王楠,還有姓楊的六人從平房爬進我家,我不在家。他們問我丈夫我上哪去了,我丈夫怕他們抓我,不告訴他們,許輝、王風國指使他們四人一擁而上,將我丈夫按倒在地,拳打腳踢,王楠拿匕首在我丈夫臉上游劃,雖然沒有真的刺到肉裏,也讓人感到恐懼。我丈夫當時被打得鼻青眼烏,嘴唇腫得老高,耳朵打聾,走路搖搖晃晃站立不穩,耳朵至今沒有完全恢復。

傍晚,我知道丈夫被打得很嚴重,我實在不忍心,就回家了,吃過晚飯,當時的政法委於書記和姓趙的警察還有村裏的孫京震又到我家騷擾,姓趙的在我家到處吐吐沫,把地上吐得很髒,讓人很噁心。

綁架、侮辱、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五晚上,我要去北京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走到淄博張店車站被攔下,在張店非法關押四天,後來被當地派出所雇佣的王楠和派出所的司機劉建波等人夜裏兩點帶回關押在派出所,第二天,許輝非法提審我。晚上又把我非法關押在村委。第三天早上又送到派出所,許輝開車將我拉到乳山市公安局,後將我非法送進拘留所,在拘留所期間,冷紅心、高海燕還有一個姓周的去拘留所非法提審我三次,問我這樣那樣的,我不告訴他們,他們就恐嚇我,說如果我不說就步步升級,勞教、判刑。當時我很害怕,心想丈夫也被他們關押,孩子還小沒人照顧,父母也都七十多歲了,為這件事一天到晚為我擔心。給我造成的精神壓力很大。十五天後我被釋放。

二零零一年初秋的一個上午,我在果樹園裏幹活,村治安孫京震和趙姓警察對我說找我有點事,將我騙到派出所,在派出所,許輝和王風國問我都跟誰聯繫,誰給我的資料。我不告訴他們,他們就將我銬在院子裏的石柱子上侮辱我,那天正好是集日,趕集的人很多,都能看到,許輝說讓我丟丟人。有娘家人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就告訴他們。許輝看我跟娘家人講事情的經過,後來許輝他們又將我帶進屋裏。晚上他們還是問我,我還是不說,許輝使勁朝我臉上扇了無數的耳光,我當時感覺頭臉老大,耳朵嗡嗡的聽不見聲音,臉呈青紫色。打完後,將我鎖在一間屋裏,許輝和王風國離開了。天快亮時,王風國來了,看我已站立不穩,怕我出事,才打電話讓我丈夫把我領回。多少天後,打我的手指痕還留在臉上。

二零零二年六月份,因為我到本村一煉法輪功人家串門,被他們知道後,說我「非法聚會」。一天晚上,許輝、姓趙的,王楠、單照濤等六人半夜翻牆闖進我家,我和孩子正在家睡覺被驚醒,丈夫不在家,我和孩子嚇得蜷縮在炕角,他們進門不由分說到處亂翻,甚麼也沒搜到,吹鬍子瞪眼地想上炕拖我,我怕嚇著孩子,我自己就下來了。這時懂事的孩子說:「你們有甚麼事,不能等明天再說嗎?」姓趙手指著孩子兇狠地說:「你給我睡下!」

我被他們推搡著弄上車拉到派出所,孩子穿上衣服跟著,一直跑到派出所,孩子看我被銬在椅子上,眼裏含著淚花。姓趙的警察呵斥孩子:「你來幹甚麼?」孩子說:「我來看我媽。」姓趙的把我兒子趕走,兒子哭著離開了。

我一直被銬著,期間問我這樣那樣,我沒有跟他們說。第二天下午,我被許輝開車將我送到乳山市公安局一科,晚上公安局一科又把我送進看守所。看守所所長冷紹虎大聲呵斥:抱頭蹲下。我不抱頭蹲下,就用腳踹我。在我蹲在那時,看到我村在看守所做飯的人,我和他打個招呼,被一個年輕的女警察責罵一頓。接著我被搜身後關進監室。

第二天,楊格松去非法提審我,我保持沉默。第三天剛吃過早飯,許輝又去提審我,我被鎖在鐵椅子裏動彈不得。許輝兇相又露,朝著我走來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是刑警大隊的(意思是我打人可不手軟的)。接著就朝我揮舞拳頭猛打,我的臉被打得變形,眼都睜不開了,耳朵當時就被打聾了,好幾年一直嗡嗡響,直到現在有時還響。

我回監室後,裏面被關押的人都愣了,問我怎麼變成這個樣了。後來看守所的警察天天到監室大呼小叫的辱罵、恐嚇。有一次,在光木板床上排隊坐著,我的手處於結印姿勢,看守所一個歲數大的警察,在監控上看到後,開開監室的門要打我,沒夠著我,打在別人身上。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還要強迫幹奴工,每天幹到晚上十一點以後,完不成還不讓睡覺,每天還要值兩個小時的班。吃的饅頭一握一個蛋,菜裏又是泥沙又是蟲子。在這樣恐怖的環境下,精神時時都處於一種緊張的狀態。一個星期後,我開始肚子疼,便血,便得很厲害,二天後暈倒在廁所裏,被別人扶到光板床上,開始發燒,冒虛汗,呼吸急促,昏睡不醒。第三天,我被戴著手銬被監室裏的人背著送上車,拉我去醫院檢查,看守所警察讓兩個武警兵押著我,他們就像拖死人一樣,把我拖到二樓內科醫生看病的地方,把我扔在地上,昏迷中我聽到醫生問:這是病人還是犯人?警察說:即是病人又是犯人。醫生讓他們把我抬到床上。這時我的意識逐漸的清醒,後來經過化驗醫生說是細菌性痢疾,傳染很厲害。警察問醫生怎麼會得這種病?醫生說:一是上火,二是吃了不乾淨的東西。醫生開了些藥,拿回看守所,我說我不打針,我沒錢,看守所的醫生告訴說不用花錢,最後,五百多元全部讓我掏錢。

因為我們煉功,武警進到監室強行給我們戴上手銬腳鐐,我被打著背銬,而且是不能動的那種,兩手銬中間沒有活動的環子,一動手銬就往肉裏扎。晚上不能躺下睡覺,只能坐著,第二天手腫的鼓鼓的,監室的人找他們說情,這樣我的手又放在前面銬著。五天後才解除手銬腳鐐,我的腳後跟都被磨碎流血。

非法關押二十八天後,我被非法勞教二年,送到臭名昭著的山東淄博王村勞教所。勞教所是人間地獄。我被非法關押在二大隊,他們把我關在一個小黑屋子裏,安排四個在他們殘酷迫害下邪悟的人給我洗腦,逼著我放棄法輪功,寫所謂的三書。我不寫他們就不讓我睡覺,不讓洗刷,不讓我上廁所,辱罵我、嘲笑、挖苦等折磨我。在經受了十多天的迫害後,我的腿腳腫的老粗。在我神志不清時逼著我寫了所謂的「保證書」。當我清醒時我痛悔不已,感覺對不起師父。

後來我又被強迫做奴工,每天早上五點就起床,洗刷五分鐘,就在宿舍坐著小板凳幹活,幹到吃早飯,吃十多分鐘的早飯,接著幹活,每天幹到晚上十一點多,經常加班到一點多。屁股都坐出硬繭子,都是紫色的,趁他們不看見時,偷偷坐在地上,被勞教所的警察看見又免不了一頓臭罵。天天還要逼著寫誣蔑法輪功的所謂感想,隔三差五還要逼著看誣蔑法輪功的電視宣傳。就在這樣精神被扭曲,身體被奴役,感情被牽絆著思念親人的巨大痛苦下熬過了二年。

丈夫和孩子遭騷擾 生活不得安寧

我在被勞教的二年,孩子經常在校長辦公室被罰站,不能進教室聽課,十三歲的孩子人格受到侮辱,自尊心嚴重受到傷害,經常偷偷流淚。孩子由原來學習優異,被迫念完初中就下學了。

丈夫在這期間因為家裏家外都他一人忙碌,心裏還要掛念著勞教所的我,精神身體都很糟糕,還被街坊鄰居不理解。丈夫腰痛的坐下燒火起不來,需要兒子拉著扶著或者使勁撐著鍋台角才能起來。

七十多歲的老父母偷偷流淚,常念叨我不知能不能挺過二年,不知能不能再見到我。其他親人也是一樣,思念與擔心使他們常常唉聲嘆氣。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我回到家中,我的身體消瘦,精神反應遲鈍。後來公安局派出所的經常到我家騷擾,丈夫每次回家後見不到我,或者我回家晚了,精神都會高度緊張,心裏惦記著是不是我又被他們抓走了。有一次因事回家晚了,心裏放不下,就加大摩托車油門快跑,結果出了車禍,右側鎖骨撞斷,右側肋骨全部移位,五根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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