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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重洋的牽掛(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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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三日】據古書《世說新語》記載,公元346年,晉將桓溫率軍上溯長江攻打蜀國。船進入三峽時,部將捉到一隻小猿放到船上。母猿沿岸哀號,跟著船隊跑了一百多里,最後跳到船上,氣絕身亡。剖開母猿,見其肝腸一寸寸斷開。

這就是成語「肝腸寸斷」的由來。對親人的心痛和牽掛,竟能讓肝腸寸斷!那麼,如果這種牽掛遠隔重洋而音信渺茫,那會是怎樣的煎熬?

在中共對法輪功長達十七年的殘酷迫害中,有這樣一群人,他們在中共的黑獄遭受種種酷刑,生命朝不保夕。與此同時,他們的親人身在異國他鄉,雖在自由社會,但內心無時無刻不為他們的親人牽掛斷腸……

女兒的眼淚

王曉丹出國前與父親王治文的合影
王曉丹出國前與父親王治文的合影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正值西方聖誕節,一年前剛來到美國留學、時年十九歲的王曉丹在電視上看到爸爸被判刑十六年,一下心都碎了。她把自己關在房間哭,哭的沒有眼淚可流了,眼睛出現短暫的失明。等眼睛濕潤了,又接著哭。她無法接受,爸爸那麼好的人,卻受到這樣的對待。

她的爸爸叫王治文,是中國鐵道部工程師、原北京法輪功研究會義務聯繫人,中共發動對法輪功的打壓後,被非法判十六年重刑。

曉丹講,十多年來,她沒有一天從心底開心過。她因為自己也修煉法輪功,無法回國看望爸爸,甚至電話都無法打。而輾轉傳出的都是爸爸受酷刑的消息:滿口牙齒被打掉;七天七夜不讓睡覺;長期戴二十四公斤重的手鏈和腿鏈;手指被牙籤穿了很多次;鎖骨被打碎;膝蓋被鋼筋穿爛……

二零一四年十月,王治文出獄,但每天二十四小時受到特務的跟蹤與騷擾。二零一六年,王曉丹回到中國,終於見到了分別十八年的父親,並幫助父親辦理好來美國的一切手續。

王曉丹(右)十八歲離開父親(中),十八年後的二零一六年才與父親在中國重逢,可是幸福是那麼短暫。左一為王曉丹的丈夫傑夫。
王曉丹(右)十八歲離開父親(中),十八年後的二零一六年才與父親在中國重逢,可是幸福是那麼短暫。左一為王曉丹的丈夫傑夫。

八月六日,當王曉丹夫婦與父親王治文在廣東出境時,王治文的護照被非法扣押並非法剪掉,王治文再次被軟禁監控,曉丹再次與父親分別。

父母對女兒的牽掛

陳英華
陳英華

「兒行千里母擔憂」,更何況善良的女兒身陷中共黑獄,遭酷刑折磨,生命垂危。居住在加拿大的黃金玲女士說:「我非常擔心我女兒的處境,她每分每秒都可能失去生命。」

黃金玲的女兒陳英華,年近四十,大學文化。曾受親友之托,於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二日陪同二十三歲的唐山女孩卞曉暉探視修煉法輪功蒙冤入獄的父親卞麗潮。陳英華因此被石家莊當局綁架,非法關押在石家莊第二看守所,遭「上大掛」酷刑折磨,還被驗血做DNA鑑定(懷疑為活摘器官做配型鑑定)。她被逼多次絕食絕水反迫害,生命垂危,體重僅剩五十來斤,所長都說這人隨時有生命危險。在這種情況下,陳英華被非法判刑四年,關押在河北省石家莊女子監獄。

「上大掛」酷刑
「上大掛」酷刑

自從陳英華被綁架,遠在加拿大七十多歲的父母多次召開新聞發布會,呼籲各界幫助營救。二零一四年,老父親不顧七十五歲高齡從加拿大萬里迢迢來到石家莊看望女兒,可是挨部門求告也不許探視。

黃金玲在新聞發布會上呼籲營救女兒陳英華
黃金玲在新聞發布會上呼籲營救女兒陳英華

面對公眾,黃金玲止不住傷心落淚。她呼籲社會各界幫助營救自己的女兒,關注法輪功修煉人和家屬所遭受的種種非人道的迫害。

陳英華的遭遇引起加拿大政府關注。加拿大國會議員魯尼(James Lunney)和克茹克斯(Joan Crockatt)為此與中方交涉敦促釋放。隨後,加拿大外交部、大使館官員接受陳英華父母委託和授權,先後到庭爭取代為旁聽。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加拿大總理哈珀在訪華期間,受國會議員和民眾之托向中國官員提出了中共強摘器官及加拿大公民的十位親屬──包括陳英華在內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的案例,向中方高層要求釋放。

家破人亡

張天嘯女士畢業於西安醫科大學,一九九八年移民加拿大,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致使她家破人亡。

張天嘯有一個比自己小兩歲半的妹妹,名叫張雲鶴,家住山東青島,曾任青島德瑞皮化公司主管會計,業務出色。雲鶴的丈夫鄒松濤,一九九九年七月獲青島海洋大學海洋生物碩士學位,學業優秀。雲鶴與松濤均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時,他們結婚還不到一年。

鄒松濤、張雲鶴夫婦
鄒松濤、張雲鶴夫婦

因為堅持信仰,松濤於二零零零年七月被綁架、勞教,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日被迫害致死,年僅二十八歲。公安為掩蓋罪行,第二天就將鄒松濤的遺體匆匆火化。

松濤去世後,雲鶴痛不欲生,她給司法部門寫了很多信,要求對丈夫的死因有個說法。可是沒有得到任何答覆,而且從此被監視,還受到警察威脅,甚至不讓在家裏大聲哭泣,不要讓鄰居聽見。在這種情況下,雲鶴選擇了出去發傳單的方式,讓人們知道法輪功學員遭受的慘無人道的迫害,把丈夫被迫害致死的事實告訴給周圍的鄰居。二零零一年五月,為躲避警察抓捕,雲鶴被迫離家出走。雲鶴開始一直和姐姐天嘯保持聯繫,可是二零零一年八、九月份以後,天嘯失去了妹妹的消息。

天嘯和雲鶴的母親畢務彩是青島大學副教授,二零零零年初患上癌症,當得知女婿鄒松濤死訊後,她悲痛欲絕,從此拒絕任何治療,說:「鬆濤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二零零一年八月三十日,畢務彩睜著眼走了。

松濤被迫害死時,天嘯在海外懷孕、分娩和哺乳,家裏發生的悲劇一直對她保密。二零零一年三月的一天,父親在電話中突然哭了,說:「鬆濤被迫害死了。」天嘯驚呆了!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會發生在自己家人身上。短短的時間內,天嘯失去了三位親人:母親、妹妹和妹夫。

天嘯突然間很想知道法輪功到底是甚麼?為全面了解法輪功,天嘯認真完整的閱讀了《轉法輪》和所有相關著作,從頭到尾看了明慧網的文章,又走訪了許多法輪功學員。天嘯明白了真與假、好與壞。中共對法輪功的誹謗那麼不堪一擊,這迫害那麼滅絕人性,這大法又如此至純至善,浩瀚精深,難怪這麼多的法輪功學員前赴後繼、不惜用生命去維護他。天嘯理解了妹妹和妹夫,並且自己也成為一名法輪功學員。

女兒對父母的思念與牽掛

張霜穎女士是美國紐約州註冊護士,她在二零零八年思念父母的文章《鐵窗內的父親 今夜你能否安睡》中寫道:

「我不見我的父母已經十四年了,如果當初知道,我滿懷期望的飛向自由的美利堅以後,父母面臨的是黑暗牢獄和酷刑折磨,我不知道還有沒有勇氣踏上飛機。在這十四年裏,我人生的珍貴時刻只能夠默默度過,無法與他們分享,而當父母面臨生死存亡的關頭,我也只能夠在萬里之遙心急如焚。我在美國的天空下也感受不到輕鬆與快樂。

年邁的雙親在海的那邊歷經了九年魔難,顛沛流離,歌舞昇平的『和諧社會』都是別人的,撕開它殘酷的幕布後面,那絢爛的布景是靠無數家庭默默流淌的血與淚編織而成,其中就包括了我們那原本溫暖幸福的家。如果天地可以看到我的牽掛,那一份思念早已把太平洋纏繞的密密匝匝。」

「九年的日日夜夜,甚至一分一秒,常常因為他們的杳無音信,生死不明而變得無比的漫長。大洋彼岸傳來的消息一次比一次沉重。開除公職,經濟封鎖,數度的拘留,流落在外,杳無音訊,生死不知……」

張霜穎的父親張興武與母親劉品傑
張霜穎的父親張興武與母親劉品傑

張霜穎的父親張興武原為濟南市教育學院物理教授,多才多藝,天性豁達善良;母親劉品傑是濟南市半導體研究所退休職工,獨愛吟詩賦詞,是女兒心目中的才女。一九九五年,張興武夫婦開始修煉法輪功,身體得到極大的改善。張霜穎發現,照片上的父母年輕了,也更愛笑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出於種種不可告人心理的江澤民發起了邪惡的迫害,對法輪功學員實行「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殺」、「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因為堅持信仰,張霜穎的父母遭受了數不盡的折磨與痛苦:被抄家,拘留,強化洗腦,監視居住,流離失所;二零零一年雙雙被勞教三年,每天長達十幾個小時的重體力勞動與強化洗腦;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前夕,六十七歲的父母再次被中共當局以維穩之名綁架,父親被判刑七年,母親被送到洗腦班。

張霜穎在文章結尾寫道:

「我為我的父母感到無比的自豪,無論在任何環境與艱險下,他們都保持了做一個大寫的人的準則,堅定自己的信仰,不向任何邪惡勢力妥協。然而作為女兒,我又無比的心痛,以他們的老邁,我怎能夠不掛念擔心,我的心在這九年來不停的因為震驚,悲憤,心痛而流血。在今天人權作為普世價值存在的天空下,這樣的故事難以置信的在那個遙遠的,以五千年文明著稱的古老土地上,重複的發生著,還在發生著。

一天不停止迫害,多少人的痛苦就會一日日的與日俱增,一天不停止迫害,我的心就一分一秒都不能夠安寧。我的可敬的雙親,他們年邁的身軀裏那顆堅定的心能不能刺痛麻木、沉睡的心靈?!助紂為虐的人啊,面對無辜者的苦難,你的心有沒有一絲後悔害怕?對邪惡的漠視,就是對善良的傷害,可敬的中國人啊,拿出勇氣來,快點與我們一起對邪惡的共產黨說:停止迫害法輪功!」

(註﹕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六日,張興武教授七年冤獄期滿,走出了山東省監獄大門。此前,他與老伴劉品傑在六月十八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了控告元凶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

手足情

黃雄
黃雄

黃萬青是美國冶金學博士,他有一個比自己小五歲的弟弟,名叫黃雄,一九七八年出生,大專文化,電腦專業,家住江西省萬安縣芙蓉鎮。

一九九六年,黃雄開始和家鄉的鄉親們一起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時,黃雄正在北京一家電腦培訓中心學習,他因為上訪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而被抓,此外,與身在美國的哥哥黃萬青通電子郵件也成為一名罪狀,隨後被江西吉安行署判勞教兩年。獲釋後,黃雄不願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和對良心正義的追求,被迫離家出走,開始了兩年多的流浪生涯。期間,他為了不給親屬帶來麻煩,不敢跟國內親屬聯繫,只與哥哥黃萬青聯繫。

兩年來,為躲避抓捕,黃雄走了不少地方,每到一個新地方都要和哥哥聯繫,報個平安。二零零三年四月中旬,那是黃雄最後一次和哥哥聯繫,當時他在上海,說馬上要離開上海,不然會被抓。此後,黃萬青再也沒有弟弟的音訊。

黃雄失蹤後,黃萬青非常擔心弟弟的安全,尋求媒體、國會議員和人權組織的幫助。美國駐中國使館多次聯繫中國外交部,要求提供黃雄的信息,沒有得到任何回覆。黃雄失蹤一案被列為聯合國緊急救援案例。

黃萬青博士呼籲營救弟弟黃雄
黃萬青博士呼籲營救弟弟黃雄

上海楊浦區公安分局國保處胡處長在無防備的情況下曾向媒體承認,非常清楚黃雄的情況,但不能說。後來記者再打電話,他就不承認了。當局還一直到家中騷擾,甚至遠在美國的黃萬青因為呼籲營救弟弟也受到威脅。代理黃雄案件的人權律師郭國汀被公安警告:「法輪功的案子不要找了。」不久,郭國汀被非法吊銷律師執照並被軟禁。

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被曝光後,黃萬青萬分擔心弟弟的處境。他不願相信活摘器官這樣殘酷的事實,也不敢往這方面想。可是自己的弟弟,一個活生生的人被中共綁架、失蹤,至今十三年過去了。中共越是隱瞞、不透露消息,他心裏越是擔心。同時,他也知道,自己的弟弟還有個哥哥在海外,可以為他呼籲,讓人們知道他的遭遇。而國內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他們如果沒有海外的親屬,就沒有人知道他們的遭遇,中共對他們更會為所欲為,希望更多的人能關心法輪功學員。

結語

血濃於水的親情溶在每個人的骨子裏。那麼當人失去了至親手足時,或是他們的親人身陷囹圄、音信渺茫之時,那種想念至深、牽腸掛肚、錐心刺骨之痛,若不是親身經歷,恐難感同身受。

十七年中,中共造成了數不盡的骨肉分離的故事,而他們都是善良的好人,只因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法輪功學員和他們的家人承受了無盡的苦難。希望更多的人伸出援手,幫助這些善良人,希望迫害早日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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