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告訴我們:「現在的人是很難救了,你得符合他的觀念他才願意聽,你得順著他的心講他才願意聽。」[1]因為人的文化不同,職業不同,所以各種執著不同,我就在各種人的眼神上下功夫,對講真相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基本都能聽我講。切入點適度就可拉近距離,基本都能三退(退黨、退團、退隊)。
例一、我們倆都哭了
一次見一位中年女性,我上前搭話說:「姐妹,您怎麼長的這麼文靜?坐辦公室的吧?坐著愛長肚子,您卻沒有,怎麼保持的?」她說:「您也沒有,看您也挺文靜的啊。」我說:「見面投緣是緣份,您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她說沒有,怎麼回事?我說:「咱們上學時都戴過紅領巾,入過團,今天我幫你退了,天要滅中共時您就不受牽連了。」她說:「你是法輪功,我不信。」說著要走。我忍著眼淚不自覺的說:「孩子, 我七十多歲了,叫一聲孩子也不算錯吧?」
她愣住了,回過身來:「七十多了?」我說:「七十四了。」她說:「不像,像五十多的。」我說:「您有文化,知道宇宙是運動的,地球在自轉,宇宙有成、住、壞、滅,人有生、老、病、死,就是宇宙的屬性。」她聽的挺入神,邊聽邊點頭。
我繼續說:「現在到壞走向滅的階段了,人都特別自私,有了權甚麼壞事都敢幹,善惡有報是天理,現在抓起來的基本都是迫害法輪功的罪犯和參與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元凶,到最後了作惡都得還。我這麼大歲數會騙你嗎?你這麼好的人不該有個好的未來嗎?」
她哭了,哭著握著我的手說:「謝謝大姨,給我退了吧,我是黨員,對不起,我剛才……」我趕緊接過話說:「咱不說剛才了,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對你自己與家人,絕對有好處。」她說:「記住了。」邊走邊說謝謝。
她走後,我一回身看見老倆口站在那兒看著我笑呢,說:「你說的真好。」我問:「你們都聽到了?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嗯,我們都聽到了,看你就是好人。我倆在這呆一會子了。」我說:「你們二老也退了吧?」他倆連聲說:「好、好。」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在謝謝聲揮手走了。
例二:「大姨說的有道理我愛聽」
超市賣菜的售貨員正向顧客(我認識的兩位同修)介紹紫菜頭的吃法,我聽到說:「真是活到老學到老,不花錢就學了一招。這位妹子的心地善良、心眼好。」她滿臉堆笑又給我介紹。我說:「我學一招不白學,告訴您一件好事,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她立刻臉沉下來了,把身子轉了過去。我馬上說:「看來您聽說過。對不起,我七十多歲的人了可不是有意來惹你生氣的。」
她馬上轉過身來說:「七十多了,我看你還不到六十的人。」臉又變笑了。我說:我七十四了,是煉法輪功受益了。原來渾身都是病。身體上下都做過手術,看我這疤了吧。煉功後十九年沒吃過一粒藥,能活的這樣好,用我兒媳婦的話說:媽媽七十多歲比我們還精神,還能給我們做飯伺候我們,真善忍真好。我們煉法輪功的可不像電視上說的那樣,我們都是按真善忍做好人,我們師父叫我們首先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2],「做事先考慮別人」[3],最後「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4]。剛才我做錯了,沒想到你的感受,真對不起。她立刻說:「大姨,可別這麼說了,我們這兒不知有多少人跟我說這事兒了,煩死人了。」她笑著說:「大姨!你說的有道理,我愛聽,要都是大姨這麼說我早退了。」
最後我告訴她:「他們說的是真的,只是口氣硬了點。」「謝謝大姨,有空過來,我忒愛聽你說話。」
例三:「真佩服你們」
有一次在超市等班車,一位五十多歲幹部模樣的男士坐在凳子上,我和他搭話說:「您也在等車吧?看您像是領導幹部。」他看看我沒吱聲。「你們幹部看事眼寬,對現在的上打老虎下打蒼蠅怎麼看?會不會像人們說的反腐亡黨,不反腐亡國?」他說:「不會。」
我接著說:「您看上邊打的多熱鬧。您可知道這個宇宙在運動著,地球還在自傳著,宇宙有成、住、壞、滅。人有生、老、病、死,都在循環著,這是宇宙的特性,人是擋不住的,歷朝歷代都是天災多,人心壞就改朝換代(他一直靜靜的聽著)。江澤民踩著六四學生的鮮血上來的,他執政那些年買官、賣官,大官大貪,小官小貪,無官不貪,現在迫害法輪功,能這樣下去嗎?人不治天治。」
他說:「你是煉法輪功的?」「是的,法輪功可不是電視上說的那樣(這時我有點激動,因為他總不說話)我是修煉法輪功受益了,要不我七十四歲沒上過學的老太婆能跟您這大幹部說出這些嗎?」他點頭看了我兩遍後說:「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可以,當然可以。」(我調整一下心態)。他說:「你吃不吃飯?」我笑笑說:「我吃飯,每天吃三頓,一點不少,我首先得是活著,活著就得吃飯,您說是不是啊?」他又笑著點點頭說:「您別生氣,因為我看出您具有中國人的美德,您有人之初性本善,知之為知之,還能忍,真善忍您都做到了。」
我說:「您可能是當兵的出身,但您家庭可能是文人家庭。」他笑著說:「是,說的都對。」最後我告訴他法輪功是甚麼,等等。最後他用真名退出邪黨,一再說謝謝,還非常感慨的說:「今天上了一堂政治課,真佩服你們。」
我既沒上學讀過書,又見人不愛說話,小時候外號叫「二傻子」,大人們都這樣叫我。我家被中共邪黨定為地主兼資本家,我從小自卑,總也不說話。現在好多人明白真相後說我是老師。有一次給一個大學生畢業生講真相,他領導從樓上下來,還沒下電梯就大聲說:「又是法輪功吧?走、走、走。」這位大學生立刻說:「這位大姨是老師,可能是教物理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一》〈新加坡佛學會成立典禮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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